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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舒欣倒吸了一口气,这才看清楚自己眼前站着的是谁。
“皇上怎么会在这里,臣妾,臣妾这是怎么了?”眼前渐渐清晰,脚底也传来阵阵凉意。舒欣根本就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也是刚刚醒过来。
“你刚刚冲出来要给孩子找进上书房用的物什,今日是初二,上书房放假,不用准备。”胤禛本来想直接说舒欣魔怔了,但看眼前人儿的样子,又将话咽下。
若是直接道出,小娴儿也许会对自己产生猜忌,只是今日的事情他却是记下了,看来敬卫需要好好敲打了,这么长时间竟然一点儿进展都没有,倒不是说要去打听皇后做了什么,只是连最起码的保护都做不到,他已经后悔了一次,现在绝对不能再这样。
“你看你,都是做额娘的人了,竟然还这么马虎,平日里的规矩呢,赶紧躺回去。”胤禛说着将舒欣扶到床上,又为她盖好被子。
“臣妾没事,倒是昨日困乏得很,竟然让皇上在炕上睡了一晚,臣妾有罪。”其实舒欣心中还是很诧异的,弘历竟然能对自己这般失礼有好脾气,这真的是个奇迹。
“刚刚你提到孩子,朕倒是想起来了,永瑆与永璂已经到了年纪,等开春以后便搬到阿哥所吧。”胤禛说道。
其实两个孩子早就到了岁数,只是小娴儿用皇后的权力将永璂护在身后不让他受一点儿伤害,做母亲能做到这份上,胤禛对永璂也是十分羡慕的。
只是皇家的孩子,哪能一直这么护着,护得了一时能护一世吗?孩子总归是要长大的,不过胤禛也能理解皇后的这种做法。三个孩子只剩下一个,肯定是怕了。
只有时时刻刻地在眼前看着,才觉得安心。
也许刚刚皇后魔怔,就是因为想起了已经夭折的两个孩子吧。
“这倒是臣妾糊涂了,因为身子不好,倒是带累了两个孩子。臣妾马上准备永瑆永璂搬去阿哥所要用到的奴才和物什。”舒欣说罢又要起身,不想却被胤禛一把摁住。
“你且消停会儿吧,朕都说了是开春以后,哪有你这样听风就是雨的,朕瞧你最近也消瘦了许多,可要好好养着。”胤禛说道。
“是,臣妾知道了。只因是孩子的事情,所以慌张了,做额娘的,总想着要把最好的都给他。”舒欣说道。
做额娘的,可是朕为什么就没有享受过这份来自额娘的关心,一个给了朕半个嫡子的名分,给朕留下的人脉与财物就撒手西归,拼命得到的成绩却被人说是依附佟佳家得到的,一个是朕的亲额娘,但是当朕将全天下最尊贵的位子捧到她面前的时候,她却怀疑朕并非是从皇父手中继承的大统!
心中,总是因为额娘的事情隐隐作痛呢,这么多年,一直拼命,不仅仅是因为报复,每当给爱新觉罗家列祖列宗们祭祀的时候,他总是会说:
你们可否安心了?
“皇上,皇上,天寒,要注意身子啊。”舒欣见胤禛有些发呆,忙起身将旁边衣架子上的衣服给他披上,却不想手被胤禛攥住了。
消失多年的感觉仿佛回来了。
“你且别动。”
就这样呆在朕的身边,就一小会儿。
就算是一场梦。就算是朕给自己编造的一个谎言也好,这样,舒欣,朕还能觉得你在朕的身边,从未离开。
过了一刻钟,当舒欣觉得手已经有些发麻的时候,胤禛才慢慢松开手。
“皇上,臣妾是个直脾气,有的话心中想的是一个意思,但是说出口以后却往往被人误解,这些年来,让皇上费心了,这段时间,臣妾一直都在想,当年皇上选臣妾做皇后的时候,臣妾是那样激动,臣妾心中有皇上,可是为什么做的事情却将皇上慢慢推走呢。也许有的时候就像现在这样。是臣妾抓得太紧了。”舒欣说道,趁这个时候,她要为自己多加一些形象分。
“永瑆永璂搬到阿哥所的事情,原本就是臣妾失职,皇上非但不怪罪臣妾,还与臣妾商量,臣妾自是感激不尽,其实心中也十分担心两个孩子会不会不适应,但就在刚刚,臣妾明白了,若是一直将两个孩子拘在坤宁宫中,这是害了他们,小鸟翅膀硬了,就要学会独自飞翔。孩子大了,就要让他们去学,去为皇父分忧。”
“你说这些,是在怪罪朕刚刚将你抓疼了?”胤禛听着,心知此次真假格格事情后,小娴儿的脾气真的改了。
“臣妾岂敢,只是心中有了感悟,有感而发罢了,臣妾只是想让皇上知道,臣妾虽不如孝贤姐姐那般贤惠,却也是处处为皇上着想的。”舒欣说道。
这不仅是她替景娴对乾隆说的,也是她自己想对她的夫君,爱新觉罗胤禛说的。不论何时,她都愿意做他身后的女人,永远不变。
胤禛心中触动很大,但面上却没有任何表示,见时辰差不多了便让人进来伺候。
对于皇后的态度他十分受用,而他现在的确需要一位能在他身后不断给予他支持的皇后,他们之间可以没有夫妻情分,但是必须要有并肩作战的默契。
以后,他要做很多的事情,对大清,他要继续施展未施展的抱负,这一世,他有很多的时间,虽然没有人脉,但是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因为他是大清的主人,只要坚持,总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只是这后宫,就要让信得过的人来打理。
如今,便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皇上,臣妾现在有件事情,不知道当说不当说。”待梳洗罢,胤禛留在坤宁宫用早膳,舒欣想到了一件比较急的事情。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漱芳斋的已经晾了好几个月了,如今太后也回来了,虽没给个切实的说法吗,但是两个大活人,还是曾经皇上面前的大活人,还和阿哥御前侍卫闹出了点儿说法。如今,不管怎么说,都得给个身份吧。
要不,;两个丫头的名节先不说,四格格这就要指婚出嫁了,爱新觉罗家别的格格的名节还是要顾及的。
“皇后说就是了。”胤禛说道。
“是漱芳斋的还珠格格,还有紫薇丫头的事情,如今臣妾给两个丫头的皆是固山格格的份例,只是身份也不能总这样悬着,还请皇上示下,是不是给两个丫头”
“这事儿,你且这样安排就是了,朕有用!”舒欣还未说完,胤禛便止住了她的话头。
“是,臣妾知道了。”舒欣见胤禛一脸认真的样子,不再争执,既然做皇帝的已经有了想法,她到时候照做就是了,不管是把还珠格格指给了五阿哥做嫡福晋,还是让真皇女嫁给一个包衣,都与她没有大关系,反正,伤得也只是那些人自己本身而已。
胤禛见皇后没有反对,心中十分满意,就连早膳也吃得顺心了许多。
作者有话要说:瑟瑟今天更新了吗?貌似还没有。老年痴呆前兆了,犯困?今儿个瑟瑟已经喝咖啡了。不会困的。
继续存稿
58成长?
环境决定一切;当我们以为有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的时候,其实事情才真正刚刚开始。
胤禛当然有自己的想法;他看经常聚集在漱芳斋里面的那群人不顺眼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平心而论;这四个人里面;真正的皇子皇女是永琪与紫薇,是他想解救的人;毕竟是皇家的血脉,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断了的。
至于福尔康,一个不知所云的奴才;若真的有本事;胤禛倒不介意他的身份;只是做了御前侍卫只会说那些空洞苍白无力的话,只会大义凛然。
这种人,心中只有他自己,只有他的未来,他亲近夏紫薇,瞎子都能看出来,还不是为了紫薇的皇女身份,更何况还是一个已经上了包衣籍的格格。
真的是一步好棋,可笑的是弘历竟然还认为他们的好儿子好臣子。
明知皇室血脉尚在民间不知马上上达天听,却在里面动自己的小心思,什么叫皇帝不忍?皇帝的心思岂是他们能揣摩的?
一个是不要伤害小燕子,一个是心有所属。
胤禛看着雍卫调查得到的结果,只觉得可笑。皇室的孩子难道被集体诅咒的不成,一个漏洞百出的谎言竟然认为是可感动天地的肺腑之言。
若众人全都这么做,那还要规矩做什么?今日纵容这个明日放过那个,为了一己之私为了成全自己的仁慈肆意践踏皇室的尊严,弘历,你真的让朕刮目相看。
只是事情已经到这一步,根本就不能再用硬的。
曾经的深夜出宫,夜探坤宁宫,还有假传圣旨,劫天牢。若说娴儿私自给外臣通信处理掉她们是天大的罪过,那这几个人犯下的岂不是罄竹难书?
本来可以暗中办妥的事情,如今,就只能顺着事态的发展,走一步算一步了。
朕倒要看看,你们是不是真的离的彼此就活不下去!是不是真的可以为了彼此放弃一切。
“传令。”空荡荡的养心殿中,胤禛朝着龙书案轻敲四下说道。
“属下在。”
“晨晖卫撤出漱芳斋,只留一人监视夏紫薇的动向,另,将福家长子放进宫。”
“属下明白。”
“爷再给你们三天的时间,敬卫必须马上打进坤宁宫内部,杏林门立刻彻查,皇后到底为何会魔怔。”
“主子,坤宁宫似乎有高人布线。”一名雍卫说道。
“说说是怎么回事?”胤禛说道,他对驭下一直都是十分有心得的,敬卫一直没有掌握坤宁宫一直都是他的心病,如今听说有高人布线,他当然要了解透彻。
“回主子,属下将两名敬卫安排在坤宁宫做洒扫,只是根本就不能接触到坤宁宫内部,坤宁宫四个丫鬟,以及皇后娘娘身边的容嬷嬷,平日做事谨慎,虽看着如一般宫人,但行事却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属下认为,倒是像有人将坤宁宫暗中围起来一般,任何人都进不得半分。”
“爷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立刻,马上掌握坤宁宫,若是真的见到什么高人,直接带到爷面前。”胤禛说道。
高人,这世上还有谁能破得了他的暗卫?
“属下明白。”
雍卫守则第一条,就算敌方是最难啃的骨头,也要用尽一切方法啃烂!
漱芳斋早已没有了往日的热闹,分派过来的奴才心中都积攒了不少的怨气。
奴才进宫为了什么?
有的是为了处心积虑爬上龙床,但是更多的是家里过不下去了,不是没有学问便没有脑子的,大家都知道,皇宫不是一个简单的地方,但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进来,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家中已经揭不开锅,想着混口饭吃,待得了银钱可以周济家中。
漱芳斋的奴才数量,一直都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不伦不类。
皇女自出生起,身边配备的奴才岂是两个太监两个宫女就能比的?
奶嬷嬷不算,身边伺候的,针线上的,再加上外面做粗使活计的,哪个不是几十位,就算只是个末等答应生的,不也是金枝玉叶那般供着养着!
哪像漱芳斋,一个不入流的妃子扭着腰亲自送来两个太监两个宫女就算是宠爱了?还是住在皇宫的大戏楼里面,宫中皇子皇女都因为皇父的关注度北移而暗自神伤,当局者迷,但如今隐在暗处的暗卫们,心中有话,却是如何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