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过一架,我们俩居然神奇地熟悉起来,无聊了就会去找他聊天。我依靠半吊子的日语夹杂肢体动作,也能跟这小子“聊”上一会儿,然后我知道他的一些事情,比如他的父母在前两年就被天人杀掉了,比如他是为了父母报仇才参军的,比如他到现在还没摸过刀,没杀掉过一个天人……
说这些的时候,我能清楚地看到这小子脸上仇恨纠结的表情——这么大点儿的孩子,在天朝的话,应该在纠结怎么把写给女生的情书藏好不会被人家发现吧,他却已经开始考虑着杀人了。
'银时大人回来了。'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有点儿不情愿地嘟囔了这么一句。
瞬间咧嘴笑起来,然后撒欢儿地往他那边跑过去——终于回来啦!可惜跑出去没来得及跟他说一句欢迎回来。
真太郎一向很崇拜能杀天人的家伙,白夜叉理所当然是他的偶像,这一点也成为我们共同的话题。其实我一直以为坂田银时在军营里的威信应该很高才对,但是问过真太郎才知道,其实并不是这样,军中钦佩白夜叉的人确实很多,但是更多的是畏惧。
我猛然记起空知哥一笔带过关于白夜叉的解释——不单是敌人,同时也被同伴畏惧着。
那是要多寂寞的人生,才能被同伴畏惧。小时候在尸体堆里摸爬滚打的食尸鬼,被敬若鬼神的家伙,长大后为了保护同伴挥舞手中的武士刀,却因为过于超凡寻常的勇猛,被要保护的人畏惧着……
所以才造就了坂田银时骨子里细腻到让人心疼的温柔吧。
'喂!你发什么呆,这次居然没有直接冲进去哦?'真太郎朝我大声喊了一句,见我仍呆呆的表情,就明白我是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于是皱皱眉放缓语速补充道:'桂大人受伤了……'
哈?受伤了?怎么样的受伤?战场上司空见惯了生死,更何况受伤。他当了两年兵不会还为了点儿伤大惊小怪地特地跟我说一下,既然这家伙这么说了,那就说明……受的伤不是一般严重。
我表情严肃地朝他点点头示意他自己知道了,然后快步往营帐那边走去,路过真太郎的时候又停下来:'你特地出来找我的?'
'少、少罗嗦!我只是要去山上挖药草恰好碰到你了而已!'
少年一如既往在我调侃的声音中脸红了。虽然不太明白他说了什么,不过看那表情就是在傲娇嘛,莫非因为军中偶尔出现我这样的女性前辈感受到春风化雨般的母爱害羞了嘛!
我乐呵呵地拍拍他的脑袋然后快步向营帐中走去。
一进门我就看到一个银白色的身影双手撑着井口,脑袋埋在木桶里,大概是听到响动,往上一抬头,带出许多水滴。
……咦,这是怎么了?
'银时,你回来啦!'我楞了下,还是蹦跳着跑过去——一进门我就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怎么说,比起往常来,要沉闷许多。唔,莫非是因为刚打仗回来都没力气闹腾了么?还是……还是打败仗了?
坂田银时扭过头来看我,水滴顺着脸颊稀里哗啦地流到胸前,染湿了一大片赤红色。血量太多,我立刻快步走上前去:'受伤了吗?!快让我看看……哎?'
我伸出去的手被一把推开,他往后后退了一步,像是用力深呼吸了好久才恢复到平日懒散的眼神:'是假发的血,我没事。倒是你啊,不要随便到处跑,好歹找点儿事情做吧年轻人。'
他说的太快我没太听懂,只不过知道了一点,他身上的血是桂流出的。
'桂先生在哪里?'
我没有放过坂田银时往身后藏起手的动作,于是漫不经心地走上前一步,等他刚要回答我的问题的时候,一把把他的手拉出来——小样儿,肯定是受伤了吧,还藏……
“啊!!!!怎么这么多血?!”
我忍不住惊叫了一声,但是场景太让人震惊了。坂田银时双手都是血,指尖的甲缝儿里还没来得及洗吧,蔓延到整个手掌,还有绑住袖子的手腕,全部都是血迹——不,应该说是血浆,因为摸上去还是湿的。
'吵死了!'坂田银时不耐烦地收回手,迅速放进身后的水桶里用力搓洗起来:'都说了不是我的血……'
整桶水都变成红色,在他把手放进去之前,水就已经是红色了,这么说,他刚刚是在洗头上的血?不会吧……什么样的战争会把人的脑袋双手都沾上血迹?这是要多惨烈的战争才会染上这么多血?桂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么?!
'我去看看桂先生!'
之前问那句桂在哪里只是为了分散坂田银时的注意力,但是现在只要看就知道吧,哪里的人多,他一般就在哪里——受重伤的话需要人手才行。
'……你!'坂田银时伸出手好像要阻拦我,但是又收回手去:'算了……'
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太多,快速往桂的房间那边跑过去——还好,这次我还记得自己那个坑爹的治愈能力,说不定能帮上什么忙……囧,感情我就是后勤人员的命么。
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桂平躺在床上,军医正在帮他包扎伤口,我站在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他脸色有点儿惨白。走近了再看,才发现这家伙现在简直就是个血人,鲜血从胸口顺着床沿滴下来在床下汇聚成一小滩。
……
……
主角的血都这么多么。
我不是学医的,更不是神医,仅凭血量来看,根本不知道他伤势怎么样,但是我看到军医愁眉苦脸地摇头了。不会吧,那个正以天然呆明明在几年后还好好的在观众面前耍贱来的。
屋里的几个人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他们几乎是给他粗略地包扎了以后就走出房门了,高杉晋助也紧皱着眉头跟着他们走出去,那些人叽里咕噜说了写什么我也听不懂,我只好自己凑上前去看看他——唔,血还在流,很快就染湿绷带。
我拿起他床前桌子上放着的一杯水,喝了一小口在嘴里,然后像刷牙那样充分地漱漱口,仰天咕噜咕噜了好久,估摸着唾液的浓度差不多了,低头一口吐在桂胸前的绷带上。这个办法我试过,虽然伤口愈合得慢些,但是止血还是蛮管用的。
当然给他舔舔我也不介意,从外貌来说,他也是个十足的帅哥,桂小太郎被称为狂乱贵公子不是没有道理的,而我对帅哥一向来者不拒。
但是 他伤口上的血太多了,而且打了几天的仗,肯定没洗澡,我才不要舔呢……
左右看了看没人发现,我放下杯子蹑手蹑脚走出房门。
只不过,我不记得桂的房门外是黑洞啊喂,为什么我的世界又变得黑洞洞一片啦?!
“白痴,是本大神。”
……
……
看着面前这只浮在半空中发光的穿越神,我嘴角不由自主大力抽搐起来——真亏你还有脸来见老娘啦!死蜻蜓!!!!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可以试着猜猜到底是怎么回事,关于坂田银时……
☆、松阳老师说不定其实是个超级大腹黑
「叫夜叉的一般都很容易被人误解;不论是白夜叉还是犬夜叉」
“干嘛啊,这文已经没你的戏份了,突然出来只会让人觉得厌烦哦!”我面无表情地看着飘在眼前的某只不要脸的大号蜻蜓;真想一巴掌把它抓下来揉巴揉巴扔进垃圾桶:“还是快点儿把我送回去吧大家都方便。”
“哼;如果不是看你个白痴要玩儿出BE了;本大神才没有这么闲过来管你的事情。”变种蜻蜓的语气依旧高贵冷艳让人不能直视,不过我说,这玩意儿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词汇了,什么叫玩儿出BE了啊;我是在通关游戏吗?!
“刚刚那个男人明明一脸失落的样子;你居然扔下他跑去给另一个人治疗;你的脑子被僵尸吃掉啦?!”
大号蜻蜓脸上露出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让我错觉自己真的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这年头神都闲的很啊,我怎么样跟这家伙有什么关系啊啊啊!话说刚刚我还真没注意到坂田银时有什么失落的表情……
“……你为什么这么激动,就算是玩儿游戏,输赢也是我的事情跟你无关吧,神明大人?”
“你玩儿脱了我丢脸。”她理直气壮地朝我扬扬下巴:“本大神可是会在他们面前抬不起头来。”
“……”
我已经不想问它嘴里的“他们”是谁了。得勒,正常人没办法跟这玩意儿交流,我干脆席地而坐,单手撑着下巴郁闷地抬头看它:“成,退一步来说,把我发配到攘夷这种艰难的时代,你还关心结局是BE还是HE?如果你真想看HE的话,就早点儿把我的语言系统开个外挂什么的,这样交流起来都很困难。”
真不甘心,对于我来说是拼死拼活地在活下去,而对它来说,这只是场游戏。
“虽然转换语言我暂且还做不到,但是呢……”变种蜻蜓似乎有点儿在意我说的把我发配到攘夷这个时代,支支吾吾地转移开话题:“对于你穿越到这个时代来,我可是在尽力挽救了。”
……这么说我一开始不应该穿越到这个时代是这家伙搞错了么||||
“哦?_;你怎么挽救的,让我拥有可以给人治病的口水?”
“那倒不是,我让这个时代的坂田银时做了几个梦而已,本来他在以你那个时间的分界点的六年前,是没有遇到你的,所以我只好为了让你们之间的好感度增加,而让坂田银时天天在梦中跟你做爱。”大号蜻蜓小巧的肩膀耸了耸,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多没下限的话:“人家不是说,爱都是做出来的么,男人都这样儿,怎么样,算福利吧?”大号蜻蜓说完后,露出一个骄傲的表情,浑身都散发着“夸我吧夸我吧快夸我吧”的气息。
……
……
这年头简单粗暴的生物真是越来越多了,怎么都给我遇见了可恶……
“……我一定是无意间得罪了您了,神明sama。”不,不是得罪这么简单,我一定是跟它有杀父多妻的不共戴天之仇,简直是玩儿我啊!
握着拳头吸气吐气吸气吐气好几次,我才终于克制住跟它拼命的念头——他妈的我说怎么最近坂田银时总躲着我,原来是这个原因啊!如果都梦到一个人还……春梦,怎么都会别扭吧!如果说一次两次也许还成,但是天天……注意它用的词汇是频率是天天!
坂田银时是谁啊,虽然是男人一定会有这样那样的冲动,但那家伙可是最怕麻烦的,每天都梦到一个人,不产生“啊好麻烦啊”这种想法才怪呢!他又不是一般言情文随时可以发春的男主角!
“那倒没有,而且就算你得罪我了,本大神也会宽宏大量地原谅你的……咦?你怎么一脸想死的表情?”
因为我现在真的很想死。
“那还真谢谢您的宽宏大量啊,神明大人,为了让游戏玩儿出HE,求你现在、马上、立刻让我回去好么,我现在就用玛丽苏万能光环去治愈坂田银时好不好啊我谢你全家!”
“哼,这还差不多,你等着,我这就把你放出去。”然后它挥舞起了第一次见到时候就拿着的屎粉色的牙签棒。
我想它一定听不懂人类的反讽,它不会真的以为我在谢它吧,看它一脸骄傲笑容的恶心表情哟:“另外,求你一定要解除那家伙每天做梦这个设定,不然控制不好游戏走向我不保证是BE还是HE哦!”
只是一秒的时间,我就再次出现在假发房门外,但是此刻却不知道该去哪里——知道这种事实以后老娘就算有车皮厚的脸皮也没脸再去见坂田银时了啊!怎么面对他?
——哟,你小丫昨天晚上又梦到跟老娘'哔''哔''哔''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