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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两个人有开始沉默了,只是静静的看着天上的星光,远处的灯火。
然而对于今天的赛事,两个人都闭口不谈。在静坐了一会后,由冥户最先提议回家,然后两个人就这样悄悄的来,悄悄地走了。
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迹部,冥户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柔和了,回头再次仰望了一下群星璀璨的夜空,然后加快速度跟上了前面迹部的脚步。
如果,群星是夜空的星光,灯火是大地的星光,迹部,我……可不可以,假设,你——是我的星光?
作者有话要说:每经过换装火花该怎麽绽放
被击倒之前出现的是你肩膀
就凭一股倔强
翻越不可能的墙
要用每一道伤
跟自己比赛茁壮
你们是我的星光
留着眼泪陪我成长
回忆在拥抱里灿烂
你们是我的星光
让我们骄傲回头望
曾经用生命歌唱
约定了和你再遥望
同一片星光
我终於明白跌倒不等於是投降
散场只为了体会重逢有多温暖
擦乾泪水站上梦想舞台正中央
但我却更渴望
世界为了你鼓掌
你们是我的星光
留着眼泪陪我成长
回忆在拥抱里灿烂
你们是我的星光
让我们骄傲回头望
曾经用生命歌唱
约定了和你再遥望
同一片星光
看见你眼里散发光芒
我拥有照亮孤单黑夜的力量
朝着未来去闯
你们是我的星光
留着眼泪陪我成长
回忆在拥抱里灿烂
你们是我的星光
让我们骄傲回头望
曾经用生命歌唱
约定了和你再遥望
同一片星光
是我的星光
骄傲回头望
曾经用生命歌唱
约定了和你再遥望
同一片星光我们的星光你们是我的星光
——《你们是我的星光》
狼与羊
话说,虽然已经习惯于突然出现在自己床上的黄毛生物,但是就在迹部“啪——”的一声打开壁灯的时候,还是被“有一只蓝毛生物占领了自己的床”这件事情耿耿于怀。迹部抚了抚青筋暴跳的额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他睡着了吵醒实在不人道……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他睡着了吵醒实在不人道……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他睡着了吵醒实在不人道……
正在迹部纠结到底是装作什么也没看到,还是换间客房来睡时,突然床上的被子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在一阵骚动过后,我们“可疑的蓝毛生物”——忍足侑士穿着略显大的睡衣,睡眼朦胧的揉着眼,怔怔发了一会呆后渐渐拾回往日的狡黠,好像刚才那一刻的迷茫是迹部的错觉一样。
“小景?”很快忍足就看到了迹部:“你回来了啊?”
……怎么有种妻子在丈夫加班晚归后才会说的话……= =
迹部脸有点抽,找回刚才想问题的思绪,最终还是下定决心,还是另外找一间客房睡好了,正当迹部酝酿着语句时,突然被一阵惊呼打断了。
“啊!”然后就看到忍足有点像木头人一样僵硬的滚到地板上去了。
身体的动作比思绪要快多了,等到迹部找回点思绪时,忍足有完好的趴在床上了。
没错,的确是趴,准确的说:全身已经僵硬的没法自动了。
卡卡的转过脑袋,忍足一脸尴尬的说:“啊类!小景啊,这是你的房间哦……我好想走错了耶……呵呵……”
“肌肉酸痛?”随手拉过忍足的一条胳膊,手法居然异常纯熟的拿捏着,力道把握的刚刚好,让人有种“迹部,你其实是个专业的按摩师吧”这样的想法。
被看穿的忍足没有一点点的不好意思,相反可以说得上是十分的愉悦,毕竟,这可是帝王级的服务啊。
“啊!痛痛痛~~!”忍足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用十分幽怨的声音指责迹部太不敬业:“太·用·力·了!”
迹部挑眉,对于自己的行为没有半点愧疚,关于自己吧忍足从“莫名其妙的幻想”中来回神的手段,迹部实在是觉得太轻了……
说实在的,晃神的本不是只有忍足一个人,迹部也在心里面想着一些事,只是一回身就看到忍足那个“诡异”的表情,有点“吓”到了。
“今天……”
“今天……”
两个人同时一愣,忍足笑了笑,一边享受着一边说:“我猜想小景想要说的话和我想要说的话,大概差不多。”
迹部微微有点愣神,很少……有人能够一眼就看出自己的想法。
“那么,你的想法呢?”了解到两个人都有同样的想法后,迹部反而有点放松了,本来还不知道怎么向他开口呢。
“当然是,我答应啦。这可是很重要的事呢。”忍足翻了个身,蔚蓝色的双眸直视着迹部,眼里带着笑,首先一步抬起,轻轻捂住迹部的唇,在对方惊讶的眼神中笑着说:“不要说‘麻烦你了’,因为我们是朋友。”
“啊嗯~不要理所当然的猜测本大爷想要说的话。”迹部环着手臂,微抬着下巴,用藐视众生的口气说:“本大爷只是想告诉你,这是我的房间!麻烦你移架别处!”
忍足鼓起双颊,愤愤的看了一眼嘴角带着笑意的迹部,控诉他:“你过河拆桥!”
“啊嗯~抱歉没有听清楚?你再说一遍好吗?”
小气鬼,养不大,养到以后白吃大!
忍足愤愤的被推出了房间,门板后面传来了可疑的笑声,这更加刺激到了某“无家可归”的某只。
迹部景吾!你这个别扭的家伙!
……*……*……*……*……*……*……*……*……*……*……*……*……*……
“叮咚——”
“来啦!”一个中年美妇慢慢的走到玄关处,打开门,眼前顿时一亮,好一个英俊少儿郎!
银紫色的短发,发梢稍稍有些外翘,银灰色的眼眸是漂亮的丹凤眼,眼角有一颗泪痣,给原本帅气的面容增加了几分妩媚妖娆。
“伯母,你好,我来这里是想了解一下慈郎现在的状况。”仔细的斟酌着语句,不过……迹部略微皱了皱眉,好像有点奇怪啊。
“你说慈郎啊!”芥川妈妈恍然大悟的说:“他没有什么问题啊,就是昨天回来的时候带着一身伤,让我和爸爸有点吓到了。”
“那么他没事吧?”少见的客气中略带了一点焦急,迹部懊恼的想:昨天就应该架他去医院的!
“没事啊,说起来有一点比较值得注意哦。”吊足了胃口的芥川妈妈满意的看着眼前的少年有一点担心,然后接着说:“慈郎昨天胃口很好呢,一回家就吃掉了好几个蛋糕呢,一直睡到现在呢~”芥川妈妈掩嘴笑。
迹部一脸黑线,本大爷到底是为什么来这里啊?果然,笨蛋是不用来担心的!
“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了。”听到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后,迹部就打算告辞,然后拿出事先就准备好的礼物递给芥川妈妈。
“啪嗒——啪嗒——”拖鞋的声音从楼上传到楼下,“芥川妈妈”迅速的揉了揉脸,把挽起来的头发发带撤掉,一头如瀑的黑发垂了下来,再看一下那张脸,如果迹部还在的话,一定会下一跳。
这哪是一张中年妇女的脸啊?活脱脱就是一张青春靓丽花の样女高中生啊!
这一三百六十度大大变化,着实能够把人吓一跳。
然后揉着睡眼朦胧的双眼的慈郎出现在楼梯口,少女笑的一脸“慈祥”的走了过去:“慈郎啊~”
还未等少女说什么,慈郎已经瞪大双眼扑向桌子上的蛋糕!慈郎用鼻子小心的嗅了嗅,惊喜的说道:“这是迹部家的蛋糕C~~沧蓝姐,难道刚刚迹部来过吗?”
哦~~~原来那个少年姓迹部啊~芥川沧蓝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表面上还是一副很正常的表情,其实心里面已经惊涛骇浪了!
『那个少年真的很华丽啊~~那会在那个脸简直不用化妆救可以直接推出去show耶!好长时间不来东京了,没想到自家表弟竟然有那么“标致”的朋友啊……啊……不行了,我的COS之魂啊……啊啊啊!——此乃某少女迤逦的幻想= =』
“沧蓝表姐?”慈郎乱可爱一把的、迷惑的眨了眨眼:“你怎了?好奇怪咩~!”
当然不能在自家表弟面前狼型毕露,沧蓝眼睛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却又一脸温柔的摸了摸慈郎软软的头发,“偶没事哦,对啦,慈郎这蛋糕真的那么好吃吗?”已经看到此来那个消灭掉三个了,话说刚才看到这么多蛋糕还以为是给全家的礼物,现在看来,貌似就是给慈郎一个人的啊!
“好吃~!”慈郎满足的吞下一块蛋糕:“小景家的蛋糕最好吃了!”
突然,慈郎一抖,好寒?发生了什么状况?小羊茫然的看了看周围,无果。
带你一起飞(上)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正当迹部满意的得到慈郎现在状况很好,根本用不着担心时,我们的忍足少爷很在满大街的寻找向日岳人。
顶着火辣辣的太阳,忍足侑士毫不怀疑在这种鬼天气下带个一小时,那种效果肯定比去夏威夷还要好——铁定被晒黑!
一边把顺着发丝往下流淌的汗珠抹掉,一边“忧郁”的想,向日这小鬼到底跑哪里去了?难不成被天狗抓到山里去了?
忍足脸皮抽抽的回忆起刚才登门拜访的事情。
“啊拉?你是岳人的同学啊。”向日妈妈用X光线扫射着忍足。
“是的,伯母,我叫忍足侑士,很高兴认识你。”忍足礼貌的打了个招呼,接着又开口询问道:“请问,岳人在家吗?”
“啊呀,真是抱歉,岳人那个孩子一大清早就跑出去了。”
“是这样啊。”忍足若有所思,面对向日妈妈行了个礼:“那么打扰了。”
“欢迎下次再来哦。”
随便找了一家冷饮铺,点了一杯冰雪佳人, 然后认真的思考向日童鞋会去的地方。
哈,你是问我为什么不打手机?如果我没有发现,当我拨打向日手机是,从向日家洗衣机桶里传来手机铃声,我想现在我一定还在夺命连环call……
结果脑袋里列了个清单,惊讶的发现向日童鞋的足迹居然遍布整个东京,而且还有逐年向外发展的趋势。换句话来说就是——
靠找平时他会去的地方,要找到他,结论就是不可能。
所以我们要尽可能考虑向日的心理以及行为方式,然后做出判断,必要时可以筛检地段,或者地毯式搜索。
话说,为什么这些思想这么想是推理小说?难道等下我就会接到警方的通知……
忍足赶紧摇了摇头,把这不可思议的想法甩出脑袋,望了望天上依旧勤勤恳恳工作、不要薪水的太阳公公,暗想:果然是天气太热了,所以昏了头= =
手指哒哒的敲打着桌面,视线不由自主的乱飘。
茫然的看着前面的巨型广告牌:一个插着羽毛的鸟人从天而降,“潇洒”的转身伴随着点点水珠,伸出一只手,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今年夏天就是要喝……”
恩……鸟人……恩……翅膀……恩……向日……恩……羽毛?
突然一个激灵,飘散的思绪好像统统被收拢了回来。
对了就是羽毛。
忍足突然想起向日有着收集羽毛的爱好,平时有空就会摆弄自己的珍藏,有的时候他还会亲自去动物园或者宠物店集羽毛。忍足记得有一家经营鸟类的宠物店向日经常会去,最主要的是,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