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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下来好吗?”他道。
我看着他眼里带着乞求,没想到他是那么希望留下孩子,这是我始料未及的,我不知所措起来,这样的江山让我最难说拒绝了,但这孩子不能留啊。
“生下来后我来照顾他,你只需要偶尔逗逗他就好,你想要事业,那就放手去搏,只要你在工作告一段落后,能够抽出空来陪陪我们父子就好,这样也不行吗?”
“你不懂。。”
“孩子是无辜的,他也有权利看看这个世界,别让他还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先看到这个黑暗好吗?小溪”
“我。。”
“而且你的身体少了一个肾,流产对你而言伤害太大,要是动手术的医生不小心的话,你可能以后要生育也难了”
这话是江山想说得严重些吓吓她。
而我呢?听了作为医生的他这么说后,我信以为真了,拿掉这个孽种可能会让我和他以后的孩子的生命做代价,这样的赌博我输不起。
“我该怎么办?”捂着脸,我坐了下来,生也不是,不生也不是。
“顺其自然”他搭着我的肩膀道。
我摇摇头,却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最终我还是应了,江山很高兴,紧紧地搂着我像是我成全了他一件多大的事情,而我却始终愧疚着,让他为这孩子付出父爱,实在是对他太不公平了,但现在又能怎么办呢?一开始的隐瞒已经让我回不了头了,只能在以后弥补江山了。
去市场买菜的江山在走到僻静的地方时,摸出手机打了那个接头人的电话,应允了对方的条件。
他和小溪的第一个孩子就要降临,他要给他的老婆和孩子最好的东西,让他们过得舒适和平静,即使要将自己卖给撒旦,他也在所不惜!
半个月后,原来的医院突然打电话给江山,告诉他恢复原职。
江山在市区买了房子,说是二手房比较便宜,而且对方不赶着要钱,可以分期付款,负担不重。
但我倒觉得那房子就跟新的没两样,而且有两百多平方,电梯上下,没有什么好挑剔。
于是乎我们把爱巢从小村子搬到了百合信庭的五栋二十四楼A座里。
六个月后,孩子出世了。
虽是个女孩,但江山一等护士把孩子推来的时候便抱着不放。
我不肯喂孩子奶,让她喝一口也不肯,我的*是要留给我和江山的孩子,而不是这极有可能毁掉我的生活的孽种。
护士也不理解我这个刚做母亲的怎么这样子对待自己的孩子,偶尔护士的一声责怪让江山听见了,他反倒凶起护士来,明显地他是在保护我,即使事实上是我的不是。
出院后,江山自己买了奶粉,小孩的衣服和尿布什么的囤积在家里,怕他上班之后孩子会烦到我,他雇了个保姆专门在他上班后过来照顾孩子。
而他一回来,就会先进厨房炒好菜,而后叫我吃饭,自己则去看看孩子。
他对这个孩子投入的感情是有目共睹的,而我,则在他的疼爱中日益地内疚,更加急切地想要替他生一个真正的孩子,然而他却说我刚生完头胎,养好了身子再生也不迟。
这天半夜里,孩子突然哭了起来,他立即醒了过来,推开被子一手抱着孩子哄着,一手熟练地把记好数的奶粉装进奶瓶里,他冲奶粉的动作像练习了千次一般熟练。
在他冲好了奶粉给孩子喂奶,等到她喝饱让她打嗝后,他轻晃着孩子哄着她入睡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你知道她是肚子饿?”
他淡笑着将孩子放回婴儿床里,躺上床:“我们的孩子我当然知道她想要什么,明天你要回学校去了吧?快点睡吧”
是啊,自己的骨肉需要什么,自己难道会不知道吗?可惜我就是不知道的那个,孩子出生到现在,我连抱也没抱过她,一直都是江山和保姆在轮流照看着,而我连看她一眼都不肯。
怪只怪这孩子不该降临,要是她是江山的骨血,我能不疼她吗?
他关了灯,我却睡不着,他对这个孩子的疼爱让我觉得失宠了,他的爱分了些给了孩子,好像我在他心里被挤到了第二位,而孩子则不花一点力气就占了榜首。
我,讨厌这个孩子,讨厌这个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
转眼,孩子已经两岁,江山送了她去上幼儿园。
孩子名字叫江一祺, 一祺、一祺,听起来难道不像一颗‘棋子’?还是说希望她蓬*万里,前程似祺?我不知道这个名字的来历,也没有兴趣知道。
也许是江山比较疼她的缘故吧,所以孩子说的第一句话叫的是‘爹地’,而‘妈咪’是在两个月后,她才叫了出口,而我只是点点头,没怎么理会。
“我回来了~”
两岁的江一祺已经会走路,也会奶声奶气地学我们大人说话,江山很是疼她,上班送她去幼儿园,下班则接她回来,而我则在家里搞我的服装设计,大学毕业已经一年,我成功加入了服装公司的自由设计师行列,工作时间比较宽松,近来交了设计案后,又腾出了时间来,我想,是时候给江山生一个我也喜爱的孩子了。
“一祺,没叫妈咪”
随后进门的江山威严地教导着女儿,江一祺嘟着嘴,有些别扭地小声喊了我一句,就跑回自己房间里去了。
“大概汽水喝多了,急着去厕所”
江山安慰我道,事实上我却不在意孩子对我亲不亲,我更期待的是我和江山的小生命,人就是这样自私的不是吗?
“没关系,晚上我有事要跟你商量,让她睡她自个儿的房间好吗?”
孩子从出生到现在都跟我们住在主人房,方便晚上照顾,但今晚我打算要跟他要个宝宝,所以孩子还是不在房里的好。
他应了,我也准备起来,晚饭后我特意洗了个香薰澡,穿着贴身的睡衣香喷喷地出来,厨房里却不见他,倒是有笑声从女儿的房里传出来,我好奇地悄悄进去一看,江山正在给孩子洗澡,一大一小地玩着泡泡。
“妈咪。。”
孩子看到我,就像是调皮的时候被老师逮到一般,立刻老实安分起来。
“嗯”我冷淡地应了声:“江山,还要很久吗?”
江山看到我一身的清凉,道:“天凉了,回房加件衣服”
也许他说这话只是出于关心,但听在早就嫉妒他对这个孩子疼爱过度的我耳里,却像是要我别在这碍手碍脚。
“真这么喜欢孩子,那你以后就跟她过好了!”我赌气地跑回屋里,明明知道他是无心的一句话,但我却故意要找茬,很傻不是?想这样子夺回他的注意力,但却把他越推越远。
房门开了又关,江山坐到床边,由后揽住我的肩头,摩挲着我的臂膀:“冷了吧,两条手都冰了”
“你还来做什么”
“好香”
他边说着边沿着我的脸颊慢慢吻到颈项,我躺了下来,扒着他的西装,急切地解着他的衬衫钮扣,孩子却在门外哭了起来,喊着要爹地。
江山丢下意乱情迷的我,整理好衣服后就开门抱走了孩子。
我在房里等了许久都不见他回来,便拉上肩带跟到隔壁房间,却见到了他摩挲着孩子的额头,哄她入睡的情景。
我捂着嘴难掩哀伤,要是真是他的孩子,那我们这一家该有多幸福?
江山关掉孩子的床头灯朝我走了过来:“好好的怎么了?”
“没、没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了,我还怎么说得出口?
“知道吗?刚刚在浴室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
“什么?”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突然把我两条腿提了起来,让我挂在他身上。
“在这?”我微喘着,看着床上还在睡觉的孩子。
“担心被看到,不是更刺激?”
他坏坏地在挑逗起我来,让我说话也没了气势。
“不好吧。。她要是醒了。。”
“进浴室?”
说话时,他已经褪去我的底裤,我呼吸不稳地靠在他的肩头,只能点头应好,他脚尖一转,大跨步抱着我进了孩子的浴室,门还没关,他就猛然*了我。
浴室里的回音比别的地方大,我不得不捂着嘴怕声音把孩子引来,他却恶意似地大力顶撞,似乎就是要我发出声音来。
“我喜欢你刚刚勾引我的样子,知道我多艰难才没当场扒下你的衣服吗?”
原来他是故意要激走我?我神智迷乱着,在他的冲撞里集中不了精神。
最终我们一路战回了房间,我趴在他身上,两人都喘着气,为刚刚欢爱的余韵震撼。
“我想要多一个孩子,给我”
亲了他一下,我用实际行动再次勾引他,很快地他拿回了主导权,激情再次上演。
一个月后,我欣喜地发现我怀孕了,而他正好去了外地出差回不来,当我正打算怎么告诉他这个惊喜时,保姆却告诉我江一祺发高烧。
而当我们把她送到医院里的时候,一个被尘封的秘密就在悄然间揭开了它的面纱。
To be continued
正文 泪海 63
江山从外地赶回来时,我呆坐在儿童病房里。
“她烧退了”我道。
他摸了摸孩子的脸蛋,拍拍我的肩头道:“这里让我来吧,你回家休息一会”
我点点头,离开前我突然问出了疑惑:“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我指的是被强暴的那天夜里,明明是两个相隔四个小时的城市,为什么他会出现在那个地方?
他微愣地抬头看我,不动不惊地道:“你落了东西在我宿舍,所以我开车送去还你”
“哦。。没什么,只是突然想问问”
前天将江一祺送到医院的时候,意外的是医生竟然对江一祺很是熟悉,乍问之下,我才知道孩子之前在幼儿园磕破了后脑勺,到医院里缝过针,输过血,而更令我觉得惊奇的是,给孩子输血的人竟然就是江山!
我是O型的RH阴性,孩子是B型,那江山呢?他是O型还是那么正好和那人一样是B型?
他曾经给孩子输过血,那就是说他对孩子的血型没有怀疑,也就是江山应该是B型血,只是这是上天在帮我还是只是巧合?
病房里的江山有了警惕,莫非她听到了什么?
手机响了下,他起身走到窗边接听,是组织里的人在找他为什么任务完成一半就突然离开,要他即刻回去解释。
江山烦躁地按掉电话,小溪开始怀疑那晚的事情,究竟她是知道了什么?
不安中,他这才记起了他和小溪一直没有去注册,这是多大的失误?没有那份证压着,她依旧是单身,可以想走就走,想留就留,他应该早些补上才是。
“爹地”江一祺一睁眼,看到是她爹地来了,小脸都笑开了。
江山淡笑着摸摸女儿的脸,当初让小溪把一祺生下来是对也是错,对的是能有这样一个女儿他很高兴,错的是他料错了小溪对这孩子的排斥,所以那晚她说要多一个孩子,他一下便同意了,多一个孩子就多一个筹码,就像大女儿一祺一样,多一颗留住她的‘棋子’。
从医院回家,意外地,我看到了楼下站着一道人影时禁不住激动,那是久违的朋友。
“澹台雁!”
男人回过头来,露出了一抹带着几分收敛的笑容:“小溪”
“你怎么在这里?我家在楼上,上去坐坐吧”
再次见面,澹台雁给我感觉很不一样,像是几年间就成熟稳重了许多。
“不用了,我是想带你去见一个人”
他替我开了车门,我注意到他行动时脚上的不自然,坐进车里时,我问道:“见谁?”
“一个很想见你的人”
很想见我的人?
我没想到这个人是躺在自家病床上的邢邵司,他的头发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