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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哦了声,不知有没有停进耳里,便像颗小肉球似地左晃右晃地到处看。
“她就是你和江山的女儿?”
“嗯”肚子里还有一个,可我不知该不该生下来。
“有点像他”
我只笑着,一祺像他吗?为什么我一直没有发觉?
邢邵司的手术一直做到了傍晚才结束,他活着出了手术室,这让我和澹台雁都松了口气。
只是医生却告诉我们一个不怎么好的消息,他脑里的瘤已经跟他的大脑黏附连接起来,不能完全切除,所以还要继续观察一段时间才能确定手术效果,这消息无疑是沉重的。
“爹地”一祺发现了自己的爸爸终于上来了,开心地挣开我跑了过去。
孩子始终还是跟他比较亲不是?我有些落寞地想。
江山看见了加护病房里的邢邵司时眼神一凛,但只抱好了女儿道:“今天一祺生日,一起庆祝吗?”
一祺生日?!
我竟忘得一干二净,或者说我根本没用心记过,想到这,我对女儿的愧疚也深了。
“我。。好吧”当初以为她是那个混蛋的孽种的时候,我曾几度想过要掐死她,但每每那张小脸泣不成声的时候,我又下不了手,幸好没有成功过不是?现在才有机会能够弥补。
“我跟澹台雁说一声就走”我并不知道江山和澹台雁曾经你死我活地交手过,所以没有避忌地说道。
“那我跟一祺到停车场等你吧”
“也好”
跟澹台雁说了先走后,我便跟江山带着一祺去了麦当劳吃儿童餐给她庆祝两岁生日。
江山给她买了个一比一的熊熊娃娃,大小足以让一祺当床睡在上头,一祺爱不释手地在后座上自个儿跟娃娃自娱自乐地玩着,我才知道原来她喜欢这种毛绒玩具。
到了家,江山抱着睡着的一祺,而我抱着她的熊熊娃娃前后上了楼。
“她玩累了”我道。
江山倒了两杯葡萄酒,其中一杯给了我:“她很开心,大概是有你给她庆祝吧”
我喝了口后,随手放到茶几上:“有她以前的照片吗?”我想补习她的过去。
“在她房里”
江山自动去把相册取来,我翻着相册,里头记录着一祺从出生到现在的成长,姑且不论江山曾经对我做过那种事情,但他对这个孩子确实是用心了。
“喝一点”
他将酒杯塞回我手里,自己也喝了口。
“谢谢你,一直又做父亲又做母亲地照顾她”
想起她还是小婴儿的时候晚上哭个不停,江山就那么抱着她一直坐着到天亮,而我却在被窝里坏心地希望孩子哭死算了,我不禁心烦地将酒杯饮空。
“晚了,我想回去了”
我站起身来,头有点晕,四周好像在转,这是哪门子的葡萄酒?后劲这样大?
“还早,再坐一会吧”
江山取回我手里的酒杯放回茶几上,将我拉下来,跌坐进了沙发,紧挨着他的身边。
“这酒好烈。。”我咕哝着道。
“酒不烈,醉的只是你的心,你想醉的是吗?”
我朦朦胧胧地闭着眼,他的话像催眠一样让我点了点头。
“其实我真的很爱你,小溪”说着,他开始亲吻我,渐渐地将我压在沙发上:“孙锦在楼下等着,他待会就要带走你的心脏,明天你可能会被海边钓鱼的人发现,也可能在多年以后别人检查下水道堵塞的时候发现你,而一祺只会记得今天晚上,她的母亲唯一一次陪她过了生日,有回忆就能活下去不是?”
我努力想保持清醒,但全身软绵绵的似乎使不上力气,只是模模糊糊地听着他似乎在自言自语的话,停滞的脑子不能完全消化他的话里的意思,只感觉着身上的衣服被他解开,不一会他冲撞进来,我*一声,身体下意识地自主*着他的冲击。
“啊。。江山。。”感官的刺激让我搂紧了他,在一起共赴巅峰的时候,我两紧紧地抱在了一起:“我爱你,江山。。”
压在我身上等待*离去的江山因为我没意识的话猛地一颤,冷眸既是喜悦又是痛苦,只重重地亲吻我的头,我的脸颊,到与我的双唇相接,把我抱了起来进了主人房里一阵耳鬓厮磨。
“小溪是水,江山是山,山离不开水,你记住了吗?”他的脸颊摩挲着我的,像是要我记下来一样地重复。
看看时间,孙锦应该已经在楼下等待,江山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看着床上睡得迷糊的人。
他对她下不了手,即使她醒来后又会指责他趁她醉酒占有她,又会冷言冷语地要宣告离开,但就是她那一句*时的告白,拧碎他的计划。
如果真要报应的话,那就报应在他一个人身上吧,江山心想,背叛的第一步走出去,他以后的日子里每一天都要等待着像过去那些被他袭击的人一样被迷昏,继而内脏被掏空,成为陌生街道里的一具冰凉的死尸。
“如果不是爱你,我不会这样痛苦”
他从来都是在自己的世界里享受平静,直到她的闯入,让他在心里腾出了位子让给了她,她给了他一个世界上最好的孩子,从此他的世界里又挤进了一道小小的身影。三个人的生活,她们母子是他的一切,他愿意埋头苦干地赚钱,甘心让双手沾满血腥,别人的痛苦和咒骂他可以一概不理,只要回到了家,看到他的妻女脸上带着幸福,一切似乎就值得了。
下了楼,孙锦看到他没带来‘东西’时很是惊讶:“失手了?”
“我约她在公园里等,开车吧,我带你去”江山冷淡道。
“哦”
孙锦不疑有他,毕竟谁会傻得用自己的命去换别人的命呢?女人嘛,有钱的话还不要圆的就圆的要扁的就扁的,高兴的话,圆扁全收了又如何?
到了僻静的小公园,孙锦下了车却找不着人:“人呢?她是不是怀疑你了——”
孙锦刚回头就被重物击中,江山冷眼看着孙锦应声倒下。。。
我醒来的时候,头昏昏沉沉的,身体依旧没有力气,但比之前要好上许多。
半撑着坐起身,被单滑落,我傻傻地看着身上的赤裸,捶着头回想起了刚刚似乎又和江山——
房门突然开了,江山看到我醒来时微讶:“你醒了?”
“嗯。。这么晚了!我要回去了”
“今晚就在这睡吧”他挂起外套道。
“不了,明天早上还要去医院看——”想起我已经答应了邢邵司的求婚,我突然噤声。
他坐到床沿,拉着我的手,亲了我一下:“别吵架了好吗?都是我的错,不能原谅我这一回吗?”
他的低声下气让我心虚地缩回手,我已经答应了邵司,又怎么能答应江山和好?
江山却以为我始终不肯原谅他,他坐近试着啄了我一下,我正混乱着不知要怎么对待邢邵司和他,也就没在意他的亲近,江山却像是受到了鼓励似地揽着我的头与我接吻起来。
“对我的吻你还是有感觉的不是吗?”
他欺身上来,我抵着他的胸膛,道:“江山,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
“对,所以休战吧,你要怎么样罚我就怎么罚,回来吧好吗?一祺也需要一个完整的家庭”
“我——”
话说没完,他以吻封住我的口,不由分说地一心想引出我的热情,解了领带绑住了我的手圈住他的头,紧闭的双腿被他轻易地挤进。
一个挺身,我们两人同时惊叹了声。
“再说一回爱我,小溪”
他边冲刺着边强硬地要求道。
我迷失在激情里胡乱地回吻着他,感受着两人身体上的契合,似乎两人是对方遗失的另一半躯体。
“山离不开水,记住了吗?小溪,我不会离开你,永远都不会丢下你和一祺!”
在他的宣誓里,我们又一次迎来了*,他趴在我身上*着,恋恋不舍地啃咬我的颈窝。
我无神地看着天花板的灯光,泪滑落下来:“江山,我要结婚了”
To be continued
正文 泪海 大结局 下
说了那句话的后果就是直到隔天他上班了,我才拖着疲惫的身体从他的房子出来。
在医院遇到澹台雁,他迎上来:“昨晚你没回来”
“嗯,有点事”我含糊地带过,看了眼加护病房里的邢邵司:“他醒了吗?”
“早上醒了一下,找不到你”
“哦。。这里让我来吧,你休息一下吧”
澹台雁没有推托,在这里守了一整晚,他确实是累了,我呆坐在病房外隔着玻璃看着里面,我背叛了邢邵司不是吗?在他生死未卜的时候我却在床上跟别人快活,这样的我还能嫁给他吗?
不可否认地我对江山还有感觉,回想昨夜的激情不止是他,我也在后来沉沦,我在决定要嫁给别人的时候却还在贪恋跟江山的温存,我真是个坏女人。
“有看见孙医生吗?”路过的护士相互问着,他们似乎在找人似的,我没在意。
在守着邢邵司时,我手机突然响了,意外地竟然是一祺幼儿园老师打给我的,说一祺从幼儿园的滑梯上掉下来,扭到了脚,现在在医院的骨伤科。
接到电话,我没有去思考为什么老师是打给我而不是打给江山,我便匆匆去找骨伤科。
而在我离开后,江山戴着手套进了邢邵司的加护病房。
病床上的邢邵司正打着点滴,江山拿出已经装了药液的针来,将药液打入了点滴瓶里,药液很快跟点滴融合,随着输液管流入了邢邵司的体内。
“唔。。”邢邵司虚弱地睁开眼来,由于他先前看不见东西,所以他不知道眼前的人就是江山。
“我爱她,我知道你也一样,所以让我连你的份一起爱她吧”
说完,江山便无声无息地走出了病房,邢邵司微闭着眼,微微转过头,看着在帘后那个澹台雁为了预防仇家找上门来而设下的针孔摄像头,他的唇角微微上扬,眼睛也最终合上。
他用他最后的生命,成全儿子一次华丽。
而我从骨伤科抱着包着脚的一祺上来的时候,邢邵司已经宣告死亡。
“妈咪,里头脸盖着布的叔叔是谁?”一祺不懂地问道。
“一个。。一个对妈咪很重要的人”我哽咽地答道,他一句遗言也没有留下。
给邢邵司办完了后事,我坐在他曾经卧病不起的房间里,再一次抚平上头的皱褶:“你答应我要挺下来,却只撑到了手术结束,你是在惩罚我是吗?”因为在你垂危的时候,我却背着你在跟江山偷欢。
叩、叩
澹台雁走了进来,我急忙抹掉眼泪,道:“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按他的意思,继承他的位子”澹台雁开了电脑,在弄好了东西了,他招手让我过去。
“这是什么?”画面上竟然是邢邵司在加护病房时的样子。
“原本是防仇家,现在倒是真起作用了,你自己看吧”澹台雁嘲讽地笑了笑。
我眼睛眨也没眨地看着后来似乎有人进来,往他的点滴里打进了什么东西,之后他转过头来,摄像头正好拍到他的侧脸——是江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实摆在眼前,是这个男人杀了他”
“不可能”不会的,江山怎么会杀人呢?但画面上的时间显示邢邵司在半个小时后便死亡了,事实残忍得让我不敢置信,江山杀了人,那以后一祺怎么办?我,又怎么办?
“我已经将这卷带子给了警方处理”澹台雁站起身来,脸上满是冷漠:“另外,我已经找到了人证明江山一直在作案窃取器官贩卖,证据也已经提交给警方,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我脚软地跌坐下来,这些罪名一旦成立,江山就只有——
“江山。。江山!”
我爬站起身,抓着包包往外跑,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