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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当年,我看到是你突然伸手偷袭一掌打伤夫人的。”
凤安安面带笑意,目光略过众人,突然厉声喝道:“你撒谎。”
“没有,我没有!”那男人惊慌失措地高声回到。
“你说你亲眼所见,我一掌打向任夫人。好吧,姑且这种可能成立,当时大概什么时辰?”
“申时……不对,不对,当时天有些黑,应该差不多酉时了。”那男人确定地点了点头,“是刚刚酉时没错。”
“酉时,天已经开始黑了,那么以你的角度要看的仔细,看到我怎么下手,是右手还是左手,是掌还是拳还是下毒之类的,除非你离我十丈以内,是不是?”
“嗯,差不多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到底是不是?”凤安安步步紧逼。
“是。”那男人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一闭眼点头道。
“那就奇了怪了,以我的武功,虽不敢说天下第一,不过,那么近的距离,我竟然没能察觉出来周围还有个人?还是说,你觉得你当时的武功已经可以跟我相提并论了?”
“我……我……我真的看见了!”
“你看见什么了?你如果真的看见了,你觉得我会察觉不到么?我就不会杀人灭口么?还让你在这胡说八道,搅乱我日月神教上下?”
“我,我……”男人急得说不出来。
“竟然以下犯上,污蔑教主!还不快滚下去!”曲洋一声喝道,童百熊已经眼明手快地车这人就往下拖。
任盈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事如此解释起来,确实有些蹊跷,不要说东方不败,就算是向左使等人的身手,如果十丈以内有人偷窥,而此人武功又不高,必然能发现其气息,东方不败心思慎密,应该不会有此漏洞。
“那我总不是污蔑你吧?东方不败,你可曾跟我说过这些话?你敢不敢对天发誓,你是否跟我说过,教主会走火入魔,经脉尽断?”
凤安安嗤之以鼻:“练武走火入魔有什么好稀奇的?我不过是看教主当时气血不佳,有些怀疑罢了,便做出推测而已,你以为就你平大夫记性好?我也记得,我当时还说我担心教主走火入魔,经脉尽断,毒火焚身呢。”
“教主毒火焚身了么?”凤安安眼梢一扫,扫向一旁安坐的任我行,明明气得够呛,偏偏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教主这不是好好地坐在那处么?平大夫,你不会以为我东方不败是金口玉言吧?说什么,就中什么吧?把我一时口快,担忧的话当成了事实来听?”
“你……那你为什么说输了赌约,就要让我离开日月神教,以后隐姓埋名,不许踏入我教?”
“平大夫,请不要断章取义,赌约的前提是,你治不好任教主的顽疾,你便要隐姓埋名,再不许踏入我教。”凤安安居高临下,嘲讽道,“你都治不好任教主的病,我还要你何用?不死神医,不死神医,你治不好教主夫人的伤,又治不好教主的内伤,你什么都治不好,算什么神医,趁早卸了名号,给我滚蛋——有多远滚多远!”
“你……你……是啊,我治不好夫人的病,也治不好教主的病,枉为大夫……我凭什么叫神医……”平一指失魂落魄。
“平大夫……平大夫……”任盈盈看他情绪不对,赶紧命人搀扶他下去休息。
“东方不败,你不要巧舌如簧了,我们既然能聚集在这里,就是已经认清了你的真面目,你多说无益!”作为这十几年来,最大的苦主向问天,眼看声讨大会落了下风,愤愤然指责道。
“你给我闭嘴!”凤安安食指直指底下的向问天,“不过就是让你多为我教做了些贡献,就嫌这嫌那,还得了迫害妄想症,整天想着我要害你,我想害你,还用得着等得到今天?早八百年就碾死你了,跟碾死个蚂蚁没有差别。”
“东方不败,你……”
“我什么我?我武功比你高,计谋比你好,长得比你俊俏,我用得着嫉妒你,日月神教上下那么多事务要忙,谁有空整天折腾你,明明就是你武艺不精,派你出山办个事,推三阻四的,回来之后,不是腿断就是手断,要不然眼睛瞎了,你是不是存心自残,不想接任务?”
存心自残……向问天恨不得呼天抢地,大呼冤枉,他比窦娥还冤!他现在这副模样,手脚都断,断了还没及时治疗,再次接任务,然后新伤加旧伤,弄得人不人鬼不鬼,谁能自残到这地步啊!
“东方不败!”向问天气得额头上青筋直跳。
“这会儿中气十足了?平时安排你个任务,就会偷懒,推三阻四,没有一次顺利完成任务的,我对你实在太失望了!”
“……”向问天被气得吐血,这人脸皮实在太厚!
任盈盈再度命人安抚好向问天,才缓缓抬起头:“东方不败,那我呢?”
“你假意传授我武功,实则口诀全错,害我多次走火入魔,险些命丧黄泉。”
“那你为什么还活着?”凤安安轻笑道。
任盈盈强忍着怒气道:“你当然不希望我活着,如果不是爹爹交给我的神功,自我调息,我恐怕糟了你暗算。”
曲洋轻咳一声:“圣姑,你每次走火入魔是因为你急于求成所致,而每次能化险为夷,全赖东方教主神丹救命,并不是什么神功调息。”
“你胡说!”
曲洋眼观鼻鼻观心:“东方教主就是怕人误会,所以才让非烟将药丸碾成粉末,放在莲子羹里,喂你喝下。敢问圣姑,你这么多年以来,走火入魔之后,非烟是否每次都端着莲子羹让你喝下?”
任盈盈有些支吾:“就算我喝了莲子羹,也不代表他会那么好心喂我吃药。”
“圣姑信不过东方教主,那可信得过我曲洋?那药丸是教主亲手教给我的,我找人鉴别之后交给非烟的。”
教内上下多少是了解曲洋的,要说教主太过神秘,那曲右使刚正不阿的形象早就深入人心。
不过,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任我行想夺回教主之位已经不是一天两天,而是十几年了,又岂会让他狡辩几句就推卸责任,今日,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
“东方不败,你当日在登位大典上说过,盈盈成年之后,武功学成之时,你会将日月神教教主之位交给盈盈,可还算数?”
凤安安面带微笑:“自然是算数的。”
“那好,如今盈盈已经十八,学有所成,你也该让位了。”任我行听他如此说,心下一喜道。
凤安安抿唇笑:“年纪是够了,至于学有所成,我可不敢苟同。”
“东方不败,你什么意思?你可敢与她较量一番?”
凤安安但笑不语,看向任我行,想看看他还有什么招数。
“如果你输了,那么盈盈就要是我日月神教新任的教主。”
“如果盈盈输了呢?”凤眸轻扫,带着戏谑的看着殿下众人。
任我行哈哈大笑:“东方不败,你不会以为盈盈还是你教的那些三脚猫功夫吧?”
“如果她输了怎么办?”凤安安重复道,面上不再戏谑,严肃道。
“如果盈盈输了,我们再不计较教主之位。”
“好,等得就是你这句话。”凤安安满意地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
第57章 新版《笑傲江湖》
08 教主没有练葵花宝典
“东方不败;我空手;你如果害怕了;可以使剑。”任盈盈是见过他使剑的;盘根交错;看不出任何错漏,为防万一,只有先用激将法,让他放弃使用兵器。
果然不出所料;东方不败轻笑:“你都不用兵器,我会用兵器?”
任盈盈双手空握,她有十足把握;只要对方运劲攻来;即便不触碰肌肤,一样能把对方的内力吸收,化为己用:“东方不败,出招吧!”
“总觉得有以大欺小的嫌疑,不如这样吧,我让你三招,你打也好,劈也好,我概不还手。”
“谁要你相让!”任盈盈年轻气盛,听言二话不说,提掌相去。
她说归她说,凤安安还是让了她三招,三招过后,后退数步,单手附后:“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要是再敢以命相搏,我必不相让。”
“东方不败,你杀我娘亲,害我爹爹和向叔叔,我一定要为他们报仇。”
凤安安侧身躲过一掌,任盈盈紧接着回手擒住他的手腕,凤安安任由她擒住自己的手腕,不躲不闪,瞧得任盈盈面上喜气形于色。
任盈盈运功吸力,半刻便发现问题所在了,人虽然让她抓住,但是确实半点内力全无,她一恼,翻身又握住他的右手,依然吸不到半点内力,正困惑之间,一抬头,对上那双含笑的眼眸,突然收了笑,变得凛冽起来,红唇轻启:“该我了吧?”
凤安安一招天山折梅手,右腕转了个小圈,翻转过来,三指反扣住任盈盈的左腕,任盈盈心中一凛,虽然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不过还是努力想要挣脱他的禁锢,可偏偏手上仿佛铁箍一般,任她使出浑身气力,依然丝毫不能撼动。
任盈盈情急之下,已顾不得什么磊落不磊落,想起临行前,爹爹给她的削铁如泥的匕首,本来是以备不时之需的,而如今,左手被制住,把心一横,伸直手臂,本想运起内力将匕首发出,可刚运起内力,只觉得身上的内力源源不断地从自己身上脱离开来。
这是怎么回事?!任盈盈瞪大眼眸看向眼前的人,原本吸取眼前的人的内力的,可事实是她的武功正被他不断吸去。
眼看任盈盈面色越来越白,红唇都失了血色,任我行也察觉到不好,放声大喊道:“盈盈!”
“你们还不快救圣姑!”任我行大喝一声,总算把殿中围观的众人给惊醒了,一些人三三两两提剑就砍。
而凤安安依然抓着任盈盈的手腕不依不饶,踢腿打腿,借着任盈盈的腿力,踢翻了持刀砍过来的属下。
殿内一片狼藉,混乱非常。
“喂,那么多人打一个,我们要不要出去帮忙?”林平之扒在门框那偷看。
“帮什么帮?东方叔叔太懒了,平时也不勤加练武,这些人给他练练手还嫌不够。”曲非烟小大人样地说道。
“他真的能打赢那些人么?”
曲非烟很鄙视地用眼梢扫了眼林平之:“你什么意思?你在怀疑东方叔叔的能力么?你跑出去只会让东方叔叔不小心把你给误伤了。”
“哦……那我们现在该做些什么?”林平之问道。
“去关门。”
“嗯?”
看着林平之疑惑的目光,曲非烟觉得孺子不可教,笨笨的,实在搞不懂东方叔叔究竟看上这家伙什么了,竟然收他为徒,有个这么笨的师弟,实在让人很担忧。
“东方叔叔好不容易才想了法子,把他们都凑齐了,怎么会让他们有机会逃了?”说着,还伸出一手掌,由摊开到紧握,小丫头脸上狠意不比凤安安少。
林平之浑身一激灵,赶紧跑去关大门了。
殿中央,红裳飘舞,飞扬跋扈,潇洒自如,眼见众人围攻一个,依然无力解救圣姑,圣姑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挣扎越来越弱,最后只能任由东方不败死扣着手腕任意摆弄。
任我行心下焦急,却无能为力,恨不能现下就冲进场中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