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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时候就已经说好了某件事情的对吧,他要比你先诞生,然后成为你遮风挡雨的保护盾……
一定是他小时候太贪玩把这件事情忘记了,所以你生气了,才会在这时候报复他对不对……
“能不能原谅我啊……”视线有些模糊了,他就闭上了眼睛整个人忽然放松了躺在她身上,缓缓的把头移到她的肩膀脸颊蹭着她的颈窝;“拜托了,不要怕我……”
不要一直拒绝者如此渴求你的回归的他,这世上最亲密的人就是你和他,无论怎样都不想跟你分开的自己……到底怎样才能让你明白呢。
比爱情更为深刻的感情,如果你能明白那该多好。
春美只是看着天花板,迹部维持着这样拥抱着她的姿势,闭着眼把脸贴着她的颈窝,呼吸间鼻子里嗅得到她头发上的香气。
再过了一会,似乎感觉她动了动,迹部有些怔愣的张开了眼睛——从腰部慢慢移到他背上的,感觉很纤细动作也有些僵硬的,是春美的手臂。
没有说话,只是感觉这她把手臂放到了他的背上,也没什么力气似乎只是搭在那里。
他却忽然间完全湿了眼眶,在懂事后从来不曾有过的,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淌。
你要如何明白在孤独了许多年以后的失而复得,又怎么去理解满心渴望但一次次都被摔坏的希望!?
他怀揣着许多年的温柔想做成最美丽的城堡放她进去看那一颗参天的愿望树,想帮曾经对她说过的每一句承诺都实现挂在树上结成星光,每一时每一秒都点亮她的夜晚让她再也不用害怕黑暗……
“爱丽丝……”
这样的自己怎么会成为你所害怕的人,希望你能明白啊。
“哥哥很爱你的啊。”绝不会比任何人所对你的爱要少,这份在出生以前就存在的深爱,愿你能明白。
春美仿佛什么也听不到的依旧发着呆,那双搭在迹部背上的手臂也许是无意识的,也许只是在单纯模仿迹部的动作。
但无论哪一种都不重要了,对迹部来说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坚持,也必然会继续坚持。
这样拥抱的姿态一直到他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也没有松开,导致了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他的手臂有些麻掉了,看了看在他怀里睡得很安稳的春美,又觉得有些小满足。
他小心地把春美放开,尽量的让自己起床的动作不会吵到她,但还是失败了——春美几乎是在被他松开的同时间睁开了眼睛呆呆看着他,迹部犹豫了会微笑起来跟她打招呼:“早安春美。”
抱着可能不会有回应的预感依然这样微笑着跟她说话,说完之后就打算坐起来好把距离快些拉开——昨晚可能是因为发烧所以她才会安份些吧,但现在既然已经好多了那么为了不让她紧张,自己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当他从床上下去站好后,回头看的时候春美已经坐了起来,目光依然是朝着他的——有些自嘲,居然那么的在意他的存在么……
迹部抿了抿嘴,依然还是微笑着的看着她:“那么,哥哥去把陆山老师叫过来陪你吧。”
春美只是呆呆的看着他的方向,他于是微笑着对她点点头拿起了自己的书,转身走向门,待到离开房间以后笑容才收敛起来,眼眸深沉的看着走道上铺着的红色地毯,不远处楼梯拐道出现了管家的身影,迹部一抬眼又是那副倨傲的姿态看过去:“啊嗯,早啊福田。”
“日安少爷。”福田也恭恭敬敬的问安;“今天的早餐是中式料理,需要端上来进行么?”
“不了,给本大爷把陆山叫上来陪她。”迹部从门前离开走向旁边的房间;“请帖已经准备完毕了?”
“制作方后天会开始派发,少爷是想临时改掉谁么?”
打开门的时候迹部顺面回答的对方:“……加一份送去给青峰家。”
随即走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不会把你再送回去给他们,但是……如果能让你高兴,让他们来见见你也不是不能够办到。
把佣人提前准备好烫平整的校服拿在手里进了浴室,迹部决定今天就不骑马散步了,多花点时间泡澡吧……昨晚上没做的事情想想总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再说没洗澡就去学校也很舒服啊!
请帖发过去,人会不会来……就要看春美在那家人心里的地位了。
☆、第四十四章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差不多可以……生日宴了吧……再有一章……
青峰你就给我死边去吧!闺女是我的!!我立马真身上阵嫖了她你等着【快住手!!
似乎坐在电车上;具体是什么线路的电车不知道;忽然之间坐上来的;车厢里……他觉着肩膀似乎有什么压着,偏头看的时候看到了暗灰色的小脑袋;在一瞬间的怔愣之后回味过来——哦;是在梦里吧。
这样反而反松了下来,顺着往前看是车窗外倒退着的风景,车厢里似乎没有别人的模样,没听见任何的说话声也没有什么人从过道上走过,靠近的这一侧窗户上映出一大片的金黄色,模糊的辨认应该是向日葵,扭头去看另一边就只能看到窗户外匆匆掠过的几片红色估计是玫瑰之类的花海。
偶尔会撞到山,隧道时长时短;车厢里亮起的白色灯光把过道上的影子映照得越发的深暗。
持续的细微震动让身体一直在恍惚的跟着摇摆,突然驶上了稻田之间,两边都是金灿灿的稻海,行驶在中间的列车仿佛成了分界线。
看着看着就觉得有些疲惫,他一歪头把自己的脑袋压到她的小脑袋上,感觉她可能因为不舒服的轻微扭动,就恶作剧似地把自己头用力往下压一压,忍不住觉得好笑的自己先笑起来。
接着把她弄醒了,揉着眼睛坐直起来,回了头看着他——有些呆滞的眼睛,但是看得到眼瞳里属于自己的小小倒影。
“醒了啊。”好奇怪,这时候的自己既不觉得无奈也不觉得烦躁,意外地身心都很轻松没有任何负面情绪的对着她。
她呆呆看了他一会才一边点头一边回答他:“春美…醒了。”
嚅嚅软软的声腔,像是触摸到棉花糖一样的质感,带着让人想要拥有更多的诱惑。
然后就想了起来,这里是哪里——国中二年级的夏天,他带着她回日光镇时候的事情吧。
“再坐一会吧,就快到地方了。”所以这应该是梦到了过去么,难怪心情这么奇怪呢,嘛也不是不好……已经很久没有这种轻松的感觉了,一边这么想着,他一边伸手帮她把鬓边一些散落下来的头发往耳朵后边别过去;“到了以后,我背你回家。”
那年暑假参加完集训跟后来的夏季全国赛,父亲忽然因为学校给了名额去早稻田大学参加活动的关系,给了大笔钱让他带着春美去迪士尼……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反而选择了带着春美回一趟老家一直带到了暑假快结束才回来参加开学。
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了,越来越不愿意带着她往人多的地方去,街头篮球也是会尽量挑离家近的那个场地,有时候运气不好碰上场地被别人占了还不喜欢小孩参与的话,才不情不愿的带着她去往远一点的地方找场子打,国中以后就再也没去过街头篮球,尽量只跟学校社团里的前辈切磋虽然都不怎么尽兴。
周末不会喜欢跟认识了的队友一起出去玩,明明自己不是很能呆得住家的人,但是可以跟她一起在家发一整天呆——当然,是她发呆,他在另一边看比赛录像什么的。
看到她把腿缩上来脚后跟踩在椅子上,想阻止来着,可想想又没这么做,觉着她这样缩着身体靠着他的样子……也挺好,干脆就这样吧。
两个人挤在三个人的长椅上,车窗外的风景换了又换,他打了个哈欠,然后对她说:“我有点困,让我靠着吧。”
她呆呆的注视着前方没回答他,而他也并不是在询问,而是在说一个决定,所以没得到回应也依然干脆的靠过去整个人都压在她小小的身体上,感觉她被挤压得靠向了列车的墙壁,这种比喻有点搞笑,他就笑了。
意识一点点越来越沉下去,感觉梦境里的自己要真的睡过去了……还是这不是梦呢……分不清了呢。
视界里的景物都在渐渐被昏暗侵蚀,身体四肢都在慢慢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了。
掌控不住了的意识里,最后听见了那蠕蠕软软的嗓音——
‘……Daiki……’
太飘渺模糊了那声音,以至于他无法分清晰……究竟是在说‘Daiki’还是在说‘Daisuki’。
四周都是昏暗的,耳边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时钟滴答滴答走动的声音,静静躺了一会摸索着爬起来,从枕头下摸到了手机来看,时间是凌晨的三点多。
闭了闭眼,脑海里还会浮现那一开一合色泽暗淡的双唇,再猛地躺回去翻个身把手机赛会枕头下,整个人蜷缩起来,像她一样……
梦境总是断断续续毫无头里,再入睡后看到了更久远以前的自己跟她,手牵着手走在乡间道路上,应该是黄昏的放学后,路走了一半她不走了,固执的站在路边看着金灿灿的稻田,硬拉硬拽就摔跤了,吓得自己蹲下去检查她有没有怎么样,松口气之后没了办法,就把她背起来。
对话永远是自己自说自话,发脾气也不会搭理你的,像个脾气孤高的大小姐,让你气的跳脚最后还是没办法的顺从了她。
在背上的时候总是不会乖乖的抱着你的脖子,双手不是莫名其妙的摆动,就是定定的放在自己眼前看着,像是她的手掌心长出了一朵花稀奇的跟什么似地。
所以,偶尔实在想不明白的时候,他会坐在她身后,抓着她的手在手里摊开了仔细的看着,瘦小的手掌,苍白没有血色,据说是生命线的那一条模糊而短促……
做过最傻的事情,就是在发觉这一点之后心情很不爽的郁闷半天,跑去拿了黑色的水笔再坐到她身后,把她的手摊开沿着她手心那条模糊的线往下画到手掌末端:“……嘿嘿,老子果然聪明!”
然后一整个下午两个人就那样坐着在老房子的后院里,看着太阳慢慢西斜昏星出现,天色渐渐变暗……
如果……从来没有离开过那里就好了。
拉开了通往阳台的那厚重的布帘,十月末的日光依然还很耀眼,虽然温度上大大的衰退了不如盛夏,可是站在日光里就了还是会觉得浑身都暖洋洋的。
庄园里绿化非常好,在屋子里往外头看去几乎大片大片都是绿色,间或着能看到一些姹紫嫣红估计是园艺鲜花盆栽堆积出的色块。
瘦弱的女生把腿蜷曲起来坐在床桌面前,面色苍白但是看着很光滑细腻,眉眼间带着一些稚气未消,唇色略带着一些淡淡的紫。
大约是生完病还没有好完全的缘故,陆山总觉得春美似乎没什么元气,抓着画笔坐在那里发呆很久女孩都没有下笔画画,就那么呆呆的看着白色的画纸。
这样已经差不多有半小时了,陆山看一眼床头柜上方的的那些早点,忍不住就靠近一些春美打算劝劝这孩子:“呐,小春美,我们喝牛奶好不好,喝完牛奶再画画,好吗?”
春美注视着那丝毫没被她动过的画纸,目光呆滞看不出真实的想法,对于陆山的话也没有反应,依旧那样呆呆的坐着。
陆山只好再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