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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住她腰侧的双手有一瞬间的僵住,之后却是不留余力的把她拥得更紧。不顾偶尔路人投来的注视眼光,沈从霖挑起她的下巴,毫不顾忌的将唇压上。有些狂热粗鲁的撬开她紧闭的双唇,在她怒瞪着眼惊诧的表情中将舌滑入她的口中。任意逗弄环绕着她的舌,舌尖传来酥麻柔软的触感让她思绪飘飞。沈从霖按住她的后脑勺,让她更加贴近他。不多久,余姿双手便攀上了他的脖颈。既然他如此,她也没什么好压抑的。这是她以前梦寐以求的吻。如今,自然也是。
有了余姿的回应,这个吻愈演愈烈。口中肆意翻飞,任由双方都压抑许久的感情翻覆搅动着,掀起惊涛巨浪,朵朵浪花随之绽放,同样拍打在两人的心上。直到重重的呼吸声传来,迷离暧昧的眼神却始终没有退散,沈从霖将唇停留在她的唇上,轻咬着她的下唇,口齿不清的说道:“辛辛,你爱我么?”
“不爱。”余姿简单明了的拒绝他,丝毫不去理会她的回答有多直接残忍。
可沈从霖自是不会放过她,往她唇上加重了力度,狠狠道:“我不信,你撒谎。”
余姿很平静的面对他,至少表面上是如此,只是她此时心中早已溃不成军。挣开他覆在她唇上的唇,躲开他的轻咬,道:“我不撒谎,至少没有你善变。是谁说过,永远不会喜欢我的。如今,你这样,又算什么意思。我们都老大不小了,不要再玩这种幼稚把戏了。”
余姿的话给了他措手不及的撞击,心里顿时如刀割般痛不欲生。他的表情她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她果然还是爱他的。只是他的话让她心乱如麻,“我一直都爱着你。”将她拥得更紧,头离她很近,呼吸打在她的脸上,沈从霖不给她避开的机会,笃定的说道:“我知道,你也还爱着我。”
“那又怎样,我是爱着你。可是不要忘记,我的爷爷,是你的外公。铁一般的事实,你要妄想改变么?我们在一起,这是乱伦。你想让沈家因我们而遭受别人的唾弃?”余姿毫不避讳的承认她的感情,却也斩钉截铁的斩断两人在一起的可能。
沈从霖自然也知道,但他并没有展现出如她所想的那般,已经将她推开过一次的沈从霖,一点也不想再放开她。认真坚定的说道:“辛辛,我不会放手。乱伦又如何,我们可以回英国。只要你和我在一起,我什么都不在乎。”
“你想让我怎么称呼你的父母?姑姑还是婆婆?姑丈还是公公?你又让我爸爸和你妈妈怎么相处,你把他们置于何地!还是你觉得唤我父亲岳父比舅舅好,岳母比舅母好?沈从霖,你知不知道你当年一语成谶。无论是表妹还是表哥,这个身份都注定让我们无法在一起。你怎么还可以一如当年那么自私!”余姿忍着内心的疼痛说出这让她极力忽略甚至想要抹掉的事实。
沈从霖将她放开,他不是妥协,而是将她拉上车。他知道她所说的话,代表了什么。他也知道他们若是不顾一切的在一起,将牵扯到多少关系,引起的后果有多严重。但是他就是不想放弃,与其让他看着她嫁人,他宁愿把她绑在身边。她不会给她逃开的机会,既然相爱,那他即使知道是错,他也会一直错下去。
两人坐在车上,发动车子往停车场里去。只是抿着唇说道:“我不会放弃的。即使错了,那就一直错下去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平淡是福
事情逐渐步入正轨,关以谦也忙了起来。譬如今天要和某某老总应酬,明天要出席某个宴会。搞得萧染宁恨不得他能生出三头六臂,帮他分担些许压力。而她也只能在他回来晚了的时候帮他留灯或者从睡梦中起来帮他放洗澡水,又或者在他疲劳困倦的时候替他按摩松骨。对于萧染宁无微不至的体贴,关以谦心里被幸福包围的满满的,说出一句感性的话语,“阿宁。遇见你,我真幸运。”
萧染宁每天早上都很早起来,虽然她也幻想过被人无限疼宠,能让她每天轻松的过日子。但来之不易的感情却让她紧紧抓住,她不需要关以谦单方面的为她付出,而她却坐享其成。她每天上班的时候都给他一起准备了早餐,早早的吃完便收拾一番后走去地铁站。因为小区离最近的地铁站有点距离,走过去也要十来分钟。所以萧染宁总是提前出门,她不愿让关以谦载她上班。如此举动只怕会给她和他带来无限困扰。
而关以谦每每也是在她起来的时候醒来,听着隔壁房间门声轻掩,步伐轻快,他便嘴角翘起,微笑肆意。只是他到底还是心疼她,揽着她对她说道:“辛苦你了,阿宁。”
萧染宁只是对他轻笑,玩笑般的对他眨眨眼,轻声道:“不要把我想的那么可怜。你要知道,我有你又怎么会可怜呢。”
自怜自艾却也不适合发生在她如今的身上,她有他怎么会可怜。即使她每天都很想与他光明正大的一起牵手上下班,在地铁里,公交上看到热恋的情侣手牵着手甜蜜温馨,总能让她羡慕。但那只是觉得羡慕,她并不觉得自己有多凄惨。消极悲观的心态是一种慢性毒药,无声无息的馋食众人乐观的心态。慢慢地,曾经美好到让人羡慕的感情会慢慢变质,生出不满怨愤,产生隔阂嫌隙,而猜疑会让信任逐渐隐没。
转眼间S市的天气愈发寒冷,这几天天气突然降温,将她打的措手不及。所以她很不巧的碰上了感冒大军,上班时不知浪费了多少纸巾,既拖慢了工作效率又对她的形象影响不好。鼻子通红的让关以谦直皱眉,不悦的怒斥着她,“你看你,又不会照顾自己了。感冒了也不注意休息,若是哪天我不在你身边了,你该怎么办?”
萧染宁只是一阵恐慌,心里生出的恐慌足以将她淹没。她只能无力的抓住他的衣袖,望着他眼神害怕恐慌,讷讷的问道:“你会离开我?”
关以谦只是拿过感冒药和一杯热水,强制命令她把药给吃了。没有得到他的回答,她一阵失落心慌。蓦地,关以谦淡淡的话语传来,让她听了喜出望外,心情因他潮起潮落,让她苦涩甜蜜交加,复杂难明。“瞎想什么呢,我怎么会离开你。”
几天过去了,萧染宁的感冒一直未好。即使她按照他的吩咐都有吃药,但是感冒却越来越有严重的发展趋势。这一晚,萧染宁半睡半醒,身体时冷时热让她脸色苍白无力。忍不住嘤咛几声,裹紧着被子却还觉得冰冷。
关以谦没有熟睡,听到隔壁房间的动静后,便起身去了她的房间。房间门未反锁,关以谦不知道她是否如此信任他,连门都可以不锁。这个认知让他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她信他便是最好的证明。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床边开了灯,发现她紧裹着被子身子呈弯曲形缩在被子里,身子隐隐颤抖着,时不时发出难受的嘤咛声。因为她背对着他,所以他只能轻柔的将她扳过来对着他。他能看到她额上冷汗涔涔,手背覆在她的额头上,发现温度高的离谱。
萧染宁并没有熟睡,主要是在如此冰火两重天的境况下她睡不着。所以当关以谦将手覆在她额上的那一刹那,她便缓缓睁开了眼睛。关以谦知道她此刻发着高烧,面对她迷蒙的眼神他却说不出一句责怪的话。只能听着她虚弱的跟他说道:“唔……阿谦,我好难受。”
关以谦只是将她安抚后便回房换了衣服。回到她房间时,便顾自的替她换上外衣,也不管此刻是不是男女有别。看了眼时间,凌晨一点过十分。将她抱在怀里,怀中人的体温足以将他灼烧。感受到她颤抖的越发厉害的身子,他只能在她额头印下一吻,轻柔的安抚道:“乖,我们去医院。”
晚间的温度也较低,并且还时不时有冷风拂过。路上行人几乎没有,只有少数车辆行驶着。人送至医院时,已经一点四十五分。萧染宁已经靠在车窗处睡着了,关以谦抱着她时发现她的体温并没有降下来。抱着她步履匆匆地奔进医院,医生给她打了退烧针,并让她留院观察。萧染宁非常怕疼,最讨厌的事也包括了打针。所以她感冒从来都不喜欢打针,宁愿吃药吃死也倔强的不打针。皱褶的眉头让她表情有些委屈,虚弱的躺在病床上抱怨着,“打针很痛。”
关以谦无奈的揉了揉她的发顶,为她盖好被子,低声安慰着,“好好休息,明天不用去上班了。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萧染宁从被窝里伸出只手拉了拉他的衣袖,皱眉说道:“你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呢。现在很晚了,快去休息。”
关以谦却在她病床前坐了下来,将她左手塞进被窝,微笑着说:“今晚不回去了,我守着你。快睡吧,乖啊。”
萧染宁有些为难,最终还是羞赧的开口,“要不,你上来和我躺一起吧。”
说完后有些脸红,好在她本来就发着高烧,脸色红着倒让人看不出异常。而且现在病房的灯也熄了,所以她不怕关以谦看到。她这病床是医院的VIP单人房,病床可以容纳两个人平躺都没有问题。只是这句话让她在心里浮想联翩,她这不是在变相的邀约他与她一起睡么。
只是关以谦与她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对于她他还是了解的。果断的没有推拒,卸下外衣鞋子便将她揽在怀中。低声在她耳边打趣道:“害羞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
他留下的原因也是因为她发烧,但是发烧却是时冷时热,所以他只能揽着她,怕她踢被子晚上着凉。
体温逐渐上升,萧染宁觉得此刻发烧的温度已经直逼四十度以上了。她还是第一次与他同床共枕,却是以这样的方式在这样的地点。揽着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对他说道:“睡觉了。”
关以谦没有说话,只是用被子和手臂将她裹得密实。这样旖旎暧昧的姿势,却让他生不出一丝邪恶的心思,只因她生病了。闭上眼睛感受着她平稳有序的呼吸,逐渐进入梦乡。
关以谦一大早便起身回了小区,开车去了公司上班。给她发了短信嘱咐她不要乱跑,并嘱托了医院的护士看好她。
照顾她的那个护士很年轻,是刚从学校毕业分配到市立医院实习的小姑娘。叽叽喳喳的跟她扯着,说的大都是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见她一直紧盯着她的脸,萧染宁嘴角弯起,问道:“看什么,我脸上没东西吧。还是你有什么想要问的?”
那小护士却没有被看穿心思的窘迫,对她露出一个可爱开朗的笑容。欢快的语气,活泼的神情,让萧染宁也对她产生了些许好感。“因为你长的很好看,很漂亮。那个是你男朋友么,对你真好。”
萧染宁嘴角的弧度不禁弯的更大了些,她想起昨夜他不辞辛苦的送她来医院,又体贴入微的专门找人陪着她。心中不感动那是假的,面对小护士的羡慕,她只是淡淡的应了声,“嗯,他是我男朋友。”
小护士听到她肯定的话语,露出一个“我就知道我没猜错”的得意表情。真诚又欢快的赞美着,“你男朋友长的也很帅,与你很般配。”
“你真幸福。”最后一句除了感叹,便是真诚的祝福。
萧染宁对于她的问题没有作答。这个问题让她禁不住有些好笑。不久前曾有人因她学历告诉她,她跟他不配。如今却有人因她外貌告诉她,她跟他很配。她觉得这世人总是如此,喜欢和不喜欢的待遇,差别真大。
关以谦下班时将她接回小区,在病房时手背覆上她的额头,发现温度已经降到正常体温,稍稍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