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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千疮百孔。她无法安慰她,更不能说出那句很轻却又很重的两个字,“我懂”。她现在需要的不是这些不切实际的安慰,能让她得到她想要的爱情,比什么都来的好。
当靳少浔接到关以谦的通知后,他已经在赶往顾叶情暂住酒店的路上了。开着车狂奔着,眉头紧蹙,面上表情焦急忧虑展现无疑。他虽然拒绝了她,但是他并不想她有事。
临福大酒店门口,顾叶情拎着行李箱准备下门口阶梯时。正巧靳少浔赶到,大步流星的走到她面前,蹙眉问道:“叶情,你这是做什么?”
顾叶情眼睛此刻还是有些红肿,尽管她已经用冰块敷过。她此刻望着站在她眼前的靳少浔,哭过之后再面对他,已经比之前好过许多。既然要放弃,那就果决一点。她站在靳少浔面前,微微一笑,云淡风轻的说道:“我要回G市了。”
靳少浔面对她这好像没事人般的转变有些摸不着头脑,却又隐隐生出一股怒气。他不知这股怒气由何而来,只好把它归类为是他在紧张的担心她时,她却能安好无恙的站着微笑。
他有些气急败坏的怒吼,“你要回去怎么不接电话,你不知道有人担心你么?”
顾叶情看着她面前气到不顾形象怒吼的靳少浔,她并没有多大的情绪起伏。并不是她心如止水,而是她不敢去想。她有些自嘲的勾了勾唇角,抱歉的说了一句:“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好了,我该去机场了,否则可能不够时间了。”
靳少浔对她的疏离有礼有些适应不过来,他想起了以前对他满脸笑容的女孩儿。此刻却转变的如此之快,他又不知该说什么。唇角扯了扯,身形往旁边让了让道。若说抱歉,是他对不起她。“不必抱歉,是我的错。路上要注意安全。”
顾叶情将长发往后脑顺了顺,将垂在脸侧的发丝别在耳后。拉着行李箱,突然转头对他微微一笑,“再见。”
最好是再也不见。
靳少浔呆呆的望着那个快速的拦下计程车,将行李放置车尾箱的女孩儿。汽车扬长而去,余下阵阵响声。他看不到她是否转头回望他,是否真的不怨恨他。到头来,一切都将化为泡影,只能默默在心底说了一句“再见”。
顾叶情坐在车后座上,望着窗外快速倒退的街景。道路一旁全是人工栽剪的青绿色花圃,隔着距离种植了些苍天大树。倒是有些荒凉光景,她想,许是因为秋天的缘故。
这段属于她的暗恋,结束在她的手上。暗恋本来是一件美好的事,在美好的时光里想念着一个人。当未投入过多感情时,就这么默默关注着某一个人,美好而伴随着欢欣喜悦。因为她不需要为谁难过悲伤。当逐渐深入这段感情时,往往总是美好伴随着残酷。对方的一举一动或喜或悲总能牵动她的思绪。而当逐渐不满足于现状时,也许未来可以在一起。也许当表白心声之际,却能伤的体无完肤。之后的之后,只能自己暗自神伤,任自己沉浸在悲伤的氛围里。
许多人总是将自己锁在不甘和可惜之中,总是在回想自己为了某段感情或者某件事情花费了多少精力投入了多少感情,在感情破裂或者不复存在时永远也走不出那一寸天地,任由它将心灵封锁禁锢。她不愿她变成这样,纵使这一场暗恋无疾而终,让她耗费四年时光,她却也不后悔。放过自己,才能接受新生。
虽然她知道这个过程很难,但她会慢慢习惯,习惯这一事实,最后让她披荆斩棘,直至迎来曙光。然后找到生命中真正疼她、爱她、将她视为唯一的,还处在远方的那个他。
可她想,要忘记他,还是很难。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这里,算是完了吧……
、倾诉
在得知顾叶情回到G市时,萧染宁不安的心稍微放松了下来。现在已是十二月中旬,天气愈发寒冷。上班路上脸颊鼻子总能冻的通红通红,双手插在厚实的外衣口袋里也丝毫捂不热。周末难得休息,关以谦在被万连茵接二连三的狂轰滥炸里,终是妥协的回了一次关家别墅。独留她一人在家对着挂在墙上的液晶电视显示屏发呆。
关家别墅里,在百忙之中抽空聚集难得的齐人。饭桌上首位两头坐着万连茵和关智超,关以谦坐在关智超的左手边,关以臻和宋云歆紧挨着彼此。就连正在读大二的关仪霏也坐在他的身边。
万连茵正待发问,被关智超一个眼神给制住了。在万连茵板着脸、眼神隐怒底下看向关以谦,慈父般和蔼可亲的说道:“阿谦,有空多回家看看,别一天到晚只顾着公司的事。”
关以谦低着头,姿态优雅的往菜盘子里夹着菜,送进嘴里细嚼慢咽。片刻,低声应道:“知道了。”
饭桌上又恢复了沉静,安然无事般的各自吃着。关以谦自然而然的放下碗筷,拿起餐桌上的纸巾擦拭着嘴角。
关智超见他想要起身离开,忙唤道:“等下,阿谦。”见几人都往他方向看来,关智超咳了咳,才说道:“阿谦,你上次出席宴会是怎么回事?”
关以谦挑挑眉,疑问道:“哪次?”他忽然有些不好的预感。
关智超也不兜圈子,直说道:“上次晨光老总女儿订婚那单事,你和谁出席了?”
“和我助理。”关以谦简明扼要的回道。心思却已峰回百转。
关智超眉头紧拢,一个川字形成。他有些不悦的望向关以谦,道:“李氏老总跟我说,你那助理跟他女儿发生了口角?”
关仪霏突然插声,向关智超问道:“爸爸,二哥的助理是谁?”
“好像叫萧染宁是吧,阿谦?”关智超边回复关仪霏的话,边望向关以谦。
关以谦还未来得及回答,关仪霏却惊乎一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转移到她身上。她急忙说道,语气有些嘲讽:“我想起她是谁了,是个小职员……”
“住口!”关以谦一声呵斥,阻止了关仪霏接下来的话。不用说他也能想到自家妹妹会说些什么,但他不允许有人如此诋毁她。哪怕那个人是他的亲妹。
关仪霏一阵瑟缩,被关以谦的怒呵吓了一跳,神情有些委屈。她一向最怕关以谦,经过上次在G市时那件事更是给她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楚楚可怜的望向一旁默不出声的万连茵。
万连茵板着脸怒气隐忍,不悦地出声道:“仪霏是你妹妹,你吼她做什么?”
关以谦也不解释,他知道他母亲一向喜爱关仪霏。他忆起小时候的无知,冷笑道:“我能做什么。”视线转移到关智超身上,说道:“爸,上次那场宴会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助理再大能耐也动不了李总宝贝女儿分毫,李总若是硬要讨个说法的话,大可叫他来找我。不要连判断事情真相的理智都给丢了。”
慢条斯理的说完这一段话,站起来起身离开。独留众人在背后呼唤,不作理会的踏出大门往车库走去。
关以臻无奈,只好出来息事宁人。他向来对这些事不作理会,只是醉心于钢琴演绎弹奏方面。对于公司,他从心底认为是关以谦能把公司管理的很好,迈向新的高度,再创新的辉煌荣耀。
“爸,妈。阿谦他不是小孩子了,他知道他在做什么。既然他现在回来接手公司,那么您大可放心,不必每次都将他当成小孩子。”关以臻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话,无非都是些众人都懂得的交际道理。他平时话不多,但并不是他待人冷漠。在面对重视的家人面前,关以臻绝对不会不理不顾。
宋云歆也出声附和着,关仪霏本想抱怨两句,却在关以臻投来的警告目光里败下阵来,只好憋着张脸什么话也不敢说。
关以臻携着宋云歆走上楼上卧室。虽然关以谦对萧染宁的态度丝毫不加掩饰,但既然他此刻不愿意将萧染宁暴露在父母底下,他作为兄长,总是要帮他一把。
天气阴沉暗然,天际黑压压一片,沉闷压抑感让人呼吸都似乎微滞。淅沥小雨点慢慢从天际洒落,公路上很快一片湿漉漉。萧染宁撑着雨伞走往地铁站的路上,关以谦今日告知她说要应酬,她索性便没有等他。慢悠悠的走着,眼看地铁站口近在咫尺。手机铃声却突兀的响起,街道上雨声嘀嗒快要将铃声吞没。看到是余姿打来的电话,萧染宁只好边走边按下接听键,“喂。”
等了半天也不见余姿出声,便再次催促着,“余姿?怎么不说话?”
余姿晃悠悠的从桌面抬起头来,揉了揉眼睛才看清手里攥着手机,正拨通了萧染宁的电话。她把手机移至耳边,神智有些不清,断断续续的说道:“喂……”
萧染宁在电话这头都能闻到浓郁的酒味,她有些不得其解。按理说余姿应该不会比她下班早,这浑身酒气到底算怎么回事。时间紧迫的没有让她考虑太多,她有些急切的问道:“你怎么喝这么多酒,你在哪里?”
余姿眯着眼睛打量了四周,也说不清楚这到底算是哪里。碰巧KTV的服务生进错了门,余姿晃悠悠的站起来,快速跑去拉着那服务生。笑眯眯的把电话递给他,期间还打了个响亮的酒嗝。
一般在酒吧或者KTV工作的服务生大多见识不算浅薄。客人喝醉酒神智模糊的大有人在,服务生一手搀扶着她,一边拿过电话礼貌的对电话那头说道:“喂,您好。我是安淮路175号欢歌KTV的服务生,您的朋友喝醉了,麻烦您可以来接她回去么?”
“请先帮我照顾她,我马上到,谢谢。”萧染宁急忙挂了电话,在路边等了十分钟后招来计程车便赶往余姿所在的那家KTV。
她考虑到关以谦不会太早回去,索性便没有打电话给他报备行踪。赶到目的地时,余姿还在喝着啤酒。期间服务生给她喂了杯醒酒茶,神智尚且清醒了些。
余姿一看到萧染宁赶来,急忙招手让她坐在旁边。萧染宁顺着她的话坐到旁边,伸手接过她递来的啤酒。将雨伞放置好,才不紧不慢的从她手里夺过啤酒罐。微微叹了口气,略微心疼的看着她折腾自己的模样。她将她按到沙发后背上坐着,看着她半响,问道:“怎么将自己搞得这副鬼样子?你今天没去上班么?”
余姿乐呵呵的傻笑了一阵。双眸闭起,方才说道:“染宁。”
萧染宁见她唤了自己一声,便低声应着。半响不见她说话,萧染宁也不催促。将桌面上东倒西歪的空啤酒罐稍微移到一旁,未开封的放置一边不让她够得着。
余姿不说话,那她只好问道:“怎么了?”
萧染宁看着她那副样子就想把她暴打一顿,以前那个风情万种,性感美丽的余姿不知被她藏在何处。她有些疲倦的揉了揉眉眼,心里突然生出一股无力感。顾叶情与她的情况似乎挺相像,爱情真能让人如此备受折磨。
“沈从霖他,是我表哥。他的母亲,是我爸爸的亲妹妹,也就是我的姑姑。”萧染宁不知道余姿为什么跟她说起两人的渊源,表兄妹的身份让她微微惊诧了一番。余姿还是闭着眼睛,淡淡的语气让人猜不出她在想些什么。
“我刚见到他的时候,是四岁。那时我并未知道他是我的表哥,我们一起长大,一起生活了十三年。因为感情很好的缘故,我们总是不分彼此,相处就是自然而然。即使没有那层血亲关系,我们仍是最好的朋友。一直到高中以前,至少我们都是这么想的。高中之后,他交了女朋友,当中还有我的一份力在里面。”
余姿将头靠在萧染宁肩上,闭着眼说着让她困扰到无法释怀的过去。“后来我发现喜欢上了他,高二那年我跟他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