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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知道,不过你得一起随行。”关以谦又重新吻上了她,吻中略微清浅温雅。他听到她细碎的声音发出的疑问,他回道:“你去了我才能安心。乖,别说话。”
他的手透进她的衣服里,穿过文胸,掌心覆上她的柔软,柔软在他手里形状变了几变。细腻柔润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一路随行往下。她双手被他握紧,想要将他制止却又被他及时发现,堵住了她的唇。
体内的火焰犹如昂藏七尺的巨龙,在他体内喷洒出灼热的火球,似在对他叫嚣着,嚣张不已。胯/下的硬物早已蓄势待发,在她身子底下想要寻求清凉解热的冰泉。
她终于寻到少许时间,微喘着粗气对他道:“别,别在这里,容易被人看见,影响不好。”她知道他近段时间对于床事有些激情痴迷,虽然发现了他的异样,却也找不出违和的原因。
他的齿还在她锁骨上作战着,闻言,嘴角勾起丝丝笑意,眸子里的欲/念如一面蛊惑人心的镜子,让她如同身处沼泽泥林,逐渐沉没。他将她抱起,越过客厅,直奔卧室。卧室的门砰然作响,足以让人震耳欲聋。
乌海云层将月光遮住,却还如同心有灵犀般为他们留着丝丝银光。在不算暗黑沉寂的夜里,她能看到他的真切面容。呆愣的时间仅仅一瞬,身子一凉,便见他早已将她身上的衣物全数取下。覆在她身上的躯体如以往一般,并没有多少重量压身。
他迫不及待的在她深如沟壑的海峡中激进奋战着。传来的酥/麻感让她口溢吟靡,却愈发刺激了压在她身上的关以谦。他轻车熟路的找到那处早已喷云吐雾的白泉穴口,微微弓起身,瞬间挺进。
旖旎春光无限,他在她体内奋勇直前,携她一起直上青云,共同享受那份浮上云端俯瞰苍茫大地的美妙感觉。直到他喷洒出灼热热流,他才渐渐放缓了速度,让她躺在他的臂弯里喘息低吟。
良久,她似乎也忆起些许事情。欢爱过后的模样如同晶莹水润的水蜜桃,让人看着也如细雨微风般愉悦。她有气无力的低声提出她所发现的疑点,问出她的疑虑,“阿谦,我们……我们好像没做安全措施。”
细若蚊吟的嗓音带着柔媚温软,让他笑意愈发清扬飞腾。他慢慢抚上她的脸庞,笑的有些意味深长,淡淡道:“有时候安全措施做的越多越紧密,就越不安全。”
他巴不得她早些怀孕,这样他便可名正言顺的和她结婚,将她留在他身边。那些所谓的安全措施,与他何干。若是做了措施,那他近段时间的努力就好比竹篮打水,到头来也只是一场空罢了。
见她还想说什么,关以谦犹自挑眉斜了她一眼,存留在她体内的又渐渐硬朗了起来,恶意抽动两下,让她有口难言。她怒瞪了他一眼,挣扎未果后果断送了他两把眼刀。之后又是一番翻云覆雨,关以谦仍在继续他的播种大业。
两天后,萧染宁给靳少浔发了条短信。大意是她和关以谦去往英国公干,顺便询问下他喜欢什么,好让她顺带捎上一些。她那晚把那幅画卷递给了关以谦看了看,却发现他脸上神色晦涩难明。紧盯着她让她心底莫名发虚,只听见他问道:“这真的是阿浔亲自给你的?”
她猛然如实的点头承认。她不知道他怎会露出那样不敢置信和些许不悦的表情。对于她的茫然,他也只是淡淡的问道,“阿宁你爱我吗?”
她想笑,却又屈服在他淫威之下。她面对他的肃容,也立刻变得正经八百。主动迎向他的唇,微微浅尝辄止,回道:“当然。”
他得到想象中的回答,顿时如释重负。笑意晏晏的盯着她好一会儿,才又再次在她体内肆意驰骋,如飞奔的野马,自由奔腾。
对于他近段时间反常的态度,她感到一阵好笑,也让她心内一阵满足。他的紧张在乎,她感受到了。次日一早,她因为昨晚的事心头好奇不已,索性便打开电脑往百度上搜索了鸢尾花的释义。看到那几个字,她顿时心如明镜,盯着关以谦的睡容露出一个痴迷和促狭的笑意。
吃醋也这般隐晦,真是一点也不可爱。
靳少浔送她的画作并未在她心上印刻下印记,萧染宁也并未往深处想。蓝紫色的鸢尾花所代表的含义虽说包含暗中仰慕,但因她心底对靳少浔并未有一丝遐想旖念,所以对此根本只是当作寻常事。毕竟蓝紫色的鸢尾花再平常普通不过,那层自由与光明,力量与辩驳才是它的关键所在。
她与他此刻携手坐在前往英国伦敦的飞机上,望着窗外的云层雾霭,她心底也浮上一丝兴奋和期待。
关以谦伸手揉了揉她的发丝,将她揽在肩头上,问道:“有这么兴奋?”她点头,却并未开口。他在她额际落下浅吻一记,淡笑道:“不打算告诉我吗。”
“秘密哪有说出来的道理。”她往他怀中一靠,眯起眸子打算缄默不言。
关以谦望着快速而过的云层,庞大的机身穿梭在气流强劲的上空中,心头的预感愈发强烈,那股一直从未真正散去的恐慌又重新聚集。惟有揽紧了怀中之人,心头的紧张才渐渐松懈,呼吸声也慢慢匀称平稳。指腹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脸,动作一直未停下。他的生命中已经渐渐让她霸占完全,丝毫容不得任何人的驻足观望。收回散落的思绪,目光又渐渐深邃暗沉。
他在心底凝思着,但愿,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想什么标题了。
被晋江系统警告了。这哪里传播不道德信息了……性器官描写在哪呢……蛋疼。
、惊雷前奏
萧染宁和关以谦到达英国伦敦时已是半夜三点,在定下的酒店内下榻安置好。关以谦次日一大早便前往伦敦的宏远分公司办事处,萧染宁百无聊赖的呆在酒店内,并无外出闲逛的打算。原因无他,她读书时英文课业算得上是极好的,只是后来工作了却也没怎么理会练习,所以慢慢的便生疏了。其次也是因为身处异国他乡,没有关以谦的伴随,她也觉得无趣。
她印象中的英国,向来是隔着一层神秘面纱。她对于此举,有些莫名情愫。自升入高中后,她心底也对书面上、网络媒体中的英国有着些许探知和好感。
酒店套房内的电视挂于白墙上,电视里传出的英文让她略微头痛。一个人的时光总是煎熬无比,好在下午的时候关以谦给她打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他的声音,“是不是没有出去?安心呆在酒店里,等我回来。”
她对着手机笑了半天,手机早已换了他给她提前准备好的手机卡。手机里空空如也,只有他的号码在联系人那里。
关以谦信守不渝,在晚上的时候便已回到了酒店。疲累怠倦的神色让他显得有些无奈,随便冲洗一番后,便压着她倒在了雪白简洁的双人床上。萧染宁对于他近段时间的不加以控制的欲念颇感头大,右手捂住他的嘴,阻止了他快要落下的吻。
反常差异过于明显,她无法再在心底催眠自己。她蹙起的眉心宛如曲折不平的山脉,对上他深如幽谷的墨黑眸子,“阿谦,最近你变得很奇怪。”她印象中的关以谦不应该是一副性急的样子,更不是现在这样不顾她的意愿,完全按自己想法来的自我性格。
关以谦的浴袍散落开来,胸口处的春光乍泄,对她颇有微词的话语微笑了笑。“哦?怎么个奇怪法?”
萧染宁微微不自在,半阖起的眸子眼睫垂下,看不清她眸中的神色。她的手已撤退,被他紧紧相握。“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关以谦不容分说的从她衣服缝隙中透进去,找到那处顶端的红梅,轻微的捏了一捏。
她本能的微缩了缩身子,快速的问出来,“就是为什么每次都不做措施,万一出了意外那该怎么办?”
他眸中笑意遍布,右手紧揽住她的腰肢,稍微使力便让她与他紧贴在一起。“它不是意外。我想和你一同孕育一个有着我们血液交融的孩子。长大后,一半像你,一半像我。”
萧染宁默不作声。关以谦也不气馁,首先给她堵了后路,道:“别说什么有多少女人想为我生儿育女这些无谓的话,这不能相提并论。阿宁,你觉得如何?”
萧染宁的沉默有些久。半响,她才低声应道:“我还年轻,还有很多事情未做。阿谦,现在我不能答应你。”
她还年轻,她还未来得及为她父母做些什么,不能长久承欢与父母膝下,没有尽到身为子女该尽的义务。更何况,一段不能真心被接受被祝福的感情,是不会有一个温馨欢乐的家庭。她不自私,她不想再让下一辈的子女再来承受那种痛。
“为什么不愿意?”他开口,含住她的耳垂,低声问道。单手毫不停歇的揉搓着她的胸脯,一只手却悄无声息的探入她身下的密林,不等她回答,他又道:“你说你还年轻,你有你想做,但是没来得及做的事太多。可是阿宁,我在你心里,你把我放在什么位置?”
他的话音落下,萧染宁身上的衣物被取下,一丝不挂的展现在他眼前。他扯掉身上的浴袍,找到密林的入口处,奋进一挺,在她体内深处猛烈的犹如千军万马般,冲击的力度让她眉心微蹙,只能下意识的紧抓着他的腰身。关以谦待到大汗淋漓之后,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拥着她平躺着,见她没有再看他一眼,紧抿的唇显示了她的不悦。他不作任何解释,这是他第一次不顾她的意愿,做出让她不开心不赞同的事。他瞥过她的紧闭着眼睛的脸,疼惜怜爱充斥着他的思绪。他淡如春风的声音响起,“睡吧,醒了之后,这几天里我会陪着你。”
萧染宁任由他揽着她。她翻过身将脸埋在枕头上,关以谦身子也有些微僵硬,随后还是自背后拥紧了她。她今夜的思绪有些混乱,她自然是将他放在心上。只是心上的位置不单止只有他一人,那里还装着她的家人。婚姻、家庭、孩子,犹如三座大山,压的她几近喘不过气。她可以轻言允诺,却也不能忽视了那份一直存在的事实。
她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怕惊扰了他。她今晚睡意全无,闭着的双眸睁开时瞪着天花板思考了许多事情。良久,她不知道他有没有入睡,侧身面对着他,轻轻的对他说道:“对不起,阿谦。”在他唇边浅浅一吻,又继续说道:“你的包容让我感激。有时候我很苦恼,不知道这种带着感激的感情能走多远。实际上我很害怕,怕到时候你厌倦了再一脚把我踢开。毕竟有时候某些本质上的东西它真的很难跨越。如果你真的想知道那些事,那我寻个机会同你细细道来吧。”
“不准反悔。”他突然出声,倒将她吓了一跳。关以谦没有睁开眼睛,将她揽的紧了几分,又问道:“我像是那种人吗?”他轻笑着,最后在睡前说了一句,“难以跨越那就建座桥梁。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去忧心未来不可预测的事,不如活在当下,不要让以后有机会后悔。”
“好。”千言万语都只汇聚成一个凝集的单字。情人间总是有着或大或小的摩擦,或许她真的该放松一些,将那份自卑摒弃,重新开始。
关以谦这几天已经将公务处理完毕,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他无非是想借此次公务想再次回到英国,又不放心将她留在S市,索性便带着她一起。万连茵对于他这次的举动反常的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叮嘱他处理好事情后就回来。他除了沉默,别无其他。这种相处模式早已经深入骨髓,让他想不习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