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关以谦的掌心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头抵着她的肩膀,脸与脸的肌肤相触,带来一阵温热。左手将她腰肢收紧,低哑压抑的呢喃声传来,“阿宁……”
她离开他的这七天里,他一心以为她是回了家乡探望父母。若不是靳少浔打电话来告诉他,他还被她蒙在鼓里。他不怪她对他隐瞒去了B市的事实,他介意的是她几时才能够对他全然的坦然相待。隐瞒的事情越多,信任的基石则越脆弱。以他的财势地位,想要知道她的行踪一点也不是问题。他可以往她手机里装窃听器,在这幢房子里安装监视器,可以安排人手跟随在她的左右身后。但这不是爱情,这是禁锢。而她,则成了禁脔。
关以谦的掌心从衣角处透入,掌心与腹部的肌肤摩挲着,温软似水。他多希望这里能孕育出一个新的生命,只有这样,她才不会有任何想要离开他的念头。眸光灿若星河,波动着奇异星光。他伸长手臂将她裹得密实,低低的声音响起,“回家的这几天有没有跟他们坦白?”
既然她不愿对他坦诚实情,他也不喜强求。只是这种行为还是让他心底有些膈应,只好稍稍刁难她一下。
萧染宁脸色霎时间变为惨白,垂在身侧的手有些颤粟,“我……我还没跟他们说。”她根本没有回家,两人的事被她无限期延长,一直拖延至今也未曾向双亲坦露。而现在,已经没有要说的必要。
“哦,是吗。”他语调平淡,辨不出喜怒。右手却径直往上,文胸被推上些许,丰软柔润的胸被他握在掌心。乳/尖被他两指揉捏着,幻化成各种姿态,最终如绽放于寒霜雪地中的红梅,铮骨傲然。半响,他又问:“那想好什么时候说了吗?”
萧染宁克制住因他而起的欲念。平稳的声线如同什么事也没发生,“我,我……”她猛然惊乎一声,乳/尖上传来的微痛感让她话音戛然而止。顿然察觉到下身有微微骚动,低头巡视一番后,才急忙想要制止他进一步的举动。
关以谦将手探入了她的裙子底下。略微粘湿的液体沾染上他的指尖,他靠在萧染宁耳边,能清晰的听到她略微急喘的低吟,以及察觉到她的抗拒。关以谦想起她回来路途中的沉默,愈发快速的撩拨逗弄着,让她体内的欲念不安分的蹿动,情不自禁的想索取更多。
关以谦侧脸在她颊边亲吻着。手下的动作毫不停滞,依旧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半响,他才隐忍着怒气,缓缓道:“不敢说还是不想说?坦白真的很难么?嗯?”
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双手紧箍着她的身子,一只手仍在她的底下为所欲为,尽可能的将她的欲念无限扩大。萧染宁察觉到他的异常,不再试着制止他的动作,任由他在她私密处肆意妄为。她低着头,低垂的眉睫隐颤,微凉的夜风自窗外拂过,令她顿觉腿软,幸得他支撑才不至于瘫软在地。也许他早已知道,而她还在幼稚的隐瞒着他。
“阿宁……我们要个孩子吧。”他偏头含住她如珠玉般润滑光亮的耳垂,呢喃呓语着。舌尖在她耳垂处轻轻摩挲,“我喜欢孩子。”他喜欢的是她和他结合孕育出的孩子,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他在她耳畔呼出的热气,以及那股趁虚而入的欲念,令她愈发瘫软,浑身上下似乎连最后的力气都被抽空。紧挨着的身躯滚烫如火,关以谦一把将她横抱而起。不等她应承,便已将她压倒在卧室的双人床上。迅速的将她身上的衣物褪尽,又将自身的衣物取下,时间短而急促,雪白的肌体便暴露在空气中。他又重新探进她的身下,深入浅出般撩拨着。萧染宁将头撇到一边,她不想说话,却抑制不住的低喘吟哦。关以谦伸手,将她眼睛阖起,他不愿看到那双眼睛里有一丝的怨怼。俯身噙住她的唇,闭起眼睛温柔舔舐。移开手时,也不见她睁开眼睛。关以谦吻了吻她眼角的泪珠,伸手将她后脑拢住,指尖插进她的秀发里,在她耳边呢喃:“说句话让我听听,阿宁。不想说还是不愿说?既然你不出声,那就是怨我了。也罢,那就将你今晚的怨气留着明天撒吧,今晚无论如何,你全身心都只能属于我。”
话毕,奋力挺进。萧染宁措不及防的一声惊惶叫声,让他眸中顿时溢满心疼。只是动作却更加疾速,抽送的频率愈发扩大。萧染宁闭着的眼睛缓缓张开,睫羽上透着晶莹水珠。在剧烈的折腾下,她主动圈住他的脖颈,吻上了他。空出些间隔,她抵着他的鼻尖,对着他的眼睛,低缓的说道:“对不起。”
关以谦放缓了动作,轻柔怜惜。他黑沉如墨的眸子仿若磁石,瞬间便将她的心魂摄进眸子里。他吻了吻她的鼻翼,沉吟出声:“要说对不起的,该是我。”
二人都不再出声,关以谦又加快了动作。这一晚,他在她身上驰骋奋战,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昂扬。她咬牙硬撑,却感觉比任何一次都要苦不堪言。
次日,萧染宁转醒时身边早已没有了他的身影。想起昨夜的欢爱,她闭了闭眼,将苦涩全数吞入腹中。他那么明确的表达出他想要孩子的心思,长久以来他并没有做避孕措施,她也不敢擅自服药。她一直怕,但更不想二人之间因为矛盾而产生隔阂。只是现在……她迷茫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她觉得她此刻就像独木舟,在风雨凛凛的雨夜里飘摇不定,四处漂泊。她想起在英国时万连茵的最后那句话。她想,她的确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究竟谁来告诉她,她该如何走下去。
萧染宁侧卧在床上呆滞了许久。万千思绪似鹅毛,风轻轻一吹便消散,四处流离。枕头上晕开一大片湿迹,她拭掉眼角的一滴泪,眨眼间便恢复正常。
她立起身,拿起床柜上的手机,拨通了余姿的电话。萧染宁先是跟余姿絮叨了一番,最后不顾余姿的劝解,低低道:“余姿,你就当帮我一次罢。”
余姿无奈之极,四周环顾着,发现没有沈从霖的身影。这才紧抓着手机贴近耳边,低声道:“我怕你会后悔。”
萧染宁又重新倒回床上,拉过丝被遮掩住头,整张脸几乎埋进枕头里。眼泪又不可避免的流出来,湿热的泪有些粘贴着发,声调变了变,“余姿,我的妈妈对我来说,重如泰山。”
后悔?她咧开嘴无声笑着,笑意苦寒碜心彻骨。她会后悔,她也知道。只是有些事,明知后悔也要做。“他妈妈是个精明能干的女人,高位坐久了,总习惯用命令的口吻对人发号施令。就因为这样,我哪敢奢求她待我们与别人不同。我不怕她对我冷眼相待,以及那些嘲讽轻蔑。她可以轻贱我、侮辱我,但我却不容许她伤害他们一分。”
这次萧樊的事,因她而起。她恨自己的弱小,她恨因自己而带给他们灾难。她和关以谦的爱情,因为她,因为他的母亲,见了血,染了泪。带着负疚愧意的爱情,更令她感到沉重压抑。
心知长别离,相思寸寸生。她如今是否也应了那句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她曾经一度幻想过他将会一辈子属于她,因为他无时无刻都陪伴在她左右。而现在,幻想破灭,她重回现实。梦境消失,灰姑娘还是灰姑娘,虽遇上了尊贵的王子,但最终的结果也是失之交臂。
余姿闻言,她仍自想要劝解,只是被萧染宁阻止,最后不得不应承道:“好,我帮你。”
最后将要挂机时,萧染宁才轻声开口,语调不稳,带着颤音。“余姿,这件事别告诉他,也别告诉沈从霖,任何人都不要告诉。”余姿默不吭声,许久才传来萧染宁低语哀求的声音,“真的,千万别告诉他。”
余姿挂了电话,凝视着窗外正好的日光。她低头,目光紧锁住有些隆起的腹部。她算了算时间,约莫也有四个月了。天气的温度隐约上升,有向夏天靠拢的趋势。只是此刻她却感觉到有微微的凉,手臂上的毛孔顿时收缩,让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萧染宁跟她说了全部,以及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正因为理解,所以她才愿意帮她。她也估摸不出这样做究竟是错是对,只是于心不忍罢了。
在亲情和爱情之中抉择,乃是人生中最痛苦的事,没有之一。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自古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只好二选其一。
她和沈从霖,也徘徊在亲情与爱情的边缘。只不过她先萧染宁一步迈进了爱情的大门,十三年的相知相守,七年的等待与期盼,最终占据了她心头的是爱情。
当亲情成为爱情的拦路虎时,爱情能否挺身而出给它当头一棒?不能吧。余姿收回思绪,脸上的落寞显而易见。她想,不是所有人在面对亲情的阻碍时,能像她这般勇字当头,将爱情紧紧抓牢。
她愿只愿,萧染宁最后能与关以谦白头至终老。
作者有话要说:
、终有弱水替沧海
自上次与余姿通过电话之后,萧染宁又恢复了正常状态。她不想让关以谦察觉出她的异样心思,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她最近的状态在关以谦的看来,倒显得异常勤快。整幢房子的里里外外都被她打扫的一尘不染,收拾的整齐有序。又或者是一副心思都扑进菜谱里,研究着该怎样才能做出美味佳肴。
她的事他一向上心,仍然记挂着她前往B市前的嗜睡状态。他将话问出来,得到她否定的回应,他心头略感失落。他原以为她会怀孕,没想到只是精神压力太大而导致的嗜睡疲累。
他今日早早的将公司里的事务处理完毕,回到家里时只见客厅的餐桌上摆放着三四道正泛着袅袅热气的家常菜。萧染宁在厨房小心翼翼的将炖汤端起,端至餐桌上时便见到了关以谦。她围着围裙,头发扎成马尾状,素面朝天的脸依旧美艳红润,笑容依旧温柔明丽,却又变了些什么。
“回来的刚刚好,快去洗手吃饭吧。”她将炖汤放下,走到他面前时轻轻拍了拍他额头,笑意微漾开。萧染宁看着餐桌上几道平常的饭菜,有着微乎其微的成就感。
二人面对面坐着,萧染宁今晚活跃万分,几乎都是她在一旁说着。关以谦细嚼慢咽的吃着,听着她欢愉的声音,只差没手舞足蹈。眉宇几不可见的蹙起,心里的怪异感似乎在告诉他将要有事发生。
萧染宁将碗筷收拾完毕后,发现关以谦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她敛去眸中神色,笑靥如花的走过去坐在他的腿上,环住他的腰低声催促道:“阿谦,吃饱了就去洗澡,快点。”
关以谦顺势揽住她,轻笑了声。对于她的投怀送抱,他是乐见其成的。难得的温存让他忍不住想要出声调侃,笑道:“怎么这么急不可耐……”
关以谦眼中的戏谑调戏直直映入她的瞳孔。萧染宁攀附上他的脖颈,在他耳畔温存斯磨,在他脖颈处重重咬下一口。久久未曾移开,只是力度缓缓松懈。她不敢移开,不敢回头,她怕看到他时克制的眼泪会决堤倾塌。
印刻在他身上的印记,她希望永不消散。她微微自嘲了下,既然离开,又舍不得。她觉得自己挺自私的。
脖颈处传来的痛感让他咬紧牙关,只是却不见有进一步的动作将她拉扯开。关以谦空出一只手顺着她的发,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她的后脑。直到察觉出脖颈上的痛感稍稍减弱,他才轻言软语道:“真像个吸血鬼。”
萧染宁将脸紧贴在他的颈窝处,沉默不语。关以谦想抬起她的脸,却耐不住她的固执,只好悻悻放弃。“哪怕你吸干我的血,我也无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