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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理可证,争夺皇位、嫔妃争宠相斗,问题就在後宫嫔妃,没有了嫔妃,问题也会减少一大半,剩下的便是亲生手足相残的问题。
若他有三个儿子,他能教育得这三个儿子打从心里兄友弟恭,那麽这些问题就不是问题了。
当然,重点在於他们这做父母的怎麽做,只要他们做的公平,孩子们就不会心理走样。
「真是佩服你,你怎麽能那麽坚定?」她瞅着他,神情有些担忧。「我好怕你会忽然穿回去,留我一个在这里面对这个机关算尽的深宫。」
封腾迎着她的视线,果断说道:「跟你说了平常没事别胡思乱想,想那些也没用,有时间就多看看摺子,我希望你能帮我,也只有你能帮我。」
她因爲他的「需要」而精神一振,人果然都是需要被依靠的。「不然,我们现在一起去肃心殿看摺子?」
或许是他突然之间软禁了太後,这时时变化、刻刻风起云涌的深宫让她很不安,她就想跟他黏在一起。
「这可不行。」他笑道:「你被太後唤去抄佛经的事大家都知道了,你暂时要待在宫里养胎,摺子我让何喜每日送来一些,你把宫女支开,自己在寝殿里看。」她一阵失望。「是啊,我得安胎,差点忘了。」她煞有其事的摸摸自己的肚子。「古代的女人也太勇敢了,没有産检,没有超音波,就这麽生下来,生下来才发现缺手断腿的怎麽办?」
文明世界的污染是多了点,但她还是怀念文明世间的便利。
「那些也别想,想了就不能过日子了。」知道她暂时还不能抛开未穿前的一切,他决定给她时间,不多强迫她了,只泛开一抹笑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骏亲王有捷报来了。」
「什麽?」她喜得一下子坐了起来。「真的吗?」
「上午才收到的消息,在朝上看梁国公那帮人脸都绿了,真是畅快。」封腾笑意深浓地说:「这证明了我的眼光没有错,他是领兵的人才,只是没被发掘出来。」
「你是怎麽跟骏亲王搭上的?」她兴致勃勃地问。
「什麽搭上?用词文雅些,你可是皇后。」封腾笑道:「他是原主的亲弟弟,自幼练武强身,性格豪爽不羁,一心想报效朝廷,原本就一直有意亲近原主,只是宋太後长年阻挡,原主忌惮宋太後,也没亲近自己弟弟的意思。
「我偶然在家宴上见到他,对他不卑不亢的谈吐留下了印象,几次从密道出去,潜入骏王府观察他的爲人,确认了他是可以信任的人之後便进一步亲近他,而他对於我的亲近一开始很惊讶,随即很快的就对我释出了兄弟情,几次的密会深谈,我坦白告诉他,不想再受宋太後的掌控与梁国公的威胁,我对他谈国家大事,发现他与我有相同的想法,我们建立起了共识,我必须夺回皇帝的实权才能爲天下百姓做事。」
她眩惑地看着他。「你究竟是怎麽办到的,怎麽连皇帝也做得这麽好?是未穿前有读过《如何当个好皇帝》这类的书吗?」
「你这是夸我吗?」他大笑,将她揽进怀里,温存的顺着她乌亮的发,情潮瞬起。「不知道你家嗜血3038什麽都做得很好吗?」
「是哦!」她哼了哼,蓦地推开他。「能经常临幸不同嫔妃,真不是常人能办得到的,简直是种马的境界。」
不知道他是谁之前,她是会介意他跟别人滚床单,但知道那是皇帝的职责,她虽介意也只能郁闷的接受。
但现在,知道了他是谁之後,她就很不能接受他临幸嫔妃之事,可以玩不同的女人,这简直就是天下男人都想做的事……
「我在你心里是那种人吗?」他扳着她双肩,直直的看着她。「不是跟你说过我没临幸任何人,你还是不相信我?」
她低声说:「因爲不太可能,铁证如山……」她看过敬事房的档案,要怎麽说服自己他没有召嫔妃侍寝?
「我在原主的密室发现许多助兴的迷香与丹药,每种迷香丹药都详细记录了用法与效果,其中一种来自西凉的迷香会令人産生欢愉满足的幻觉。」
她听得心中一动,愕然的看着他。「难道……」
「没错。」他抿了抿唇。「我把迷香用在受召幸的嫔妃身上,不召幸旧嫔妃是因爲她们都伺候过原主,若迷香産生的欢愉记忆与她们伺候原主时不同,她们一定会怀疑,也由於不知那迷香令人産生欢愉的模式是否次次相同,因此召幸过的便不再召第二次,身爲皇帝,也不能不召幸嫔妃,否则会被怀疑有断袖之癖。」
她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蓦地拉她入怀,脸对脸,近到只余一指距离。「你说说看,如此坐怀不乱,会不会被你怀疑我有问题?」
她忙摇头,摇得像波浪鼓。
他却不肯放过她,顺势将她压进床里,唇就贴到了她唇上。
他灼热的躯体轻轻压上了她,她立即心湖澎湃了。
他忽地放开她的唇,低头,微喘息着,情生意动地凝视着她,有些嘶哑地道:「给我!」
她心狂跳,血往脸上涌,满含羞赧的点了点头。
他狂喜地抱着她柔美身躯,顺手一挥,层层九华帐飘然阖上,将两人缠绵的身影掩於帐後,他亲解她罗裳,她娇弱的双手则顺他意的挂在他颈後,他转而勾缠她的舌,轻咬她唇瓣。
……
这份感情得来不易,未穿前,她没事不会主动向他告知自己不是有夫之妇,如果没有穿越,她可能永远都不得而知他默守多年的感情,而他们永远都会是总裁与小秘的关系。
现在他顶了封腾的身份,而她也爱上了有他灵魂的封腾,如今她对他的感情绝非同是天涯穿越人,而是她真心真意爱上的人、在乎的人。
如果在未知他身份之……,他便以皇上的身份占有了她,那麽知道他是她上司之後,她必定会极度的尴尬、震惊,也不能坦然接受他的感情。
她感激他等到了现在,是一种对她的尊重,也是爱……
她闭上双眼,紧紧抱着他那令她心悸的伟岸身躯,同时紧张的感觉到他分开了她的双腿,进入了她,他的双唇吻去了她的声音。
许久,两人的喘息,交织成一室的旖旎。
第九章
连下了几天的大雪,今天终於停了。
晚膳过後,楼织宁歪坐在暖阁榻上,手里端着一盏银耳松子花茶在赏雪品茶,窗台上那皑皑白雪和月色下那怒放的白梅都让她起了出宫去玩的心思。
她当然知道现下不是出宫游玩的时候,宫里正绘声绘影的传着,太後在慈宁宫里用私刑虐了皇后,皇后动了胎气,濒近小産,幸得皇上亲临慈宁宫,镇住了太後才保全了皇后,但皇后得紧急安胎,皇上在皇后寝殿里亲侍汤药,直到第二日下午才摆驾回到肃心殿,破天荒没上朝。
她翻了个白眼。
那日明明是他贪欢,醒来又要,说什麽都不肯走,才会又折腾了一上午,弄得她像杨贵妃似的,害君王不早朝。
「娘娘怎麽开着窗,不冷吗?」尚茵捧了几只锦盒进来,後头跟着两名小宫女。
那两名小宫女手脚麻利地在暖阁内燃起香烛,香烛里掺了豫朝进贡的名贵安神香药,才点燃不久,室内便有淡淡的香气弥漫,让人闻了神定气沈。
「哪个宫又送什麽来了?」她懒洋洋地问。
各宫嫔妃免了每日来凤仪宫向她问安之礼後,像约好了似的,争先恐後的轮流送补品过来,都一副希望她顺利産下皇子的样子。
「皇贵妃送的野山参、丽妃送的极品灵芝,顺嫔送的阿胶,奴婢都让孟太医看过了,没有问题。」
「都收起来吧。」吃惯了西药的她,对那些名贵中药没啥兴趣,倒是那宋芊仪自从太後那股势力式微之後,便天天送补品过来讨好她这个圣宠正隆的皇后,算是个聪明人。
「娘娘,柳统领来了,奴婢去外头候着,不会让人进来打扰。」
她正在思索太後那头静悄悄的原因,却听到尚茵这麽说,她都来不及问,尚茵就立即走了出去且迅速掩上了门,她不由得一愣。
她皇后,怎可让侍卫进来她的暖阁,还让他们独处?即便柳拓是御前侍卫统
领也一样,这不合规矩吧?
难道是封腾派他来的?
她正在凝思,忽地一个身影从窗子飞掠而入又迅速关上窗,吓得她几乎没跳起来,待定了定神,看清了那人容貌,不是柳拓又是谁?
好端端的有门不走跳窗户,这到底是在演哪出?看得她一头雾水。
柳拓神情抑郁地凝视着她,也不请安,倒像有千言万语要对她说似的,看得她莫名其妙。
「宁儿……」柳拓忽然一把将她拥进怀里,他痛苦的、沈重的像要将她揉进自己骨血里似的紧紧拥着她。「当我知道你真的自缢时,我心急如焚,是我没用,既然约好了共赴黄泉,去阴间做夫妻,就该遵守约定,我却没有勇气,让你一个人受苦了……如今你竟还怀了龙胎,可知我日日心如刀割……」
楼织宁心里一跳,不敢动,静静的听着,有点回不过神。
搞了半天,原主自缢是跟他约好了要殉情,可是他没勇气去死,原主却死了。那他跟原主是……
皇后的情夫!
这发现令她震惊不已,但就算原主跟他是那种。个咐告人的关系,内「」现在也没
必要配合地跟他抱在一起。
她一把推开了他。「大胆!」
柳拓十分错愕的看着她,似乎不相信她会推开他。「宁儿……」
「如果你是来说这个的,那你可以走了,本宫跟你没什麽好说的。」她是在帮原主出一口气,像这种贪生怕死的男人没什麽好留恋的。
柳拓五味杂陈的看着她,许久才道:「是主上命我来的。」
她按兵不动的看着他,等他继续说。
主上是什麽人?竟使得动柳拓来见她这个皇后?
「想必你也知道骏亲王传捷报来了,交出兵权之後,主上很不安,他让我将这包药交给你,要你设法对皇上下毒,不过你无须担心,此事万不会牵连到你,这蛇蠍之毒无色无味,但中了毒会犹如身染绝症,就算是医仙也查不出来病因源头。」她面色沈静的听着,接过柳拓递来的小香袋。
原来主上就是她爹!那麽柳拓是她爹的人!她爹安插在封腾身边的眼线,他武功高强,必要时也可以在最近的距离一刀毙了封腾的命!
「本宫知道了。」她努力压下失序的心跳。「本宫会设法完成,你就这麽告诉本宫的父亲。」
「宁儿……」他欲语还休。
「还有事吗?」她冷淡的看着他。
他的眉心深深纠结。「问你一句,你当真爱上皇上了吗?」
她不回答,用嫌恶的语气说:「你走吧!」
他深深的看着她,懊悔的叹了口气,像来时一样,从窗户走了。
他一走,她连忙关上窗子,先把香袋藏在袖里,喝了几口茶定神,坐下来努力的想。
可是,她怎麽都想不起原主与柳拓之间的事,只好唤尚茵进来问,既然尚茵会主动替他们把风,显然知道一切。
「娘娘您、您说您忘了跟柳统领的事了吗?」尚茵讶异不敢置信。
「本宫自缢後便想不起来,所以适才很惊讶。」她假意伤神的揉着太阳穴。
「你说说看,本宫跟柳统领是怎麽开始的?」
「娘娘,柳统领是您奶娘的儿子,您与柳统领是打小青梅竹马长大的,您一直心仪柳统领,还说如果不能嫁柳统领爲妻,宁可长伴青灯古佛,大人让您嫁给皇上,也就是当时的太子时,您还绝食,一心求死。」
她听得心惊不已。
原主跟柳拓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