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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你这贱人!竟敢挖洞让本王跳,你活得不耐烦了!」咏亲王勃然大怒,一耳光甩过去,如妃脸颊顿时肿了,
「你竟然敢打我?」如妃哭着喊,极度不甘心的抡起一双粉拳打回去,「皇后娘娘爲臣妾作主!皇后娘娘爲臣妾作主啊!臣妾一心爲皇上祈福,心里只有皇上,如今却被污辱……」
「淫妃住口!」
封腾头戴金冠,身穿明黄色龙袍,大步走进殿来。
见到御驾到来,宫女内侍好一会儿反应不过来,过了片刻才慌乱的行礼。「恭迎皇上!」
如妃吓了个脸色惨白,顿时滑坐在床上。「皇、皇上……」
楼织宁也很惊讶他的出现。「臣妾恭迎皇上!」
他又来了,总爱用这招出奇致胜,对手最疏於防备时,便是他取得胜利之时,所以他才会故意把监国大任交给咏亲王,明知咏亲王暗中与如妃私通、与楼定允勾结,他按兵不动许久,让他们越聚越拢,才出手一网打尽。
「皇后辛苦了。」封腾伸手将她扶起,两人的眼光在瞬间交流了许多想法和许多思念。
「好好保护皇后。」他将楼织宁交给紫影扶着,目光骤然淩厉的一扫左右。
「还不拿下逆贼?」
「慢着!」咏亲王围着锦被慢吞吞的下了床,他狂傲的看着封腾。「皇兄,逆贼此言差矣,臣弟对皇兄忠心耿耿,何来逆贼之说?臣弟在皇兄出征时代皇兄监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只不过不慎被这贱蹄子下药勾引,念在兄弟手足,不必爲了一个女人大动干戈吧?况且这贱妃又已不得皇兄宠爱,将她打入冷宫便是。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封腾目光幽深叵测:「来人!」
「在!」一排排羽林郎整装待命,近有百人之多。
封腾目露寒光,冷然道:「搜宫!」
咏亲王脸色变了,慌了手脚。「祝延!」
他的贴身侍卫到哪里去了?他的人到哪里去了?宫里分明已经安插了许多他的人,宫变就差临门一脚,怎麽会……怎麽会……
「要找祝延吗?」封腾淡定道:「你到天牢自然会见到他。」
咏亲王冲冠管裂地瞪着他,脸色一片惨白。「你……」
封腾不再理会他,转身吩咐何喜,「去钦天监看看天象有无变故。」
「奴才遵旨!」
凤仪宫的东暖阁里,楼织宁倚着柔软的睡榻,耳边听着殿外滴滴答答的雨声,鼻息间尽是雨的味道。
未穿前她就喜欢雨的味道,现在更喜欢了,古代空气确实较好,下了雨,凉透凉透的,她都想睡了。
事实上,她已经阖上眼了……
「娘娘,请移驾到寝殿里吧,在这里睡会着凉的。」尚茵取来厚毯爲她盖上,仍旧不放心。
「本宫没有要睡,本宫只是躺一会儿……」
她眼眸闭着,不知封腾来到。
尚茵连忙敛身请安。「皇上……」
封腾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她起来,自己则大步走到睡榻边,轻轻的抱起他的皇后,将她抱进了寝殿。
感觉到被抱起,楼织宁睁开了眼眸,见是他,她懒洋洋的一笑。「来啦,刚下朝?」
封腾朝她微微一笑。「还去了趟天牢,咏亲王已经认罪。」
「他终於认罪了。」她露出了慵懒的笑意。「明天就是骏亲王班师回朝的日子对吧?此番骏亲王大败燕军,立下了大功,须设家宴好好慰劳一番才行,另外,你也得帮他择门好亲事了。」
醉嫣宫的宫人早就招了,咏亲王与如妃互通款曲已有半年,如妃甚至已爲咏亲王打过三次胎,又在醉嫣宫和咏亲王府搜出咏亲王与楼定允勾结谋逆的事证,一举拿下了咏亲王与楼定允。
封腾遵守了与她的约定,仅仅除了梁国公的爵禄,命楼氏一族全数迁往百越,未屠杀一人,而他也派了百名御林军在那里日夜监视楼府的一举一动,即便他们还想死灰复燃也不容易了。
而她,身爲梁国公嫡女,又是此刻皇上最宠爱的後宫女人,却未曾爲娘家求情,被封腾在朝上赞誉爲大义灭亲的典范,此事传到她耳里时,真是令她鸡皮疙瘩掉满地,他敢讲,她还不敢听呢。
「那些事就交给内务府吧!你别管了。」封腾动作小心地将她放在床上,她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里,正孕育着他们的孩子。
不一会儿,冬儿送补身养气的淮杞鹿茸汤来,封腾让她搁下出去,自己端起碗来,吹凉,一口一口喂她喝。
「我还是比较想生个公主。」她不无遗憾地说。
孟太医已诊出她腹中胎儿是皇子,并「铁口直断」这皇子是天龙转世的真命天子,要怀足十五个月才会诞生。
这当然是怪力乱神啦,只爲了合理化她的孕期,不过古人很信这一套,加上那日封腾命何喜去钦天监看看天象有无变故,那钦天监令也是个聪明人,已风闻了皇后夜袭醉嫣宫,目睹了咏亲王和如妃在行苟且之事,一听是皇上要问的,他便直呼有星变,朝中出了逆臣,但万幸有皇后腹中天龙转世的龙子镇住了乱象,从此我朝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你可以多生几个,皇子我来教导,公主就让你打扮着玩。」他微笑的看她。她敬谢不敏道:「历史上那些手足相残的事我怕了,皇子还是一个就好。」
「那麽至少生三个公主。」封腾眼神闪亮,笑意深深。「都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我喜欢女儿。」
她把秀眉挑得老高。「你想得太美了,可惜这里没有精虫分离术,不是我们想生男就生男,想生女就生女。」
他浅笑。「那我们就顺其自然,反正已经有了小皇子,将来的目标是确定了,现在只要把他栽培成材就行了。」
她有不妙的预感。「你不会已经拟定好了教育计划吧?」
封腾好心情的浅笑着。「你说呢?」
哦喔!她已经可以想像她可怜的儿子会被他多铁血的教育了,这男人会把儿子教得与他一模一样吧?
两个雷厉风行的男人,一大一小……怎麽感觉她要没好日子过了?
「我已决定扩大举办第二次武举。」封腾笑了笑。「这一次那班老臣没有人再发出反对的声浪,彷佛谁开口就是把自身推到风口浪尖上去似的,有几个权位不重的老臣还大赞我的决定下的对极了。」
「如今咏亲王、曹国公、梁国公都除掉了,太後则遭了软禁……啧啧啧……」她摇头,假意蹙眉。「听起来好残暴啊,难怪那班老臣人人自危,不敢再多废话了。」
现在她有孕在身,因爲原主的身子太弱了,怕过不了孕期,他便要她好生养胎,不让她再去肃心殿跟他一道看摺子,怕她劳神,也不让何喜送来给她看,不过,他每日都会把朝上事的与她闲话家常,听听她的意见,她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所以,杀鸡儆猴是必要的。」封腾微微一笑。
「别说那些了,太血腥了,宝宝会听到的。」她往床里挪,轻轻拉住了他的大手。「我想靠着你。」
一天之中,也只有这时候可以独自拥有他,平时他是天下万民的,有许多事要操劳,她不能霸着他不放。
如果在现代,他们可以做一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寻常夫妻,但在这里不行,她需要有更宽大的心胸才行。
「想我了吗?」封腾唇畔噙笑,依言上了床,与她肩并肩半躺着,让她靠在自己肩上,执着她的手,感受着微小的幸福。
如今他们已确定会在这里生活到老了,心里便踏实多了,不再浮浮躁躁,而她也即将生下他的血脉,这令他喜悦不已。
唯一的遗憾是,他欠她一个婚礼,然而他们是帝後,总没有再补行婚礼的道理,不能穿白纱,连凤冠霞帔都没得穿,看来是要让她永远遗憾了。
「宁儿,你当真都没发现有个人没回来吗?」他低首轻吻她粉颊,难怪说母性光辉,即将爲人母的她,益加散发着一股吸引人的慵懒韵致。
她懒懒的依着他的手劲靠入他怀中,只想这般赖个天长地久,不太感兴趣地问:「谁?」
封腾勾起一边嘴角。「柳拓。」
虽然柳拓是原主的情人,但他就是不爽有这麽一只苍蝇在她身边打转。
他不说,她还真没发现。「他去哪里了?」
封腾轻描淡写道:「爲了保护朕,柳统领已经在两国交锋时爲国捐躯了。」
她听得神色一动。
原来这就是他让柳拓随行的理由啊,身爲侍卫统领的他在人前必定要竭尽所能的保护皇帝,而弓箭是不长眼的……
她这才串连了起来,柳拓已死,也难怪没人把两军交锋的真正情报泄露给咏亲王与楼定允这方了。
纵然人死爲大,但她还是不苟同柳拓,只淡淡道:「那种人死不足惜,但原主深爱着他,就希望他们魂魄能在另个世界相逢吧!」
她爲他们默祷了三十秒,蓦地想起了一件事,眼睛顿时发亮了。
「昨日我与月儿在太掖池边散步时,月儿没走好,一头要往池里栽去,就在那时,有道黑影飞掠而至,伸手抱住了月儿,我定睛一看,是个年约十三、四岁的英挺少年,我问他叫什麽名字,他说叫淩少青,随父亲进宫,得到允许才在宫里四处看看。」
封腾略一思索。「难道是淩宗廷之子?」
淩宗廷原是他亲自拔擢的武举状元,对他忠心耿耿,现已被他升爲兵部尚书,他的妹妹紫影则继续留在宫里,但不僞装宫女了,他让她在凤仪宫里负责保护皇后的安全。
「正是淩宗廷之子。」她异常兴奋地说,眉眼都笑开了。
封腾搜寻着记忆。「那孩子我见过一次,眉目英挺,颇有乃父之风。」
「是吗?」她更高兴了。「那爲月儿指婚吧!」
「你在说什麽?」封腾讶然的看着她。「月儿才七岁。」
「我知道。」她嫣然一笑。「是月儿自己说喜欢那少年,央着我爲她作主,她说如果不快指婚,万一他另行婚配就来不及了。」
封腾沈吟的摇着头。「没听到吗?月儿才七岁,宁儿,你不能这样胡来。」她扬眉道:「月儿在这里是七岁没错,但你有没有想过,她事实上是十岁,加上她早熟,根本是个少女了,她会看上那孩子很正常啊!」
封腾知道她说得有理,但这可考倒他了。「要我怎麽跟淩宗廷说,要把一个七岁的娃娃指给他的儿子?」
她连忙更正:「是深受皇上皇后宠爱看重的七岁美丽小公主,会有隆重的嫁妆与封地。」
他爲之失笑。「你以爲淩宗廷会看重那些?」
她不置可否道:「我知道他不是那种人,所以更想跟他结儿女亲家啊……反正,就让那孩子再等个几年,小女孩很快就长大了,再过个两、三年,月儿就亭亭玉立。」
封腾凝神思考了会。「不觉得两人年纪差太多了吗?」
「哪会?」她趁机调侃道:「你们男人不都想娶嫩妻吗?够嫩了吧?」
他哭笑不得。「你在说什麽?月儿不是嫩,是儿童。」
「你到底帮不帮忙?」她决定爲了女儿使出撒赖手段。「月儿小小年纪跟我们穿来这里已经够辛苦的了,好不容易现在有喜欢的人,你这个父皇连这点小事都不愿爲她做吗?」
「你又来了。」他笑着轻轻捏了捏她鼻尖。「一码归一码,不能相提并论,况且长公主还没指婚,先帮月儿指婚,庄贵妃又要乱想了。」
她蓦然不太开心的哼了哼。「你是不是对庄贵妃有意思?」
他低笑。「如果有呢?我能召她侍寝吗?」
一想到他与庄贵妃滚床单,她呼吸一窒,很想故作轻松地说你召啊,但说不出来,反而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