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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不,不不不!」悚然回神,成凝夏及时握住男人意欲侵犯的手掌。「不行!」
「不行?」唐行深气息狂乱,峻眸危险的一玻А!肝尾恍校俊
「为何不……」成凝夏难以置信他竟会有此一问。「这不是很明白的道理吗?因为你是男的,我也是……男的啊。」
唐行深并未注意到她说到最后时的一顿。「那又如何?陈夏,你是男也好,是女也罢,我就是想抱你、爱你,让你成为我的人。」
他一字一句说得平静,像是说着「饿了就该吃饭」这样的话,这反倒教成凝夏愣住了,推拒的力量减弱了,手臂软软地垂落。
「所以,不管我是男是女,你都想抱我是吗?」
「对。」乘机加紧进犯,唐行深欲挑开成凝夏胸前的衣襟,抚上那片平坦的胸膛。
嗯?
唐行深甩甩头,又盯着那平坦的胸膛瞧。倏地,他奋力拉开成凝夏的衣襟,又扯去她下身的束缚。
「陈夏……」接着,他直盯着她看,非常认真的直勾勾盯着。
「怎么了?」被盯得浑身热烫,成凝夏索性闭上双眼,浑然不觉自己纯然赤裸的奉献出身心的姿态有多清纯、多魅惑人。
闭上双眼,她已经準备好了,不论他想说什么、做什么都好。
「你病了?」
「我病了?」以为自己听错了,成凝夏倏地睁开眼。
「还是受伤了?」唐行深继续问道。
「我受伤了?」她的双眼睁得更大。
「要不,这儿怎么会隆得这么高?」他的大掌再度抚上她的胸口,不偏不倚的轻抚一边的浑圆,拇指有意无意的擦过顶端的娇蕊。
成凝夏睁大的眼底迅速盈满雾气,有著初次浅尝情慾的反应。
「还有,腰肢怎么会这么纤细?」唐行深的指尖往下滑,抚过她光滑柔软的小腹和款款柳腰。
她低吟著,眼中的雾气愈来愈氤氲。
「更不用说,你的「男儿身」。」他的指尖持续往下方探索。
「呀!」眼中的雾气赫然消散,成凝夏赶紧将双腿一拢,也将他的大手拢入腿间。
她慌张的抬眼,和他一瞬也不瞬的双眼撞个正著。
「你、你知道了?」这男人该不会早就知道她是女子了吧?
「知道什么?知道你这「男儿身」怎么会有隆起的酥胸、纤细的腰身,和这么柔软的?」唐行深在她并拢的双腿间大胆的探索,换来她一记惊喘。
「你在摸哪里?」成凝夏失声尖叫,不由自主的将双腿拢得更紧,但当他的大手竟开始在她腿间撑开手指时,又不由得赶紧将腿张开。
他当然是得了寸还想进尺!唐行深低低笑着,放肆的将手指朝她的花唇直接推入,骇得成凝夏再度尖叫。
「你做什么?不,不行。」来不及了,他的手指已经完全推入花唇里,一股异样的微疼感令她握起拳头敲打他的双肩。
「可以的,你放松,慢慢的接受我的存在。」唐行深轻柔地在她耳边低语,伸出热舌徐徐地舔著她软软的耳垂。
「呜。」看来他是不肯退开了?咬著下唇,成凝夏只得听他的话,放松身子,大腿怯怯地微微张开,之后再张开些。
天,好羞人!她心中忍不住吶喊着。
……
终于,在最后一记的冲 刺下,湧入她体内深处。
时间差不多了,那两人也应该差不多了吧?
素夫人好整以暇的轻叩天水阁的门。
「深弟?深弟?」他们两人可別贪欢贪得下不了床啊。
再过不久天就要亮了,正是众姐妹们送恩客离去的时候,若是被人发现有两个男人,而且还是知名的唐行深和一名小爷同睡在天水阁的床上,可就大大不妙了。
频频唤了好几声,素夫人总算听见屋里传出些许动静。
「好吵……什么声音啊?」
「门。」
「门……门会出声啊?」
「被敲。」
「喔,门被敲,敲出声音了?」
「是。」
「原来如此……」
「继续睡吧。」
「睡……不,等一下,你刚刚说有人敲门?」
「嗯。」
「有人在外面敲门?」
「总不会是在屋里敲门。」
「天啊!你……快起来,快起来!有人知道了!」
「知道什么?」
「知道我们做、做……」
「做什么?」
「你……不跟你说了,你快起来就是了!」
「我起来做什么?」
「好让我起来穿衣服……啊!你干嘛抢我衣服,你的不够穿吗?」
「这不是你该穿的衣服,我不许你穿。」
「不许我穿?你……当真?」
「当真。」
「好吧,那我就不穿了,就这样直接走出去。」
「穿上!」
手一振,唐行深无可奈何地将男子衣服还给那个一脸得意洋洋的小女人。
「早让我穿上不就得了?」虽是得了便宜又卖乖的口吻,其实成凝夏是装出来的,她的手指微微发颤,衣襟的系带系了老半天都没能系上。
见她的手指一直打颤,已经穿戴整齐的唐行深便主动从旁协助。
哎呀呀!真丟脸,她又不是两岁的奶娃,连衣服也要別人帮她穿。
可是当成凝夏张嘴欲言,他的指尖恰巧擦过里衣浑圆的边缘,令她忍不住一阵哆嗦。
唐行深的眼神变得深邃,情难自禁。
他俯首,收回手指,取而代之是他的唇舌,贴覆上那片裸露出的春光,放肆地吸吮。
成凝夏惊喘著,恩爱缠绵过后的娇躯敏感依旧,不受控制地往前倾,不由自主地呻 吟出声。
不会吧?候在门外的素夫人摇摇头,难以置信。
从她叩门、叫门到等门,居然是等到重燃爱火的呻 吟声?不成,没时间再拖了。
「深弟,开门!深弟!」
一声声,素夫人的叫唤终于传进唐行深的耳里。
唐行深勉强收手,压抑贲张的情潮,替成凝夏穿好衣服。
转眼间,成凝夏又是一副清秀小爷的模样,只剩一头来不及绾起的黑发盈盈披肩,別有一番风情。
成凝夏心急地道。「好了,可以出去了吧?」
「再等等。」唐行深细心快速地将一块擦拭过的锦巾收入袖中,那上头沾了些微代表成凝夏童贞的殷红痕迹。
他別具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她也看见他的动作,脸红地低下头。
「好了,我们出去吧。」一手坚定地挽住她,唐行深另一手启闩开门。
「你们终于……」素夫人迎上前,忽地一顿,美眸一睁,看看两人相挽的手,又看看成凝夏绯红的双颊以及吻痕犹在的秀颈。
果然不出她所料,该做的、不该做的,这两个人都做了。
这是素夫人预料中的事,不过,有件事倒在她预料之外。
「你……你是姑娘家?」
「是啊。」成凝夏有点抱歉地看着她。真是不好意思她是个姑娘家的事实显然吓著这位美人了。
「我们要告辞了,素姐。」唐行深道。
他们得趁着天尚未大明,还没有其他人发现前离开才行。唐行深也顾不得素夫人仍呆立在原地,拉着成凝夏便要走。
成凝夏忽然想起一个人,「等等,我还没跟李大哥说一声呢!」
「什么李大哥?」
「就是李玉涛……」呃,不妙,她怎么说溜嘴了?
「李玉涛?原来是城东李记布行的小老板带你来的?」
「不不不,不是那个李玉涛啦。」她该不会替李大哥惹麻烦了吧?
「不然是哪个李玉涛?」
好问题!可惜她没有好答案。词穷之余,成凝夏决定继续保持沉默。
沉默是金。
沉默就是黄金。
沉默一定可以生出黄金……是吧?
「你究竟叫什么名字?」
离开雨花楼,坐进马车后,唐行深直截了当地问。
泛著鱼肚白的天空,已经渐渐明亮,街道上已有早起的贩夫走卒行走着。
唐行深伸手拉下遮帘,不让人窥见车内的光景,也是为了好进行追询盘问。第一句,自然是问她真正的名字。
不再有所隐瞒,成凝夏乖乖说出自己和妹妹的真实姓名。
「你们是亲姐妹?」他又问。
「是啊。」她点头道:「我是姐姐,淡秋是妹妹。」
「一对姐妹花,不好好待在闺中,跑出家里做什么?」
「哼,你以为我们爱在外头流浪吗?若不是我舅舅好赌成性,债台高筑,还想将淡秋卖了,我们何必离家出走?」
原来如此。「那你为什么要女扮男装?」
「世道多险恶,两名姑娘结伴而行并不安全啊!」成凝夏振振有词地应道。
这么说也对。唐行深点点头,接着神情一正。
「事已如此,实是天命。」他喃喃自语。
「啊?」什么天命?他是在卜卦吗?成凝夏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啊?」
「我说,」唐行深肃色正眼看着她。「为了对你的清白负责,我应该择个黄道吉日,迎娶你进我唐家门。」
「什么?」成凝夏脸色一变。
第八章
唐行深以为,在他道出负责的承诺后,成凝夏就算不是喜出望外,好歹也会表现出如释重负的神态。
再怎么说,姑娘家的清白是极为重要的,理当在洞房花烛夜献给丈夫,如今被他意外占有,他愿意负责正是最好的结果。
要知道,不少姑娘家被人佔了清白,却又被拋弃,羞愤自尽的大有人在。
既然他都主动表示负责了,她怎么露出一副花容失色、如临大敌的模样?
这反应不对吧,姑娘,难道是他说得还不够清楚?「我打算娶你。」
「我不想嫁你!」几乎是和他同时开口,成凝夏大声地回绝。
「什么?」这下换唐行深变了脸色。「你已经是我的人了!」竟然不想嫁给他?那是想嫁给谁?
「不想嫁你,也不想嫁別人,我本来就没打算想嫁人啊!」成凝夏说得坦白。
本来就是!有哪个姑娘会在离家出走、一路躲躲藏藏之余,还有嫁人成亲的閒情逸致啊?就算是说书先生的故事也没那么夸张!
再说,女扮男装的这一阵子,她尝到身为男儿身的自由和无拘无束,爱上哪就可以去啦,不但可以跟人谈生意、应酬,连青楼妓院也能进去大开眼界。
最最重要的是,她发现人们不一定会相信一介女流的一番道理,却肯听取一名小爷的话,诸如此类的事,让她还真有种干脆一辈子扮男装,不再换回钗裙的念头。
至於清白这件事,只要她终身不嫁,就没有问题啦,不是吗?
不过,现下看看唐行深那一脸青白交错的神色,成凝夏哪敢把心中的话说出口?还是什么都先別说好了,至少可以保住小命。
那么,她要怎么打消他欲娶她的念头呢?
成凝夏的脑筋快速的转动着。山不转路转,路不转……有了!
「你不能娶我哟,唐大爷。」她笑玻Р'地道。
「为何不能?」唐行深看了她一眼。她那得意的神色,让他心生不妙之感。
「因为我现今在唐家庄里是「陈夏」,而不是「成凝夏」。」
「你自然是要恢复女儿身嫁给我。」
「那欺骗唐太夫人的事不就破局了?」
唐行深这才想到这件事后续的反应。
「陈夏」变回「成凝夏」,等于「唐盈盈」变回「成淡秋」。
没了「唐盈盈」,知道宝贝孙女失踪至今仍不见踪影,奶奶一定会忧心忡忡地再度病倒,一切不就又恢复原状了?那他之前何苦找来成淡秋假扮成妹妹呢?
唐行深顿时被考倒了。
阵阵愉悅的笑声自唐太夫人的院落里传出来。
天正蓝,风正轻,老猫晒日头,蜂蝶采蜜勤。
「真的,不骗您,太夫人,我发誓,那山西几乎家家户户都养猫,且还分门別类呢。」
「喔,怎么分门別类来着?」气色颇佳的唐太夫人含笑倾听着,显得十分有精神。
看来,林大夫这一帖「心病还须心药医」的药方还真是下得妙,收效十足。
身子渐渐康复的唐太夫人不仅能下床了,还能趁天气不错时在院落里走走,到凉亭里坐坐,此时,她身旁伴著贴身丫头及失而复得的孙女,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