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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不在服务区-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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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一般你们这种销售部地资料,一份会卖给好几家装修公司都不会出事情的。是不是你们内部的人搞的鬼?”张师也很惊讶,问道。
我想了想,这个电话就当是个道别,没想到前些日子还“合作”的人,今天就可以敲定余生再也不用联系了。
之后的日子过得很悠闲,反正闲着没事,我买了个电磁炉,电饭锅,自己煮饭开火,钱也省了,陈小玥下班了也可以来找我,吃我给她做的饭。其余的时间,我就到处投投简历,上贤士榜看看,上面的职务要么根本不要求文凭,扫地擦桌子之类,要么动辄就硕士博士圣斗士,看着心里发慌。
陈小玥对我失业在家毫不关心,也不催我找工作,甚至都不跟我提,只是偶尔向我提议去他们单位面试一下,我也是读心理学专业的,可能会容易些。
倒不是我看不上,她们单位效益和管理都不错,社保也有,只是我心里真没底,我大学几年除了第一个学期看了两本佛洛依德的书,那还是睡不着催眠使的。其余时光都去研究酒精对人脑运转的影响去了。现在问我心理学是什么,我都说不准确,虽然也突击过一下,考了个心理咨询师的证,可真来个精神病坐我面前,肯定手足无措。我这种水平,去哪个杂志写个心里港湾专栏,回答回答读者提问倒还可以蒙混过关,真干什么,八成不行。

二十四
一天,陈小玥下班后买了一只片皮鸭来找我,我边听着零点乐队的《让我们荡起双桨》边跟着唱边做饭,她敲门进来说:“挺开心的啊。”
我笑了:“还行吧,没事偷着乐。”
“我后天就去北京了,就是我上次跟你说培训的事。”她放下片皮鸭,把酷狗音乐关了,一副要说正事的样子。
“恩,后天我去送你,去几天知道吗?”我说。
“两个星期吧。我们老板人挺不错的,来都都是飞机,那边酒店也订好了。”
“我在家里等你。”说着顺手把土豆丝倒锅里。
半晌没听见她的声音,我转头一看,她背对着我,我问:“干嘛呢?”
她还是不说话,我仍下锅铲跑过去,吓了一跳:“你哭什么啊?”
“我舍不得你。”她扑在我的怀中,我紧紧地抱着她。
爱情就是这样一种东西,有的人怀疑这世间没有,有的人知道有,但只是曾今有过,有的人现在就拥有,只是未曾发觉。我恰恰属于那种从未怀疑,现在拥有,而且倍感珍惜的。
吃完饭,点播了一期快乐大本营看看,陈小玥说要走,我又送她回去,半路,她忽然说:“我有个好消息,想不想听。”
“说。”
“梅子跟她男朋友同居去了。”
“我又不是她男朋友,算什么好消息。”
“你再说一遍?”陈小玥怒目相视,我赶紧陪笑,她接着说:“那她搬走了,你有没有什么想法呢?”
我欢呼雀跃,笑道:“你是说我搬过去?”
“如果在我去北京期间你就弄完的话。过了这座山,可没这个庵了,你可要想清楚。”她把手伸进包里,摸出一把钥匙递给我。
我接着钥匙,开心地说:“您放心吧,你前脚一走我后脚立马行动。”
当前晚上,我就抑制不住兴奋,把我的房间从头至尾整理了一遍,还好现在一穷二白,想有多少东西也没有,打起包来除了电脑也就四五袋。收拾东西的时候,还翻到了我们宿舍卡拉OK大赛的奖状,二等奖,那天唱李克勤的《红日》,赢得满堂彩,可惜第一名被唱《国家》的宿舍拿走了,跑调跑到了《保卫黄河》。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此处省略二十三万字。奖状中间夹着几张比赛时候的照片,是文艺委员发的,被我们四个分了,我这里只有三张。李海南模仿李克勤没有成功,头发疏得像个乡村会计,还背着吉他乱划拉,反正现场太热烈,也听不到他弹什么。殷凡为了模仿偶像周杰伦,一个多星期没有洗头,像顶着一团杂草乱七八糟,不过和早期的周杰伦确实有三分相像。
还有一份宿舍辩论比赛的奖状,三等奖,因为全院只有三个宿舍参加了比赛。记得那场辩题是:大学生多交朋友是好是坏。
我们很不幸抽到完全背离自己心意的反方:大学生不能广泛交友。
对方二辩提问李海南说:“有句话是这样的,你有一个苹果;我也有一个苹果;而我们彼此交换这些苹果;那么你和我仍然是各有一个苹果。倘若你有一种思想;我也有一种思想;而我们彼此交换这些思想;那么;我们每人将有两种思想。请问对方坚持不能广泛交友,对这句话怎么解释。”
李海南不慌不忙地站起来:“你别天真了,这世界上名人说的话多了,都是对的吗?全世界不可能找到两个一样大小,一样味道,一样颜色的苹果,换的时候肯定有一个人是吃亏的,我有一个苹果,你有一个,自己吃自己的,换什么换啊。你有一份思想,我有一份思想,我为什么要和你交换呢?我用什么保证你的思想是对建设社会主义社会有用的呢?万一你的思想是邪恶的,反人类的,我和你换干嘛呢?”
李海南的气场直接秒杀了对方辩手,可我们也莫名其妙被淘汰了。
我小心翼翼地把这些奖状装到盒子里,再把盒子装进箱子里,看了又看,心说真没白当几年舍长,这些纪念品全落到我手里了。
送陈小玥去机场那天,天上还飘着小雨,借来了李海南的QQ,从楼上下来,左手牵着她和右手拉着她的行李箱。车一上路她就感慨地说:“以后我们买张自动挡的车。”
“自动挡跟车不累。”我附和她。
她使劲摇摇头:“我倒不管你累不累,主要是觉得你开自动挡的车不就闲下来一只手,可以拉着我。”
“那我们再在这个基础上怒把力,请个司机,我都不用开车,可以抱着你。”我一只手握着方向,伸手另一只去拉她被她大呼小叫地拒绝了,说注意安全。
离别的气氛果然不妙,天公下点小雨不说,还不时打几声小雷,弄得我心里也酸酸的,打开CD,李海南听的歌也很给力。第一首《分开不要在雨天》、第二首《大约在冬季》、第三首《思念》,陈小玥笑道:“别调了,在雨天分开也是为了你能在大晴天来接我回家。”
幸好一个小时后天就放晴了,让她准时登机。我也不急着走,去吸烟室抽了根烟,里边儿大概有十五个人左右,平均年龄达到五十岁,让我怀疑《人民日报》说的青年生活方式大大改变是不是真的。一支烟抽了一半我就掐了,像我这种烟瘾其实根本不用点上一支,站在里面两分钟就够了。
飞机缓缓地起动,我忽然很紧张,生怕哪里出现故障,想了想,又给自己一巴掌,问为什么要这样想。直到它最终脱离了我的视野,我居然还想打个电话给陈小玥,怕她无聊,想想我也够无聊的。
“北方!”后面一个熟悉得声音叫我,可我一时没有认出来。

 二十五
转身一看,是李姐,她拖着一个大大的行李箱,背后跟着个毛头小子,在公司发生那样的事情,还被开除了,我想公司都传遍了,见到李姐还有些不好意思,只是笑着回她:“我女朋友出差,我来送她,您这是?”
李姐指指身后的小子,笑道:“我侄子在湖北上大学,今年刚去,小鬼说是热得受不了,自己跑回来了,把他爹妈急的要死。他爹妈又不是昆明,去贵州打工了,派我把他遣送回去。”
我点点头,说:“读大学多清闲啊,在哪不是天堂,小弟以后别浪费路费了。”
那小子也笑笑不说话。
“北方,你先别走,我进去把他送上飞机来和你说点事。”李姐对我说。
她这么说,倒让我很好奇,我都不在公司了,她还有什么事跟我说,加之我现在确实也没事情了,连陈小玥都不在身边了,有点神马都是浮云的感觉。
找了个位子坐下,十分钟以后,李姐出来了,她坐我身边说:“公司的事,是原来咱们的经理李哥干的。他可真缺了大德,从前客户电话他拿着到处卖,到你这他红眼病就犯了。”
“您怎么知道的?”我问道。
李姐皱着眉分析说:“这个李井川真不是什么好鸟,我和他同事四五年了,他这个人可能是心理有问题,有时候喜怒无常的,他做出这个事情来,我绝对相信,而且这是刘总跟我说的,那天我去给他送资料,我说北方这个人挺靠谱的,会不会是被人陷害了,他就让我看举报信,问我知不知道是谁写的,我和李井川同事这么多年能不认识他的字吗?就是他写的。”
我摸摸下巴,接着问:“李姐,这装修公司不找我们买资料那去哪找人装修啊,我当时没想到公司会认真,以为这是潜规则。”
说完,我还特虚伪地补充道:“我拿了他两千块钱,本来打算找个时间我们几个出去吃顿饭唱唱歌的。”
李姐双手放在腿上,一本正经地看看两边的人,意思大概是下面就是机密了:“我猜啊,肯定是装修公司的打电话给李井川买资料,他年年都卖,钱也都是自己装在腰包。”
说到钱,李姐更加嫉恶如仇,语气都变了:“这次装修公司打电话给他,他只说自己不在那干了,然后把你的电话给对方,故意引你上钩的。你想啊,他再打电话给装修公司问资料拿到没有,对方说拿到了,他就举报你,我看见举报信上连你把资料卖给哪个装修公司他都知道。”
听到这里,我倒吸一口凉气,原来这就是职场,比官场好不了多少,时间过去这么久了,我也淡忘了许多,忽然觉得自己也不是非常生气,该生的都生过了,剩下的再生就伤身体了。
为了昨天的事怒发冲冠,又有什么意义呢?
李姐恰好和我顺路,我开着QQ带着她,她说:“这车不错啊,你们年轻人就是没负担,想买什么买什么。”
“这是我管朋友借的,我现在工作都没有,还买什么车啊。”我一边专心左转,一边回答她。
送走了李姐,我直奔回家,把事先收拾好的东西一件件搬到车上,虽说车身小,但鲁迅先生的万能句式告诉我们,空间就像海绵里的水,挤挤总还是有的。房东老赵来回帮我搬了好多次东西,他一脸平静,我还真是有点舍不得。他这房子屹立在昆明大地上也有二十年了,二十个春秋,得送走多少房客,我想,大概是离别经历得多了,也就无所谓了。
一鼓作气,在天黑之前把东西全部挪到了陈小玥的客厅里。中途她打电话给我报平安,我说我在搬家,她开心得不成样子,还让我时刻汇报战果。
收拾收拾屋子,把行李挪到原本梅子住的空房间里,深呼吸一口,蹑手蹑脚地走进陈小玥的闺房,胸口的热气急速上升,幻想着我将来我就住这,心里美得都有点腻了。
躺在床上给她发了个短信说今晚我准备睡她的床。
她过了很久才回说刚才在和北京的经理谈事情,并让我自己去铺床。
我撒了会娇,她也受不了了,回:要洗澡,躺在我床上只准单单纯纯地想我。
收到短信的那一刻,觉得自己真他妈的幸福。
这房子是上个世纪的居民楼,两室一厅带个小卫生间,全部面积只有四十多个平米,很有蜗居的感觉,更好的是,可能几年前的房主还装修过一下,墙还不是特别黄,地板也有擦亮的可能。一千二一个月已经算是非常公道,还有个老式的冰箱是房东不想要仍这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无氟的,打开看看冷冻仓,只冒出一阵寒气,底下保鲜仓里倒是还有几瓶王老吉,我在遥想,这是不是房东当年就留下的。沙发和床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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