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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既然你想要,那么如你所愿。即使她已经醉了,也无所谓,他只想让她在他的身下*呻~吟。
陈诚急切的把上官天妮抱上客房,将她轻轻放到床上,床头的小灯开得极暗,他在晕黄昏暗的光线下,深深凝视着她嫣红的小脸。
长指轻轻抚*柔滑的面庞,引来她娇声呢喃,一把抓过他的大手,翻身枕在脸下甜甜的睡过去。
“哎。”陈诚轻叹了一声,刚才还说想要,现在却睡得像死猪一样。
上官天妮醉了。
上官天妮醉得一蹋糊涂,什么也不能想,只觉得自己头晕目眩,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他火热的唇,他的温暖的手带来的愉悦,令她仿佛登上极乐世界,只能不断的配合他的动作,任他放肆的对她为所欲为,而更无法忽略的,是心中莫名的渴望。
好不容易他终于放开了她,她略微清醒过来,久久的凝息让她有些缺氧,用力的猛吸了口气,睁开迷蒙的双眼。
“啊……”她轻轻呻~吟着,看着自己身体上方那张英俊的脸,不由自主的将手绕上他的颈。
“宝贝,舒服吗?”他沙哑性感的声音在昏暗的房间里响起,竟有种奇异的魅惑人心的魔力。床边的小灯,隔着蕾丝的花边,照出华丽蒙胧的灯光,却幽暗得恍若黑夜。他含笑诱惑的眼眸,对*的,竟教她迷乱得找不到方向。
略为清醒过来的上官天妮突然想到他已和陈飞飞住在一起了,她不能原谅他,她只走了二三个月他就背叛了自己,如果自己二年后才回来,说不定他们小孩都出生了吧!
想要推开,却无力反抗。
在黑暗里胶着视线,尽是浓得化不开的吸引与蛊惑,难道这是命中注定?他们一定要用这样的方式拉近他们分开了二个月的距离?
分不出是谁先向谁倾近的他们的气息再度热烈相融,这一刻,她突然升起一股想吻他的*。
自己不顾一切的回来,不就是为了想和他在一起吗?
衣衫落地的沙沙细细响,在房间晨渐渐低下去,接踵而来的,是令人脸红心跳的**,挥之不去的旖旎缱绻。
激情过后,他们相拥而眠。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缕淡黄色的晨光,从紧闭的窗帘缝里溜进来,睡梦中的上官天妮突然打了个寒颤,倏然睁眼,脑袋像被灌了铅,眼皮上正压着千斤巨石一般,浑身像被拆解又重新组装过,酸痛无比。
视线迷蒙的望着头上灰白色的天花板,她突然发觉好冷,连忙拉了拉身上的被子,这空调也开得大冷了吧。
房间的冷气,清醒了她的头脑,她起身穿好了衣服,看了看还在沉睡的陈诚,他就算睡着了也依然很帅,紧闭的睫毛浓密又长,有些凌乱的发丝显得他更加有魅力。
这么好的男人自己却不懂得珍惜,上官天妮覆低头,在陈诚英俊的脸上亲了亲,然后打开房门,向电梯边走走。
二行热泪,从眼角掠过,为什么会流泪,她不知道,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赶快离开。
这晚,陈诚接了一个电话就出去了,他没告诉陈飞飞是谁来的,但陈飞飞知道这个电话肯定和上官天妮有关。知道又如何,他们本是一对,自己才是第三者,是插足他们之间的第三者。
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自己已得到了陈诚的身体,也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给了他,自己应该满足了,应该功成身退了。
现在已是晚上十二点多了,陈飞飞心事沉沉,百无聊赖的在街边走着,街头的霓虹灯越来越少了,剩下的就是黑溱漆的狭窄弄堂,虽然有些毛骨悚然的,但她也不想回去,只想,走,漫无目的地走,希望能像上次那样,和他在街头相遇。
走着,走着,突然发觉前面有个人影,是不是陈诚?夜大黑,她看不清楚,跳,心跳顿时的加速,她快速走前,想看看来人到底是不是陈诚,走前才发觉不是他,一阵失望。
在她叹气的同时,不知道从哪晨窜出了好几个人,陈飞飞心倍感不安,“啊!”的一声尖叫。
“美女,寂寞啊,这么晚了还在大街上闭逛,我们兄弟几个也很寂寞呢,不如陪我们玩玩吧!”几个20多岁的年青人*着说道。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你说呢?”
其中一个男子一把抓住了陈飞飞的胳膊,拿出刀子放在她的脸上。
“救命啊!”陈飞飞本能的高声呼救。
然而,这呼救换来的只是一个重重的巴掌,顿时,嘴角开裂,浅出血丝,哇!好痛。
“再叫我就杀了你。”那个男人呲牙咧嘴的低吼着,样子好可怕。说完,男了捂住陈飞飞的嘴和其他向个人一起把她往后拖,嘴给他捂住,陈飞飞想叫也叫不出来。
不知道被拖了多久,只觉得鞋底摩擦地面沙沙作响,摄人心魂。
陈飞飞本能的不断的扭动身体,发出了抗议的鼻音,心中的惶恐已经到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因为她知道,那帮*龌龊的男人想要做什么。
“砰”的一声,一扇破旧的铁门被踢开了,是一间简陋的平房。
接着,她被重重的推倒在了地上。
这帮流氓是建筑工地的民工?借着橙黄灯的亮光,陈飞飞发现他们还穿着工作服。
“啊!放开我。”陈飞飞极其尖锐的喊叫起来,因为其中一个最高大粗壮男人正猛地向她扑了过来,把她压在身下。
“不要,放开我,快放开我!”陈飞飞挣扎着。
“你长得真美,多少男人看了都想犯罪。”歹徒邪狞的笑,陈飞飞身子一缩,躲到墙角,双手掩面,失声尖叫。
如饥似渴的歹徒兽性大发,疯狂的撕咬着陈飞飞。他那满是灰尘的头发,和那令人作呕的刺鼻气味扑面而来,丑相毕露的好不厌恶。
逃,她好想逃,可她能逃到那里?陈飞飞浑身颤抖,双手抵在胸前,本能的抗拒着歹徒,用力的推着他,可是他却步步紧逼。
哭,好想哭,可是哭有用吗?
反抗,本能的反抗,可是一个女人怎么能扭得过一个大男人?
歹徒粗糙的手往陈飞飞衣服里伸,粗暴的在脱她的衣服。
“你到底要干什么?”陈飞飞呜咽着甚至快要说不出话,她被逼得节节后退,甚至无路可逃,身子被硬邦邦的墙壁铭的生痛,这种疼痛让她感觉到了绝望。
陈飞飞抑首问天,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让她受如此的折磨。
心中无数个纳喊在吼,泪滴不禁的从眼角滑落。
歹徒正在用力的脱她的裤子。“不,不要,我求求你不要。救命啊,救命啊……”
“你走开!”眼泪因为惊吓掉的更快,甚至未来得及触摸到它们的温度,就已经滑落脸庞。
“唔……嗯……”
陈飞飞的嘴被歹徒猛地捂住了,开不了口,而歹徒更加快了速度,很快就把她的牛仔裤仍在了地上。
他就像是一头饿的发慌的野兽,疯狂的亲吻着陈飞飞的身体,一寸又一寸的掠夺,充满暴力。
当歹徒的手来到她仅存的内裤边的时候,陈飞飞奋力的阻止他,想要拉住这最后一道防线。
但可惜的是,她的力量真的大小了。
陈飞飞紧闭双眼,眉头紧皱,难道自己就要给这个肮脏的民工糟蹋了吗?不要,不要,谁来救救我,救救我啊!
使出全力的反抗,扭动,换来的只是又一记耳光。接着,歹徒还用那双粗大手将陈飞飞的双手举过头顶,死死的压住了她。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64章
好恨,好苦,为什么所有的灾难都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歹徒脱掉衣物,压住陈飞飞,就要*的时候,屋外传来了“呜啊呜啊”的警车声。
“林哥,不好了,警察来了。”一个歹徒踢门而入,语速极快地大声说。
“*。”施暴的歹徒立即停止了动作,连忙检起地上的衣物,急吼吼的冲了出去。
他们刚走几个钟,突然又冲进来几个人。
陈飞飞惊魂未定,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
“小姐,你没事吧。”一个年轻帅气的警察见状态立马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陈飞飞一脸紧张。
陈飞飞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见帅气警察走到自己的身边,顿时羞红涩的涨红了脸低下了头,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觉得心还在怦怦的跳。
之后,警方询问了一些问题,让陈飞飞签了字就让她回去了。
陈飞飞回到陈诚家,冲了很久很久的凉,她决定把刚才发生的事用水冲掉。
陈诚一宿都没有回来,发生了这样的事,她也睡不着,早早起了床,把他的屋子收拾干净,感觉自己就好像这个屋子的女主人一样,笑容如花一样在脸上绽放。
“陈诚,他现在应该差不多回来了吧……”陈飞飞心事重重地想。
她在转身的时候,看见陈诚静静地站在门外,虽然只是在门外,但是感觉好远,好远……
四目相对,陈飞飞的笑容慢慢淡却下来,无言,心在一寸一寸地冷,她已知道了他的选择。
很久以后,很久,很久以后。两个人同时张开嘴,却都没有发出声音,沉默!连心也在沉默!
“对不起……”陈诚终于把眼睛艰难地移开,小声地说。
“你没有对不起我,我们都是成年人,很多事情我都可以理解!我和你说过,你不必为我负责任的,我说过的话我还记得,所以你也不必自责。”陈飞飞努力使自己平静,再平静,浅浅,淡淡地说。
失去爱情,我不疼,因为,我已经疼过了。
陈诚继续沉默。
陈飞飞也紧紧地闭上嘴,脚步沉重地踏出了陈诚的家。
“如果有来世,请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陈飞飞在心里默默地说。
原本以为,曾经拥有过,会留下美好的回忆,但是,她现在才知道,如果爱情只能够成为记忆,留下来只会更忧伤。
陈诚木然,看着她美丽、孤独的身影离去,忽然追了上去,大声地喊:“飞飞。”
陈飞飞停了下来,犹豫了一下,慢慢转身。陈诚动动嘴,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但是陈飞飞知道他想说什么,因为她懂他的心,更懂爱。
可是,一个人懂得爱,却并不一定能够得到爱……
爱是美好的,爱也是残酷的!因为这就是现实,这就是生活。
“再见!”陈诚轻轻地说。
“再见!”陈飞飞淡淡地说,说完,转身,泪如雨下,奔跑出去。
今天顾倾国载着梅芳芳去了雁南飞度假山庄,由于天气大热,顾倾国说去泳池游一下泳,梅芳芳不是很愿意,因为她不会游泳,但顾倾国说不会游泳没关系,他们可以来个鸳鸯戏水。
梅芳芳经不住顾倾国的软磨硬泡,只得答应。
雁南飞度假山庄风景秀丽,四周有小山环绕,树木滴翠,花草含香,饱受了都市喧嚣的人们来到这里有世外桃园的感觉。
梅芳芳身着粉红色泳装,傲人的身材尽展现在顾倾国的眼前,白皙的皮肤,修长的双腿。她那丰满的双~乳丝毫未被泳衣的束缚而变小,依旧圆润如初。
“宝贝,快下来!”早已跳入池内的顾倾国对梅芳芳喊道。
梅芳芳站在池边,在众人的目光下穿着这么*,梅芳芳显得有些羞涩,她是外表看起来豪放,内心却是相当保守的,不然也不会把*之身保持到23岁。
如果不是那晚给顾倾国色~诱,她想她现在依然还是一个*。
梅芳芳犹豫了片刻才跳入水中,池中清凉的水让她一丝尖叫,站立不稳,顾倾国见状,忙伸出手来扶她。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顾倾国的双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