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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英珍披头散发,颓废地斜躺在沙发上,面前是横七竖八的烟头。
一个颓废的女人。颓废到绝望。
“你又吸了,你能不能少吸一点?”陈诚微微皱了下眉,冷淡地说。
“你以为我想这样吗?你以为我想吸吗?没有伤痕的女人是不会爱上吸的,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疼吗?”莫英珍黯然。目光在陈诚脸上停留了一秒,就默默地移开。
“对不起,今天我来迟了!是因为我在实施我们的计划!”陈诚淡淡地说。
“陈诚,你有办法搞定那个*了吗?”莫英珍立刻精神大振,双眼放光,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披头散发,咬牙切齿。恨恨地道:“*,老娘不会让你好过的。”
“为什么不可以放过别人?”陈诚木然,心却疼痛无比。轻轻地问了句。
“不是我不放过她,就是我放过她,可是她会放过我吗?”莫英珍面目狰狞,几乎是吼叫着说
夜已经很深的时候,陈诚才回到了和上官天妮的家。
屋里依然是很昏暗的灯光。
陈诚开了门进去,却发现上官天妮并不在里面。陈诚心中一紧,失声叫了声:“天妮!”想回头出去,身后已经有一个人抱住他的腰,然后帖在他的背上。
是上官天妮。原来她的人刚才躲在门后。
“天妮!”陈诚问:“你怎么还没有睡?我说过等不到我的时候你就先睡!”
上官天妮轻轻地恩了声,把他抱得更紧,好久才幽幽地说:“陈诚,有一天,你会不会不回来了?”
“不会!永远不会,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不理的,我永远都会陪在你的身边。”陈诚转身把她轻轻地搂在怀里:“以后我没有回来的时候,你就不要等我了,自己先睡,不要伤了身体。”
“陈诚,都是我不好,害你这么晚了还在加班!”上官天妮小声地说:“我该怎么弥补你?如果有来生,我加倍地来爱你。”
“宝贝,不要说了,早点睡觉吧!”陈诚轻轻地说:“如果有来生,我也依然爱你!”
“真的!真的吗!”上官天妮又惊又喜:“陈诚。”
这个晚上,上官天妮把头埋在陈诚怀里,听他的心跳,很久,发现他都没有睡,终于,上官天妮小声地问:“陈诚,你这么到现在还没有睡?你在想心事?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陈诚淡淡地说,只是把她搂得更紧。上官天妮俯在他的怀里,眼睛静静地看着他,也没有睡……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陈诚进了花月容的办公室。
“月容!”陈诚忧伤的声音。
“请称我花总经理!我不是和你说过,在公司要叫我花总吗?”花月容头也不抬,一边整理着手里的工作,冷冰冰地说。
“我现在只想和月容说话!”陈诚坐在她的对面,脸色严肃,眼睛里却流露出柔柔的温情与淡淡的悲哀。
“什么?你说什么?请重复一遍。”花月容终于抬起了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我想和月容谈谈,可以吗?”陈诚重复了一句。
“好吧!”花月容迟疑了一下,点点头;“你说……”
“可不可以借我点钱?”陈诚望着她美丽明澈又略略忧伤的眼睛。
“要多少?”花月容问。
“六十万!”陈诚艰难地开口说:“我本来需要八十万,这几个月积累了一点,还差六十万。”
“好的,我给你想办法!”花月容脸上依然是冰冷。但是她的心却是温暖的。
“你不能让杨瑞琪知道,最好是不要让任何人知道。”陈诚忙说。
“你放心,除了你,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花月容微微苦涩地笑。但是她却并没有问陈诚需要钱做什么。
陈诚拿出一份报告无奈地放在花月容面前,是他的辞职报告。
“你真的要走了?你为什么一定要走呢?”花月容的纤纤细手一颤,手里的纸滑落到地上,而且她的人完全没有了昔日的平静,失声惊叫。
陈诚面色沉重地点点头。
“能不能不走?为了我和明明?”花月容用一双微微颤抖的手掩住脸,低低地哭泣,眼泪从她的手指缝里慢慢流了出来……
如水,那么绝望,那么悲凉!
“就是为了你和明明,我才必须离开!”陈诚的心很疼,如针,在一寸一寸地扎。
花月容的人软软地跌在地上,把头埋在沙发上,无声地痛哭。
陈诚悄悄地离开,他不敢再多留一会儿,他害怕女人的眼泪。
夜里十点多钟,陈诚的电话忽然就响了起来,是花月容打来的,一接,电话里花月容柔柔的声音:“陈诚……”
“月容……”
“钱已经准备好了,你来拿!”电话里花月容忽然就泣不成声。
梅花市郊外。一条偏僻的路。一条没有前方,昏暗而且迷茫的路。天上弯月如钩。淡如水。
陈诚冰冷地站在路边的一棵树下,他在这里等花月容,他准备拿到钱后就带上官天妮去广州整容,然后在哪里找工作,不想再回来了。
这时,一辆飞驰而来的车在他的面前嘎然而止。
“陈诚!”花月容推开车门,从车上拖了个包下来,急急地喊着,不顾一切地扑向陈诚。但是她急切的身体却被陈诚的手冰冷地拒绝。两个人的身体还有一尺的距离,虽然只有一尺,却那么遥远,遥远到花月容再也得不到他的温暖……
“陈诚!”
“对不起,月容,我根本就不配你对我这么好,我不是一个好男人,从一开始我就是一个被人利用的工具,目的就是为了对付你,甚至连杨瑞琪也是一齐对付你的……”
陈诚平静地把事情从头到尾告诉了花月容,花月容没有看他的眼睛,她只把头依靠在陈诚的手上,眼泪一直流,流到他的手上,也流到他的心里。
最后陈诚慢慢地推开了她,并且把一部手机放在花月容的手心:“这里面有莫英珍和一个男人的场面,有她吸毒的场面,还有她要对付你的录音,这些东西对你一定很有用……另外,你的钱是我向你借的,迟早有一天,我会还给你!”
花月容没有动,眼泪没有停止,她把自己靠在那棵和陈诚一样冰冷的树上,只是低低地哭泣。陈诚可以想象她的心有多么绝望与痛苦,他不敢再看一眼她,只是过去把那个包提了起来,悄悄地走。
走。结束地走。离别地走。
他的人越走越远……
“陈诚!”
身后忽然传来花月容绝望的哭喊声。
陈诚倏然回头,花月容已经如风一样追了上来,更不顾一切地扑入他的怀中,陈诚的手无论有多冰冷也无法拒绝。
花月容倒在他的怀中,陈诚可以感觉她的身体在冰冷,在冰冷中颤动。不过她很快就慢慢的把身体抬了起来,眼睛对着陈诚的眼睛,让他躲闪不及……
“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曾经爱过我!”花月容逼视着他的眼睛。不顾一切地喊。
“我的确是爱上了你!”见她这副模样,陈诚只能说谎,“可是……”
“可是你却那么狠心,在离开的时候还要带走我的心,要我用一生的时间来忘记你……”花月容再一次扑入他的怀里。继续流泪。伤心。痛苦。
爱情。生命的最痛。
爱情。真的就是生命里的最痛!
“月容,忘记我吧!”陈诚痛苦地说。
“陈诚,我怎么可以忘记你?你让我怎么去忘记你!”花月容大哭,已经不再是坚强和冰冷的总经理,而是一个被爱情折磨和抛弃的小女人。
两个同时被煎熬的人。
“月容!”
“陈诚,再爱我一次……”花月容哀哀而且绝望地哭喊。
陈诚的身体在流血,花月容是心在流血!
“我要让你永远记住我,永远也不能忘记我……”
“我不会忘记你!”一个在幸福中遍体鳞伤的男人。是幸福。
“这一次我是真的要离开!”陈诚终于把和自己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花月容推看,站了起来,毅然。决然地说。
“好吧!我送你一路!”花月容的脸无限凄美,无限惆怅。他这一走,真的会带走她的一切!
“不用,对你不好!”陈诚爱怜地说。
“我现在是什么也不管了!”花月容把车倒了过来,开了车门,陈诚坐了上去,花月容看着陈诚忧郁的眼神,忍不住又钻到他的怀里,轻轻地吻吻他,并随手从车前拿起一半瓶矿泉水给他:“你一定渴了,喝点水……”
陈诚一口气喝光。
“累吗?”花月容甜甜地问;“休息一下!”一边拧开车里的音乐,里面飘出一个哀怨的女声:在你离开的时候,不要把我的心带走……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88章
离开的时候,一定会带走你的心!
带走了你的心又如何?
陈诚斜靠着坐垫,微微闭上眼睛,一阵疲倦袭了过来,眼皮很沉重,沉重到无法睁开,而且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慢慢飘了起来,飘到空中,飘向远方,飘到很遥远的地方。
耳边只有虚无和飘渺的声音:在你离开的时候,不要带走我的心……
花月容淡淡地看了一眼陈诚,眼睛里忽然闪过一丝怨恨的光,那么冰冷,无情!也仅仅是一闪,然后迅速地消失,她把车开到了一座桥上,打开陈诚那边的车门,用手推了推陈诚,陈诚的人软软的,没有一点反应。
“对不起,陈诚,你知道我的事情太多了,我一定要杀了你灭口,就算你不知道我的事情,我也要杀了你,因为我不允许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我太爱你了,你知道女人的眼睛是容不下一粒沙子的,既然我不能够和你在一起,我也不能让别的女人和你在一起。这下好了,大家都得不到你,还有你不知道杨瑞琪和我是一起的,从我和你认识的第一天,第一眼起,我就是在利用你,我的目地就是为了莫家的大部分财产,可是,我也是从那个时候就爱上了你,一直爱,请原谅我是一个贪婪的女人!”她半坐半跪,双手把陈诚的头,搂抱在自己的怀里吻他的眼睛和*。
陈诚依然没有反应,人已经很软。很软!
“你走后,真的也会把我的心一起带走……”花月容眼中的泪水又慢慢地流了出来,流到陈诚的脸上,再顺着他英俊的脸往他的身体上流。
“你一定是最后一个可以让我流泪的男人,从此以后,我没有泪流了!”花月容长长地吻他的唇,吻到他的唇变得冰冷,没有一点温暖。
然后闭上双眼,狠心地把他的身体往外推,陈诚的身体渐渐地从温暖的车里滑到危险的桥栏上,再从危险的桥栏上掉入冰冷的水中……
花月容在桥上探出头往下面张望,下面是奔涌的激流,陈诚的身体已经随着不停的流水消失。
花月容久久地站在桥栏边一动不动,她的眼泪没有停过,自己把心爱的人推下了河,她想不到自己竟会做出这样的事,她好悔,她好恨,她好伤心,她……
过了好久、好久,花月容才回到车里,扯下一大团纸巾狠狠擦干了眼泪,随后把纸巾扔到河里,一脚踩下油门,那车如箭一般窜起,回去,在她的房间里,一个人正在等她,这个人就是杨瑞琪。
这是梅花市一个高档生活小区,花月容的家就在这个小区里面,是她曾经和丈夫莫英华的家,不过她还有一个即使和自己生活了两年的丈夫也不知道的家,也在这个小区里面,而且,就在自己家的楼上,那是她和杨瑞琪的家。
那里其实并不是家,没有家的温暖,只有粗暴的占有。
衣冠楚楚,一脸含笑的杨瑞琪,很像一个善良和蔼的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