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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要看的好书太多了,不抓紧时间,一生都看不完。
有时候狄娜娜说了半天话,不见他有反应,“你倒是说话啊!”
关海说,“我本来就不爱说话。工作的时候需要说话,在家还不能安静一下么?”
“但是,我们总要交流啊!你总得照顾一点我的情绪吧。”
见她还是碟碟不休, 关海放下书本,看她一眼,“我求你了,你让我安静一会好吗?你可以自己说话,但别逼我说话。”
狄娜娜火冒三丈,“我们都很忙,本来见面时间就少,你以前也很忙,也不像这样啊?你还记得你以前刚追我的时候说过的话吗?”
关海甩出一句:“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则不逊,远则怨。”
她愕愕地瞪着他:“那是孔子岐视女人,你读书是为了挑这些话说的?”
“激情总有消返的时候,不可能永远那么激烈,总归要回到平淡。”
狄娜娜更气了,“关海,你消退得也太快了吧!我现在就问你一句,你到底还爱不爱我?”
关海脸一板,“请你不要这么无聊好吗?别老重复一个问题?”
狄娜娜气得半死,眼泪掉了下来。
关海头一扭,“你以前是多么的可爱,多么的善解人意,但是你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我看你现在就像个怨妇了?”
“怨妇?我现在就像个怨妇?”狄娜娜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和这个词搭上关系。她骄傲、自尊、自强,对别人看都不看一眼。怎么就栽他这儿了呢?她气呼呼地说,“关海,既然你已和我没有话说,我们已经没有了共同的语言,那就干脆点,我们分手吧。”
关海愕了一下,“分手?为什么要分手?我不分手!”
狄娜娜气恼,“你不同意分手,就对我好一点行不行?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他一楞,“谁是茅坑?你?”
狄娜娜自觉比喻不恰当,破涕一笑,“你这个坏蛋,我都被你气晕了!”
关海趁势把她拉到怀里,“又哭又笑,小狗拉尿!娜娜,对不起,我知道是我自己做的不好,生活习惯也不好,我努力改过还不行吗?”
努力改过?什么时候?明日复明日。为此,两人争吵了几次,都感觉有点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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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6章
那天和关海吃完饭后,徐容宣就开始紧罗密鼓地忙着他的事。她首先说服了爸爸徐家发。结果徐家发在家亲自宴请了钱局长。
钱局长拍着胸说,你徐院长看中的乘龙快婿,我哪有不帮的道理!何况,关海的确是个人才。
徐容宣是徐家发的掌上明珠,除了天上的星星不能摘给女儿,其余的都尽量满足。对女儿看中的人,他岂能坐视不理。对关海,他是很满意的,有志气有才气的一个年轻人。
徐家发问女儿,他有女朋友吗?徐容宣说,他有没有女友,都是我的。
钱局长拍了胸,徐容宣趁热打铁,撮合自己的父母和关海的父母见面。对此,关海和狄娜娜一无所知。
关海刚下班,就接到爸爸关源良打来的电话,“下班后立即回家,有要事。”
关海以为家里发生了什么事,骑着摩托车飞快地回到了家。起初是惊愕、愤怒,继而是沉闷丧气。
他从未忤逆过父母,面对父母的苦口婆心、软硬兼施的逼婚,他感觉自己要垮了。
关海生气地说道:“都什么年代了?父母还干涉子女的婚事?”
关源良也有点生气,“不管在什么年代,为人子女的都要听父母的话。做父母的永远不会害自己的子女,所做的事也是为自己的子女好,你将来做了父母你就会明白。”
“可是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做什么的?家里有什么人?”
“她刚高中毕业,在一个酒店做接待工作。她的父母是开饭店的,还有一个哥哥在深圳一间上市公司工作。”
“一个刚参加工作的小女生能给你去广州学习的机会吗?她的父母能和徐院长比吗?你昏头了吧?你还要不要你的前途?要不要你的成功?”关源良声音更加高亢。
“这和成功没关系!”
“没关系?别人帮你去了广州学习,对你以后的仕途就很有帮助,说不定一回来你就可以升职,机会现在在你眼前,你看不见吗?”
关海泄了气,他的理想绝对不是一辈子做个默默无闻的小警员。
关源良大声叱道:“不管你有谁,即使是天上的七仙女你也要给我断了!从今天开始,你呆在家里,哪里都不许去,不准回宿舍住,马上搬回家里来住。我告诉你,别人可以把你送出去,也可以把你退回来!”
关海猛地起身向门外走去,听见妈妈宋依依大叫,“源良!源良!”关源良有严重的哮喘,一口气没接上来,脸色乌紫。
宋依依流着泪说:“儿子,你不能把你爸爸气死啊!”
关海一屁股跌回沙发,把头深深埋下。
其实关源良并不是一个势利的人,在此之前也从未想过要干涉儿子的婚姻。他在市直机关工作了近三十年,一直勤勤恳恳,埋头苦干。可这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大的回报。
他为人耿直,不会拍马,没有后台,临退休了,还只停在副科级,好歹当年他也是名牌大学的毕业生。可学历没他强,资格没他老的,都上去了。在事业上,他一直认为自己的人生是有缺陷的。
在徐容宣上门之前,他对儿子的教育还仅限于“读书是唯一的出路。”当徐容宣说出她可以帮关海去广州学习之后,他的思想有了戏剧性的变化。
关源良思忖,儿子的性格八分像他,像他这样低调地活一辈子也是有可能的。如果没有院长的女儿看上,倒也罢了。
加上徐容宣是他看着长大的,她不单懂事乖巧,还聪明漂亮,跟儿子很相配。最主要的是她能帮助儿子的事业。儿子的一生也就不会像他这样窝囊了。
在市直机关看多了一人当官鸡犬*,谋钱还不如谋权。他决定一定要替儿子决定婚姻,也许儿子现在不理解,但总有一天会明白他的苦心的。
关海要崩溃了。他无意之中就欠了一个徐容宣的人情,不单是这样,还欠了徐院长的。这个人情竟然要用一辈子的幸福去换。
但自己又绝无勇气放弃这个机会,因为放弃这次去广州学习的机会,就将意味着放弃自己事业的发展前途。等着他的将是一辈子默默无闻的小警员,他的理想和抱负将化为乌有!
而且,面对父母,将落下一个不孝之子的恶名。他感到了人生的不能承受之重!
放弃爱情!念头刚闪过,一个激灵打得他如临冰山。
那天,韩信没有陪他们去郊游,日期改为今天。
郊区的公路上,一辆飞驰的白色宝马。
韩信,黄龙飞,黄龙飞女友杨秋玲,开车的是个年轻的漂亮女生,杨秋玲的好友苏美。车里的音乐开的震天响,几个人坐在车上,随着音乐,左扭右摆,鬼哭狼嚎。
车到山脚下,几个人下车,背包。
韩信开了口,“我说几位,今天怎么有空出来郊游?难不成也和我一样,都被炒了鱿鱼不用上班了?”
杨秋玲噗哧一笑,“我说韩信,还在做你的春秋大梦吧,今天是周末。”
韩信恍然一惊,拍了拍头,笑着连连说:“忘了,忘了。”
黄龙飞在一旁不失时机地挖苦道:“看来失业对人的打击真的是大呀,看,好好的一个小伙子,活生生地被逼成这样了。”
杨秋玲和苏美笑成一团。
今天,几个人是来看荒了多年的灵光寺的。灵光寺沦落在乡村荒野,没多少人知道,只有一些户外爱好者才来这里,一为参观考察,二为探险。
从山脚看去,灵光寺就在山上不远,但要走道跟前,却有一段不短的距离。
几个人背着包沿着山间的小路往上走,山路没多少人走过,不满了荆棘。黄龙飞在前面边走边开路,韩信在后面断后,两个女生一前一后的跟着。今天的天气有点闷,不一会,几个人就汗流浃背了。
开始时,几个人还一起有说有笑,时间一长,就气喘吁吁了,四个人的小队伍也越拉越长,韩信走在最后,为了照顾走的最慢的苏美,慢慢的与前面的黄龙飞和杨秋玲拉开了一大段距离。
就在几个人快到灵光寺时,走在韩信前面的苏美突然“哎哟”一声,蹲下了身子,捂住了腿。
韩信见状,赶忙跑过去,一条小蛇飞快的溜进了旁边的草丛里。
“ 坐下,别动!”韩信一把拉过苏美的腿,抱在怀里,飞快地挽起裤腿,只见苏美的小腿已经红肿了一大块。韩信不由分说,马上低头用嘴巴去吸。
苏美惊得“啊”了一声。
韩信没理会苏美,继续吸,吸一口,吐一口,持续了十几下后,又迅速解下脚上的鞋带,使劲的缠在她的小腿上,缠的苏美直皱眉头。
苏美的喊叫惊动了走在前面的黄龙飞和杨秋玲,两人立即跑了过来。
韩信头也不抬的边缠绳子边对黄龙飞说:“她被毒蛇咬了,马上去医院。”
车内,苏美脸色苍白,牙关紧咬,身子一阵阵的发抖。
旁边的杨秋玲吓得快哭了,紧紧地抱着男友的胳膊,带着哭腔说:“龙飞,她不会有事吧?她要是有事该怎么办呀?”
苏美被迅速推进了手术室。
三十分钟后,手术室的门开了,苏美被推了出来,三个人连忙跑了过去。
“医生,我朋友怎么样?”杨秋玲着急地问。
“已经没事了,幸亏你们前期处理及时,这种蛇的毒性特别厉害。今晚住院观察一夜,没事的话明天就可以回家了。”说完医生转身走了。
病房里,麻药的作用下,苏美还没有醒过来。
已经晚上九点多了,紧张了一天,这时几个人才觉得又累又饿,杨秋玲则早已累得趴在黄龙飞身上不愿动弹了。
韩信见状,对黄龙飞说:“你带她回去吧,我反正单身一人,晚上我就在这里看护她吧,你走时给我买点吃的来就行了,还真有点饿了。”
黄龙飞点了点头,打电话叫了个外卖,扶起杨秋玲,拍了拍韩信的肩膀,“我们走了,有事打电话。”
病房里只剩下了韩信和躺在床上睡着的苏美。
韩信扒拉了几口饭,困得不行,见苏美睡的挺香,就头趴在床边上打盹,不一会就睡着了。
半夜,苏美的腿消肿了,口干的厉害,起身准备去倒水,见床边上趴着一个人,以为是黄龙飞,刚想叫醒他,一看是今天第一次见面的韩信。
她轻轻地下了床,弄了点水喝。
韩信均匀的*轻轻地回荡在房间里,苏美给他批上了件衣服,又躺回到床上。
灯光撒在房间里,苏美扭头看着韩信俊俏的脸庞,久久的,没有挪开眼睛。
白天的一幕幕快速在眼前飞过,一个几乎陌生的人能冒着生命危险为他人吸毒,这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做的,都能做的。
苏美慢慢的俯下头,在他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泪水夺眶而出。
韩信这一觉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
趴在床边睡了一夜,他感觉手酸得厉害,刚抬头站起身甩甩手,突然看见苏美正温柔地看着自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醒了。”苏美从床上坐了起来,“辛苦你了,谢谢你。”
韩信站了起来,边甩手边说,“这有什么,都是朋友,哪能见死不救呀。”
她见他不停的甩手,忙问道:“怎么了?”
“可能是昨晚一直枕着胳膊睡,这会酸的厉害。”
“过来,我给你揉揉。”说着,伸手就拽过他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