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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抿了抿唇,又幽幽地开口:“我是美籍华人,不是韩籍华人。”
小警花噗哧一笑:“似乎是看到了美剧与韩剧这两个剧种之间的差异。”
“美剧的存在大多是为了显示高大上,而韩剧……请原谅我不知道该怎么向你解释。”我又一次想起了在身边永不停息地做无规则运动的各色小言。
“其实我最喜欢英剧。”小警花的眼中绽放出了浴霸般的光彩,有力地说到:“很带劲。”
这后面三个字的引申义可以有很多,基都出人才啊。
“话说美国真的花那么多钱制作电影?”
这一点,我觉得已经很显眼了。
“真的,因为那些人都有足够的信心把成本转回来,这也是一种投资。”
“那么我们国家的人一定做出了不少贡献。”小警花哀怨地说到。
“没事,很多事情都是无法预料的。”正如多年前我的曾祖父没有赶上回国的船一样便秘的故事发展。
小警花点点头,又八卦的问我:“在美国是不是也有很多人需要靠联姻加强家族巩固啊?”
妹妹你韩剧看多了吧。
我面不改色的回答:“有能力的家族会用真正的手段说话,当然,这并不涵盖所有的家族。”
靠联姻完全是为了博眼球,政治家族或许还有这个必要,但经济家族把双方绑在一起的事情是不会有长久且美好的未来的,这些事情的最根本在于一个家族的强弱,不然合作就好了,搞联姻这些噱头又是何必。
“懂了,实力是关键嘛。”
到了小区门口,我边解安全带边语重心长地跟小警花说:“妹纸,看美剧、韩剧、英剧都是很难嫁出去的,你要是真想享受感情的放逐不妨看看日剧,我是说能增强能力的那种,有实力才是硬道理啊。”
我看到小警花的脸色瞬间姹紫嫣红,春暖花开。
“总经理,你说我这个年龄是不是该做点有益身心健康的事了?”我看了看眼前的Whiskey、Vodka、Brandy以及角落那两箱啤酒,想了想,还是决定把珍藏的老白干拿来满足总经理。
总经理接过小酒杯,眯着眼睛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我不想让警方知道我撺掇未成年人走入歧途。”
哼,逗比总经理。
“前几天柳菁染出车祸了,警方有没有来公司找过你?”
“你这样的口气像极了窝藏罪犯的那种人。”总经理取出包里的一个盒子,递给我,“这是我吩咐Ada在巴黎给你带回来的袖扣。”
我瞬间扑倒了总经理,她嫌弃地推开我。
“那你对这件事的看法呢?”我想了想来公司示威的柳浔羽,没有总经理的示意柳浔羽也不会太轻易找到柳菁染的。
“哼。”总经理冷笑:“不作死就不会死。”
果然是同一个星球出来的。
“我准备帮浔羽取消这个婚约。”
这大概是相同属性的人之间的惺惺相惜。
记忆里的柳浔羽是个平时做事大气,有着一定的商人嗅觉的大小姐,受到这些自诩是真爱的人的挑衅,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于是我问:“这位女配小姐也是个理智女?”
“可以这么说,在处理这些事情上,她还是比较明智的,就是周六那件事可能会引来一些麻烦。”
男主的怒火永远令人无法理解,就像柳浔羽无论如何也不能理解为什么自己会遇到这些事情一样。
只有旁观者才能清楚的明白这些事情。
总经理抿了几口白酒,“你的工作什么时候开始?”
“已经开始了啊,除了一些必要的服装需要自己制作以外,一些设计已经发给Lawrence了。”
“你看起来很清闲。”
“在清闲中寻找灵感,我最近可是猛抓着《The Lord of the Rings》不放呢。”
“在中文里面混进英文这种蠢事不要在外人面前做。”
坚决不要用翻译,这是我的原则。
总经理叹了一口气,又忧郁地品味她的老白干。
“你要是真觉得需要获得生活的体验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些人。”
总经理我就是随便说说而已,不要太认真啊。
“没事,我自己能解决。”我勉强应付到。
总经理又用那种意味深长的眼光看了我一眼。
最近很流行这种眼神吗?
为什么我总觉得这眼神略猥琐呢!
龙桃又一次约了我,给我相亲。
没错,在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给我相亲。
“你是不是有了长腿先生就来报答我啊。”坐在咖啡厅里,心却已经转到对面的火锅店上了。
为什么相亲总是喜欢选择这些华而不实的地方?
“恩。”龙桃笑眯眯的看着我,不语。
我很讨厌你们这些中二到丧心病狂的表情啊喂!
“对象叫什么名字?”
龙桃笑得更加欠揍了:“涂绯丁。”
我瞬间以一种神秘莫测的表情看着她。
“你好,路人甲小姐。”头上略带调笑的声音响起,龙桃发扬这个名字的光辉传统,了无声息地退下了。
我仰起头,用一种见到同胞的声音回到:“你好,土匪丁先生。”
我不能说这个情况有多么戏剧性,但是我想说的是……其实我比土匪丁先生幸运多了!
作为一个染色体为XX的女性,尚且被周围的小言逼的无奈,更别说一个XY的男性了。
“我觉得当初我爹取名字的时候一定没有用到他的智商。”我理智的开了口。
“我觉得我爸用了智商也只能到这个水平了。”土匪丁先生也理智的开了口。
这种一拍即合的即视感差点让我掩面而泣。
尼玛这群家长取名字的时候就不能想想子孙后代的生存环境会变得如何可怕吗?!
“我现在是一名时装设计师,有房无车。”
“市医院心外科医生,有房有车。”
多么朴实的对话。
“其实……我是离家出走的,可能未来会回去。”我道出了一个很重要的事实。
涂绯丁淡然地端起咖啡,说道:“不巧,我也是离家出走。”
我忍住扑上去问一声同志你好的冲动。
“我身上有小言体质。”
“从小到大我都能遇见无数痴男怨女。”
我默默地用勺子搅拌了一下咖啡,说到;“我认为柳菁染身上发生的事有一部分是因为我是她的同事。”
“杨迟的父亲在我这里做过手术。”
我们两个深吸一口气,俶尔握手。
“我两个月后二十六,我们找个时间出去遛一遛吧。”
“今年十一月满二十七,荣幸之极。”
我怎么会告诉你一直洁身自好的原因是因为我怕一个不小心身边人就成了小言男主啊。
感谢相同体质的人们为这个世界做出的巨大贡献。
不过我更感谢柳菁染与杨迟。
你俩的虐恋情深让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个不用怕变成男主的人啊!
于是,我们俩准备凑合一下,看看形势再作出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酷爱来吐槽我吧~
、涂绯丁的第四天
我觉得情窦初开这模样太难放在我身上了。
我发现土匪丁先生跟我有一个很致命的特性。
吐槽。
忍不住吐槽。
没有了吐槽生活不能自理。
简直就是从不吐槽会死星出来的好吗?
于是我顿感欣慰,从此坚定不移地沿着吐槽的道路前进。
现在,我们俩坐在一家火锅店里,我感叹,终于实现来火锅店约会的梦想了。
“我们,分手吧。”落地窗外的男人对着身边的女人说道。
我将毛肚放入锅中,边放边说:“看穿着,看语气,保准是男人有新欢了。”
“而且新欢一定长得更漂亮。”涂绯丁放入一盘火腿。
“呵,撞见你跟那个狐狸精,我也没什么胃口再来看你了。”女人冷笑着。
“□□意识的最高体现是用食欲来衡量,不管是有关上半身的还是下半身的。”涂绯丁又放入牛肉。
我赞同道:“两个濒临分手册境地的男女,总是会说出一些超出自身逻辑的话。”继而放入藕片。
“既然这样,那大家好聚好散。”男人退后一步。
涂绯丁将醋倒进油碟里,“现在分手的话语偏向大众化,已经发展成一个模式了。”
“我不认为两个分手的人能真正做到好聚好散。”我用长勺搅了搅锅,将早就放进去的鸭肠捞起来。
“好啊,就此作罢,盛祈,你最好不要后悔。”女人转过身,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我夹起几根金针菇,眼神迷离到:“情节会发展得如金针菇一样。”
涂绯丁放进一些豆皮,点点头道:“难以消化。”
真是一次愉快的约会。
我收到了我爹的回信,为什么是回信呢,因为我爹是个腼腆的人。
哼,我怎么会说是因为他发了邮件我也不一定会看得到。
电话号码已经换得让他不忍心去查了,Twitter也很少再用,所以他只有用这种朴实无华的方式,让我能离他更近一些。
他的第一句话是:Rabbit roll to me back quickly。
直译应是:兔子快给我滚回来,但以一个正常父亲的角度来说,我认为应该是:小兔崽子快给我滚回来。
这么思念我啊。我并不想用寻常的角度去思考这句话。
他寄来了几瓶红酒,应该不是用快递,不然不会这么迅速。
我没有在嘲讽快递好吗。
他还附上了电话号码,没错,没变,他期望我有一天能够回心转意,所以不曾变过。
他期望我在去伦敦的第一天就给他打电话,从第一天到第二天再到第三天,然后是整整八年。
正因为是八年,所以我才忍不住给他做一套西装。
八岁时,姑姑离世,八年后,居住在中国的外祖母离世,我来中国读了两个月的高中,而后回家读了两年高中,从此离家去伦敦读书。
按照他的说法是,我连高中都还没念完。
我忍住国际长途的疼痛给他打了个电话。
“喂。”
这是我爹的声音,不过我是不会描写具体情况的,顶多就是聊些后代问题。
没错,后代问题,自从他跟我妈产生了分歧之后,我就一直劝他去找我妈,也是为自己做打算。
你看,他给我取这个名字的时候就应该有会被玩坏的觉悟。
我爹在我用家乡话喋喋不休地骂了他十分钟后,同意了我的要求。
我的家乡话骂人么……实在不适合放入屏幕,总之就是一句话。
这是一种说好了能涨气势的语言,绝对能让人听出你在骂人,不过一但放入屏幕,这将成为足以让人喷饭的笑点。
我曾经看到一位天府的同学在网络上评价天府火锅与渝州火锅,他列了一大片出来,言论中的偏颇略明显,于是一些比较热爱自己家乡的火锅的同学也开始在下面吵了起来。
这件事的谁的对错性不论,更多的人则是被评论吸引了来,我试着读了几条,内心的草泥马瞬间在不停的打滚,其搞笑程度可见一斑。
我曾祖父给他的后代的教育是不能忘本,于是我们家的人既要学普通话又要学家乡话。
但是怎么可能会有我这个生活在这里的人用得纯熟,我爹大概是人生第一次被我骂懵了。
基都语言高大上啊。
我祈祷我爹的精力再盛一点,这样我就能免去许多麻烦了。
晚上,涂绯丁约我出去看电影,恩,由漫威电影公司出品的的《The Amazing Spiderman 2》,也就是超凡虫子2。
主要是近期都没有重口一点的电影,先看看这个度过缓冲期。
其实我们的口味更偏向重口。
我与涂绯丁讨论过,有关各类重口片的,我喜欢《Saw》的血腥,他喜欢《Identity》的分裂。
我说他这个心外科医生对着精神病也有着很大的探索欲,他认为我可以去剖腹产的手术室看看痛苦与血肉的交割。
这一次看的是巨幕,入场时,我怜惜地看了看一二三排努力仰起头的观众,继续向上走去。
我的旁边坐了两个初中生模样的女孩,涂绯丁身边坐了两个年轻男人。
我怎么觉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