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到没有,第三次冒泡了。
骚年又委屈着,饱含热泪地看着许锦年。
我突然感觉全身一阵舒爽,不知为何。
“从小,你就说我什么都比不上别人家的孩子!”骚年委屈的声音响起,脸上落下一行清泪。
这句话不就是传说中那句妈妈最爱的话么。
许锦年一愣,果然被这句话的杀伤性给震住了。
骚年又吼:“你还说,早知道我这么傻,当初就阻止爸妈住在一起了!”
卧槽这哥哥略屌啊。
“我什么都不如别人家的孩子!我成绩比不上人家,人际关系比不上人家,才艺也比不上人家,就连女朋友,也比不上人家!”
我看到庞荫身躯微微一震,不可置信地看向骚年。
“那么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我受够了别人家的孩子!”骚年双手抱住脑袋,无助地蹲在地上。
哥哥脸上是复杂的表情。
庞荫轻柔地将骚年扶起来,脸上的液体还在往下滴,她带着凄惨的笑容看着骚年,然后……给了骚年一个巴掌!
骚年捂住脸颊,很是疑惑的看向庞荫。
“对,我不如其他女朋友。”庞荫柔柔地开口,脸上的液体顺着她开口的轨迹滑向她的口中。
隔壁传来一声“噼滋”的声音,卷发姐姐仰起头喝了一口可乐,然后转过头问我:“你有曼妥思吗?”
我默默地递给她一支薄荷味的曼妥思。
然后我就看到卷发姐姐将整支曼妥思的糖尽数倒入嘴里,又喝了一口可乐。
而后她对着木有人的后方喷了一口,一股喷泉从她口中自由落体。
“啊,清爽多了。”她抚了抚头发。
幸好大家都在看闹剧才没有注意你的白痴行为。
但是为什么那群人不是喝茶的,就是含了一口可乐在嘴里然后猛摇自己的脑袋的?
那边的主角们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庞荫捂住嘴巴,凄楚地笑着,而后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白卿卿终于有些怯场了,似乎也是知道自己这部小言只有一个人,不好迎战,于是默默地走向了洗手间。
“呵。”李艾采仰起头,带着两个小助理转身离去,许锦年二话不说就追了上去。
骚年愣了片刻后,感觉自己一个人站在这里也有些奇怪,于是也默默离去。
卷发姐姐与我对视了一眼,带着清爽的气息说道:“我怎么觉得这种事情以后会天天上演呢?”
我沉默地打开包包,拿出里面的一对制作精美的白色装饰蜡烛,边递给她边说:“祝你生日快乐。”
她秒懂,接过蜡烛,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丘比特模样的小物件,递给我。
我捏了捏丘比特手上那可以移动的箭,再看了看丘比特膝盖上的一个圆洞,叹息着点了点头。
她又点燃了一支烟,面色不变地说到:“我会为自己点对蜡的。”
我看了看刚从厕所出来的白卿卿,忧郁地说到:“我本来也是一个充面希望看待生活的孩子的,直到我膝盖中了一箭。”
我们两个深深地叹息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市医院的第八天
妈妈说我是从垃圾桶里捡来的。
妈妈说用手指月亮会少半只耳朵的。
妈妈说如果不听话晚上会有大灰狼来吃我们的。
妈妈说把西瓜籽吞进肚子里以后会长出大西瓜的。
妈妈说小言的主角们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
我真的只同意最后一句。
下午,我请了病假,拉着卷发姐姐一同去医院做检查,主要是怀疑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
上午发生的事情毕竟有些奇怪,至少超出了我二十几年的认知。
在出租车上,我痛心地捂住额头,对着卷发姐姐到:“我这一生做过最叛逆的事就是背着妈妈狠狠地指了一下月亮,怎么会遭遇这些个报应呢。”
卷发姐姐眯起眼睛,很有深意地对着我说:“是用中指指的?”
我点了点头。
“哦,那难怪。”卷发姐姐闭上眼睛。
我看了看又在放装逼气场的她,掏出手机给涂绯丁打电话,为了以防被各类小言在医院的情节中伤,我必须先预定好才行。
打完电话后,我见卷发姐姐正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我真的以为过了几章就不会有人对我露出这种故作高深的笑容了。
“男朋友?”她挑眉。
你的耳力是跟反派学的对吧。
我点点头,她一脸震惊的看着我,“叫什么名字?”
我真的长了一张永远也不会有男朋友的脸么。
“涂绯丁。”
“哦。”她的表情瞬间从“我要坐等你男朋友把你甩了”变成“祝你们百年好合”。
唉,幸灾乐祸乃路人之常情。
卷发姐姐郁闷地撑住脸,低沉地说道:“我真羡慕你男朋友。”
我怎么觉得她不是想间接地夸我呢。
“我也想有个女盆友啊。”她开始挠自己的卷发。
这么直接暴露你的性取向真的好吗。
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的气息。
“姑娘。”前方的司机听了我们许久的对话,很镇定地看了一眼后视镜,大概……是对着卷发姐姐说道:“世间男人多薄情,天涯何处无芳草。”
然后微微抬起头,忧郁地望着前方,不语。
等等,这种奇怪的即视感。
卷发姐姐看了看他,也沉默了许久。
司机先生,这一趟下来你会感谢我们让你找到爱情的。
自古司机多忧伤。
没多久,医院到了,卷发姐姐看着司机先生饱含热泪的模样,实在不忍,抽出一张一百的大洋,本准备绝尘而去,奈何司机先生拉住了我,递给我78元钱,挥挥手,示意我去吧。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少补了钱。
我一定不会详细地写检查的过程的,所以现在我跟卷发姐姐拿了结果后没有回家,而是呆在医院闲逛。
我知道既然这章名字都取成这样了,市医院肯定会发生些什么,所以我在静等槽点。
呵呵,我有说过这部剧一定要按正常人的角度来发展吗?没有吧。
卷发姐姐抚了抚头发,带着一种近乎鬼畜的笑容道:“走,我们去看看柳菁染怎么样?”
我知道她这种行为等于故意引发剧情,但是还是默默地向一名妇产科的护士询问柳菁染的病房。
她已经住院半个多月了,但愿看到我们不会太激动。
“滚,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如第一章一般知性的声音响起,柳菁染非常平静——从声音上来说。
柳菁染为毛什么时候都是从容顽强坚贞不屈啊。
我跟卷发姐姐对视一眼,确认自己身上带了旁观者无罪光环后才缓缓走进去。
“菁染。”我跟柳菁染打了个招呼,卷发姐姐之前跟她也不是很熟,所以也就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小荚。”柳菁染显然是没什么心情理我们,打了个招呼后,又将目光转向了悲剧男主杨迟。
主角们尽管在吵架,但是彼此的磁场依旧互相牵引。
“杨迟,我最后跟你说一句。”柳菁染目光冰冷到:“我不想再因为跟你的纠葛伤害到我周围的人了。这次是我的孩子,保不准下次会是谁。所以请你也为我着想,为柳浔羽着想,不要再来见我了。”
我数了数应该说了三句。
杨迟面色不变,不语,拿过桌子上的一个苹果就开始削皮。
男主的理念就是该厚脸皮时就厚脸皮。
这时,柳寒清提着一个保温桶进来,面带微笑道:“姐姐,我给你煲了鸡汤哦,你快来……”然后在她看到杨迟的那一瞬间迅速变脸“你怎么来了!还是请离开吧,这里不欢迎你。”
此句台词号称医院小金句。
我拉了拉卷发姐姐的衣袖,互相对视一眼,而后起身,我微笑着对着柳菁染说:“菁染,那我们先走了。”
因为待会肯定会吵起来的。
卷发姐姐跟着我出来,很是不满的说了一句:“我怎么感觉我现在的出场更有酱油的感觉了?你都比我有存在感了。”
我冷笑一声:“你不知道一般帮腔的都是路人甲吗,打酱油的一般都是被波及的命。”
卷发姐姐思考了三秒,很是赞同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那么,你回去吧。”我又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又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我。
这次我决定不吐槽她了。
目送她走远,我随便找了一个护士询问涂绯丁的办公室所在处。护士指了指前方,很不耐烦的走了。
我这才认出她是一个多月前的那位护士。
小护士你这么有个性一定也可以找个有个性的小言男主的。
我默默地走到龙桃的办公室,在她一脸戏谑的表情下将整个问题说完整。
在她说完我掐着她脖子十秒不放手后,我淡然的走向了涂绯丁的办公室。
母上自从回国后,就隔三天发一次疯。
最近又发了一次,非要我给她设计一套惊艳典雅高冷神秘的居家服,但是我严重怀疑这堆词语都是她随便找了本言情小说找来的。
于是我看了看母上发来的消息,决定为涂绯丁的母上做一套更能将她的气质变得恐怖许多的惊艳典雅高冷神秘的居家服。
之所以每次都叫人家涂绯丁的母上,是因为这样……很适合占字数。
我默默地与另一个世界沟通。
我怀疑这个世界出了问题。
最近我身边的主角们都在进行一种紧密的交流,那天跟涂绯丁从医院回家,第二天我就听到夏然去拜访柳菁染的时候给了柳寒清一巴掌:白卿卿去医院做孕检的时候庞兰又给了她一巴掌。
小言世界进入一种空前的混乱状态。
作者有话要说:林中小屋里面那几十个怪物一起出场时我快被萌翻了啊!特别是那几个丧尸,看了最亲切!
鹿荏荚:是《The Cabin in the Woods》!
、女配角的第九天
卷发姐姐说她要给一个女明星设计一套参加戛纳电影节的礼服。
看到这个女明星的名字,而后我不得不说。
一个叫做娱乐圈的地方,鱼龙混杂,各色英雄人物只有在这里奋斗数年才能不惧舆论对自己的威胁。
但是有个例外。
她刚刚出道没多久,饰演的全是清一色的女配,但巧的是,当下正逢女配逆袭热,于是她就华丽丽上位了,但是不管人家让她演什么,她都是女配,尽管如此,她依旧最受观众们喜爱。
为什么不让她演女主呢?每个导演都有一个意思差不多的解释。
“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她长了一张适合演女配的脸。”
这种扯淡的解释没有拉低她的人气,反而将她推得更高,但她一如既往的演女二三四五六七。
她没有绯闻,不知道为什么,无论哪个男演员跟她合作,都闹不出绯闻,她自己也洁身自好,也没有哪个狗仔生掰出来博头条。
狗仔们的解释是。
“我看到她的那一刻就下不了手。”
平时上街,就算有人将她认出也只是淡然地打个招呼,最多就是合个影。
而她的粉丝们的解释是。
“不管我平时多喜欢果壳,见到她就忍不住矜持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这个传奇一般的女人,叫做果柯。
然后,大家都该真相了。
卷发姐姐一脸便秘的看着我,“这个名字好,我觉得我跟这位果柯小姐肯定能说上话。”
“呵呵。”我给她一个白眼“你不是说上个星期才换了男友吗。”
“你在想什么啊。”她吐出一口烟,“我想要的是能跟我一起吐槽的同志好吗?”
整句话我只听到了同志两个字。
“其实我见过果柯,就在不久前。”卷发姐姐扔掉烟。
“但是她有点奇怪,看起来很憔悴。”卷发姐姐拿起桌上的Zippo,无聊的打火玩,“妆容上肯定是动了心思的,但是她的神情还是有些不对,而且穿衣风格也不对。”
我将桌上的蜡烛放在Zippo上方,不甚在意到:“怎么,路人就不可以忧伤了吗?”
蜡烛被点燃了,卷发姐姐瞄它一眼,一口将它吹熄,而后说到:“可是她的名字跟我们还是有点差异吧,果柯,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