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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骏越算算日子,这么说,我只剩下两个月的时间?”
“你要这么算也可以,不过我不会让你死的。”她坚决的说。
“你想怎么做?人家已经摆明不喜欢我了,难不成还得要我去硬抢?”席骏越把手中的玫瑰一扬,“我没有其他的选择吗?”
“你怎么这么容易放弃?你从来没有认真去追求过一件事吗?”召雨玉抢过他手中的花。
席骏越看着自己空空的双手,莫名的失落袭上心头.他丧气的说:“如果要我去追她,倒不如让我成为召家诅咒的对象好了。”
“你怕了!”召雨玉激他。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是,我怕,我怕我会成为第二个席枕云,我不想再步上父亲的后尘。至少我可以选择有尊严的死亡,而不是负心的男人。”
“你想太多了。”她失望的说。
取回召雨玉手中的玫瑰,席骏越看着它,“为了我,要牺牲一个女人的爱,这值得吗?”
召雨玉揪着他的衣袖,像个无助的小孩这让他心软。
“只要你高兴,我会去试试看,不过我的确对她无计可施。”看着泪眼模糊的召雨玉,他爱怜的揉着她的头发。
突然从树丛里传来沙沙声。
“别躲了。”席骏越看着司艳、召娇容藏身的地方,“蹲那么久不累吗?”
“我们有办法让你追到她!”不管身上的树叶、灰尘.两人异口同声。
“随你们高兴。”他走回主屋,手里还拎着那一朵玫瑰。
而那三个女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陶雨菲,你等着接招吧!这是三个女人的共识。
陶雨菲的职称是总裁特别助理。
她的上司是燕震阳,是千月集团的第二业,跟司艳的家族企业有着密切的合作关系。
燕震阳有三位助理。一位主内,一位主外,另外一个是执行总裁;主要是管理海外投资事宜,只是传统的文书职。.
陶雨菲是主内的那一位,负责与企业间的联络,而朱敏敏则是负责对外商的联络,有时亦要跟老板出差或应酬。
陶雨菲进公司三年多来,升迁的速度很快,由原本只是燕震阳的秘书,升格成有自己办公室的助理,能独当一面的女人,这是靠她的天分和比别人多的努力。
她现在跟朱敏敏在她的办公室里谈论公事,讨论终于告一个段落,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雨菲,你怎么看起来那么累的样子?”朱敏敏拍了她的肩头一记。
明艳动人的朱敏敏是司艳老公的堂妹,所以跟司家的关系很好,但她的实力却不由得让人竖起大拇指傥好。
跟朱敏敏的美丽明亮比起来,挽髻戴镜的陶雨菲就显得苍白许多,像是朱敏敏的影子一样。
“可能是昨天看报告看得太晚了。”陶雨菲扶着眼镜,不悦的说。
事实上,她昨天的确把报告带回家做,但心里想的却是席骏越。她怎么会那么大胆?主动亲吻男人!这是她吗?而席骏越为什么能带给她那种感觉?为此,她辗转难眠,想的都是他。
“没看过像你那么爱工作的人,公司给你多少薪水让你这样为它卖命?大概只有我们的震阳哥哥可以跟你相提并论了,两个人都是工作狂!”朱敏敏没注意到陶雨菲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一个小缝,来人正好就是燕震阳。
####女下属的对话
8.女下属的对话
燕震阳来的目的原本是要问陶雨菲那天席总找她有什么事,没想到听到朱敏敏对他的肺腑之言,燕震阳推门的手顿了一顿,他想听听他的左右手对他有怎么样的看法?
“只有你会这样想,谁教我的工作效率没有你高啊!所以只好认输,心里不是滋味!不过你要是敢在老板面前叫他震阳哥哥,我就请你吃牛排!”陶雨菲笑着说。
“有什么不敢的?我还敢叫他宝贝呢,你这样子太小了,我正好缺一个香奈儿的手提袋,要不要打个赌?”
“你这女人蝎子大开口啊!不赌!谁知道你是不是在拐我,上次说要把老板摆平,结果喝没三杯酒,甩了人家日本老板三记耳光的那个女人是谁?还要我打电话道歉。这笔帐怎么算?”
“你还不是诓了我一双古奇的鞋子,不然下次你去,我来接电话把那堆找我的宝贝的臭女人给一一回掉!”朱敏敏挺了挺她傲人的胸脯。
陶雨菲瞄了瞄朱敏敏三十八寸的胸围,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谁是你的宝贝啊?一下子叫什么哥哥的,你这女人还真善变。”
“你不知道吗?每次陪老板出去,差点被一些嫉妒的眼神给万箭穿心,谁教我的宝贝长得太帅了!没办法。”朱敏敏做西施捧心状,害陶雨菲差点喷出。
“敏敏,你真恶心!”陶雨菲抽起纸巾,拭去脸上的茶渍。
朱敏敏白了她一眼,“唉!没办法,我做的工作就是对客人抛抛媚眼,把一些流着口水的女人驱离老板身边,简直像是杀虫剂一样,害我空有一身本领都施展不出来,都怪老板啦!没事把我当花瓶做什么?”
“杀虫剂!你不要这样说,至少你还可以出门透透空气,我可是像樟脑丸一样被放着耶!没办法,难教我连当花瓶的条件都没有。”陶雨菲无奈的耸耸肩。
“你?鬼才相信你条件比我差!拿掉你的眼镜、放下你的头发,看,这不就是一个美人了吗?”朱敏敏一手一个动作,摘掉她的眼镜、拆下她的发簪,一个完全美人就出现了。
在门外的燕震阳看得呆了,原来除了朱敏敏这一朵牡丹以外,还有陶雨菲这样一朵玫瑰在,为什么他从来没有发现过呢?
“还我啦!真是的,把我的头发弄得乱七八糟的!”抢回朱敏敏手里的发簪,陶雨菲熟练的把头发“还原”。
“为什么你老是喜欢把自己打扮得很老呢?”朱敏敏看着陶雨菲把头发还原成古板的髻,再戴上黑框大眼镜,又是一个老处女的模样。
“这样看起来才专业。”标准的陶雨菲式答案。
门外的燕震阳差点昏倒,这是哪门子答案?这种打扮叫专业?
“天知道!你这样打扮起来有多丑?”朱敏敏这句话。燕震阳深有同感。
内线晌起,朱敏敏助理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来.“朱小姐,司先生意大利长途一线。”
朱敏敏把电话接起,“喂!我再打过去。”就把电话给切了.“我去回那个意大利混蛋的电话,不吵你了。”
“你这样叫司铎?他可是我们的大老板!”晦雨菲摇头道。
“对那种垃圾没有什么好客气的,反正他们就是欠骂!算了,还是我们的震阳哥哥好。”朱敏敏又一脸陶醉的样子。
“打赌的事呢?”陶雨菲提醒她“震阳哥哥”的事。
“叫给你看!”朱敏敏出门去了,剩下陶雨菲仍兀自笑个不停。
而燕震阳则是在朱敏敏接电话的时候离开了。
陶雨菲下了班,就看见公司门口有个熟悉的入影。
穿着一身英国猎装的席骏越倚着他那台吉普车,车上载满了艳红的玫瑰。
不由自主的,晦雨菲错愕了一下,他不会是来找她的吧?
席骏越看见她了,他大步向她走来。
陶雨菲下意识的想逃,脚却像是生了跟似的,动也不能动。
正在她想逃的同时,席骏越那颀长的身影已经来到她面前。
“你好。”他的嘴角一弯。
“你好。”陶雨菲抱着自己的公事包,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一块浮木一般。
席骏越注意到她的紧张。“你认为我会吃人吗?”
“你说什么?”陶雨菲张大眼睛,不明白他为何有此一说。
“我的意思是,为什么你一看到我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我身上又没有长刺。”他嘴角一勾,像是在笑,引起几个从他身边经过的女孩的惊艳目光。
陶雨菲也觉得自己太小题大做了,只是打个招呼罢了,又没有什么。可是席骏越那嘲笑似的目光令她感到不服气,什么老鼠见了猫?真是屁话。
“你是没有长刺,不过你长得太刺眼了,这个回答你满意吗?”她说。
“你今天吃了炸药?”席骏越眉一扬。
陶雨菲从他身边穿过,“不关你的事,请让开。”
“我又没挡着你的路。”他看着陶雨菲的脸一冷,目光对上他的。
“谢谢你的合作。”抱着公事包陶雨菲特别绕过席骏越往门口走去。
席骏越看着他一车的红玫瑰,那可是两位阿姨的杰作。她们说,只要是女孩子就没有不喜欢花的,他也依计行事把那一车花载来了,怎么她还是没反应?
两位阿姨忘了告诉他,花可是要交到女孩子手中,可不是让她看而已,这是最重要的一点,可是席骏越从来没送过花给女孩子,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平时只要他想要,女人都是自动倒贴他,这下可难倒他了。
“喂!你等一下。”他看着陶雨菲愈走愈远,连忙叫住她。
陶雨菲脚步没停,装作没听见。
一连叫了几声席骏越只好迈开大步,一把抓住她,让她面对他,“你没听见我叫你吗?”
陶雨菲想甩开他箝制住她的手,不过都只是徒劳无功的挣扎,“放手!”
“我刚才叫你都没听见吗?”席骏越大吼道。
“听见了!”她不满的回答。
他手一松。“那为什么不应我?”
陶雨菲推开他,“我一定要理你?你是什么伟人?”
“你在生气。”席骏越看出她的不满。
“关你什么事?”她的手又被拉回去。
“当然,要是我老婆气坏了怎么办?”席骏越厚脸皮的说。
陶雨菲挣不开他的大手,“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谁是你老婆?放开我!不然我要喊了!”
“请便。”他想着要如何进行两位阿姨交代的步骤,先是送花、吃饭、跳舞、然后“大功告成”。可是她一脸不情愿,他要怎么进行下去?
“你抓住我做什么?”陶雨菲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
看席骏越老神在在的样子,怕自己要是喊叫,可能不会有人认为他想对她怎么样,毕竟他实在是太帅了,凭她自己现在一身“专业”的打扮,可能只有让他做贼的喊抓贼的份,虽然不甘心,但是她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帅。
“进行公式。”他简短的说。
“你在开什么玩笑?”她真的想挥动手中的公事包给他迎头一击,看他会不会清醒一点?公式?他以为自己在算微积分吗?
“你会不会乖乖跟我走?”席骏越突然问出这句活。害陶雨菲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白着脸,陶雨菲问:“你是在威胁我吗?”
“会还是不会?”席骏越只要答案。
她深吸一口气,“好,我跟你走,不过你得先放开我。”
一等他放手,她就拿皮包打昏他,这种不可理喻的人是不用对他客气的。陶雨菲打着如意算盘。
席骏越这才发觉,把她搂得紧紧的,可以闻到她身上传来的女性体香跟温暖,这种感觉很不错!他愉快的想。
####老板非要做助理
9.老板非要做助理
“不用了,我想一个女人我还抱得动。”席骏越一把抱起陶雨菲,吓得她连忙撞住他的颈项,生怕自己掉下去。
“你……”她来不及说话,整个人就陷入一阵玫瑰海浪里。
“坐好。”席骏越发动车子,不等陶雨菲回神,他就开着香车载着美人进行他的公式去了。
席家
“大越,你的脸怎么了?”召雨玉坐在花园里,看着自己老哥的脸颊肿了半天,真的像被大金刚袭击过似的。
“谢谢你的关心。”席骏越没好气的说,“你确定的,大概是在我的生日吗?我看我可能活不到那时候,就被你那个所谓的福星给活活打死了。”
“雨菲打的?”召雨玉骇笑,她想摸席骏越的脸颊被他技巧的闪开。“不会吧?你对人家做了什么?不然她怎么会下这么重的手?啧啧!活像被毁容似的。”
抚着红肿的睑,席骏越想起陶雨菲。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