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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
在连续两声门铃的催促下,白幽兰才狠下心来开门——
“臭兰兰,你是死到哪去了还是上厕所跌进茅坑——”
慎思媛话未骂完,脚也才踏进屋里半步,白幽兰便挥舞着扫帚,自门后冲了出来。
“啊——看招!”
慎思媛一蹲身,白幽兰正好扑了个空,踉跄了一下,便直挺挺地连人带扫帚地摔在床铺上。
“哎哟!”
“兰兰!你没事吧”慎思媛赶紧趋上前慰问着。
白幽兰紧张地翻转身来,一看是慎思媛,才松懈下武装的心情。
“哎——哟!”她加重语气呻吟了一声,然后说:“媛媛,怎么是你呀”
“当然是我呀!难不成你以为我是鬼呀”
“比鬼还可怕呀!”
“啊”
“哦,没有啦!”白幽兰挺起身,坐了起来,顺势甩掉身旁的扫帚,并将握藏在左手里的水果刀丢在床头柜上。
“啊!”慎思媛一看到她拿了水果刀,便惊叫了起来。
白幽兰自了她一眼。“神经病!”
慎思媛不敢相信地问:“这……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什么跟什么嘛这是我准备用来对付偷窥狂、变态狂,外加大色——”说到一半,虚荣心来诱惑白幽兰了。
明明是有个大帅哥在偷窥她的,她干嘛要这么诚实地说是大色狼在偷窥她
“色什么难不成,你把我当成色狼了”慎思媛眼珠子一转,又说:“该不会是你碰到色狼了吧”
“才不是呢!我哪有那么倒楣”
“是啊!我也这么想,才刚失恋,如果又碰到色狼骚扰,那不是倒了八辈子的楣了”
“是啊!我怎么会这么倒楣呀”说着说着,白幽兰的嘴又要扁了起来。
不过。她的嘴才扁到一半,慎思媛的惊呼声又响了起来。
“啊!你当真遇到色狼了”她纠着眉问。
白幽兰原本向下垂的嘴角,立刻又扬了上来;不过,因为改变得太突.然、太仓促了,她的表情变成要笑不笑、要哭不哭的二愣子表情。
“不——不是啦!”她急急地咽了口气,说:“我又有艳遇了啦!”
“真的”慎思媛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好奇地问:“长得怎么样帅不帅住在哪里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白幽兰低着头,不好意思地说:“你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教人家怎么回答嘛”
“不急!不急!”慎思媛牵起她的手说:“那你就先说他长得帅不帅”
“他——很酷、很帅!”
“身高呢”
“一八0。”、
“体重”
“七十。”
“哇——好标准哦!”慎思媛兴致勃勃地又问:“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白幽兰也愈答愈兴奋,不意却脱口而出:“我还不认识他!”
“啊”慎思媛睁大了眼珠子,惊讶得将嘴巴张成了0字型。
白幽兰拢拢头发,尴尬地说:“不……不是啦!是……我们还不太熟悉。”
“不熟哎呀!那有什么关系,一回生二回就熟了嘛!那三回……”
“怎么样”
“三回——三回就可以上床了!”
“去你的!”
“好嘛!好嘛!不过,说真的,这还是你第一回碰到条件这么好的男人耶!”慎思媛兀自说着:“不像先前那几个,不是矮子,就是胖子,再不然就是瘦子,还有……还有像你那第四任男朋友,叫什么来着”
“何绍明。”
“哦!对了,就是他。他虽然五官长得还可以,但就是那颗脑袋瓜有点‘阿达’!”
白幽兰自了她一眼。“你才阿达呢!”说完,她不禁也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看吧!自己都承认了,还说我呢!”慎思媛正了颜色说:“所以,趁早离开他们是对的,而好好把握眼前这个,才是你的明智之举!”
天啊!要教她去把握那个变态、偷窥狂,那倒不如教她去死还来得快些!白幽兰不禁在心底暗暗嘀咕了起来。
“兰兰!”叫了一声,见她没反应,慎思媛又叫了一声:“兰兰!”
“啊!什……什么事”
“哪时候介绍你那位大帅哥,外加大酷哥给我认识呀”
“啊——”
“干嘛!怕我跟你抢啊,坦白告诉你吧!我是不婚主义者,所以,对于世间男子,举凡是大笨牛、大丑男的,我一概都只抱着笑话他们为乐的心理;至于那些难得一见的大帅哥、大酷哥的,我则纯粹抱着欣赏的心态。毕竟这样的男人是不容易寻觅的,况且,夏天到了嘛,也该为我这双美目养养眼喽!”
“哦!”
“白幽兰,我可警告你,这回——你可不能跟我打马虎眼哦!”她顺了口口水说:“先前的,你总是等快要失恋了,才来找我商讨对策,那时大势均已去,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伤心;而这回,既然让我知道对方条件这么好,说什么我都要帮你追到手!”
“这……”
听到好友这番真心的告白,白幽兰真该铭感五内、痛哭流涕的;可是,她非但没有半点感激之心,反而有了浓浓的愁绪——
她怎么可以,又怎么能够跟那个变态的大色狼谈恋爱呢
又,慎思媛要如何帮她倒追那个人见人怕的偷窥狂呢
万一,她的谎言被揭穿了,她该如何面对慎思媛的肝胆相照呢
唉!这一切都是虚荣心惹的祸!
“兰兰,快!快把手帕拿出来!”这是慎思媛的声音。
她们俩是在吃完消夜后,白幽兰正准备送慎思媛到站牌去等公车时,才得以碰见一个女人割腕自杀的情景。
由于慎思媛是社工人员,在急救方面训练有素,因此,当她远远地看到那个女人割腕时,便拉着白幽兰奋力冲破人墙,赶到她面前;而此时陈玉容已呈昏迷状态。
“兰兰,快来帮忙!帮我抬高她的手,我来替她止血……”
白幽兰照着慎思媛的吩咐,高高地抬着陈艾妮的手,然后用着既佩服又不可思议的眼神,直盯着慎思媛那干净俐落、训练有素的动作瞧。
而就在慎思媛完成包扎的最后一个动作时,救护车的警笛声正由远处渐渐向这儿传来……
####世故得很可爱
125.世故得很可爱
星期六下午,通常是单身男子的最爱!要热闹,他们可以选择泡妞:要安静,他们可以躲在家里睡觉、看录影带,或者与三五好友到酒吧喝喝小酒,舒解一周来的疲惫。
但是,燕震阳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尝过单身汉的逍遥了。
临下班前,骆震北打来电话唤住他,热情地邀约着和他去喝一杯。
“不了,待会儿我还得赶去幼稚园接彬彬回家呢!”。
“哦!”骆震北知道燕彬的情况,乍然听到燕彬上幼稚园了,不禁讶然道:“彬彬怎么肯去上幼稚园呢”
他耸耸肩。“可能在家里太无聊了。不过,今天是第一天上学,情况是好是坏,还不知道哩!”
“在家里太无聊了”
“小孩子的事,说能说的了呢?”
被骆震北这么一耽搁,眼看着就要错过幼稚园下课的时间了。
今早出门前,燕震阳和燕彬约好中午十二点半去接他的,然后再带他去吃麦当劳;现在都已经十二点半了,不知他会不会搭娃娃车走了如果他搭娃娃车回家,那他还比较放心,万一,他那拗脾气又发作了,执意在校门口等他,被坏人给骗走了,那该如何是好呢
想到这儿,燕震阳不禁猛踩油门,连闯了几个黄灯,以最快的速度飙向“协群幼稚园”。
不过,他还是迟到了半小时!
当他抵达“协群幼稚园”门口时,校门已深锁。他试着绕到后校门去碰碰运气,还好,他今天的运气不算太差,后校门并没有上锁,他轻轻一推,便进了校园。
不过,这好彩头似乎没有为他带来什么运气,校园内空空如也,连一个鬼影子都没有,他想问问彬彬的行踪,也无从问起。于是,他停下车子,将公事包放在地上,径自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回家。
嘟——嘟——
他一共拨了三通,家里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可见彬彬还没有回到家里。
“都已经一点多了,他还没有回家,会上哪去呢”他一边挂上电话一边喃喃自语着。
呆立了一会儿,他决定先回家看看再说。于是他匆匆上路了。
不料,正好与迎面而来的白幽兰撞了个正着;而且不偏不倚的,他正好撞上了白幽兰扁平的那一边胸部。
“0h!MyGod!”白幽兰暗暗呻吟,可能是因为撞击力太大,她感到受创的胸部隐隐作痛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燕震阳立在一旁直道歉。
“哦,没关系!”白幽兰低着头,隐忍着痛,始终不敢用手去抚摸受创部位,一心只想着:可千万别撞得更扁才好;
“小姐,真的没关系吗我看你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你要不要检查看看,看被我撞伤哪里了”
显然他不知道他撞上她哪里了;不过,这也难怪,因为撞上洗衣板,跟撞上手臂的骨头,甚或平滑背部的感觉是没什么两样的。
这想法,不禁又重创了白幽兰脆弱的心灵一次。
白幽兰有点气恼地抬起头来,本想白他一眼的,谁知这一瞧,她才惊觉自己的视线朦朦胧胧的,无论如何也看不清楚这个距她咫尺的大个子的长相!
难道刚刚那一撞,非但撞疼了她的胸部,还撞掉了她的隐形眼镜
如果真是如此,那可真糟!没有了眼镜,她跟瞎子简直没什么两样!
这怎么可以呢她怎么可以在这个她连长相都看不清楚的男人面前出糗呢
“小姐,你到底要不要紧”
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太狼狈,白幽兰尽量张大眼睛,神情自若地说:“不要紧!不要紧!谢谢你的关心。”
“哪里,这是应该的。”董绍伟有点尴尬地说:“既然小姐你没事,那我要走了。”
“哦,请便!”
她还是张大眼睛,用着谦卑得不能再谦卑的笑容欢送他离去,一直到她听不见脚步声了,她才收起笑得酸疼的嘴角,兀自懊恼起来——
“唉!真没有眼福,刚刚那个一定是大帅哥,不然声音不会这么有磁性、这么好听!”
她一边懊恼一边蹲下身来“寻找”她的隐形眼镜,根本把刚刚的疼痛抛诸脑后。
“嘻嘻!”
就在她遍寻不着,正光火时。她听见了这声笑声。
她不禁抬起头来,眯着眼睛,好奇地想看清楚是谁在“发笑”。
站在她眼前的是个小男孩,有大大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俊俏的脸庞;虽然这些都是透过白幽兰朦胧的视力捕捉到的影像,但第六感告诉白幽兰,这小男孩将来一定是大帅哥一个。
而这未来的大帅哥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被她误认为是变态狂加偷窥狂的大色狼——董彬是也!
“嘻嘻!”
正当她想得入神之际,董彬又发出了笑声。
“小弟弟,你在笑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是‘小’弟弟说不定,我是‘大’弟弟哦!”董彬似笑非笑、诡谲地看着她。
今天,白幽兰穿着一件低胸的背心洋装,挺直腰杆就已经露出一大片胸,更何况她现在是弯着腰对着董彬说话,她的“内在美”当然被董彬一览无遗了。
“小弟弟大弟弟不都是该称呼你一声弟弟吗”白幽兰不解地问。
“是啊!可是你们女生不是都比较喜欢‘大’弟弟吗”他的笑更戏谑了。
“啊”白幽兰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算了!看你这副驴样子,一定听不懂我这高级的玩笑话!”
“啊”白幽兰再度为他的话语瞠目结舌。
“咦!你刚刚不是在找东西吗”
“对呀!你不说,我倒忘了。”她又蹲下身来在地上摸索着,不再去理会那个难懂的“弟弟论”。
“你在找什么东西呀或许我可以帮你的忙哦!”他又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白幽兰想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只好耐住性子对他说:“我在找我的隐形眼镜。”
“彩色还是黑白的透氧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