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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到了你这个人;这可是我多年的一个期待哦;怎么样?你有兴趣考虑一下吗?布雅讪笑了一下;她首先猜测的是;她有没有在装傻?她可能已经知道了和管昌明离婚的事;难道管昌明私下里一直有和她联系?她转而一想自嘲地笑了一声;也许管昌明已经和她说到了离婚的事;反正离都离了;自己又何必在乎别人怎么想呢?一个认识的人而已;但对于刘萍的提议她根本没往心里去;她认为自己目前的处境一无资金;二无一技之长;最重要的是她没兴趣和刘萍做什么合伙人。
于是;她婉言地和刘萍说道;真是很感谢你能想到我;不过我对做生意真的是一窍不通;因此也没什么兴趣;我这人吧;也不太喜欢和陌生的人打交道;所以我做生意可能不太适合啊。
她甚至都没问刘萍到底在做什么生意。
可刘萍好象早已猜测布雅会有这样反应一样;她说;布雅;希望你别这么快拒绝我;抽出一点时间来我所在的地方考察一下;这样你也好放心我的生意到底好不好?如果没有把握我是不会让你过来的;至于生意上的事你可以慢慢熟悉;没有什么难不难的;只要花点时间谁都可以做;再说我是希望你帮我来管理的;可不是让你做苦力的;是不需要什么技术的。布雅听了刘萍耐心的劝说;她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绝这个热情的女人了;无耐出于礼貌她说道;让我考虑一下吧;我们再联系好吗?
刘萍善解人意地说;那好吧;你考虑一下;我们再联系。
布雅有点迷惑了;她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有了某方面的能力?而这能力却非得让别人用千方百计的方法联系上自己;并”真诚”邀请自己做合伙人呢?
正文 米娜的百宝箱
刘萍的热情邀请给布雅多少带了点疑惑;她琢磨着这个刘萍也许根本不清楚布雅现在的情况;只是希望自己能在她的生意上投资一些资金;布雅苦笑了一下。
米娜在听了布雅说的那件事情的大概后;不以为然地说;这很正常啊;你长相漂亮;而且给人的感觉好象挺负责任的一个人;和你做生意有什么不可以吗?布雅嗤鼻一笑;责任心?拜托!你这话现在在我听来;可是严重的刺激哦!一个女人败到我这样的程度;还配谈有责任心?
米娜说;看你;并非时刻都沉着的;你后悔了?布雅沉吟了一阵说;这和后悔是两码事;有些事实是弥盖不了自身的不足的;我清楚的认识自己正是当这一切都发生的时候;才发觉后果并非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现在的自己才明白人生没有彩排;而所做的一切永远都是直播;以前所谓的理想都是扯蛋!我也根本没想和这个女人去做生意;因为对我来说是不明智的;我不了解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做我的合伙人?也许她现在的生意还是做娱乐这一行;也许仅仅只是想让我去*那些在醉生梦死场合中一些客人呢?
米娜笑了;哈哈!那你的意思是让你去做小姐了?布雅说;谁知道呢?我们这个年纪下岗是够着了;难道做小姐还未够年纪?说完俩个人都笑作一团。
手机信息的铃声打断了俩个人片刻的玩笑;布雅翻看着;是管昌明发来的;他嘱咐布雅明天早上七点准时去法院;布雅给他回了”知道了”信息后就把手机扔在一旁。
房间里一下子又安静了下来;这些扰心的事情对布雅和米娜俩个人来说;都是不可触及的不快乐情绪;但是此刻她们又是同样希望这件事情赶快结束;能自由地结伴去创造另一片天地;虽然世事没法预料;但是现在的处境任何一个地方都比窝在这里强。
米娜伸了一下懒腰;拍了拍布雅一下肩膀;说;我们去喝咖啡怎么样?布雅问;你从”百宝箱”里拿出多少首饰换的钱啊?米娜叹了口气;不多;换了二万块钱。布雅说;省着点花吧!我的”杜十娘”。
米娜说;我把那些带有黄金首饰都卖了;反正这些俗气的东西我已经好多年没戴了。不过我拿去的一款玉坠项链;那个档店的人说不好估价;叫我拿回来;我琢磨着;这东西会不会是假货呢?
布雅说;就是老屁以前去缅甸给你带来的那个?
米娜点点说;是啊;他可告诉我这东西值三万多呢。
布雅说;是吗?你拿出来我瞧瞧。
米娜打开旅行箱子;从里面拿出方型的黄皮首饰盒;她小心翼翼地打开首饰盒的锁;里面琳琅满目的首饰闪闪发光;布雅笑着说;可以啊;你可真像电影里放的那个”杜十娘”啊。
米娜说;杜十娘是名妓;她收藏的东西可都是无价之宝;我怎么能和她比?再说了;你这样叫我;是不是也把我当妓女看啊?
布雅见她有点生气;就楼着米娜的肩膀说;胡说八道什么啊?你都说是名妓了呢?在古时候;有才有貌;会琴棋书画的女人可都是在妓院里长大的。
米娜白了一眼布雅;贫嘴!好了;我不生气;虽说不是什么名妓;但是也误入歧途;莫名其妙当了一回别人的小妾;也不算太冤枉。
她拿出一枚精致的戒指;米娜指着镶嵌在中间的珍珠说;这是枚海珠戒指;是我一个朋友从香港买来送给我的。
布雅拿着左瞧右瞧说;虽说我对珠宝不太懂行;不过我看不就是普通的珍珠吗?
米娜说;哎;我的大美人;这你就不懂了哦;在这方面我肯定比你内行滴!
她又拿出一条宝石项链;说和手链和戒指是配套的;宝石的颜色是暗红色的;在灯光的照耀下发着幽幻的光芒。米娜乐此不彼一一向布雅呈现的那些珠宝;眼睛里如猫眼一样闪烁着晶莹的光。最后;她拿出了所谓老屁说的三万多的玉坠; 玉坠呈象牙色;表面光滑;里面的花纹是一尊佛。
布雅看看也看不出究竟;她叹了口说;我确实在这方面很弱智;不看了;放好吧!我们去喝咖啡!
米娜仔细地把首饰盒锁好放进旅行箱;她说;好了!我们出去吧!
街上;一会还下着毛毛细雨;这会儿倾盆大雨把在正赶路的人都挤到了一家家的店门口;路面非常地潮湿;几个行人躲在面包房店面的屋檐下;向着里面热气腾腾又奶油香味的门口徘徊着;布雅和米娜很快到了一家咖啡馆;这样的天气;和街上的冷清比起来;咖啡馆却异常的温暖;坐在里面的人正悠闲地在听着萨克斯和暖气带来的享受。
正文 官司
那天;布雅和米娜在咖啡馆里一直泡到晚上;俩人也憧憬着能换个地方做点小生意;她们最想做的就是开一家服装店;可布雅犹豫资金投入太大;米娜自信地说;实在投资不起;我们可以从摆摊开始;慢慢积累再做大的;她说话的时候;笔挺的鼻子透着坚毅。
布雅释然地点点头说;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想生存应该不会有问题吧?她看着米娜;也不由地对未来的道路充满了信心;如果说米娜养尊处优的生活习惯没法改变;这才令她头疼;但现在的米娜好象比任何时候都显的干练。
第二天一早;布雅按时去了法院;让她感到惊讶的是;她竟然见到了难产;她不由地纳闷问;啊。。。难产姐;好意外;我以为你不会来呢?怎么都不和我打电话呢?
难产不好意思地说;其。。。其实到。。。到昨天晚上为止;我一直。。。还在。。。犹豫;虽说我。。。我已经配合律师做。。。做了笔录;不过;叫我出庭做证;我还真需要。。。需要勇气;不过。。。早上起来。。。我想清楚了;我觉得我。。。我应该给你。。。你出庭做证的。
布雅按了一下难产的手;说;别说了;难产姐;千言万语;我只能说一句;太谢谢你了!
难产说;好了。。。好了。。。不说了;谁。。。谁没有困难的。。。困难的时候啊。
俩人正在休息厅里聊着;只见管昌明和律师一前一后也陆续到来;布雅对律师点了点头;律师则看见难产说;哦;你也来了;那是太好了!谢谢你的配合啊。就凭着律师的这番话;布雅就感觉这个律师是很敬业的;她不由地对又对律师说;拜托了!谢谢你为我们的官司如此敬业啊。。。
律师摆了一下手;啊。。。这是应该的;别客气!等一会见!我找法官还有点事;说完;他踏步走开了。
管昌明和难产在休息厅里候着;布雅则在外面的大厅里百无聊懒地踱步来回;这个偏僻的法院大厅里开始人多了起来;只是来这里的人神色大多数都很严肃;更有坐立不安的人焦躁地来回反复走动着;布雅想;唉;一辈子没想过来的地方;今天总算也是来了;一会;自己还得站在被告席上;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尽管心里已经有了这个准备;但是此刻不免还是有点慌张;她按了一下胸口;极力让自己的心平复下来;她暗暗地告诉自己;我得保持冷静地头脑;才可应付啊。。。
她正想着;看见一行人正踏着台阶往大厅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此人正是李蕾;可笑的是这个女人;在这个十二月的季节她竟然戴了一副墨镜;一袭黑色的风衣;染的淡黄色的卷发高高地挽起;看不清楚她的神色;她的脸被墨镜遮挡住了大部分;整体感觉像佐罗咋现;旁边有一男人拿着公文包;貌似律师的模样;其他几个陌生的男女也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一看就是来者不善;布雅看着李蕾一行人从自己身边如龙卷风呼啸而过;不知道这人行中谁从鼻子里发出的”哼”声;充坼着暴力的挑衅意味。
布雅转过头;她看见管昌明正不耐烦地打着手势提醒她进庭;她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闪身直接进了A庭。
正文 了结官司
从A庭出来;布雅和难产就拦了一辆出租车;透过车窗;李蕾一行人正在愤愤然地窃窃私语;如果布雅和难产不走的及时;有可能有一番动作性争吵。
想着李蕾在法庭上说的那些陈述;布雅哑然失笑;按着李蕾的说法;她就是不折不扣的一个救世主;她借给布雅的钱纯粹是帮助她做生意;并无一分利息;而对于布雅赌博一事;她并不知晓;如果不是难产做证明;以及律师手上的一些证明人;布雅就是百口难辩。
律师之间的唇枪舌战进行了数小时;最后;布雅表示日后愿意偿还债务;但是前提是;必须尊重事实;而法官在这些事实人证以及借条的内容面前也做出了公正的判决;其实这并不是一个复杂的案子;因为借条的日期是在几年后到期;而这些债务也已经有人证明了确实属于布雅的赌博所致;管昌明并不知情;借贷关系又属于高利贷;故法院不予支持让管昌明承担。
看着李蕾一伙人嚣张的气焰渐渐如泄了气的球;管昌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和得意的神情;但是布雅却在默然中沉静地走出了法庭;她知道从这场经济的纠纷中;她输的不止是钱;还有自尊。
特别是;当赌博和她的名字联系在一起的时候;她知道罪魁祸首的还是她自己;只是当经济的灾难和管昌明联系在一起的时候;同样在脑海中也出现了女儿的命运;她知道自己必须挺身而出去承认这一切;也包括管昌明那故作受害的表情;尽管布雅如果按正常离婚;她的财产也可分一半;但是;此刻比金钱还重要的就是愧对女儿的心;她不能让孩子太失望。
布雅看着难产一言不发默默地坐在车内;似乎心事重重;她不由地内疚地说;难产姐;今天这事还真得谢谢你;你现在一定很担心因为我得罪了她们吧?
难产摇了摇头说;不。。。其实。。。其实我也是在为。。。我。。。自己考虑;就像律师说。。。说的一样;像这样。。。这样的案子他们。。。他们接的多。。。了;以后说。。。说不定自己也。。。也被人告上法。。。法庭;其实替自。。。自己在证明。。。没。。。没有什么不同;再说;我也知道。。。这一天已经。。。离我。。。不。。。不远了;说完她长长地叹了口气。
布雅问;你还没和你老公提起过这事吗?
难产忧虑地说;实在。。。实在。。。说不出口啊;我怕。。。怕。。。说出来。。。就。。。就完了。
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