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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雅问;你还没和你老公提起过这事吗?
难产忧虑地说;实在。。。实在。。。说不出口啊;我怕。。。怕。。。说出来。。。就。。。就完了。
布雅不再继续问下去;她知道;做出这样的坦白是需要勇气的;对于普通的人来说;输掉这样的数字简直就是阿拉伯数字;对于一个苦苦支撑家庭的家庭来说;何以承受?虽说难产的老公是一厂长;但毕竟他也是靠领薪水过日子的人;他不是贪官;哪来的钱可以替难产去补这个漏洞?而难产赌了那么多年;经济可想而知;赌博毕竟是发不了财;只会损失更惨重。
一路上,车内的俩人默默无语;布雅更不想说些废话了;如果一个劲地安慰和虚伪的假设;那简直就是扯蛋;只会让本来就郁闷的难产心情不爽;她只祈祷这个给过她帮助的人;时间给予这个可怜的人勇气吧!让她有一天去面对;并消除一切的恐惧。
车子很快到了难产家的的附近;难产郁郁告辞;尽管这样但还不忘对布雅满脸的谢意还以勉强的微笑;布雅轻轻地拍了拍难产的肩;想再次说点什么;但却不知道说什么好;见难产已拐进自家的弄堂。
寒冬的季节;难产的背影有点凄凉和颓废;她只好做罢;目送她一会;就又钻进车子往宾馆的方向而去。
正文 明天的精彩
回到宾馆;室内的暖气让人顿时消散了外面的冷空气;布雅脱掉身上的大衣;拉下围巾;见米娜还在呼呼大睡;她不由地产生了一种恶作剧的念头;窃笑的她把冰凉的手伸进米娜的被窝。。。
熟睡中的米娜碰到冰冷的双手在她的怀里游动;一下子跳了起来;见布雅正没心没肺地”咯咯”傻笑着;她才意识到自己刚刚从美梦中醒来;而搅醒她美梦的正是这个不知死活的布雅;她不甘示弱地把布雅拖倒床上;一边笑骂着;好啊;你竟敢在我熟睡的时候偷袭我;我让你爆光;说完;她把结实的身体骑在布雅的身上;两只丰满地大腿抵住布雅的双臂;双手飞快地剥去她的衣裳;布雅被她坐在身下;动弹不得;眼见自己被剥的精光;露出白晃晃的玉体。
而米娜却气势汹涌;完全占着上风;她动弹不得;不由地求饶;哦。。。姑奶奶。。。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偷袭你了!米娜不依不饶地还到处扰她;布雅又是急也是忍不住地一阵笑;啊。。。哈哈。。。饶了我吧。。。啊。。。哈哈。。。
米娜见布雅使劲地喘着气;求饶的口气有点急了;这才放过她;她对布雅说;哈哈。。。见识了吧!本姑娘功夫不减当年!就你这小胳膊小腿的;还敢在我面前造次?
布雅缓了口气说;是。。是。。。猛女啊。。。佩服!佩服!甘拜下风!甘拜下风啊!体育课代表的功底还在啊!米娜说;哈哈!那是;就是不当体育课代表;体格也比你好。
布雅连连称是;学生时代;米娜的泼辣是出了名的;男生谁敢在她面前嚣张;都免不了挂点彩;她之所以那么泼辣;是因为她确实在当地一家武馆学过三年的武术;白天上课;晚上和休息日她就经常武馆里跑;所以她有武功在学校里还是有人知晓的;这样传开了;一些爱捣乱的男同学都不敢惹她;而布雅和其他的二个四人帮成员更是犹如找到了保护伞;在学生时代;人人都已经懂得;如何找个有”势力”的人做朋友。
布雅想起这些;就对米娜感叹道;唉;这日子过的好快;一晃就十多年过去了;再过十多年;我们可是豆腐渣了!
米娜说;这可不一定!据说现在五十女人还是一朵花呢?
布雅笑歪了;你就臭美吧!这不成了老来俏了吗?我是不敢想象我到了五十岁成了什么样子的。
米娜说;这话可是有依据的;你看看现在四十的女人;脸上皮肤多好;穿的可和小姑娘不分上下;只要身材好;根本看不出已经是豆腐渣的年龄!
布雅没好气地说;照你这么说;你的青春期还有二十年了?
米娜说;那当然是;过去的女人怎么能和现在的女人比?现在的女人孩子生的少了;生活条件好了;也懂得一点保养;只要勤快点;每天都可以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要不怎么有那么多小伙子看上这个年龄的女人呢?魅力不要太足哦!
布雅说;那不是魅力足;是那些女人口袋里面有魅力;这样的男人都是吃软饭的!
米娜说;感谢这个社会啊;女人有钱也一样可以去找乐子;口袋里有钱不找乐子的女人才是傻瓜呢;你看看那些女人就知道守着半老的老公;一天到晚的唠叨;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家里大把的存款;最后还不是让那些老公的小情人一起花了?要我说;现在的社会;还是想的明白点好;省的到时候眼睛一闭;什么都没享受;含着一股怨气离世;凄楚的下场;白来世上一遭!
布雅的眼神瞟了一下米娜;你倒是想的很明白很现实;可你还不是照样有怨气吗?人啊。。。都是别人的事情头顶过;自己的事情穿心过;如果碰到个无德的男人;可真把女人害苦了啊。。。。。。
米娜说;不见得;我那是运气坏;碰上老屁这样的王八蛋!真是*的倒霉透了!她咽了一口气;继续道;不过话说回来;我也没什么好损失的;该享受的还是享受了。
布雅叹了口气;唉。。。你就嘴强吧;吃的亏还不够;真是应了一首歌词里的一句话;难道真的是吃亏就是占便宜?她摇了摇头说;嘿;搞不清楚啊。。。
米娜不以为然地说;有什么搞不清楚的啊?现在入在围城中的女人一定要时刻懂得修饰自己;不管是外貌气质;连驯夫的手段都得好好练;否则那天自己的老公上错床了;懒在别人床上的时候已晚;要是我第二次结婚了;才不会像第一次那么傻;一定要善待自己!说完她鼻子狠狠地倒吸了一口气;犹如既将上战场那么坚定。
布雅笑了;她推了一下米娜;得了;别搞的像婚姻专家一样;吸取点别人成功的经验;多回顾一下失败的也未尝不可以;可千万别把人的感情想的太复杂了。
她无意识地说这句话的时候;脑子忽然闪过丁伟的影子;不禁喃喃地自语道;也许有一天;真碰到有个真情实意而又是自己喜欢的人呢;哪怕没有结果;当你想起的时候;也会感觉很美妙。
米娜看着布雅有点发楞;就嚷道;行了;在嘀咕什么呢?我问你;我们明天是否可以出发了呢?
布雅回过神;拍了米娜一下肩膀;故做严肃地说;同志们;我们明天早上就整装出发!为了革命的需要;请务必准备好自己的行李带齐自己的设备。
哈哈。。。哈哈。。。。俩人在穷开心中也依然开怀大笑。。。
布雅想;也许这就是生活;含泪地笑着面对;才能挥别昨日的忧伤;拥抱明天的精彩。
正文 车途中的插曲
这是个寒冷的冬天;再过些日子;就马上要过年了;布雅和米娜拉着旅行箱;背上大包小包;很像出门了几年回家过年的人;只不过她们挤在汽车站;只是为了奔赴让自己心里更舒服的前程;抑或为了逃避这个令她们窒息的地方;不管怎样;她们不再想和任何人作告别;她们不想因为自己的选择在临别之际;让那些熟悉的根本帮不上忙的人一阵唏嘘;而后虚情假意做些警告作为分别的赠言或滴上几滴同情的泪水来堵自己的心。
她们共同一致认为;谁也不是救世主;谁也救不了她们!事实上生活就像度过的青春时光;不再复返;而她们庆幸的是;还能在出走的道路上彼此依靠取暖;即使这道路充满荆棘;也不再畏惧。
这是一辆长途的卧铺车;她们的位置在最后面;后面四个位置是通铺;布雅在靠窗的卧铺里;米娜紧靠布雅;她的旁边还有一男和一女;那女的也紧靠车窗边;看样子他们不像是一起的;男人心神不定用眼角瞟来瞟去;也难怪;这后面的通铺;三个女人;就他一个男人。
布雅拿出一本杂志;随意地翻看了起来;米娜有点累;假眠着;男人翻来复去的;把通铺的床位摇的咯吱响;显然这碍声的响引起了三位女士的不满;她们都齐刷刷地转头看了一眼男人;男人有点尴尬;干咳了一声;不再动。
米娜咬着布雅的耳朵轻声说;你看这男人;八成是心猿意马了;不好控制了;嘻嘻。。。
布雅戳了一下她的手臂;别乱说话;让人家听见可不好!她小声地提醒着米娜;生怕引来不必要的口舌;米娜调皮地伸了伸舌头;她把头靠在米娜的手臂上;双手紧紧地搂着布雅的腰;好象一松手;布雅就消失了一样;布雅爱怜地捋了一下米娜蓬松的卷发;对她说;睡一会吧;旅途可很漫长;你得别累着。
米娜幽幽地说;睡不着;不知道咋地;感觉有点害怕又有点兴奋呢。
布雅说;难免啊;这次出门;可和你以往的旅游心态可不一样哦。
米娜说;想想感觉仿佛在做梦;布雅啊。。。你说这是不是在梦中呢?
布雅无奈地微笑着说;要说梦;人生的过程本就是一场梦;梦结束的时候;生命也既将停止了。
她看着车外;寒冷的天气;在车子急驰而过的刹那;路边的一排排树已经脱落了树叶;光秃秃地树枝;连鸟儿都不肯停息;她指着那些树对米娜说;看到了吧?树没了茂盛的枝叶;没有了生机盈然的绿色;连偶尔飞过的鸟都不想停留。
米娜点头若有所思地感叹着;是啊;这鸟和人一样现实;这树就犹如一个活着贫穷的人家一样;没有五谷杂粮;门无罗雀啊;唉。。。你说;这命运到底是什么呢?我怎么就不知道我也有那么一天呢?
见米娜有点忧郁;布雅调侃地说道;这命运要说是什么?你认为是什么就什么啦;和你说段我小时候的事情吧;有一年;我不由分说地被投胎在这个世上;虽然我没怎么愿意;但是从此作为人;我开始了一段艰难而又漫长的人生路;可我这人从小体弱多病;长年累月与哮喘做朋友;一到冬天;我就咳个不停;喉管里总是冒着奇怪的咕噜声;如小猫伸着舌头发出细微的咩叫;那时候我想;我的前世肯定是猫;否则别人为什么总说我肚子里藏着小猫呢?而每当一阵猛咳后;我常常上气不接下气;气若游丝;无力地斜靠在一张破藤椅上;院子里;枯黄的的树叶和我的头发一样颜色;它们缓缓飘落;斜阳下;几缕冷风吹过;把我细碎的黄发吹动;多年后;每当想起我的童年;心口就一阵生疼。
米娜笑了;说的挺抽象;说下去;我爱听。
布雅缓缓地继续说道;夏天;一场突如其来的”大嘴病”;使我整张脸看上去就像个大脸娃娃;用现在的话来说”好卡通”;尽管我的双腿看上去像圆规;但是我坚持认为我的四肢更像院子里竹子搭的晒衣架;空阔;漏风;我的眼皮肿的老高;眼珠子透过微弱的缝隙艰难的转动;索性我就懒的转动;我想;这周围的一切我闭着眼也能见到;哪里有老鼠洞;哪里有马蜂窝;我统统知晓;只是;这该死的”大嘴病”;让我第一次感觉我的生活没有意义;其实这也不能全怪”大嘴病”;只是”大嘴病”在我的身上又凑了一脚;真是雪上加霜;我的喉咙因为”小猫”长期定居;呼吸本来就困难;这”大嘴病”差点没把我的嘴封上;我厌世。
米娜惊讶地说;不会吧;那么小就厌世了?这大嘴病到底是什么病呢?
布雅说;我也叫不上来;好象那时候总有一些小孩会生这个病;酷热的六月天;我却还穿着长袖棉背心;奶奶说;我不能脱;我和别人不一样;别人都是正常人;我一脱病就越发严重;我体内*出汗;面部却因为神经痛的冷嗖嗖;手心发凉;虽然我怀疑我的不正常是否和穿的不正常有关系;但是我很乖;即使奶奶白天出门干活;我仍然愿意蒸桑拿那样裹着棉背心静静地坐着发呆;我想我当时肯定傻透了;院子里有很多小伙伴在玩跳皮筋;我不能玩;我一玩就咳;我一咳;就咳出血;我一咳出血;我奶奶就哭;我想来想去我奶奶的眼泪最让我受不了。
米娜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