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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多;还有一些外国人索性站着;偶尔随着音乐抖动着身躯;布雅微微抿了一口酒;这酒她是第一次品尝;是一种黄色的烈性酒;入口的感觉不怎么好;丁伟拿着杯子轻轻地和布雅的酒杯碰了一下;;俩人相视一笑;布雅慢慢地把酒喝了下去;顿时;一股香味从口中逐渐蔓延了开来;也许这就是茴香酒的魅力所在吧;布雅回味着香味;在阿拉伯风情渐浓的音乐声中;她晃动着酒杯;和丁伟随意的喝着。
没一会;布雅的脸已微微发红;在灯光的闪烁下;她抬头看见丁伟正神情陶醉的望着她;她避开了丁伟专注的目光;拿起酒瓶往自己和丁伟的酒杯里加了一点酒。
劲爆的DJ音乐开始响起;;很多人开始在舞池的中央挥舞着双手;疯狂的跳起了舞;丁伟拉着布雅也融入了舞池里;随着节奏他们在人群中也开始肆无忌惮的扭摆着;布雅穿着底腰的牛仔长裤;淡咖啡的紧身上衣;完美的曲线在曼妙的舞动中特别显眼;几个老外友好的拉着布雅邀请做拥抱共舞的动作;丁伟反应机灵;马上双臂环抱着布雅随着节奏轻松的跳了起来;这样自然的避开了老外太过热情的举止;他回头冲着那几个老外礼貌的笑了笑;做了个抱歉的表情。
布雅在这样热闹的气氛中已被深深的感染;此刻;洋酒已经缓缓地熏醉着她的周身;她已经不由地彻底放松了心情;忘我的投入在DJ震耳欲聋富有激情的节奏里;她挥舞着被丁伟高高举起的双手;长发在起伏的舞姿里肆意的飞扬;她微闭的双目是那么的风情万种; 丁伟激动的在她耳朵边喊着;布雅你太美了!你知道吗?你是整个酒吧里最漂亮的女人!
布雅摇着头开心的笑着;她的脑子闪过很多模糊的脸;她使劲地摇着头;好让这种刺激把自己彻底地粉碎。。。。。
舞池周围的人群也因为相互传递把气氛推向了最*;他们跳的越来越疯狂了。。。
从酒吧里出来;已经深夜一点多;布雅的醉意还没完全消;她感觉双脚犹如踩在棉花地里;步伐不停使唤的趔趄着;丁伟扶着她靠在车座里;移下车窗;他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布雅的身上;他慢慢的开着车;望着醉睡中的布雅如一只倦曲着身子的疲倦猫;不禁一阵怜惜。
一阵凉风吹过;布雅渐渐地清醒过来;她看着盖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对丁伟抱以感激地望了一眼。
丁伟扭过头;关切的对布雅说;没事吧?我还以为你挺能喝呢?
布雅看出丁伟好象有点内疚;于是不好意思地说;呵呵;没关系的;其实我酒量不好;以前在家偶尔喝点红酒;不过只要气氛好;我还是愿意自己多喝一点的。
丁伟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其实出去玩;特别是酒吧这样的地方;本来就是去放松的;气氛互动是很重要的;如果不沾酒的人去酒吧玩也确实没意思了啊;不过我看你醉了;我还真是心疼了。
说完他看了看布雅;见布雅默不做声;他又调侃地说;怎么了?心疼不可以吗?
布雅幽幽的说;你都不了解我;就这样说话;以后估计你怎么心疼自己都不知道呢?
丁伟哈哈地笑了;他说;这么说来你好象要欺侮我似的;我可是良民哦。
布雅说;也许我不是良民呢?你不怕吗?
怕?丁伟又一次笑了;你一个小女子我有什么好怕你呢?我想疼你都来不及呢?
布雅不再说话;她不置可否的又陷入一阵平静中。
车子到了宾馆;布雅拿起盖在自己身上的衣服把它披回到丁伟的身上;并告诉他不用下车送自己了;丁伟点了点头;他感觉酒醒后的布雅有着一种不容说服的冷漠,但是他仍旧固执的对布雅说;我看见你房间的等亮以后再走;这样我可以放心点。
布雅宛尔一笑;算是默许了丁伟的坚持;她轻轻地走进宾馆的大厅;此时;宾馆大厅的水晶灯还亮着;可是却空无一人;她顺着电梯进了房间;插上房卡;马上房间的各个角落就呈现出温馨的暖色调。
她径直走向阳台;发现丁伟里在楼下的车旁;正翘首仰望;她向他挥了挥手;丁伟看见她也向挥了挥手;然后做了一个”飞吻”的动作;就转身坐进了车内;布雅目送着车子在路边的拐弯处消失;不禁怅然若失。
此时;她望着寥若星辰的夜空;心中却有一股莫名的暖流暗涌而过;她静静地兀立着;凉风轻拂她乌黑的发丝;她眼神迷离地望着远方;喃喃地说;该歇息了。。。。。
她转身走向卧室;倒在床上;可是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眠;她想着丁伟注视她目光时的神情;她一遍遍地回味着丁伟环绕着她跳舞的情形;她甚至感受到了自己的心呼之欲出;多么渴望的被揉碎;她微微眯着眼睛;多久了。。。。。。我还能爱吗?自己的心为什么有着颤动的感觉?她问着自己;可是脑子的另一个声音却在响起;不;绝对不可以;男人是不可信任的!
她摇了一下头;感觉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和可笑啊;在这样一个物欲横流的年代;在这个一切被讲究需要的年代;什么物质需要;*需要;也许感情和爱早就没了;抑或已经被时间所磨蚀;也许丁伟需要的只是一种需要;一种带有情感的游戏罢了;而自己玩得起吗?她想着自己的处境;想着过去;想着和管昌明十几年的*;这个自己为他生育孩子的男人;自己陪他度过艰苦岁月的男人;他都可以毫不犹豫的背叛自己并舍弃自己;而自己却在这样的困境中对陌生的男人有了重新的期望;这样的期望是荒唐的!她摇了摇头;然后在心里肯定的说;他在了解我以后一定会失望的!她又想到丁伟事业有成;一表人才;他是不可能接受她这样伤痕累累;而又有过婚史的女人的!与其让他失望;不如自己保留点自尊拒绝他呢?
她咬着指头;像痛下决心似的;并很为自己心存理智而倍感欣慰。
正文 重逢前夫
整个晚上,布雅无心睡眠,她打开桌上的电脑,申请了一个QQ号码,以往她很少上网,即使上网也是看看新闻偶尔帮女儿查点学习上的资料,现在的她不再料理家务也不再赌博,有的是闲暇时间上网了,偶尔在QQ空间里写点日记,说说自己的悄悄话,倾吐自己的心声;她不习惯遇到什么事情就迫不及待向别人倾诉的习惯,何况她现在孤零零一个人,身边再也没有了知己陪伴,她感觉内心已经憋得慌了。
对!我是应该写点什么了,也该审视一下自己的心理了,于是她用键盘敲下了第一句话:“要想自己变得更理智,是不能有一个摇摆不定的思想和变幻莫测的感情”。
她想了想又写道:“我流浪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碰到对我好奇跟踪的丁伟,他是我在这里的第一个朋友,他和我看过同一本书,书名我忘了,但是他说了一句我看过熟记在心的一句话‘爱慕罪不是罪’他说是宋女士说的,但是我说是蒋先生说的。这句话我记得应该是清楚的,不过我允许丁伟爱慕,尽管我无法判定是真是假,可是这有什么重要呢?就像我一样,今晚我的心被震动了几下,但是我不会接受他,因为我不再相信男人,因为我必须有自知之明,我不配得到这样的爱。我对自己说:“布雅!你很美丽,但是在感情上你是个失败的女人,你是个离婚的女人,你是个负债累累的女人,你的疲惫来之于曾经给你伤痛的男人,所以布雅别再对感情抱有希望,也别利用丁伟来打破困境,她告诉自己,布雅你要清醒的认识自己”。
写完日记,她满意地看了一遍,这才上床睡觉。
清晨,睡梦中的布雅正在推开童年时四合院的大门,那木制的镂空门雕着很多古时候的图案,一扇扇,她站在挂满蜘蛛网的书柜下,抽屉里面传来阴森森的恐怖声,她慢慢地拉开抽屉,里面冷不丁的窜出几只老鼠,她吓的“啊呀!”一声突然从梦中惊醒,她坐起来,看见窗户的阳光隐约从缝丝中照进来,透着晶亮的白光,她深深地吐了口气,听见手机在床头柜里响个不停,她拿起电话,见号码显示的是丁伟的名字。
她接起电话,只听见丁伟富有磁性的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布雅!昨晚睡的好吧?给你发了好几个信息也没回,有点担心,你没事吧?”
布雅揉了揉眼睛回答道:“哦!我才睡醒呢,没发现你的信息呢,呵呵!真是不好意思啦。”
丁伟笑着说:“是吗?都快吃中饭了,怎么还睡呢?”
布雅说:“昨晚睡的挺晚的,上了会网,你呢?睡的好吗?”
丁伟故意叹息了一声说:“昨天晚上我一夜没睡好,想你呢!哈哈!”
见布雅不做声他又说道:“恩,怕你一个人会害怕,呵呵!只是有点担心而已,好了,别那么小气了,我来接你吃饭吧。”
布雅想起昨天写的日记,她摇了摇头,说道:“改天吧,我中午还有事情。”
丁伟有点失望,他无奈地接受了布雅的拒绝,他告诉布雅,明天可能要去上海出差,得呆上好几天,他问布雅有没有兴趣一起去,布雅笑着拒绝了,丁伟说:“其实我知道你会拒绝我的邀请的,不过没关系,等我从上海回来,我再联系你吧!”
布雅点了点头说道:“好的,希望你一切顺利!再见,有空再联系吧!”
丁伟故做轻松地说:“恩!好的,你安心的住在这里吧,咱们是朋友了,没必要那么客气吧?”
布雅笑着说:“呵呵,那是,我已经够不客气了。”
挂断电话,布雅翻了翻手机的信息,发现有五条信息,三条是丁伟发的:‘布雅,晚安!我会枕着你的名字入眠的!’发的时间是深夜一点半;还有一条早上发的:‘布雅,早上好!念叨着你的名字从清新的早晨醒来,阳光真好!’最后的一个信息是临近中午发的;布雅,饿了吧?哈哈!想吃点什么呢?告诉我吧!
刹时布雅感觉眼中有一层雾气笼罩,尽管她昨晚下了决心,但是看到了丁伟发的信息她还是被感动了,她叹了口气,又继续看其他两条信息,其中一条是管昌明发过来的:‘为了你的债务我即将被人起诉,你得回来一趟,向法院澄清事实,此债务是你赌博所致,和我无关。’最后一条:‘务必回来一趟,和法院说明事实。’
布雅看完管昌明的信息心烦意乱,她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好,如果回去,她得面对法院的调查和债主的纠缠,如果不回去,在管昌明面前承诺的一切有背于她做人的原则。
而且,如果管昌明受债务连累,必定会影响他的仕途和女儿,她一想到女儿,心就揪紧了。不,如果自己不回去,法院会查封管昌明和女儿住的房子,她来来回回地在脑子里不停的在去与不去之间徘徊着,最后她决定回去,她认为这是自己犯的过错,她就必须去面对,哪怕被人千刀万剐,哪怕受人耻笑,自己都必须去承担,她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女儿的生活不让她因为债务受到影响,而这一切的前提是必须别牵连管昌明。这样,女儿的的生活才可无忧。她想着女儿也许有一天会恨自己,内疚和羞愧使她无地自容,她在自责中不可竭止地喊道:“哦!我可怜的女儿!你有什么错?都是妈妈害了你!”她失控地用拳头在墙上重重地敲了一下。必须保住管昌明的一切,必须!她想到,此时她的表情是多么勇敢和富有正义,好象因为她替人受难,而无比凛然。
下午,布雅就在铁定主意后,毅然地踏上开往家乡的飞机,看着飞机在云雾中穿过,她不仅想着自己的人生,犹如这架飞机在深不可测的空中过着像雾又像云的生活,在每一次中匆匆的升起又降落,而前进的方向永远是那么不同。她疲惫地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