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男子到了郁晴微这里,在她**的身体上比划着,郁晴微闭起眼。
“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如何。”飘渺的男声,在耳边响起。络腮胡教练用中文在她耳边轻轻嗫嚅,声音之轻,除了她,无人能听到。
她有些不可置信,姿势瞬间僵硬。
难道是杰克跟他们招呼过?这是不是预示着,自己并不会在这场残忍的让人窒息的训练中死去?无论如何都不会?郁晴微猜想。
直到那双刚劲的男人手,抚摸在她流畅的背部曲线,她隐隐的紧张,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心里像被千万跟丝线,拽的紧紧的。只一会,那双仿佛留恋不已的手离开。她的心才定下来。
直到那教练离开,她的耳边,似乎还悬着那飘渺不定的暗笑。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郁晴微越来越感觉来到这里,是一个永无止境的陷阱。
留下的人,还有二十名。其余的十几名女孩,就当场要被枪杀掉了。
活着的女孩,看着那极其残暴的场面,不禁暗自咋舌。
多么的血腥。
郁晴微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用余光瞟了瞟剩下的女孩子,几乎全部都是胸围偏大的。胸围小,难道也该成为她们死去的理由?她们这些人,又到底是缘何?直觉告诉她,这是一场可怕的阴谋。
她的眼神扫过哪些将要处决的人,每一个人都在瑟瑟发抖,即使隔着较远的距离,也感觉到她们内心的惶恐。
只是,一个人没入她的视野,让她心里一惊。
是她!
昨晚那个叫做关晴晴的女孩。那张有着缱绻美好笑容的江南女孩。望着她娇小的身躯,玲珑的身段,郁晴微瞳孔放大,狠狠地吸了一口气。
“等一下!”干脆利落的声音,不大不小,敲击每一个人的耳膜。郁晴微勇敢地站出来。
“你想干什么?”络腮胡教练一如既往地挥着皮鞭,朝她走过来。
等他过来自己身边,郁晴微对着他嫣然一笑,用尽自己的镇定。
那络腮胡脸上闪过一丝讶异,显然没有料到,来到这里的女孩也会笑,而且还笑得那么镇定,毫无惊慌。其实郁晴微身上都渗出了细细的汗,只是太阳底下,无人发觉而已。
“什么事?”络腮胡将皮鞭捏在手上,脸色阴沉,一副山雨欲来的样子。
郁晴微故作镇定,“教练,我想要那个人留下来!”郁晴微手指着关晴晴。“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你?你不怕我现在杀了你?“络腮胡一声冷笑。
”怕!我自然是怕的。“到了此时,郁晴微倒是更加的坦荡与镇静。她好不怯弱的目光,对视着络腮胡。
”但是我想你不会杀掉我的!“
”为什么?“
”因为我将会成为你训练的人当中,最为满意的一个。“
”呵!你以为事情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么?“络腮胡嘲讽道,不过他的眼神暗示,他想要知道郁晴微的下文。
郁晴微会意,立马说,那一番气势足以打动人。”不如我现在给你跳一支舞。“
”哼哼,倒是有点意思。“络腮胡脸上有一股饶有兴趣的笑,他训练人这么多年,残酷厮杀见惯了,从来没有见到如此有趣有胆识的女孩。
他沉默应允。
郁晴微见状,定了定身子,绽开姿势就跳起来。
第一段是来自回疆的名族舞。她自小学习名族,对很多少数名族的舞蹈都很有造诣,虽然隔了很久没有练习,正儿八经地跳起来,却依然是得心应手。络腮胡恐怕是从来没有见到这么新鲜的舞蹈,这么新鲜的女孩,一本正经地欣赏起来。渐渐地,脸上有了笑意,时常皱起的眉毛,也舒展了不少。
一段完毕。郁晴微一个优雅曼妙的回旋,配上了一个完美的笑。她扫了一眼络腮胡,从他的表情,显然已经被征服了。
”教练,要不我们换个口味如何?“
”呃?“
郁晴微朝不远处望了望,有一根柱子。她索性就将那柱子当成钢管,大大方方地秀了一段钢管舞。
果然,络腮胡心悦诚服,旁边的男子都看得极其投入。
半晌,络腮胡回过神来,”你怎么就认为你跳跳舞,我就会轻易放了她。“
郁晴微笑了笑,走进他,又开口,”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有我这么一个人,好歹你们也可以解解闷。再者,我这样的资质绝对可以蛊惑人心…。“最后一句,郁晴微是凑近络腮胡耳边说的。以她的聪明,早已猜到,她们这批女子训练的目的。既然与胸围有关,肯定和取悦男人脱不了干系。
”哈哈……。络腮胡一阵大笑,所有的人从来没有看到他如此放肆的笑,甚至是第一次看到他也会笑。
那些即将被枪决的人,还在不停的发抖。
络腮胡走向关晴晴,“这次算你走运了!出来!”
关晴晴望了望郁晴微,又忘了王络腮胡教练,怯生生地走出来。
她脚跟还没有在队伍站稳,那一排枪声同时响起。
所有的人,一路震惊。太残忍了!郁晴微嘴唇都在发抖。幸而,她铤而走险救下了关晴晴。可,这些人,还是躲不掉枉死的命运。
突然,一阵无力感袭来。郁晴微硬生生地定稳,才没有让自己晕厥过去。
死了那么多人,却像什么事情都未曾发生。训练又恢复了……。
(八十五)食人花
“今天怎是谢谢你!要不然,我已经…。”关晴晴眼里蓄满泪水,有绝提的趋势。
郁晴微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不要哭。她这才憋住了自己的泪水。郁晴微走向她,握住她的手,满是安慰,“我们是同乡,你人看上去也很善良。我当然会帮你,不过这么风险的地方,我也帮不了你多少。你还是要靠自己的!”
关晴晴感激地点点头。
有了郁晴微的救命之恩,两人更加亲昵。关晴晴悲怆地述说,“我自小没有父母,很小的时候被人卖了。后来莫名其妙地被人弄到这里,能不能生还……”
“这是什么地方?把我们弄来这里干嘛?”郁晴微压低嗓子问。
关晴晴朝房间其余人扫了几眼,说,“听说是训练杀手,为某个帮派的黑社会服务。不过这段时间会有许多的竞争和杀戮,到时候我们里面所剩的人会寥寥无几。”
“哎,怎么会这样?”郁晴微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从未想过是这样的情况,她的心一下灰暗到了极点。
“琳达,你答应我,不管无论如何,我们之间都不要自相残杀好不好?”关晴晴满脸殷切的期待。
“自相残杀?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要自相残杀?”郁晴微紧接地问。
“是,自相残杀。我进来之前就听说,我们走后一轮训练就是相互残杀,最后留下五个人。其余的人都会被对手杀死。”
“五个?好残忍。”郁晴微凝视着关晴晴,那张让人如遇春风的中国面孔,她好不忍心。“我答应你,晴晴。”
“恩。”关晴晴将郁晴微的手紧紧握住。郑重地点头。“我们一辈子都是姐妹了!”
“好,一辈子都是姐妹!”郁晴微热泪盈眶。她顿了顿,又问,“那其余人怎么来的?”
“大多是从各个国家贩卖或者绑架来的……。”关晴晴拉进郁晴微说。
贩卖?绑架?郁晴微心里大惊,那自己是属于被欺骗……
“琳达,琳达,你没事吧?”关晴晴推了推她。
“喂,你们两在哪里鬼鬼祟祟地讲了老半天,在干嘛?不会是想要怎么害死我们吧?”又是昨晚那个胡搅蛮缠的大胸妹。
郁晴微白了她一眼,并不理会。
“横什么横?你是有点姿色,有点轨迹,不过你小心点,得罪了我,你迟早是要死在我手上的。接住,我叫凯利!”对方挺起胸部,握紧拳头。丛林里没有电,夜晚只能点蜡烛,屋内暗淡的灯火,被缝隙里窜进来的吹起,摇摇晃晃,照在凯利脸上,显得狰狞可怖。
见郁晴微并不理会,凯利大胆地走上前,肆无忌惮地挑衅,“你在中国应该算个美女,但是在国外不一样,大家都喜欢我这样的,胸大,开放,脸上有些雀斑。,轮廓深邃……。”
“我不想跟你比美。”
“那好,你现在认输。”凯利得寸进尺。
郁晴微顿了顿,声音飘渺,“好,我认输。”
外面斑驳的树影交织,明明灭灭,诡异而幽谧。
郁晴微脸色僵硬,一肚子的气,却忍着不发作。她必须要忍耐,如果现在动手,吃亏的一定是她。况且,她今天的主动,已经引起了她们的注意,说不定和凯利打起来,那些人都会帮着凯利。到时候,吃苦的肯定是她和关晴晴。因为,这里只有她们两张中国脸……。
凯利很是满意地走回自己的床边,扭动的肥臀让人头晕目眩。
郁晴微走到窗边,吹灭蜡烛。一片黑暗下,屋子里很快恢复了平静。
不知道是否因为太累,郁晴微很快就睡着了,连一个梦都没有。十分的酣甜……
窗外,树影摇曳,月影斑驳,一阵阵的风,放肆地笑,笑得迤逦,笑得虚无缥缈……。
训练了近半个月,还剩下十五个人。
络腮胡在烈日下,依然显得寒气凛冽。似乎什么都无法近他的身。
他凌厉地吹了一声口哨,沙哑而有些慈祥的声音,“今天你们的最后一道任务是,跳过食人花……”
霎时,众人的脸都白了。据说掉入了食人花的口中,它的毒液会一点点地腐蚀掉身体。不会死的很快,而是一分一秒都在感受切肤之痛。针一般的,刺入骨髓……。
经过了大半天的训练,六月的天,从大火中跑过,又胆战心惊地过了下面呆着锭板的平衡木,……
这一次,关晴晴站在郁晴微的前面一个。她不安地转头,沉声说,“琳达,我怕!”
“别怕!”郁晴微小声安慰道。其实,她又何尝不怕,她虽然不记得曾经的事情,可潜意识里面,自己从未有过这般磨难。
她宽慰地一笑。关晴晴微心定下不少。
前面,冲刺而过的女孩,有人过关,有人倒下。逝去的,如花一般的生命,从此便要永远守候在黑暗的深渊。
多么可惜,多么残忍……。
轮到关晴晴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冲刺而前,跃起的刹那,她已经,似乎要跳入那血盆大口中。她闭了眼。可等她睁眼的刹那,居然很平安地到达了对面。
“我过来了!我过来了!”她喜极而泣,“琳达加油!”
郁晴微朝她点点头,她深深地吸气,然后弯腰,略微曲腿,作蓄势待发状。一凝神,明明就要过去。可关键时刻,她脑海突然跳过一个人影,一张模糊的男人脸。她一一分神,后腿稍微迟了,陷入食人花的边缘。恐慌过度,一旁的关晴晴也呆住了。
“琳达!快抽退!”经过提醒,郁晴微慌张地将陷入的一腿抽离。顿时,只觉得火辣辣的阳光下,一阵剧烈的疼痛侵袭了自己。
麻木的疼痛,让她无法动弹。
关晴晴赶紧跑过来,正好郁晴微后面的女孩,掉入了食人花中。“嘶嘶”的声响,让人一阵发毛。关晴晴握紧她的手,看着那惨不忍睹的一切。
又一个鲜活生命的消失了。
“琳达,你要不要紧?”关晴晴蹙起眉头问。
“不疼。”郁晴微看着那伤口正在由浅红变成深红,然后转紫。一阵抽疼,她直接嘴唇发抖。
“你还不疼?看你的嘴唇都白了!”关晴晴说了句,说完就叫教练,“教练,她受伤了,接下来的训练可以休息么?”
“哼哼,”教练冷哼,“你说呢?那人家死掉了,是不是可以重新再来一次呢?”答案不言而喻。
郁晴微不再辩解,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