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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贝尔在脑海之中将戴维贝斯特和戴拉维尔斯的故事补充完整,拍摄成为“宛若初见”的音乐录影带。既然泰迪贝尔不愿意出演,也只能是埃文贝尔自己上阵了。其实,埃文贝尔心里还是有点别扭的,毕竟如果一切顺利的话,艾玛沃特森和泰迪贝尔之间肯定是有点什么的,自己再去和艾玛沃特森演情侣,这种感觉太怪异了。埃文贝尔甚至想过要不要让法外狂徒的成员来出演好了。
不过仔细想想,其实埃文贝尔也是一名老资格的演员了——虽然他的演员生涯才不过七年不到而已。但在演戏过程中本来就是如此,会遇上各种各样的情况,而演员完完全全投入角色之中之后,他在现实中的身份就不应该存在,而是化身成为角色才对。所以,虽然艾玛沃特森有些特别,但也不是最特别的那个,当初埃文贝尔都和安妮海瑟薇一起拍摄了“断背山”,更何况这次和艾玛沃特森只是拍摄一部音乐录影带而已,算不上什么。
另外,就算是找法外狂徒的成员,也都是一样熟悉的朋友,该尴尬还是会尴尬。而艾玛沃特森是一名演员,未来搭戏的演员还不知道会有谁呢!所以,最终还是埃文贝尔亲自上阵。
“艾玛,不用太过刻意,你就当做第一次来纽约,在一点点认识这座城市。”埃文贝尔扛着摄像机,对着前面行走的艾玛沃特森喊道。拍摄音乐录影带比起电影来说容易许多,而埃文贝尔又不打算用凌厉的剪辑来制造效果,就是平铺直叙地讲述一个故事,所以拍摄起来没有什么难度。
安妮海瑟薇和泰迪贝尔跟在后面,一点也不像是来参加工作的,完全就是彻底放松的状态。安妮海瑟薇刚刚从“蕾切尔的婚礼”之中走出来,整个心情都有些压抑,她知道,埃文贝尔会提出今天出来走走,拍摄音乐录影带是一件事,让自己散心一下也是一件事,所以,她很享受这种感觉。
“泰迪,我们有多久没有好好在哥谭镇逛逛了?”安妮海瑟薇看着曼哈顿的车水马龙,脸上带着轻松的笑意。虽然城市的建筑总是千篇一律,但很奇妙的是,如果静下心去观察,总是能够看到属于这座城市不一样的魅力。安妮海瑟薇虽然对建筑设计没有什么研究,但在埃文贝尔耳濡目染的情况下,多少也可以感受到来自一座城市的特质。
泰迪贝尔有些尴尬地将视线从艾玛沃特森的的身上收了回来,这才顺着安妮海瑟薇的视线看了过去,右手边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哈德逊河,河面上笼罩着一层金色的光芒,顺着飞离水面的海鸥往水天交接的地方看上去,可以看到那略带灰色的天空。纽约的天空总是如此,蓝得不够透彻,而且总是被高楼大厦切割成豆腐块,但屡屡看到时,还是让人心神驰往。
“是很久了。”泰迪贝尔不由感叹到,从小就生活在这座城市,比起伦敦来说,纽约反而更像是他们的家乡,这里的大街小巷都有着他们的回忆。“这条路我也就和埃文走过一次,那是刚刚到达纽约的时候,凯瑟琳牵着我们两个人的手,站在伊丽莎白港,茫然地看着自由女神像,知道这里就是美国了,却不知道我们的未来在哪里。”
自由女神像,作为纽约地标式的建筑,似乎是每一个游客的必经之地。但是作为纽约客,人们却不见得经常都会到这里来观光。所谓的观光,其实就将游客和市民清晰地区分了开来。作为纽约这座城市里的一部分,人们反而对于自由女神像不太在意。泰迪贝尔来到纽约这么多年,也就是今天才再次走向了自由女神像,这种感觉着实有些特殊。
安妮海瑟薇也扯了扯嘴角,“其实纽约还是挺值得走一走的,只是我们天天都生活在这里,却错失了这座城市的不少风景。”
听到这话,泰迪贝尔不由就笑了起来,“这就是埃文经常说的话。”作为建筑设计系的学生,埃文贝尔总是很喜欢在城市的建筑之中穿行,纽约这座国际大都市也不例外,每一次的行走,都能够发现这座城市不一样的美景。而泰迪贝尔、安妮海瑟薇等人,就没有这份闲情逸致了,今天,却意外发现了隐藏在哥谭镇繁忙外衣之下的别样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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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8 纽约纽约
今天第二更,
艾玛沃特森看着眼前的自由女神像,此时她所处的位置有些远,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个轮廓而已,并没有办法看到雕像的细节。//但即使如此,这个港口还是有不少游客在来来往往。许多游客们都迫不及待地以自由女神像为背景,留下一张纪念相片,作为自己来到纽约的凭证。
艾玛沃特森回头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仅仅望着自由女神像的埃文贝尔,难怪他刚才会要求拍摄那场戏:两个异乡来客,抵达纽约之后,兴奋地举起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来自大西洋彼岸的问候”,调整好相机的定时拍摄功能,然后在镜头面前进行地做出各式各样的表情,那灿烂幸福的笑容让不甚明朗的天空都变得黯然失色。
不由自主地,艾玛沃特森又回头看了看站在自己右手边的泰迪贝尔,她想在泰迪贝尔的脸上寻找一番,看是否可以找到类似于埃文贝尔表情之中那种淡淡的忧愁。结果,艾玛沃特森没有找到类似的神情,但却看到了泰迪贝尔那微微往中间聚拢的眉头,流露出一种缅怀的神情。
艾玛沃特森忽的就想起来,贝尔一家出身伦敦,随后也是抱着美国梦来到纽约打拼的。今天拍摄音乐录影带的“宛若初见……从某种程度来说,也是贝尔一家的故事。想到这里。艾玛沃特森不由就开口询问到,“泰迪,现在的纽约。和你们记忆中的一样吗?”
泰迪贝尔听到询问,转头看了艾玛沃特森一眼,不由笑了起来。“不一样了,完全不一样了。”
埃文贝尔看着眼前的自由女神像,想的也是同一件事,眼前的纽约,已经不是十几年前的模样了。转眼间,他们一家三口就到纽约十九年了,十九年,这真的是一个很漫长的数字。
贝尔一家三口来到纽约的时候。是1988年的夏天,那时候纽约还是一个很混乱的都市。贝尔一家人是乘坐游轮横跨大西洋之后,抵达纽约的伊丽莎白港,在自由女神像的注视之下进入美国的土地。
八十年代的纽约正式一个刚刚兴起的城市,无数移民从世界各地往美国的东岸迁移,当时纽约的大街小巷都还残留着七十年代的那种无法无天的烙印。地铁其实就是帮派的画廊,满墙的涂鸦带来了无尽艺术感的同时。也让人可以深深地感受到帮派的压迫;四十二街是变态的天堂,虽然现在的四十二街依旧是红灯区,但是八十年代末的四十二街却更加的黑暗、混乱、堕落;而哈林区则是“最好不要去”的一片区域,街头混混只是街道一景而已,毒。品泛滥的场景才是主旋律。让人不寒而栗。
当时纽约的市长还是艾德库彻,一个不折不扣的纽约佬,有着纽约犹太人独创的那种“呛中带酸”的态度,他有一句名言,“当所有人都错的时候,所有人也都对了”。这个胡扯的道理,倒也很老纽约十分贴切。当时的曼哈顿又脏又乱,不要说现在的世界十字路口了,即使是和现在的布鲁克林区、皇后区相比,当时的曼哈顿都比不上。
当事实上,现在的老纽约客们却总是喜欢说这样的一句话,“当库彻还是市长的时候,那才是你见过的最真实的纽约。”
贝尔一家,就踩住了最真实的纽约的尾巴。
1988年的本森赫区可远远比现在混乱,且不说环境的恶劣和破旧,单说各种肤色人种的小混混,黑帮斗殴、毒。品泛滥、妓。女。淫。乱随处可见,民族大熔炉的矛盾与冲突,就是远近闻名了。虽然不比。毒。品聚集的哈林区,但是本森赫区当时也是一个犯罪发生率十分高的区域。布鲁克林,在现在是远离曼哈顿纷扰生活的幽静代名词;但在那个年代,却是堕落的代名词。
进入九十年代之后,纽约变得越来越主流。主流,这个词很多时候都是褒义词,但偶尔,它也是贬义词,比如用在九十年代的纽约身上。
在那个年代里,为了维持治安,越来越多的警。察走上了纽约的街头,越来越少。毒。贩在视线里流窜;时代广场四周色彩缤纷的成人电影宣传板和百老汇广告交相辉映的画面,变成了迪士尼和各大广告商景象争夺的区域;而当时被成为“法西斯”的市长朱利安尼甚至挖出了一个叫做“歌厅法……的十九世纪老法规重新执行,在这个法令之下,没有夜总会执照的地方就不允许跳舞,埃文贝尔至今都记得,当时的俱乐部,所有人都安静地坐在吧台喝酒,空荡荡的舞池对“俱乐部”这个名词做出了最大的嘲讽,而dj台旁边一贯都站着两个魁梧的警卫,后面挂着一个大标志“禁止跳舞……当然,在这一系列管理之下,纽约逐渐褪去了原本黑暗罪恶的霓裳,一步一步地成为了国际大都市的典型代表。犯罪率的下降、市容市貌的改进、黑帮。毒。品的减少,这一切都让纽约“大苹果”的称号重新焕发了光彩。
大都会美术馆的专题展、外外百老汇的实验音乐剧、下。城区小意大利新开的烤肉餐厅、罗斯福岛的缆车夜景旅程、中央公园草坪上日光浴的悠闲下午……这一切都让纽约充满了闪闪的新意。
贝尔一家,也就是在九十年代逐渐变好的纽约之中获得了新生,十一干洗店逐渐走上轨道、埃文贝尔进入外外百老汇开始学习、泰迪贝尔一边帮工一边读书、海瑟薇一家的慷慨帮忙。生活总算是在逐渐好起来。
这样的纽约,变得主流了。对于许多人来说,这是好事,包括贝尔一家,没有纽约的改变,也许他们在本森赫区的十一干洗店也坚持不了那么久。但对于纽约这座城市来说,却不见得是好事。
纽约少了覆盖在城市表面上的那层油垢之后,多了些规矩,但也多了安全、多了选择。如果不是在争抢出租车时依旧可以看到市民们凶狠的模样,又或者是一整年也不到皇后区去一趟,那么的确会以为这里就是天堂。
但是,伴随着纽约血液里的主流越来越丰盈,属于城市的韵律却在消无声息地一点点消失。这座城市被精品和庞大的媒体集团所包围,华尔街的金钱铜臭味开始取代纽约原本的街头随性感,弥漫在街头每一块砖的缝隙里。即使是在街头肆无忌惮张扬着自己个性的地下表演者们,也无法掩盖城市空气里那喧嚣、浮躁、夸张的金钱味道。
金钱至上的理论,让纽约从八十年代的腐朽之中蜕变而起,但同时也让纽约在进入二十一世纪之后遗失了自己。
城市,何尝不是一个人呢?这就好像一个穷书生,一贫如洗、步履蹒跚、食不果腹、命垂一线。但是这个书生依靠着自己的努力,赢得了尊重、赢得了荣誉、赢得了权力。伴随而来的,就是五光十色、目不暇接、歌舞升平、大鱼大肉的美好生活。这件事本来很美好,很励志,很激励。但是当书生遗忘了自己的出身,开始一味地在金钱、权利、名望构成的欲海之中浮浮沉沉时,所有一切就失去了原本的味道。
纽约就是如此。
时代广场变得干净整洁了,游客云集,但却少了在广场中心赤足起舞的芭蕾少女和脏话连篇的嘻哈少年;四十二街变得整齐规范了,也成为城市一景,但却少了在生活基层苦苦挣扎的邻里之间的相互关爱,只留下了无限的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