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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我的欧洲旅行还没有结束了,让那些记者继续追追吧,我还是可以享受一段时间的自由。”
看到埃文贝尔就像孩子一样,享受这个恶作剧的模样,好像捉弄记者是一件很有趣的事一般。眼前这四个大男孩不由哑然。可是想想,刚才看到记者进入后台时错愕慌乱的表情,的确十分有趣,四个人也就不由大笑出声。
“埃文,你还会继续回去吗?”xing子最跳脱的艾伯纳阿尔弗雷德满面笑容、带着一些期待地询问到。虽然只是一句“回去”,但大家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埃文贝尔lu出了灿烂的笑容,“怎么,你觉得今夜经历太过难忘,希望以后继续吗?”埃文贝尔看着四个新认识的伙伴,眼带笑意地扫视了一圈,“放心吧。我肯定会回去的,我怎么会舍得那片让人热血沸腾的舞台呢?”
虽然埃文贝尔刚才那句话只是玩笑而已,但四个小年轻的脑海却都是轻轻一动,算是留下了一个记号,随后才和埃文贝尔一起笑了起来。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还是像个孩子般的艾伯纳阿尔弗雷德,“是啊,今天晚上真的太刺ji了。十三万人一起跳跃一起鼓掌一起欢呼,我甚至可以感觉到舞台在震动。”
“不不不,艾伯纳,你要到舞台前面才可以真正感觉到,”卡里斯托拉莫斯阳光灿烂的笑容完全绽放了出来,“那种欢呼声,就好像是一股热浪,迎面扑来,让人呼吸都变得炙热无比。”卡里斯托拉莫斯显然是在让身为鼓手的艾伯纳阿尔弗雷德嫉妒。
迭戈拉莫斯的嘴角也无法抑制地稍微上扬成一个弧度,“即使闭上眼睛,所有观众汇集而成的声浪也清晰不已,即使通过空气,都可以感受到那种振动。站在舞台最前端,那种感觉真的不一样。”
艾伯纳阿尔弗雷德立刻就急了,看着张嘴yu言的安德烈林德伯格,伸出了自己的右手食指,制止他说话,“嘿,现场可是有十三万人呢,我就算在后面,感受也是一样强烈的!”
安德烈林德伯格笑着摇了摇头,“艾伯纳,下次如果有机会,你真该来舞台前沿感受一下。”
“哦,不,艾伯纳是鼓手,他可不能到前台来。”埃文贝尔一句话直接秒杀艾伯纳阿尔弗雷德,让整个车厢里都哈哈大笑起来。
看着一群伙伴肆意狂笑的模样,窗外浓墨重彩的黑夜让埃文贝尔想起了刚刚加入忧郁心境的岁月,虽然现在已经沧海桑田了,但当初美好的回忆却不会褪sè。青春年少的美好,笑声、争执、斗气、奋斗、努力……都会成为那个叫做青春的岁月最美丽的点缀。
“今晚!花样年华的我们将世界点燃,我们可以大放异彩,让骄阳失sè!”埃文贝尔呢喃着这句歌词,简单的歌词却好像一句诗词一般,让人心情jidàng不已,不由得,埃文贝尔又放开声音大喊到,“今晚!花样年华的我们,将世界点燃,我们可以大方一猜,让骄阳失sè!”
埃文贝尔清澈的声音在午夜时分显得xing感异常,高喊着口号,让周围四个年轻人侧目相看。他们算不上熟悉,还不适应埃文贝尔这突如其来的诗兴大发,不由有些面面相觑。可是,当埃文贝尔第三次念到这句诗词时,他们也感受到了诗词字里行间的潇洒和放纵。
一生仅有一次的青春,我们肆意张扬,我们赤足狂奔,我们醉生梦死……即使未来因为青春的荒唐而后悔,也比回顾青春时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来得幸福,因为,在青春年少花样年华之时,就连后悔都是珍贵的记忆。
埃文贝尔顿了顿,忽的就带上了旋律,再次哼唱了这句歌词,虽然只有一句而已,但旋律之中的个xing和张扬,却轻而易举感染了其他四个人。那抑扬顿挫的旋律,那潇洒自如的乐符,那放纵张扬的歌词,让人过耳不忘。
“嘿,埃文,把整首歌唱出来!”卡里斯托拉莫斯兴奋地说到,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其他几个人的附议。艾伯纳阿尔弗雷德还跟着哼唱了小半句“今晚……”但音调却不是很准,让旁边的安德烈林德伯格哧哧地笑了起来。
埃文贝尔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只是顿了顿,然后愕然地说到,“只有这一段。”
事实上,他脑袋里关于这首歌还有很多旋律,可是无论是节奏还是乐符,都呈现出ji烈的冲突感。埃文贝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同一首歌里产生如此迥异的想法。要将这些各不相同的旋律契合起来,融合到一首歌里,埃文贝尔需要好好斟酌斟酌才行。这是“天光”之后,埃文贝尔再一次感受到了创作的挑战,还有创作的趣味,那种乐趣真是让人兴致盎然。
但是迭戈拉莫斯等人却无法理解埃文贝尔话里的意思,只是知道埃文贝尔说“只有这一段”,不由齐声发出了失望的声音。
艾伯纳阿尔弗雷德还是兴致冲冲地问了一句,“这首歌叫什么?以后你创作完整以后,我一定要好好听听。”
“‘花样年华文贝尔脱口而出,说完之后,不由笑了起来,这的确是再合适不过的名字了,“那些年,我们肆意张扬、狂傲不羁的青春。”
列车还在欧罗巴大陆疾驰,夜却已经深了。
很快,艾伯纳阿尔弗雷德在布鲁塞尔下了车,埃文贝尔随后在阿姆斯特丹下车。拉莫斯兄弟和安德烈林德伯格的目的地则是终点站巴黎。一行人,各奔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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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3 重返美国
纽约,世界最大的城市,它的一举一动都在影响着世界。 媒体、
政治、教育、娱乐、时尚、经济,似乎都被容纳在这一座城市之中,混杂成一个巨大的熔炉,消化着全世界五huā八门的消息。
位于皇后区的肯尼迪国际机场,每年平均的客运量逼近了五千万人,如果再加上同属于大纽约地区的拉瓜迪亚机场和纽华克自由国际机场,纽约每年都有超过一亿人次的总客量,可以说是全美最繁忙的城市了。肯尼迪国际机场距离曼哈顿不过十五英里而已,每日起降的航班就超过了一千架次,其繁忙景象,就好像机场、车站之于一座城市门户的存在一般,可以窥见纽约繁荣的一角。
从伦敦出发,抵达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的飞机,每天有三十六班,平均四十五分钟就有一班来自伦敦的国际航班在肯尼迪国际机场落地。
八月二十三日,这只是八月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周五傍晚,如果硬要说有什么特别,那就是二十四节气中的处暑了,按道理来说夏天已经过去了,但天际如血的夕阳依旧散发着闷热的气息。
肯尼迪国际机场人来人往,一切都和往常没有任何区别。在匆忙的行人之中,有一个约莫六英尺高的男人,穿着一条天蓝sè的休闲七分ku,上衣则是一件柠檬黄的短袖外搭象牙白的绒布背心夹克,脚上踩了一双米sè的爵士鞋,右肩背着一个硕大的旅行背囊,迈着惬意地步伐随着人潮走了出来。一头棕褐sè的短发不到两英寸,随意地耷拉在脑袋上迎风一吹,就又凌乱成另一个模样。高ting的鼻粱上架着一副暗红sè的半圆弧墨镜,将脸部遮去大半,只看得到那薄薄的chun瓣十分放松,勾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男人才刚走出机场几步正在辨认方向,准备继续前行,眼前就突然蹿出了十几号人,把周围的行人都吓了一跳。闪光灯刹那之间就连成一片,如同一个光网一般,将男人牢牢锁定住了。蹿出来的人还没有止住势头,接连又跑出了两批人前后足足有近三十个人把帅气男人包围在了重心,然后拿着相机不住地疯狂按快门。
男人尴尬地推了推墨镜轻咳了两声“那个,有人打算提问吗?
没有的话请不要挡路。”男人对于眼前的阵仗,嘴角虽然泄lu了他的意外,但还是很从容地询问到。男人的音量算不上大,清澈见底的嗓音就好像盛夏清晨六七点的朝阳,万里无云的天空染成一层艳艳的红sè让人不由就觉得朝气蓬勃。
没有人回答,闪光灯顿了一下,接着闪,又再鼻连成一片。
男人低头往前迈了一步,果然眼前专注于照相的人群就往后退了一些,再往前一步,人群又退后一些。男人也就不再做试探直接迈开了脚步,大步向前。走到了机场门口候车的区域,照相的人群散了开来,然后又聚集在男人的一侧接着拍照。
如此场面,让男人无语地笑了起来似乎觉得十分有趣。
正当男人准备左右搜寻出租车的时候,街对面一个男人高喊了一句“北,洛北,这儿!”这句话是标准的中文。
在这个充斥着世界各国语言的机场里,有中文并不奇怪,奇怪的是,这个白人男子居然有所回应,顺着声音望了过去,就看到一个留着寸头的彪悍男子,那凌厉的面庞和壮实的身躯在人群中一眼就可以轻易发现,不过那憨厚灿烂的笑容却让该男子的气质柔和了不少,一看就是一个阳光大帅哥,机场来往的行人之中,有不少人都将视线停留在了街对面那个男子身上,表示欣赏。
刚刚被照相人群包围的男子,不过一脸愕然“搞什么鬼?”虽然在骂着,不过还是走过人猝横道,和对面的男子汇合在了一起。
两个身材高大英俊的男子互相给对方了一个大大的拥抱,背着背包的男子气质俊朗飘逸,原本在等待着的男子憨厚阳光,顿时成为了肯尼迪国际机场出口处的一道亮丽风景线。对面拿着相机的近三十位未知人士,又拿起了相机,接着按快门。
“这就是家里买的新车?”埃文一贝尔指着眼前流光黑sè的轿车询问到。
眼前的男子自然是结束了旅行刚刚归来的埃文一贝尔,原本他只是告诉了凯瑟琳一贝尔和泰迪一贝尔,让他们不要来接机,否则记者肯定闻风而动。但结果,还是被记者逮到了,围了一个水泄不通,而泰迪一贝尔更是干脆开着新车前来机场了。
这辆黑sè的轿车是泰迪一贝尔八月初刚买的,当“美国偶像。等节目的版权汇款陆续到账之后,贝尔家终于告别了手头捂据的阶段,为了方便出行,泰迪一贝尔带着母亲一起去购买了家里的第一辆si人轿车。
车头上那熟悉的圆形标志,四个白蓝对称格子,还有那三个大型字幕“bmw”赫然就是德国鼎鼎有名的宝马了。流线型的车身,加长版的车型,还有车尾上“l…,字母标记。如果埃文一贝尔没有认错的话,这应该是宝马去年刚刚推出的第四代七系(7系)轿车,这一款是加长版的e66。从这一代的宝马七系开始,轿车配置了电脑系统,包含了七百多项控制功能,原则上可以控制车上所有装备,只需要通过驾驶座右侧的中央扶手上的按钮,就可以像鼠标一样选择点击各种功能了。
宝马旗下的七系是豪华四门轿车,动感强劲的同时,优雅独特。
只需要打量这辆车外观的设计,就知道这是泰迪一贝尔的风格,清晰的轮廓、硬朗的材料、宽敝的空间、运动的气质。贝尔家任何人使用都是没问题的,同时用来作为埃文一贝尔跑行程的用车,也很合适。
坐进轿车里之后,就可以感觉到内部设计的时尚了,华贵之中不失新颖,即使以埃文一贝尔两世为人的眼光看来,也是很不错的。
泰迪一贝尔开着车往曼哈顿岛开去,埃文一贝尔也没有问他回来的消息怎么就泄lu出去了从而引来了记者。埃文一贝尔就在说着过去一段时间的见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