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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我实诚地点点头。
她又说:“那是不是你和董拙越亲近,他生气的频率就越高?”
的确是,我坦诚地又点点头。
她接着说:“那是不是你用刁晨的面子去给董拙铺路,之后他就气炸了?”
太是了,我虔诚得差点把头点到地上。
她得意起来,昂着头说:“所以说这明明只是一个问题,解决起来太简单了,只要你把对董拙的注意力转移到刁晨身上,第二个问题就可以无视掉,第一个问题也就圆满了,还有什么好让你斯巴达的?”
一头草泥马在我心中默默走过,真想吐她一脸狗血,我是那种随随便便移情别恋的人吗?瞬间觉得她比我还要人才百倍,听她说话之前我只是对自己的三观产生怀疑,听完之后,竟然连五官都崩塌了。她哪里是打通我的任督二脉,明明是打穿我的任督二脉,是要我暴毙当场吗?
正文 第四十三章 狗血三千丈
我发誓,要是相信罗苏的话,那我就是南非真钻、瑞士机芯、钛合金打造的纯傻逼!
关键时刻除了我自己,谁都靠不住,于是,我决定先从刁晨的问题解决起,这个点他应该在公司,只是我并不知道地址,这事说出来的确有点囧。为了套出他的根据地,不得已硬着头皮上对面溜一圈,结果他爸妈全部在家,小保姆倒是极热情,我还没开口,她就高兴地问:“上次你那东西就说要帮我常常新菜式,今天有时间了?”
“你误会了,我只是来问你个事。”
她脸上高兴的表情顿时碎了一地,撇着嘴说:“我本来也不想当保姆的,你说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谁不想有个好工作,谈场好恋爱,都怪家里穷,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一晃眼我围着灶台也有好几年了,看见你这样的大学生成天二了吧唧的,心想着上大学也就那样了,好不容易平衡点,想搞个创意小发明,结果还没人买账,你说我的命咋就那么苦?”她说着不知道从哪里弄出个苦瓜,抚摸着它满是疙瘩的表皮,十分不甘心地说:“连它都比我甜……”
“好了,打住,我饿了,你赶紧的,回头我还有事。”
她听了喜笑颜开,一溜烟儿进了厨房,叮铃桄榔之后端着两盘东西出来了,很是得意地说:“这道菜叫小二黑结婚,这道叫犀利鸡。”
啪!
手里的筷子终于坚持不住掉桌上了,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两盘菜,果真有创意!
所谓的小二黑结婚就是两个剥了壳的皮蛋,好吧,我承认自己见识短浅,不过也还能理解,可那个所谓的犀利鸡就让我有种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狗血落九天的感慨,眼前忽然跑过一万个身披军大衣腰间系麻绳的犀利哥。只见鸡头叼着根“巧克力烟”,蛋挞摆成鸡尾巴,身体部分是手撕鸡肉、鱼翅、鲍鱼丝……以及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组成。我围着盘子研究了半天,如果非要把“犀利鸡”往“犀利哥”身上扯,貌似只有叼着“烟头”时那犀利的“表情”。
这不是坑爹吗!
虽然味道有点怪,不过她看着我狼吞虎咽好像很开心,为了让她一直平衡下去,我最后差点连盘子都舔了。
“好吃好吃,继续发扬!”擦擦嘴,又问:“现在能说了吗?”
小保姆好像从我身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在门边的矮柜上拿起个装名片的盒子,把最上面的一张递给我,说:“就是这个。”
早知道它就在那里,趁她去做饭的空当我都已经到了。
人算不如天算,命中注定我该有此劫,好在她确实也没亏待我,等我挺着圆滚滚的肚子找到刁晨公司的时候只觉得随时都有可能拉倒档,然后一股脑全倒出来。于是我站在卫生间附近踌躇良久,隐约听见有人说话,声音很耳熟,竖着耳朵仔细听,一个人说:“董拙的事情交给我,你就坐等好消息吧。”
什么?董拙!一转身,刁晨从里面出来了,身边还站着思维诡异的关宇。他俩看见我跟见着鬼似的,关宇忙说:“那就这么着,我先走了。”说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刚才那句话明明就是他说得,我还想追上去问个明白,刁晨从后面一把扯住我,冷着脸问:“你想干什么?”
正文 第四十四章 我不跟猪吵架
嘿!还跟我来气了,我仰着头嚷道:“那你想干什么?”
他脸色一沉,忽然甩开我的手,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却不发一言。
“你说话啊,你找关宇干什么?你知道他是比赛的赞助商,知道我借你面子帮董拙弄了报名表,怎么,现在后悔了?”想起之前提到董拙时他难以言喻的表情,总觉得这事不单纯,况且关宇刚才躲躲闪闪,明摆着有问题。
“是,我是很后悔。”他略微俯下身子,直勾勾盯着我,距离好近好近,他用冷冰冰的语气说:“我是很后悔当初为什么不提前或者退后一天回来,这样你就不会遇上董拙,也不可能惹上那么多麻烦,你好好想想,和他认识之后,自己干过多少蠢事,哪一件让你真正感到快乐?你呢,成天傻乎乎的,根本就什么都不懂,还好意思理直气壮质问我。”
那种气势,那种措辞,让我一时之间竟然无言以对。正是下班时间,里面不断有人走出来,虽然不敢明目张胆看我们,可我能明显感觉到他们的好奇心全黏在我身上。在刁晨摔断腿的日子里,我在他身边伺候这伺候那,也听他讲了不少电话,向来都是说一不二,在工作上拥用绝对的权威,估计还没有谁敢跟他鼓着青筋叫板,大概我也算开天辟地头一个了。
有几个不怕死的员工竟然挑这时候拍马屁,和他友好地打招呼,他直起身子,依旧双手抱胸,皮笑肉不笑地对着偷偷看热闹的人问:“大家舍不得走,是想留下来加班?”他们碰了一鼻子灰,夹着尾巴溜墙根遁了。
“刁晨,算你狠,不过我不会认怂的。”
他扬起一边嘴角,一瞬不瞬地看着我,好奇道:“那你想怎么样?”
别以为就你能挑事,我雄纠纠气昂昂地说:“别以为你是最佳辩手我就会怕你!我决定,换个地方接着吵!”
他显然被我雷到了,随后我们果断转战到他家里,那地方住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总不至于不干正事来看热闹吧。一进门,我就拉开架势,双手叉腰河东狮吼起来。他好似没见着有活人在家似的,自顾自放下东西朝卧室走去,我正要跟进去,他转身问我:“难道你要把参观我裸 体也当成项目之一?”虽然我是个不正紧的人,但也是个有品格的不正经人,他想让我看,我还怕长针眼呢!
气呼呼到客厅等他,他换了衣服直奔冰箱,开了瓶矿泉水问我:“你骂了半天了,口渴吗?”
噗……一口血染红半边天,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听不见我骂你。
“别跟我装耳背,我知道你不待见董拙,可你也不用卑鄙到让人给他使绊子的地步。”
他仰头喝了口水,脸色越发难看,默默把瓶子搁下,又拿那副不屑的神情说事:“他有什么好值得我自毁名声打压他?他凭什么?”
“凭……凭什么……”是啊,这点很重要,做事要讲动机,他俩又不是一条道上的,完全没有利益冲突,于是,我随口一说:“他会54度角仰望天空,明媚而忧伤,你会吗?”
他轻笑一声,更加随口一说:“那是得了颈椎病吗?”
“刁晨,你太过分了!”十分特别非常极其想把他捆了挂到菜市场示众!
叮铃叮铃……
门铃响了半天,刁晨挪步去开门,门外站着个小正太,手握遥控器,笑得满脸菊花开,细声细嗓地叫了刁晨一声:“大哥哥……”
天杀的,那声音是要让我高血糖爆表吗?刁晨嘴角抽了抽,沉声道:“好好说话。”
小正太再开口时我有点挺不住了,明明就是变了声的孩子,装什么爆 乳 瑶!他说:“你们太吵了,害我不能好好看《一起老看雷阵雨》。”
住这种房子的人也看雷阵雨?太不可思议了。我闪到门边,他见我这幅斗鸡的架势,不自觉把遥控器握得更紧了。我假笑着说:“我还没怪你影响我吵架呢!”
他无辜地说:“可是电视剧正紧张,吵架撵不能吵?”
“闭嘴!”我和刁晨异口同声,把那孩子吓得不轻,撇着嘴险些哭出来,哇一声pia pia地奔走了。
关上门,刁晨耸耸肩,略显无奈,我说:“继续。”
“继续什么?”
“吵架啊,我最讨厌别人半途而废了!”
他根本不理我,越过我进了客厅,半天才说:“我不跟猪吵架。”
竟然骂我是猪,然而就在这档口,楼下不知道用了多少扩音设备,把雷阵雨的脑残台词砸进我耳朵,只听见女主角大嚷:“你是猪,可以延伸为你是野猪、豪猪、花猪、光猪、蠢猪、笨猪、乌克兰小乳猪、猪八戒。你是圈养杂食的懒惰生物体,你是星光灿烂下一只绝望而孤独的动物,是永远飞不上蓝天的蠢猪!”
我被震得七荤八素,刁晨却笑了,还得意地说:“你看,这叫天怒人怨。”
“臭小子,别让我再看见你!”我冲着楼下阳台高声叫骂:“别怪我以大欺小,有种跟我单挑,我一群挑你一个,我持械你徒手!”
正文 第四十五章 我是想关心你
“你也好意思。”我的豪言壮语还在空气里回荡,刁晨在客厅里淡淡地总结了这一句,要是没有栏杆挡着,估计我已经招架不住坠楼而亡了。
也因为那小破孩的打扰,让我险些模糊了今天的焦点,可是经过刚才的辗转和咆哮,好像没什么斗志了,身子软软的,提不上什么劲儿,扶着围栏站了好久也不见好。
手机响的时候差点拿掉了,看见是董拙的号码,只觉得庆幸,要是它就这么掉下去,我也只好跟着跳了。
“小旅,你在哪里?”
“我……”隔着玻璃瞧见刁晨正好也望着我,不由打了个颤,随口回复董拙:“在外面,怎么了?”
他的声音里是难掩的兴奋,他高兴地说:“你知道吗,刚才电视台打电话给我,让我下周三去参加海选,可我今早才把表格交过去,那边有个小头头还因为我错过报名时间说了我半天,没想到这么快就通过审核了。”
“是吗?”差点没把刁晨家的栏杆拍散架,等等,这事哪里不对劲儿,董拙在那边欢欣鼓舞地说了半天,我没听进去多少,满脑子都是大大小小的问号,如果董拙顺利通过资格审核,那刁晨找关宇是为了什么?难道不是要把董拙挡在比赛之外吗?转身望望刁晨,他已经没有在看我了,而是专注于手里的白纸黑字,微微皱着眉头,好像也在思索什么。
董拙还在描述自己接到电话是激动的心情,我很不厚道地插嘴说:“恭喜恭喜,追备好拿什么参赛了吗?”
“我在仓库,你能过来帮我想想吗?我好想有人能分享我的喜悦。”这一句真真把我心都说软了,软得像是猪大肠,提都提不起来。想想他也怪苦逼的,家里人从不支持他,好不容易有个人肯跟他肩并肩,偏偏又在曙光乍现的时候香消玉殒,还连带他被阿乔的家人各种辱骂诅咒。现在终于能从阿乔趋势的阴影里走出来 ,哪有不支持的道理。不知道是不是心软导致肠胃不给力,闷闷地有点难受,勉强笑着说:“好,你等着,我一会儿就到。”
进了客厅,厚着脸皮问:“你有斯达舒吗?”
他连头都不抬,淡淡地说:“我爸是独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