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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担匦胧荁字母打头的,宾利宝马奔驰什么的,到时候可千万别往我看见你在天桥下买盗版碟。”
我和罗苏夹在中间,听得不亦乐乎,大早上难得有这么夹枪带棒的场面,不枉我舍弃周公了。
估计是被激着了,悼念亡儿的哥们儿呛声道:“哟哟,我倒想看看是什么仙儿,能在宝马里哭,敢不敢转回来让我们看看。”
眼瞅着就要打架了,我非常没有自觉地在心中暗暗起哄:“转回来!转回来!转回来!”
等香水小姐转回来的刹那,我宁愿戳瞎自己的双眼,那长相实在模糊得可以,正要闭眼,副本男惊呼起来:“唉呀妈呀,这不是你大一那会儿交往了两周的女朋友吗?”我和罗苏齐刷刷把头扭回去,悼念亡儿的哥们儿差点把下巴掉地上,都说冤家路窄,这回算是见着了。香水小姐不屑地说:“原来分手之后你染上了恶习,当初分手真是太有先见之明了。”
那哥们儿缓过劲儿,痛定思痛地说:“是的,的确太对了,因为我不爱B字头的车,但是我看你以后还正能坐上B字头的车!”
香水小姐扳回一城,正得意呢,那哥们儿猛地吐出一句:“不过以尊驾这副雾里看花的长相,估计也就只能坐在比亚迪里哭了。”
一时之间哈哈大笑的人可不止我和罗苏,基本这一片的全都笑了,原来不厚道的人那么多!
这边还没笑完,那边就有人拿着晨报大呼小叫,说是什么惊天奇闻,过了好久,有人把晨报传阅到这边,低头一看,这回轮到我唉呀妈呀。娱乐版头条自然是昨晚的比赛情况,可仅仅只占了很小的篇幅,其余打板块全是刁晨策划的绝世大闹剧,标题耀眼地写着‘电视台灵异现象预示赛果?’!
是想闹哪样?
正文 第五十七章 连夜脱逃
猛然想起昨晚并没有给董拙交代,相信关宇也是嘴硬派,打死也不可能对董拙从实招来,想必董拙现在心里一定揣着十万个为什么,既然是我挑起的事,自然擦屁股的最佳人选也只能是我,换了别人我还真不准!
忍着各种勃发的冲动,活动结束马上打给董拙,响了半天他才接,结果那边环境非常嘈杂,谁都听不清对方说的是什么,我没法顾及形象,站在人头攒动的大礼堂外面对着电话一通狂吼,俨然是咆哮帝马教主的关门嫡传大弟子。
“你在哪里?”
“什么?”
“我问,你—在—哪—里?”忍不住咳嗽两声。
董拙喊道:“我问,你—说—什—么?”
鸡同鸭讲了半天,嗓子都哑了。原来董拙昨晚离开电视台之后连夜奔着C市去了,猛然想起之前他提过的朋友酒吧开张让他去暖场的事情,莫名觉得被忽视了。昨晚那种情形,我分明是向邱少云黄继光学习,死我一个来保全他,哪里知道他最后连一个电话也没有,这就不说了,更离谱的是他连夜脱逃都不言语一声,是想把我放在哪里?我布小旅用了二十多年的颜面何在!
尽管我此刻的心理活动十分丰富,但面对鞭长莫及的董拙也只能暂时忍耐,假装有教养地嘘寒问暖一会儿,告诉他天气凉了注意保暖,他倒好,对昨晚的事情只字不提,连最后我和记者交锋是死是活也丝毫不在意,随便给跟杆就玩命地爬啊爬,也不看看我在底下气得直跺脚,最后竟然还若无其事大喇喇挂了我的电话!
站在礼堂门口愣愣神,凉风掠过后脑勺,可算从头到叫凉透了,要是这会儿去参加冬泳比赛,一定能为国争光。
这边才回过神,那边就接到关于的电话,他显得有些愤慨,但就是这样也挡不住他八卦的万种风情,在一通有的没的之后好奇地问我:“昨天晚上你和刁晨究竟干了什么,我看报纸就知道铁定是你俩坏事了。”冤枉,天大的冤枉,我顶多就是个不明就里的从犯,刁晨才是实打实的主谋,我把真像告知关宇,他笑得一抽一抽的,末了评价一句:“果然是那小子的风格,面上瞅着多正经一人,哪晓得是一肚子坏水儿,一个羊群效应就完败了所有人。”紧接着很是风骚地问:“后来你俩干嘛去了,我就是想着这一层才没敢打电话骚扰你们。”
要是此刻他就在我面前,免不了吐他一脸狗血,都是什么思想,我们可是纯洁的革命友谊,我没好气回他:“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没了?”关宇又惊讶又失望,继而马上恢复了起初的愤慨,呲牙咧嘴地说:“那董拙真不识抬举,昨晚我好说歹说让他撤,他呢,死活不肯走,我瞅着没办法,差点一棒子敲晕他抬出去。”
“那后来怎么又肯了?”
关宇顾左右而言他:“他非说要等你一起走。”
“什么,他要等我!”马上反应过来,惴惴不安地问:“你最后怎么劝动他的?”
关宇嘿嘿笑了两声:“我说你和刁晨还有事要做,男人嘛,自然懂的。”
拿着电话在风中瞬间石化,怪不得他不告而别,怪不得对我爱搭不理,全是关宇这张臭嘴,我就不该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禁不住对着电话咆哮:“关宇,你准备好以死谢罪吧!”
正文 第五十八章 没爱的全在找
再打电话给董拙的时候他显然是有意不接,这回的误会算是弄结实了,眼见花岗岩地板都要被我躲出个直通美国的大洞了,还是没想出解决的办法。
罗苏听了这事好像很开心,我瞅着她落井下石的样子恨不得亲手把她了结了,她没有半点觉悟地说:“你瞧瞧,连董拙都觉得你和刁晨有事,我看你就算磨皮嘴皮子也说不清了。话说回来,他俩我都见过,一个搞不好转眼就成明日之星了,你是不知道那天好多人守着电脑看直播,董拙出场的时候还真有不少姑娘流哈喇子来着。”这几句倒还中听,也不看看是谁的眼光,姐看上的人能差得了吗?
还没得意一分钟,罗苏又说:“可是我怎么看都觉得他不是刁晨的个儿,那天刁晨来演讲的时候,除了你我,满场的姑娘都在流哈喇子,甚至还有个别男生也露出菊花一紧的模样,要不是我身边已经坐着个马潮,指不定就撕破脸跟你争了。”
“切,爱要就拿走,本姑娘不稀罕!”
罗苏笑着打量我,啧啧嘴:“真不稀罕?人家都以为刁晨被你私有化了,以你头顶上大学城第一悍妇的名声,哪家姑娘敢不要命去当搅屎棒,不过今天你既然这么说了,我明天就广而告之,到时候刁晨家的门槛被媒婆踏破了,你可别后悔。”
不知怎么了,心里有些惴惴不安,空落落的,结结巴巴地说:“那什么……刁晨不近女色的。”
“噗……”罗苏喷了一屏幕的水,笑得腰都直不起了:“你真当他不近女色?好看你俩干脆将错就错,凑成一对得了。”
“滚!”
接连几天都在给董拙打电话,不是不接就是草草两句给挂了,传过去的短信从来不回复,急得我一宿一宿睡不着。爱情这东西真坑爹,爱着的都说好,没爱的全在找,深深检讨自己一番,一路走来似乎没犯冒进主义的错误,也没犯机会主义错误,就奔着和谐社会去了,结果还给整得不和谐了,人家都说好事多磨,我的老脸厚皮都快磨破了,好事怎么就变质了呢?
瞧着我的黑眼圈,罗苏天天在我耳边嘚吧嘚,说我为情伤身不值得,人都瘦一圈了,看着怪可怜的,还不停劝我弃暗投明,早日成仙。被她闹得不得安宁,连铺盖都没顾得上卷奔刁晨那躲躲,他下班回来看见我仰躺在沙发上半死不活的样子着实被吓着了,还伸手在我眼前直晃。
“你干嘛呢?”
他松了口气:“还能喘气就行,我还以为你死不瞑目,正准备联系火葬场看看最近有没有折扣。”
“没折扣咋办?”
他吊儿郎当地说:“我牺牲一下,拿被单裹一裹拖山上去,你是不知道,现在丧葬费老高了,墓地炒得比房价还贵,使用年限比房子还短,那是奢侈品!”
一听这话真是欲哭无泪了,我还没找到工作,连丧葬费都没有,活该被弃尸荒野。
“书环……书环……”
“乳瓶……乳瓶……”
NND,楼下那小孩又扯着音响放穷摇的戏,什么《情伸伸欲萌萌》的最酸牙了,我一拍沙发以诈尸的姿态做起来,刁晨及时按住我:“别激动,我下去跟他聊聊时政要闻,保准他怪怪睡觉去。”说着真下去了,我默默又听了几句,貌似剧情已经发展到乳瓶和肚肥追到战场上去了,我依稀记得她这次诚心感动了书环来着。
有了,灵机一动,我也可以如法炮制的说。下面没了声音,估摸着刁晨也要回来了,我站在门口迎接他,一开门我就说:“我知道该怎么办了,他明天晚上会在酒吧表演,我现在追过去应该还来得及,书环都能被乳瓶感动,我就不信董拙的心是铁打的。”
他皱皱眉,问道:“那一瓶呢?书环貌似最后还是被策 反了。”
“可是董拙的一瓶已经死了呀!”
他愣了愣,面色沉重,我抽空瞅一眼外面,已经是黄昏了,忙套上鞋子,再不去就晚了,一边交代他:“这事千万别跟我爸妈说,否则非打断我的腿不可,对了,你也别拦我,没用。”
他好像在思考什么,稍后说道:“放心,我不拦你。”正在穿鞋的手不由顿了顿,抬头瞧瞧他,不像是开玩笑,于是他无比正经地说:“但是,我要跟你一起去。”
“为什么?”我的不解达到了顶峰,他淡淡地说:“最近有不少不法分子专找年轻姑娘下手。”想起新闻报道,冷汗冒了一身,赶紧拽着他的胳膊:“准奏,起驾!”
正文 第五十九章 为爱而爱
刁晨没有征求我的意见就找助理订了最近一班的机票,还自作主张送我回学校收拾东西,罗苏见我去而复返,一个劲儿倒腾行李,伸头出去正好瞧见刁晨的车子,激动不已地问:“小旅,你要和刁晨私奔吗?放心这事我不会说出去的。”无奈到了极点,等我回来再收拾她也不迟。
到机场的时候刁晨的助理已经等在那里了,见我们进来马上跟上我们的脚步,不好意思地说:“老板,不好意思,因为是临时订票,头等舱已经售罄,所以我没请示您就订了经济舱。”
刁晨谦和有礼地说:“没事,你做的很好。”
助理受了鼓励,又说:“那边的酒店已经安排好了,要不要联系人去接机?”
刁晨望了我一眼,回绝了,又跟我要了证件,交给助理去换登机牌办托运,我乐得坐在边上休息。忍不住再打给董拙,响了好半天才有人接,我还没来得及说自己要过去的事情,他已经亟不可待地问:“有事吗?要是没事我就先挂了,很忙。”
“哦,那你忙吧,不打扰了。”有点难受,有气无力地问:“刁晨,如果我说不想去了,你是不是特看不起我?”
“是!”
不用这么直白啊大哥,委婉一点懂不懂?懂不懂?他靠在椅背上,连看都不看我就说:“你最好拿着镜子照照你那垂头丧气要死不活的鬼样子,哪里是你布小旅的风格?我鄙视你不是说你打退堂鼓,而是你为了个男人变得这么没出息。”刁晨的话好似当头棒喝,我的现状的确弱爆了。他转过头认认真真看着我:“听我说,如果你想解决,就得先面对,逃避的结果和输没有区别。”
折腾到上飞机已经很晚了,刁晨几乎是拖着蔫头耷脑的我进的舱门,空姐看见我的丧气样,连声问我要不要看医生,刁晨笑着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