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见我一筹莫展,关宇大概猜到了,也就不报什么希望在我身上,我反问他:“刁晨那天审问的结果是怎样的?”
关宇买了个关子,看看周围,明明就没人,还搞得神秘兮兮的,招招手叫我凑近点,我照做了,谁知道他憋了半天才说:“就是因为没问出什么,刁晨才那么生气呀!”
靠!不带这么耍我的,都什么时候了!我冲着关宇嚷嚷:“火烧眉毛了,眉毛啊眉毛,懂不懂?”
关宇赶紧把手放在嘴边一个劲儿嘘嘘:“叫唤什么!非得让你爹妈听见吗?”
是啦是啦,都是我欠考虑,于是我开始寻找解决的办法,半晌之后还真让我灵光乍现了,我露出奸诈的表情,笑得关宇直哆嗦,眼看着他寒毛都快竖起来了,我咬着牙问他:“认识剧组的人吗?最好是谍战剧,当然古装剧的也行?”
“刁妹妹,不是吧,你这时候居然想出了自己当明星然后曲线救国的路子?你还嫌照片不够轰动?”关宇脸都皱起来了。
我呸呸呸!会不会说话啊?我抽出衣柜里的皮带,狠狠打在墙上,关宇不由倒吸口凉气,我说:“这两下架势还行吧?”
他点头如捣蒜,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图:“天啊,你要私设公堂刑讯逼供?”
“不行吗?”
他就差拉着我的手脚了:“当然不行,刁妹妹,那是犯法的,枉你上了那么多年学,咋还是个法盲呢?”
我听了就火大:“怎么了,许她拍我的不雅 照片,就不许我吓吓她?你以为我会真打吗?我知道轻重的!你咋出来混了那么多年,脑子还这么不活泛!到时候你帮我联系个剧组,满清十大 酷 刑全都上,不行就灌点辣椒水或者做老虎凳,再不行就点天灯把指甲,再再不行的话,只能请容嬷嬷出山了!”
如果现在的环境灯光是绿色或者是蓝色,那我就是不折不扣的惊悚片女主角了。
果然,关宇头顶上开始冒冷汗,他哆哆嗦嗦指着我的彪悍模样说:“用不着惊动穷摇,你现在已经是容嬷嬷加雪姨的复合版了!”
说干就干,我催着他打电话联系剧组,他拿着手机半天不动,见过怂的,没见过这么怂的,我只花了十分钟劝他,结果他居然花一个小时把我劝服了!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二章 夜宵永流传
于是,一天又这样浑浑噩噩的过去了,其实我还存有侥幸心理,因为那些照片如果就是全部数额的话,里面并没有拍到不该拍的部位,比起曹洁和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写真,我的这套真心都不好意思叫艳 照。
只是,毕竟被人抓着把柄,我在这时候去个刁晨谈复合,应该都有种站在悬崖边上的感觉,况且,现在我和刁晨应该都没有那个心情,尤其是他,心里积压的事情该有多少啊。
到了晚上,关宇再怎么也是要回去的,他临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我不要出去,其实到了现在,我也没有什么非出去不可的理由了。
我爸妈对于有人肯来陪我玩儿的事情表示由衷的欣喜,对于关宇本人更是感激不尽,让他们不用带孩子的都是好人!
看完电视剧,我爸妈有点想拉我唠家常的冲动,我赶忙自觉把自己软禁起来,我这打嘴巴,别他们都不知道,我一个激动把什么都兜售出去了,我妈心脏不好,我爸还有高血压,不能干这么不孝顺的事情。
本来想着人在家中坐,飞来的横祸总不能打穿我刚劲混凝土奠花板吧,可是我错误估计了形式,因为如来关了我的门,一定会打开我的窗,于是,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以一个托腮沉思的姿态被一包疾如风的东西命中脑门!立马就来了个眼冒金花桃花菊花牡丹花!
第一反应就是拾起地上的凶器看个究竟,打开它的层层包装,一块永流传的切糕登时亮瞎我不锈钢的狗眼!没想到这样高空飞跃之后它居然还能完好无缺,连一点核桃仁儿都没掉,果然坚不可摧啊!关键是这玩意儿拿在手里随便一掂量,小小一块竟有如此重量,密度之大俨然已经超越了中子和黑洞!
总结起来就是——人不可貌相不正,切糕不可斗量要称量!
接下来就让我看看谁这么舍得拿切糕砸人,这位肇事者,啊不,是慈善家,他一定腰缠万贯。
伸头出去仔细一瞧,我擦!底下还真有个屹立风中不显凌乱,国家认证如假包换的糕富帅——刁晨!
他正冲着我笑,随即我的手机就响了,接起来的时候觉得他真心有钱,这种距离的短途通讯难道不该靠吼?
“知道你心里装不住事,一定没好好吃饭。”
合着是给我送夜宵来了,可是他真的看错我了,我妈难得因为有外人留下才吃饭而加菜,我怎么可能不横扫千军风卷残云呢?现在张口都想打嗝,不过这块切糕我还是很重视的,我决定找个算命先生来看看我家的风水,然后把这块号称千年不朽的切糕恭恭敬敬地供奉在我家的财位上,以示尊重!
“干嘛这么破费?软禁我的代价?”跟他开玩笑,他也很买账地笑了,我又说:“不上来吗?”
“不了,一上去你爸妈又要像对待上宾似的,不想劳动他们。”
还真别说,他不劳动我爸妈的后果就是我被感动了,森森滴感动了。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三章 各有各的错处
如此寒风呼啸的夜晚刁晨却过家门都不入,刚刚送关宇走的时候还看见刁叔叔散步回来,老了许多,其实刁晨还是不愿和刁叔叔独处,我想着他是怕尴尬,可父子哪有隔夜仇?
“你不上来是因为刁叔叔吗?”
他没说话,握着电话的手换了另一只,抬眼看了看他奋斗多十多年的地方,深深叹了口气。
“你还是回来吧,一个人在外也不是常发,刁叔叔阿姨都老了,没有儿子在身边真的很孤独,我记得你不是那种不孝顺的人。”
听了我的话,他反而笑了:“你自己的事情都没解决,还有功夫关心我。”
这不是顺口一说吗,他还较真儿了,我只好把今天见过封娴的事情告诉他,他一点都不惊讶,估摸着不是封娴恶人先告状就是关于事后诸葛亮。
“对不起,误会了你们那么久,我真笨!”
他仰着头冲我笑,一点都看不出心事重重的模样:“是,是挺笨的。”
“昂!我可以自我批斗,你怎么能批斗我呢?”我挥舞着拳头,可惜不是长臂猿。
“各有各的错处,互相包容就好了。”
一句话窝心极了,我问他当初明明知道我想多了,为什么不解释,他只是向后退了几步,靠着车子,懒懒地说:“你的牛脾气我又不是不知道,跟你说你就能信?总得给你点时间,想通了自然就明白了。”
是啊,最了解我的果然还是刁晨,只是凭白错过了许多好时光,后悔死我了。我就这么立在窗边,他站在下面,此种情景让我很有演话剧的冲动。
我把这窗框,伸出一条胳膊,字正腔圆地说:“刁晨啊,刁晨!为什么你偏偏是刁晨呢?否认你的父亲,抛弃你的姓名吧;也许你不愿意这样做,那么只要你宣誓做我的爱人,我也不愿再姓布了。只有你的名字才是我的仇敌;你即使不姓刁,仍然是这样的一个你。姓不姓刁又有什么关系呢?它又不是手,又不是脚,又不是手臂,又不是脸,又不是身体上任何其他的部分。啊!换一个姓名吧!姓名本来是没有意义的;我们叫做玫瑰的这一种花,要是换了个名字,它的香味还是同样的芬芳;刁晨要是换了别的名字,他的可爱的完美也决不会有丝毫改变。刁晨啊,抛弃了你的名字吧;我愿意把我整个的心灵,赔偿你这一个身外的空名。 ”
说完这段我平生仅记胆词,赶脚自己忽然好有文化,只是刁晨愣愣神之后呼天抢地的笑开了!我被他笑得有些恼火,难道不足以表达我们楼台会的澎湃心情?
在寒风中招展的手臂已经冻出一层鸡皮疙瘩,换来的却是刁晨一句:“你别拿我们和朱丽叶罗密欧对照,我们两家人可是很希望我们在一起的。”
“刁晨,其实你不懂。”我有点伤感:“我们都一样,总是有许多沟沟坎坎,我腿短,不确定是否能跨过去。”
他直起身子,玩玩胳膊,秀出他的肱二头肌肱三四五六七**头肌,坚定不移地说:“没事,我背你!”
正文 第一百八十四章 你能不能放过莎翁
话说我现在是真的想哭了,兜兜转转这么就,从我误会他看不上我,到董拙的出现逼迫他表明心迹,在到通过董拙事件我明白了自己的心,还有后来封娴的搅局,最后是现在我的照片风波,他始终都站在我身边,从未抛下过我。
说来说去,爱情就是一场永无止境的抗争,跟董拙争,跟封娴争,可是感情不是剪刀包袱锤,谁赢就爱谁。见此情景,我今晚总是有那么多感慨,于是我文绉绉地吟诵起来:“幸亏黑夜替我罩上了一重面幕,否则为了我刚才被你听去的话,你一定可以看见我脸上羞愧的红晕。我真想遵守礼法,否认已经说过的言语,可是这些虚文俗礼,现在只好一切置之不顾了!你爱我吗?我知道你一定会说“是的”;我也一定会相信你的话;可是也许你起的誓只是一个谎,人家说,对于恋人们的寒盟背信,天神是一笑置之的。温柔的刁晨啊!你要是真的爱我,就请你诚意告诉我;你要是嫌我太容易降心相从,我也会堆起怒容,装出倔强的神气,拒绝你的好意,好让你向我婉转求情,否则我是无论如何不会拒绝你的。俊秀的刁晨啊,我真但痴心了,所以也许你会觉得我的举动有点轻浮;可是相信我,朋友,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的忠心远胜过那些善于矜持作态的人。我必须承认,倘不是你乘我不备的时候偷听去了我的真情的表白,我一定会更加矜持一点的;所以原谅我吧,是黑夜泄漏了我心底的秘密,不要把我的允诺看作无耻的轻狂。”
念完这一段,我的鸡皮疙瘩又厚了几寸,刁晨依旧是囧了个囧的造型矗立在寒风中岿然不动。
久久之后,他说:“你能不能放过莎翁?”
“呃……我这是表达对他的景仰啊!”
他一笑置之,权当我在放屁,只是他忽然又说:“不过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
“什么?”私心想着我刚才有提问吗?要问也是莎士比亚莎大爷问的呀!
他无比郑重地说:“是的,我爱你,非常非常爱你!也请你原谅我的自私,之所以纵容封娴一错再错,是想知道你是否也同样爱着我,现在看了,是了。”他笑得好看,一双含笑的大眼睛简直亮过天上所有叫得出叫不出名字的繁星。
懂了,这次是真的懂了,闹了半天是想拿封娴来刺激我,在我干着急的时候,他一定很开心吧。
“可是,我配不上你呀。”且不说我有没有被人欺负,光是我的硬件软件就和刁晨不是一个档次的,多拉低他的波段啊。
对于我的忧心忡忡,他只是坦然一笑:“我不要你,谁还敢兜着?”言语间像是吃了个甜蜜的大亏,而且还吃的心甘情愿,吃的大义凌然,几乎到了为人民除害的高度,可是我并不生气,反而觉得很开心,无论我什么样,只要他喜欢就是最好的。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五章 最好的承诺
正高兴呢,他极为煞风景地对我进行了惨无人道的补刀,他漫不经心地说:“主要是考虑到跟你能类聚的实在不好找,所以我只能委曲求全了。”
“呃……好吧,那辛苦你了。”说出这句话之后瞬间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