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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安宁地躺在的身下,如丝长发流床,在烈烈红色的映衬下对比格外分明,烈烈如焰,却又清明如烟,彼此处在那样个微妙的距离里,突然心似波涛缱绻不已,于是听从灵魂深处的本意,扶着他的肩,就么将红唇印下去。
“你这个傻瓜...”慕颜雪一边吻着他,一边 嘟囔着,声音从两唇相接处含混不清地逸出,两只手也没有歇着,利落地拉开他胸前已经松垮的衣襟,然后,嘴唇一路向下,先是轻啄着他的喉结,而后描摹过精致的锁骨,最后自然而然地滑到他的胸前。借着酒劲大发孩童心性,在他的胸口又是舔弄又是轻咬,而项之只是淡笑着抚摸她的头颈,如既往地纵容在自己身上那系列兴风作浪的行为,他于不经意间轻轻拉开衣襟上的绳结,男子温存的声线在慕颜雪的耳际暗暗浮动:
“筝儿,你醉了...”
“我没..没醉..项之,你要安静..安静....”
迷迷糊糊地嘟囔着,那只不安分的手也同时滑进项之的亵裤里面,不小心就触碰到,没有任何阻碍地碰触到,慕颜雪头脑发昏,对自己正在做的事情难免有些混沌,不过,至于自己摸到什么,那时的多少还是有概念的....没有多加思考,手就么鲁莽地冲进来,甚至还好奇地来来回回摸数下,结果成功导致那个什么什么的在手中迅速“生长壮大”,且有更加欣欣向荣的趋势....慕颜雪才清醒几分,正好听见身下项之发出的闷哼,下意识地捏几下,然后,手中灼热到极致的脉动开始提醒,刚才自己究竟做些什么不厚道的事情...身下项之的脸上已然浮现出淡淡的红晕,微张的檀口也附和着不断起伏的胸膛,呼出掺杂着□的湿热气息,慕颜雪被眼前副景致触动心神,只觉得胸中气血上涌,于是立马自觉地爬起来,三下五除二地褪去下身的束缚,将已经隐隐泛着水光的穴口对准那个灼热的硬物,坐下去的瞬间,两声哼吟同时从两人的口中逸出。
双手适时地扶住的腰,摆动着腰肢,和身下的男子同将激情燃。红帐如火,随手抓过一旁的被褥,身体和情绪仿佛都被周围透彻浓郁的红色燃,两条莹白的腿横跨在男子的腰间,最终延伸到绯色的被褥之上,红与白形成视觉上的巨大冲击,打结的发带在激烈的上下颠簸中渐渐松懈,终是顺着青丝幽幽滑落而下,于是,青丝满头,刹那间倾泻如瀑,三千情丝,在屋的绯红中,连同两人一起燃烧起来,蔚为壮观,如同飞蛾扑火,刹那芳华,永恒绚烂。
在到达第一次巅峰后,喘息着倒在男子的怀里,醉意和疲倦同时袭来,将消耗得眼皮沉重,气息混乱,感觉自己的意识就要逐渐湮灭之时,突然又是顿旋地转,项之翻身将她压到身下,私密处阵酥麻的摩擦感,他甚至没有从身体里退出来,便任性地调转两人的位置。
慕颜雪疲惫地睁眼,对上双碧如翡翠青似翠竹的美眸,他在耳边低声耳语,声线带着隐忍的激动,慕颜雪听见他:
“知道那夜坐看火时,我许什么愿望么...?”
青辉,浮光照入红纱帐。从来良宵短,只恨青丝长。
岁月非静好
他伏在的耳畔喃喃耳语着:“筝儿能猜到么?我那夜许下的愿望...”
逐渐下沉的意识因为个问题而又重新上浮些,她的思绪被带回那夜,坐看漫火,心有戚戚焉,垂首许愿,彼时芳华,可曾记得?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微启檀口,用淡然却幽远的口吻出答案,末,轻声回问道:“对吗..?”
楚项之用亲吻回答,他褪去她上身的衣服,终于让慕颜雪像个初生婴儿般呈现在他的眼前,他看的眼神如同是在观摩件艺术品,让她不自觉地泛红双颊,边却又在心中对自己感到无奈:有什么好害羞的?老娘又不是第一次!
可是..果然还是会不好意思啊..特别是当项之托起她的臀部,分开的双腿,然后埋首于的私密处之时,舌尖刮过最柔嫩的地方,还在敏感反复舔弄,慕颜雪一下子就软了下去。
最后,项之将身体挤进她的中间,□的昂扬抵在漫溢的壶口处,只差一步就要攻城略地,殖民她的身体,他轻轻摩擦着,同时俯下身贴近她的唇瓣,项之紧锁着她迷离的视线:
“那筝儿许什么心愿呢...?”
勾唇一笑:“其实也没什么,无非就是类似于岁月静好现世安稳样的念头罢...不过目前还没有实现,有点小遗憾。”
在重生之后,在经历些生离死别之后,那四个字时常出现在的脑海中,大概仅仅是卑微的愿望,“岁月静好,现世安稳”,写八个字的人既是才子又是奸人,既多情又无情,收到八个字的人是慕颜雪极致欣赏的魅灵,“牵手是个很伤感的过程,因为牵手过后是放手”,纵然两人的结局如同句话般令人伤感,但至少那八个字的美好夙愿是真真切切地存在过。
项之幽幽地重复着句话,蓦然间对温存地笑道:“那八个字便由来许给筝儿吧,终有一日,我们可以的...”
他刹那间挺身进入,余下的话音统统湮没在的呻吟之中。
嗯。给她的八字承诺,他会铭刻在心底。会一直等到,践行诺言的那....
次日上午,当慕颜雪从睡梦中醒来时,发现身边空无一人,洞房花烛夜后,不知不觉就睡到个时间,探头看看窗外,应该不早吧...于是赶忙爬起来洗漱穿戴,一切完毕之后,便神清气爽地走出“喜房”,四下寻觅起项之的身影来。
走着寻着,忽然眼前闪过抹玄青色,慕颜雪双眼发光地向前跑去,边跑边招手呼喊道:“喂!项之啊!快回头看看里啊!”
楚项之被的声音吸引,回过头时正好迎上猛然扑过来的身影,欢喜鼓舞地扑进他的怀中,抱着他的颈项狠狠地蹭几下,紧接着偏过脑袋做娇羞状:“相公,怎么忍心把人家一个人丢在床上啦~讨厌~!”
项之笑着抚上的脸颊,那笑中有宠溺,也有忍俊不禁,他望着笑而不语,慕颜雪霎时间觉察到气氛的不对劲,才歪过脑袋朝项之的身后望去,呃啊!不会吧!怎么...怎么梓寒也在里的?
突然意识到方才自己的卖力表演都被旁的梓寒尽数看去,而且,昨晚没有回将军府,这 样一来,用膝盖头也能猜到昨晚是在哪里过夜的...不过梓寒依旧是副没有表情的扑克脸,也让心中不断扑腾的小尴尬消停些,毕竟,昨天梓寒就已经知道她要到哪里去、要去找谁,他包容并默许一切,因为他是应梓寒,因为他永远为考虑,永远把的感受放在第位。
“筝儿”。
听见项之唤自己,才猛地回过神来:“嗯?怎么?”两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身上,让蓦然间感到有丝不自在。
“今日我们就离开曲商,启程回流华。”
慕颜雪头,难怪梓寒会在里,昨天与他约好,今天要启程回去的,伸个懒腰,随即展颜对身旁那两个耀眼的美子伸出双手:
“等你等得都快发霉,一起回去吧!把麻烦的事情全部解决掉!”
马车和马匹停在将军府大门前,赶到那里时,正好看见立在门口的一抹熟悉身影,愣下,然后心情愉悦地跑过去,冷不防地拍下他的肩膀:
“喂!小崔,别来无恙啊!”
“慕姑娘,我们才日未见而已。”仍旧是没有破绽的微笑,丝毫没有被的突袭吓到,反而平静有礼地看向嬉笑的。
“崔统领啊,不对!应该叫崔将军!恭喜仕途顺利步步高升!”慕颜雪大气地拍拍崔琪睿的肩,梓寒请辞的同时,也向宁帝推荐下任将军的人选,结果崔琪睿众望所归地接替梓寒的位子。明白,不仅是梓寒对他能力的肯定和信任,更是他对崔琪睿情深义重无怨无悔的感激。对崔琪睿挤眉弄眼:
“如何?人生还是多些尝试的好吧,年轻人,就是要勇于接受挑战啊!”
他微微笑,语调平稳:“目前还没有种体验”,看见慕颜雪突然呆愣的表情,忍不住加深笑意:“不过,应该还有很多时间让崔某去体会....”
长长地舒出口气,转而看向身旁的应梓寒:“梓寒,看看你原来的下属,话拐弯抹角,让人心惊肉跳。”
应梓寒与崔琪睿无声地对视着,视线交流中隐含着无数情绪,慕颜雪在旁静静地看着,要让两只闷葫芦坦率地交流感情可真是难于上青,不过....扫眼两人的表情,不自觉地勾唇浅笑:看样子,即使不话,交流也没什么障碍呢,也犯不着杞人忧。
“应兄,一路顺风。”末了,崔琪睿向梓寒抱拳道。
应梓寒点头,同时也向对方抱拳作别。两人脸上的沉郁就么随风逝去,仿佛从来不曾存在过般情绪,崔琪睿笑着望向慕颜雪:
“也莫再被人劫去选妃,否则,下次可就不是被应兄放倒在花丛里那么简单...”
“喂喂喂,是有备而来的好不好?还有啊,快把那件事从记忆中抹去!快!”
“呵呵,大概一辈子也忘不了,这个让切都偏离轨道的女子...”他意味深长地看着,笑容竟然有些飘渺。
“筝儿,该走了。”肩膀被项之揽住,腰则是被梓寒搂过,一边一个,无奈地笑笑,在两个男子的共同“劫持”下坐进马车,车队即将启动时,忽然掀起窗帘,朝仍然伫立在大门口的崔琪睿灿烂挥手道:
“别管什么右不右的!过去的回不来,现在的将军大人是姓崔!还有啊,别门心思扑在事业上啦,家庭也很重要!小伙子,等着吃你的喜酒啊~!”
车轮开始缓缓转动,蓝衣子那张清秀儒雅的脸上蓦地荡开道明媚的笑容,他遥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开口轻轻地吐露四个字:
“一言为定。”
路上都相安无事,项之和梓寒分别骑着高头骏马跟在的马车旁,慕颜雪偶尔掀开帘子,总是能于不经意间对上他们的视线,然后故意抛几个飞眼过去,就能轻易把他们逗乐,没事便吼上几嗓子或者讲讲冷笑话,有时候在车里颠久,便跑出马车,跳到劳斯莱斯的背上,和他们同骑马纵情,常在野外跑,娇生惯养也练成百变金刚,相比于曾经那个骑马骑到屁股抹药膏的,现在的慕颜雪在骑术上已是小有心得,即使如此,他们却依然喜欢让坐到马车离去,就算骑马也经常要求与同乘一匹,啊~男人啊,有的时候真是孩童心性!
在陵衍城门外时,他们便分成两路,项之作为出使归来的四王爷,是定会受到万众瞩目的,而和梓寒,则是低调地回到京城,他们没有住进任何家客栈,而是在项之事先安排好的座府邸中住下来。座府邸是秘密地属于项之名下,知之者甚少,且方位远离闹市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