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继续给怀里的人洗脑:“那是看起来。其实他最擅长装绅士欺骗别人,等人家对他卸下防备之后,就能为所欲为了!”
“……”原来韩先生是这么可怕的男人啊!
察觉到怀里的娇躯身体僵了僵,程易樊勾起嘴角,不怀好意地看了眼不远处的好友:“所以,除了我,你不能觉得任何人好。”
安宁确实看不出来韩旭航是个这么复杂的男人,有些害怕地点头。
韩旭航冷不丁打了个喷嚏,疑惑地转身,凑巧看到好友那双带着不明意味的黑眸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浑身一颤!赶紧拉过身边的人挡住那道视线。
“你拉我干嘛?”
他不顾女人的反抗,硬拉着她走到那双视线看不见的死角去。
丫的,每次程易樊露出那样的眼神,就会有人遭殃。但是最近自己好像没做错什么啊?难道是因为没接他电话?
越想越有可能,韩旭航决定送完物资立马打包下山!
结果院长太热情,硬是留他们在山上吃晚饭,感激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听得他耳朵都长茧,不明白一样的话为什么要重复二十多遍。
不过人家愿意一直说,他也就“勉强”听了。
“韩先生,如果你不嫌弃,晚上就和许小姐留下来陪程先生他们,明天孤儿院有运动会,一块热闹热闹。”
噗——
俊俏男子口中的菜差点喷出来:“不用了,其实我晚上有很……啊!”
许伊娜悠悠收回脚,冲院长甜美一笑:“好啊,其实我以前也在孤儿院长大的,看到这些孩子很有亲切感。”
揉着小腿的男子错愕:“你……在孤儿院长大?”
她漫不经心撇过去一眼:“不行吗?”
见她不像是在开玩笑,韩旭航难得没回嘴,只是低头拧起英眉:在孤儿院长大,那不就是孤儿了?
他竟然一直都不知道!不过她这孤儿身心发展的也太正常了吧?一点都看不出来。而且上次在山里还忽悠说什么许家祖先是吸血鬼。
安宁知道好友不喜欢谈起以前的事情,插话道:“对啊韩先生,晚上就留下来吧,明天可以一块给孩子们做裁判。”
“额……好吧。”
到了半夜,安宁和许伊娜睡一间。见好友脸色不好看,韩旭航委屈地抱紧被子:“兄弟,我不是故意不接电话的,当时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高大身影淡淡瞥了他一眼:“往里面去。”
“啊?好。”一会儿感觉不对了:“易樊,你不觉得这床小了点?而且这被子怎么那么脏啊。天!墙上那是什么,蜘蛛吗!”
一把提溜住对方欲跳下床的领子,程易樊笑得很“和善”:“再鬼吼鬼叫,信不信我把你丢到院子里去睡?”
“不是啊,你看看那个,真的是蜘蛛!而且地上那黑黑在爬的东西是什么?不行,我受不了——”
天,这里简直是人间地狱,过惯了豪宅公寓的韩旭航,怎么可能容忍爬行动物和自己共处一室?看见墙顶上那只掉在空中的蜘蛛,他的脚都在抖。
程易樊把没用的男子轻松扔到床里侧,吧唧——关灯。
“易樊,好黑啊,至少开灯睡觉吧?”话里带着颤音。
“不行,有光睡不着。”
呜呜呜,韩旭航悔得心都碎了,他为嘛要答应留下来呢?
一只黑色爬虫恰巧飞落在他的鼻子上,胆小的男子浑身一僵,突然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十分钟之后,程易樊拍拍手,满意地回到床上继续睡觉。
被绑在椅子上的韩旭航,嘴巴还塞着不知名的破抹布,味道呛得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到底为什么要留在孤儿院睡觉的,为嘛为嘛!
隔壁屋,见叫声消失了,许伊娜的笑容才展开:“就该让他受点苦,一只飞虫也能把他吓成那样,哈哈哈。”
安宁也忍俊不禁:“不过韩先生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不适应很正常。”
“哼,你别为他说话了。他就是得了富贵病,以为自己走过的地方都要镶金带银,不知人间疾苦。”说完翻身躺在床上。
时间仿佛停止了下来,许伊娜翻来覆去许久,黑暗中的表情带着某种颤动的情绪。
当年她离开那家收养自己的孤儿院后,就没打算再回去过。谁料换了个地方,现在又住进孤儿院的屋子里。
“伊娜,你睡不着吗?”
“嗯。”
“还在怨你的父母?”
她不说话,但是黑暗中的那双眸子已经泪迹斑斑。怎么能不怨?如果连最普通的家庭都没办法给孩子,为什么还要生下来呢……
冰冷的身体突然被抱住,许伊娜赶紧擦了擦泪水:“安宁,我没事的,这么多年我都熬过来了,何况我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工作,吃穿不愁的。”
她安慰:“嗯!而且你还有我,还是我未来孩子的干妈。”
“哈哈,嗯嗯。”
其实安宁无数次想问她,不找吗?也许她的父母有什么难言之隐才把她放在孤儿院。也许他们后悔了,或者过着艰难的日子,不去找,伊娜心里永远有一个疙瘩,那多痛苦?
如果听到她心里的话,许伊娜估计会义愤填膺地说:我离开孤儿院已经十八岁了,十六年的时间足够他们找来千百回!
“安宁睡吧,我困了。”
“好……”
隔壁——
“唔唔,唔唔唔!”没人性啊,自己千里跋涉来解救他们,那个损友竟然把他绑在椅子上。绑着就算了,能不能把他嘴里的臭抹布拿掉,他真的要窒息了。
结果男子挣扎了几个小时,床上的人还是无动于衷,终于,他自己累得睡着了。没听到动静,程易樊翻身下床,小心翼翼解开绳索,扛着他放到床上去。
翌日,天空一片晴朗。
孩子们早早就兴奋的起床出去预热运动,韩旭航在一片吵闹中醒来,肝火旺盛:哪个无良商家保证卖的别墅不会有噪音的?他要去投诉!
结果一睁开眼,他傻了!“你、你们在我房间里干嘛?”
两个光着屁股换运动服的男孩面面相觑一眼,赶紧把裤子套上,羞涩不已:“叔叔,你怎么可以偷看人家换衣服!”
“……?”
男孩子很快跑了出去,韩旭航还在一片迷雾当中。他竟然梦到自己在看小男孩换衣服,哈、哈、哈,太可笑了!
砰——
继续倒在床上睡觉。但是家里的床板有那么大声吗?他又被无良商家骗了?
“喂,太阳晒屁股了,还不起来?”
噌!
床上的男人迅速起身,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哪儿:“程易樊那家伙呢?我要跟他单……”想到打不过对方,话锋一转:“绝交!”
看着眼前脑残的家伙,许伊娜万分可惜的叹了口气,随手把手中的运动服丢给他:“换上,一会咱们是裁判。”
他低头,看见那件质量差,款式俗,而且貌似跟自己身材不符的衣服,俊眉嫌弃地皱起:“不穿,裁判这么神圣的职业,就得像我现在穿得这么帅!”
她半路折回,嘴角笑得不怀好意:“真的不穿?”
“不穿!这件衣服简直是在侮辱我的审美观。”
十分钟后,换上运动服的男子气急败坏地冲出屋子:“许伊娜,老子打不过程易樊还教训不了你!?”
前面娇影回头一看,立即丢掉还在滴水的盆子狂跑——
八点钟,运动会顺利开幕,为了得到奖品的孩子们跃跃欲试,各自努力热身。院长作为主持人,笑容满面地站到孩子们中间:“孩子们,因为有了韩先生的物资,咱们今年第一名的奖品改为200块钱现金,第二名是书包,第三名是钢笔……”
韩旭航差点没栽倒:“我买来的那些钢笔和书包都比两百块贵好多行不?那些傻孩子听到钱瞎激动什么,笨蛋。”
离他最近的许伊娜颦眉:“你怎么买那么贵的东西?对于孤儿院的孩子们来说品牌根本不重要,他们在乎的是东西的实用!”
“我哪里知道,反正程易樊出钱的。”
“你不是说自己很有爱心吗?!”她瞪眼,错愕地看向他。
男人尴尬地拉了拉过短的运动服,干笑:“是美女我都爱啊,你看多有爱心!”
许伊娜无言以对,突然觉得跟他多呆一秒就会忍不住使用暴力。
“诶,你去哪儿啊?我也去。”
院长宣布运动会开始,第一项是短跑,孩子们发挥的不错,拿到奖品时跟捧着金蛋似的,非常兴奋。
“一个书包都高兴成这样,无语。”
许伊娜冷眼看向他:“韩旭航,从现在起不许说话。”
他不服了:“我是裁判啊,不说……唔唔唔!”卑鄙,竟然刷阴招。他用力地把嘴里的苹果拿下来,怒气冲冲。
不说就不说!
安宁见轮到东东上场,高兴地离开座位跑到他面前蹲下,温柔地帮他整理衣服:“东东,紧不紧张?”
男孩看着她摇瑶头,又点头。
不远处的韩旭航看到,怪异地皱眉:“我发现英语老师好像对那个东东特别好,跟亲妈似的。”
“你胡说什么?”不知什么时候,程易樊已经站在他身后。
乱说话的男子赶紧捂住嘴巴,打x!
许伊娜气呼呼道:“对啊,你再胡说信不信我把你从山上扔下去?”安宁有没有生过孩子,她最清楚了!
面对左右夹击,本来也只是“嘴贱”的男人赶紧投降:“我不乱说了!安老师非常有爱心,对每个孩子像亲妈似的!”
程易樊皱眉回到位置上,这时候安宁也走了回来,脸上还带着一丝担忧和期待。她相信东东会取的好成绩的。
四百米跑的手势一落,起跑线上的四个孩子迅速冲出跑道,东东不出众望地跑在最前面。安宁高兴地大喊加油,身边的男人则默默看着她。
在离终点不到五十米的距离,男孩转头看向那道为自己加油的身影,速度逐渐变慢下来。
这时身后冲来的孩子没来不得及刹车,两人竟撞到一块,东东惨叫一声,膝盖狠狠跪在地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运动会的激烈气氛顿时凝结,院长焦急跑向摔倒的孩子,而安宁已经脸色全无地抱起东东:“你没事吧怎么会摔倒呢,快告诉安老师摔哪儿了!”
“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你膝盖都流血了!”说完惊慌失措地跑出围观的人群,再回来时手中多了一个医疗箱。
许伊娜是护士,急忙道:“安宁我来。”
“没事,普通的消毒上药我懂,你去帮另外一个孩子。”见她坚持,许伊娜只好点头转向另一个摔倒的小孩。
东东上完药后,程易樊便把他抱起来:“我送他去房间休息。”安宁的手臂被一只小手拉住,男孩怯生生摇头:“我没事,我想留下来看比赛。”
她不禁动容,犹豫了下,道:“好……”
不远处,在帮伊娜的韩旭航眉头越皱越深,忍不住多说了句:“英语老师和东东就算不是母子,准定有什么其他的关系。”
“废话,安宁心肠好来这家孤儿院已经八年了,东东又是从出生就在孤儿院长大,相当于是安宁看着长大的,对他好一些很正常吧?”许伊娜解释。
男人耸肩:“原来如此,有可能这就是你们女人天生的母爱情结。”
“我看你也挺缺乏母爱的,要不要姐姐当你妈妈,给你点温暖?”谁料对方异常兴奋地说:“好啊,快脱衣服!”
许伊娜愣住:“当你妈干嘛脱衣服?你、你不会想乱轮吧?”
男人邪得无比邪恶:“想当老子的妈就得让我喝n,快脱衣服。”
“变态、色情狂、臭流氓!啪——”
“许伊娜,这是你第二次打我,别以为老子是绅士就不会反手!”他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