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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关系》作者:江上七七
文案:
顾凉凉在声色犬马的地下酒吧偶遇翩然男子江承浩,以为不过只是一场等价交换的肉/欲之欢,不成想,此人却以诡异的身份在自己身边安营扎寨,用各种细节渗透生活,彻底打乱她原本抱有“独身”的计划,等到事情发生到无法预期,迫使她认可本心的时候,他忽然在她耳边亲切呢喃:亲爱的,你在做/爱,我在做戏。
当悲观女主顾凉凉遇上阴险男主江承浩时,在一系列盘根错节的故事背后,他们最终能不能走向彼此?【文案完毕】
内容标签: 虐恋情深 情有独钟 都市情缘
搜索关键字:主角:顾凉凉,江承浩 ┃ 配角:庄心宇、余萧、田芯、赵青林等 ┃ 其它:虐爱,脱变
晋江20130530VIP完结+番外
总点击数:33822总书评数:123 当前被收藏数: 175 文章积分: 7;335;805
、地下酒吧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文,本来某七想在愚人节那天开的,可有朋友告诉叫我今天开比较好,于是我想了想还是今天开了,嗯,今日两更,晚上七点钟左右还有一更,喜欢的朋友记得收藏撒花并留言哦,话说留言收藏撒花的孩子有肉吃哦!O(∩_∩)O~
Warm warm地下酒吧。
顾凉凉喝得有些醉了,双手撑着大理石的洗手台上,头微微的低着,长长的栗色卷发随意的从两肩垂了下来。
从中央空调漏下来的风,吹着她的发四散的飘着,仿佛海里随波涌动的水藻,有种灵动的美感。
这是她最在意的一样东西,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当年她母亲精心的帮她打理头发,从五岁开始,母亲就换着花样的给她辩头发,上面再绑着粉红色丝制的花饰,走出去的时候,人人都说余家姑娘真正是从画上出来的小美人,像精灵一样,又可爱又漂亮。
可是自从母亲去世之后,她性情大变,好像仇视家里所有的人,包括余萧。
对于辫头发的事,更是挑剔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尽管如此,家里的佣人却永远也绑不出妈妈的样子,她便大发脾气,因为此事,余萧辞了几个佣人,每当有新的佣人来的时候,对这位脾气古怪的小姐格外的害怕,总怕稍有差池,饭碗不保。
有一次,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被派来打理她的饮食起居,给她绑头发的时候,把她最心爱的一个花饰弄断了,吓得立刻跪在她面前哭着求她不要告诉余萧,不知为何,自从母亲去世后,她觉得自己的心好像死了,也或者说是硬了,对很多事情并不上心,而当时看到泪眼模糊的女孩,她忽然动了恻隐之心,她没有告诉余萧,那女孩也留了下来,只是她的头发从此不再要别人打理,她自己亲力亲为,每日除了马尾还是马尾。
对于头发,她不想大动干戈,除了修修尾部的开叉,就再也没有剪过,留了这些年,可是偏偏这些年,她的头发长得奇慢,大约有十年了吧,但是至今才长到腰部,她有时候想,妈妈,是不是你不让我长长,怕有一天我去了那里您认不出我来?
她仍旧撑在洗手台上,肩膀有些耸动,母亲的去世是她心头上的一道伤,经过岁月长久的撕扯,那伤口越发的深,深得让她麻木而持久的疼着。
有双手忽然圈在她的腰上,慢慢的交叠在她的腹部,仿佛是怕她肚子疼,轻柔的按着,然后誊出食指慢慢的在她的腹部上划圈,慢慢的向下划去,直到划到大腿根部才停下来,然后慢慢的隔着内裤,在中间的那条细分出来的小槽里来来回回的划着,渐渐的粘手的液体沾在他手上,顾凉凉身子一僵,低低的“哼”了一声。
她穿的是带点绸缎丝布料的裙子,薄得很贴身,他的下/身顶着她的臀部,她敏锐的感觉出,那里硬得如同一把刀,她抹了抹眼睛,站起来转过身,立刻娇俏的笑着将双手搭在他肩上,低柔的说:“在这里做?”
他的眸子在昏暗的洗手间里看起来如深潭似的幽深而黑亮,他抿着嘴角似笑非笑的望着她:“你若不介意,我也没关系。”
顾凉凉哈哈的笑起来,“在这里有伤风化,到里面去。”
她的双腿缠在他的腰上,他仿佛是等不及,一边走一边解自己的皮带,到了最里面的厕所,直接退下她内裤的一侧,将自己的塞了进去,塞进去后,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吻了吻她的额头说:“它等了我好久,瞧瞧都流口水了。”
顾凉凉吻着他的脖子,伏在他劲间轻柔的说:“我要!”
这两个字无疑像一剂春/药,迅速入浸到他身体的各个部位,她明显的感觉到在她身体里的那个东西像抽筋似的动了一下,顾凉凉伏在他劲上笑:“它动了。”
“你骚拢它,它当然要发脾气了。”说话间,他忽然用力的攻进去,刺得她“啊”的叫了一声,他吻着她的发丝低笑,不紧不慢的抽/动着,像是在打一场持久的战争。
她说:“快一点。”
他却偏偏慢下来,“头一次,慢一点好,让弟弟跟妹妹好好的磨合一下,要享受这个美好的过程。”
她坐在马桶盖上,比他刚好要高半个头,正好可以看见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他正一脸坏笑的盯着她神秘的地方,说:“正在操/你的男人帅吗?”
她心里一荡,那里忽然像电流划过似的舒服。
不知道算不算坏习惯,就是她在做/爱的时候,喜欢听那些重口味的词汇,配着活塞运动,能够让她更快的找到快感。
她没有出声,手撑在马桶抽水盖子上,仰起头,露出长长的脖子,卷发披下来有些零乱,有一种迷离的美。
他用食指从她的下巴沿着一条线,一直划到她的乳/沟,然后握住了那颗饱满的圆润,用力的捏,粗暴的说:“帅不帅?”,他身下用多了几分力气,一进一出的磨着她的那条窄窄的管道。
她咬着牙说:“不帅的男人,我不会让他干!”
他仿佛不太满意,用力的挺进了几下,大约是很久没做了,她那里隐隐约约有细微的疼,可是最清晰的感觉却是充实而饱满的,这是她一直想要的熨贴,只有这个时候,她才有存在感。
她忽然想起某个女作家说过的话:女人通往心里的路是yin/dao。
从她第一次跟人做/爱之后,她就一直相信,阴/道是个特殊的器官,它不仅可以给你带来快乐,还可以让她的心,获得片刻的安宁,尽管欢愉之后找不到可以依附的地点,然而,能拥有一刻,也算是不负此身。
这世上,什么是真?什么是爱?答案不尽相同,但自身的感受却永远比那些抽象的东西来得要实在许多。
她迷离着双眼,望着眼前年轻而俊朗的男人,她之前从不盯着男人看,反正是各取所需的事,没必要弄得像情侣一般含情脉脉,况且根本就是两个并不认识的人,所以她一直是闭着眼睛的享受,只是眼前这男人,实在很养眼,剑眉星目,挺直的鼻梁,再配上薄而适中的嘴巴,尤其是说粗话时,眸子有种凌厉而邪魅的神气,让人心里不自觉得一荡。
他正埋头为他伟大“事业”而努力的耕耘着,汗水顺着他的脖子流了下来,她慢慢的感觉到那里越发舒服起来,而他的表情显得凝重而痛苦,她早听说男人在高/潮的时候,面目狰狞,原来果真如此,随着他低吼一声,又紧推了几下之后才真正的停下来。
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望着坐在马桶抽水盖上的女人,眯着眼睛,眼神没有焦点,嘴巴微微的张开,轻轻的喘着气,却更有一种情/潮过后,撩人的妩媚气质,他摸了一下她的乳/房,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他却清楚的知道,这布料后面那一对高高玉/峰,想必另有一种情/味。
她正在穿内裤,他已清理完毕,边系皮带边漫不经心的说:“下次,我要剥光了你,好好玩玩你那对肉球,手感一定不错。”
“下次?”她语气微凉:“下次我不一定找你,男人玩一次叫新鲜,玩多了就没意思了。”
他“哧”地一笑,仿佛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你的意思是你玩我?”
“怎么,不可以吗?”顾凉凉从手包里抽出一沓钞票放在马桶盖上,皮笑肉不笑的说:“基于你刚才的努力,我不会亏待你。”
说着就拉开门,却听到他冷笑:“靠,这究竟是什么情况?我被你上了?”
她回过头来露出妩媚一笑,却听到他补了一句:“我打赌下一次,你抗拒不了我的邀请。”
顾凉凉不答话,抛了个媚眼给他,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潇洒而去。
、狭路相逢
顾凉凉回到家里冲洗之后倒头就睡,她又梦见了母亲,仍旧是母亲忧伤而痛苦的眼神,望着她欲言又止,仿佛有无尽的话想对她说,可是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是流着眼泪,眼巴巴的看着她,像是要将她吸入骨髓,带到世界的另一边。
母亲去世得非常突然,那时她正在音乐室里练习钢琴,忽然听到老师叫她的名字,她抬起头来,看到家佣陈伯,万分焦虑的站在教室外头跟她招手,她走出去,陈伯跟老师打了招呼就抱起她往外走,她发着脾气说自己的课还没练完,陈伯哆嗦着声音说:“小姐,家里出事了。”
“出什么事?”她歪着脑袋问。
“你妈妈死了。”
“你妈妈才死了。”她下意识的还回去,妈妈怎么会死?妈妈早上送她来学校的时候还说了,等她钢琴练到十级,就带她到音乐之乡维也纳去玩,那里有顶级的音乐学校,而且是莫扎特、贝多芬、舒伯特等在国际上享有盛名的音乐家们的造诣之地。
明明还是早上的事情,陈伯为什么要这样说呢?她不信,反身就朝教室里跑,陈伯一边追着她一边接电话,等追到她之后,才将接通的电话放在她耳边,沉痛的说:“你爸爸的电话,快接吧!”
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却听到父亲在那端,声音暗哑而哀伤:“凉凉,回来见你妈妈最后一面吧!”
她没有哭,只是觉得这是大人们跟自己开的一个玩笑,妈妈怎么会死?妈妈还那么年轻那么漂亮,怎么突然就死了?
她在梦里哭醒过来,天还没亮,她拉开窗帘,窗外的天空是藏青色的蓝,有几颗星星孤单的缀在那里,像母亲的眼睛,她默默的看了许久,直到东方发白,星星逐渐隐没进鱼肚的白光里,她才收回目光,到浴室里洗漱。
她一直告戒自己:天亮之前,请收起自己的悲伤。
周一的课程向来紧张的像在打仗一样,顾凉凉由于前一晚的疏忽,一早跑到办公室里备课,恰巧碰到政教主任赵青林正在给一男生上政治课,长篇大论了说了约有半个小时,顾凉凉愣是一个字没写出来,等到他说完了,她才紧赶慢赶的开始备课,备到一半的时候,赵青林走到她身边来,呵呵的笑了两声说:“顾老师,这么早来备课?”
顾凉凉抬起头来看着他,觉得怪异,赵青林很少笑,常年冰块似的脸,像谁欠他二百万似的,可今天乍一看到他千年难融的冰块忽然化了一点,确实觉得不太习惯,再加上他脸本来就大,笑起来面部肌肉拉宽,显得更大,满眼就只剩下他那张脸了。
顾凉凉愣了一下,才笑着说:“嗯,周末有事没工夫备。”
“谈恋爱去了?”
顾凉凉没答,他接着说:“你们现在的女孩子找男朋友的标准都是高帅富型的,其实人吧,年纪大一点成熟稳重,还知道疼人,你说是不是?”
顾凉凉又抬起头来,赵青林一张大饼脸正低头望着她,她吓了一跳,身子向后倾了倾,皮笑肉不笑的说:“主任,您说的是。”她抬起腕表看了一眼,婉转的说:“主任,您看马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