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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18:00左右,喜欢的亲们,可到时来看,不过星期六星期天,可能时间不定!谢谢看文的亲们哦,不过留言的话,我会更喜欢你们的,而且更文也很有动力哦!O(∩_∩)O~!
、邂逅球馆
江承浩摇了摇头,笑起来,手顿在键盘上,却不知道再说什么,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有时候很奇怪,说正经话好像三言两语就说完了,可是下流的污秽的话,说起来就没完没了。
他靠在椅背上,单手支在腮边,隔着一段距离,可以看见她的后脑勺,长长的栗色卷发在后脑勺上绾了一个髻,剩下长长的一段,绕过她的脖劲从右肩上头垂了下去,今天,她穿的是一套粉红色的衬衣,下面是一条黑色A字及膝短裙,从后面看,他觉得她是个极端庄而清新的女人,从前面看,端庄中又透着一股子从容的贤淑,长得实在是个很美的良家女子。
只是不知道,这样的女子,为什么喜欢在上面操控一切,跟她在那样的场合见了两面,做了多次,她告诉他:要么我们平视,要么我在上面。
喜欢主位的女人,还真是不太多见。
他觉得内心有点燥,需要用某种体力来缓冲一下,于是在对话框里打下一行字:“我带你去打网球吧!”
“去哪儿打?”
“邂逅网球馆。”
“好!”
刚好是上午十点钟,离放学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江承浩与顾凉凉溜出学校,直驱“邂逅网球馆”。
到了地点,江承浩去停车,顾凉凉站在门口等他,看到他背着背包走过来,她指着招牌,
说:“真是个浪漫的名字,老板一定是个女人吧?”
江承浩推开玻璃大门,漫不经心的说:“到了你就知道了,反正很惊艳。”
顾凉凉跟在江承浩后头,走到更衣室,到了才想起来自己没带衣服,江承浩说:“你等等。”
然后拨电话,通了后,听到他说:“拿一套32码的女装网球服过来,在更衣室,我们在这儿等着。”
顾凉凉一脸黑线,就算她身材再不济,也不至于要穿32码的吧?
她对江承浩说出自己的顾虑,江承浩上下打量了她一下,很想说:你浑身上下也就那两陀肉合格一点,其他的还真是硌骨头,如果在晚上,他应该会这么说,只是这晴天白日的,还是需要尊重一下“老师”这个职业。
他笑了笑,含蓄的说:“他这里备的衣服号码偏大,32码,你刚刚合适。”
很快有人送衣服过来,走近了,顾凉凉吓了一跳,韩式美男发型,染成了金黄色,衬得一张细致滑嫩的脸看起来更加白净,精致立体的五官,配上一身时髦的休闲装扮,的确是非常惊艳,顾凉凉一时有点糊涂,这,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
江承浩看着顾凉凉的表情,似笑非笑的介绍道:“邂逅的老板,蒋峻先生。”
顾凉凉立刻恢复淡定,伸出手去,微笑着说:“蒋老板,您好。”
蒋峻回握着,客气的说:“您好。”然后转向江承浩说:“江总,不介绍一下?”
“顾凉凉顾老师。”
“江总,越来越有文化了,这妹妹的确漂亮又有气质,是你带来这里的姑娘当中最好看的一个。”
顾凉凉当面被这样夸,倒觉得不好意思,不过也按照西方的礼貌,说了声:“谢谢。”
蒋峻拦着说:“谢什么,我说的是实话,您没瞧见前几次带来的是什么人,用男人婆或者彪悍形容都不为过。”
“行了行了!”江承浩打断道:“招呼你做生意,你倒编派起我的不是了,你再说,我下次不来了。”
“好啦,我也没工夫跟你瞎贫,这会儿有贵客来了!”蒋峻将衣服递给顾凉凉,转身就走了。
“如果不是黎之桐、余萧这样的人物,恐怕称不上贵客吧?”江承浩若无其事的笑着打趣他。
蒋峻回转身,挑眉睨他一眼,说:“还真让你蒙对了。”
“黎之桐?”
“余萧!”
江承浩哈哈的笑起来,一旁的顾凉凉一颗愉悦的心却骤然冷了下去。
余萧以前的运动爱好是户外登山,现在,大约是年纪大了,也不再有热血去挑战极限,倒是温文尔雅的玩起了网球。
江承浩看出顾凉凉脸色不对,关切的问:“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顾凉凉勉强挤出一个笑说:“没有,有没有包间的?”
江承浩说:“有。不过一般要订,我问问现在有没有空的。”
顾凉凉点了点头,江承浩拨了电话,跟蒋峻说了大致情况,挂完电话才说:“生意太好,订满了,他说有个比较大的,中间有隔断,只是公共休息区在一起,帮我们去协调一下,你如果愿意我们就过去。”
顾凉凉想了一下,也不想太麻烦,出来消遣凡事计较反而给自己添不痛快,点着头说好。
等她换好衣服,江承浩领她去到那边,看了下环境,还算满意,隔断那边已经有人开始了,因为隔断巨高,相互也不会产生别的影响,最主要的是不碰到余萧就行。
他们做了些热身运动,才正式开始,江承浩经常锻练,是运动好手,不过几场球打下来,他才知道顾凉凉不仅技术不错,甚至耐力也不错,他想,难怪她在上面做得如鱼得水,持久而有力,确实具有一定的实力。
就是这么一恍神的当下,他没接住顾凉凉拍过来的球,那颗球像是为了报复他的用心不专似的,一下子砸中了他的小腿骨,他“嘶”地吸了一口气,半蹲在地上。
顾凉凉见打到他了,丢了球拍跑过去,他正用手掌握着疼痛处,她拉开他的手一看,接近膝盖下面的地方有一块红枣大小的紫青。
她有些紧张,下意识的说:“疼不疼?”
本来在运动场上,磕磕碰碰受点小伤是很正常的,再加上男人皮燥肉厚,不像女人那样娇嫩,所以也从不在意,不过看到她那样紧张,不知为何,心却一暖,口是心非了答了一句:“有点疼!”
她说:“那休息一会吧,我去服务台问问看有没有冰块,敷一敷或者如果有万花油擦一擦也行。”
他顺从的答:“好。”
她扶着他走到公共区的太阳伞下面坐下来,安慰似的对他说:“我去去就来。”
他看着她穿着白色的球衣,像只小鹿似的跑远,然后消失在转角那边,心里忽然有种难言的情绪袅袅的漫上来,他其实都戒烟很久了,突然很想抽。
顾凉凉跑到服务台,拿了一包冰,急急忙忙的往回跑,等她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看到眼前的情形,忽然觉得今天的运气坏到了极点。
江承浩与余萧正坐在太阳伞下悠闲的抽着烟,看到她来了,江承浩才掐灭烟对顾凉凉招了招手说:“来,顾老师,我帮你介绍一下。”
顾凉凉觉得好笑,但也只是在心里冷笑,慢吞吞的走过去,江承浩煞有介事的指着余萧对顾凉凉说:“曲盛集团老板余总。”然后又指着顾凉凉对余萧说:“我同事顾凉凉顾老师。”
余萧鹰隼一般的眼睛在看到顾凉凉时温和了许多,笑着说:“顾老师想必课业太重,怎么这样瘦?”
明明是绕着圈子的关心她,可顾凉凉却不领情,将冰包往桌子上一丢,拿劲间的毛巾抹了一把汗,转脸对江承浩说:“江老师,我有事要走了,你是一起走还是等会儿走?”
江承浩完全有点摸不着头脑,满脸疑惑的望着顾凉凉,说:“你等会儿!”
顾凉凉说:“我到更衣室那边等你,你要走的话快点,别让我等太久。”
江承浩望着顾凉凉的背影,不大好意思的对余萧说:“女人的心情如天气,刚刚还是万里无云,这会儿却是乌云密布,余总,您别介意,小姑娘比较情绪化。”
余萧抽着雪茄,有浓白的烟雾在他周围缭绕弥漫,使他整个人也看起来有些朦胧,他望着顾凉凉消失的方向,缓慢而宠溺的说:“我就喜欢任性的女孩子。”
江承浩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好一会儿,才敷衍似的笑起来。
顾凉凉在更衣室里换衣服,想起刚刚在休息区,坐在他旁边那个端庄而贤静的女人,年纪应该比田芯要大一些,她也没时间细看,没想到,他这样大年纪了还是不肯安定,女人,这一辈子好像注定都只是他的陪衬,田芯自以为年轻,美艳不可方物,哪知道,余萧却并不愿在一颗树上吊死,照这样的发展趋势,可能会折腾到死方才罢休。
顾凉凉换好衣服出来在门口等了很久,还不见江承浩出来,又不想打他的电话,正准备到街边上等的士,江承浩已经走了出来,看到她一脸的焦燥,笑着说:“怎么忽然就不高兴了?”
“我没有不高兴啊!”顾凉凉嘴硬道。
“我看出来了,你对余萧有意见。”
“我对你才有意见。”
“我怎么了?”
“怎么什么人你都能扯,两个男人,我不知道有什么好聊的。”
“听听,对男人有很大的意见!”他很无意识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几乎是本能的牵着她的手说:“走吧,别站在这儿晒太阳了,已经过了抗日年代。”
顾凉凉没想到他会牵她的手,心率极不稳定的快跳了几下,她感觉不太好,下意识的挣开来,小声说:“我自己走!”
他倒也无所谓,嬉皮笑脸的凑近她,说:“顾小姐,四下无人的时候,可不可以对我不要这么抗拒?”
他个子高,弯着腰罩下来的时候,绕是顾凉凉有一米六八的个子,也觉得有很大的压迫,她后退了一步,一本正经的说:“江承浩老师,我们可不可以扮好自己的每一个角色?”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求收藏求鲜花,求评论,不冒泡的亲们,小心罚你们禁/欲哦!O(∩_∩)O~
、不速之客
江承浩定定的看了她几秒,抿着嘴轻笑起来,有点像玩世不恭,过了一会儿,他才说:“好,如你所言,我们扮好自己的不同角色。”
车上的气氛不太好,本来话多的江承浩忽然没了说话的欲望,只是觉得悻悻然的没什么意思,女人的脾气,还真是挺难捉磨的。
他扭开音响,车里忽然有个声嘶力竭的声音响起来:好男人不会让心爱的女人受一点点伤
也不会像阵风东飘西荡在温柔里流浪……
他很烦燥,粗暴的将按扭一关,车内复又安静下来,他觉得这样的气氛令人难受,又不想想别的,只好专注在车子上,想加速吧,一会儿一个红灯,一会儿又一个红灯,开起来真是火大,慢慢吞吞的开到学校门口,用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顾凉凉正在解安全带,安全带不知道被什么勾住了,半天解不开,他忽然侧过身子凑近她,指尖碰上了她的手背,听到他说:“我来。”
她把手缩回去,“喀”地一声,安全带应声解开,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连谢谢都没说一声,打开车门就下车,他看不出情绪,淡淡的说:“我今天没课,不进去了。”
她回过头,也看不出什么情绪,答道:“哦,好!”
顾凉凉走了几步,听到车子“轰隆隆”的嘶叫声,像只发脾气的马,一溜烟的跑得无影无踪。
她心里不太舒服,明明针对的是余萧,为什么忽然就对他很不客气了,她向来是明白事理的人,这次的脾气好像发得有点无厘头。
正逢吃午饭的时间,她回到办公室放了东西,一个人去食堂,在路上碰到庄心宇与刘建州,两人不知道在聊什么,正聊得起劲,看到她走过来,立刻禁了声追上她,刘建州说:“姑娘,一个人吃饭不嫌寂寞吗?”
“不是有你们陪吗,怎么会寂寞?”不知为什么,顾凉凉再不好的心情,只要是跟自己的学生一起,或是站在讲台,她的不快便会很快一扫而空。
庄心宇抿着嘴淡淡的笑起来,说:“意思是你要请我们吃饭?不过,教工饭堂我们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