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呷着满嘴苦涩,再端起一杯酒,毫不犹豫的仰起头一干而尽。
冰凉的酒液顺着嗓子眼一路迫不及待的跌向胃里去,把胃撞得热热的,酒精慢慢蒸腾起来,一路回旋着向上冲,最后一股脑的攀升到脑子里去,缠得每一根神经都钝钝的麻麻的。
萧萧觉得眼前渐渐升起一层暖烘烘的薄雾,薄雾中,所有东西都在微微摇晃。她闭上眼睛,摇晃停止,眼角却渗出一些水迹,氤氲着周围干燥的空气。
她懒得抬手去擦,心想反正没有人会注意自己。
睁开眼,想再取一杯酒来喝;面前却横空出现一只手臂,手臂前端,一只男人的、纤白修长的、指甲干净整洁的大手里,正捏着一方青蓝手帕,递向自己。
萧萧愣愣的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手臂、手以及手帕,脑子木木的,有些反应不过来眼前状况。
视线顺着手臂一路向上看过去,绕过端正的肩膀,继续向上,经过洁白的衣领和嵌在衣领中间上方一些的滚动喉结,经过微微透着青色须根的性感下巴,经过轻轻抿在一起看不出来是笑非笑的两张薄唇,经过一道高挺苍劲的鼻梁,再向上一点点,萧萧最后看到一双晶亮得像黑宝石一样的眼睛。那双眼睛又亮又深,稍稍往里看过去,就让人几乎有了晕眩的感觉。
她看着那双眼睛,怔忪的说:“你的眼睛,真像黑葡萄。”他嘴角随声上翘,脸上立刻流泻出俊逸非凡的笑容。她更有晕眩的感觉了。眨眨眼,阻断那股会让人有些晕的气浪后再向他看过去,这时她才发现,原来他竟是一个极为英俊的美男子。
她歪着头看他,呆呆的问:“你想把手帕借给我?”声音中充满疑问。
她的说话时声调竟带着几分娇憨。她脸颊酡红,眼神迷离,湿润的嘴唇间,几粒洁白的牙齿若隐若现。此刻她整个人看起来,实在有几分酒醉的慵懒和别样的妩媚。尤其眼角处那汪水迹,让人看了不觉又多了几分我见犹怜。
他微笑着把手帕递到她手里,风度好得不得了的对她说:“小姐,你的妆要晕开了。”
她看看手里突然多出来的手帕,再抬头看看他,脸上还是那副比正常人要慢了半拍的迟钝娇憨,对他说:“那个,它们不是眼泪,我没有哭。那个,它是……是……”她一下卡在那里,脑子被酒精浸润得笨笨的,重复好多次“是”却填不上是后边的内容。她不禁变得有些焦急起来,双眉紧紧蹙在一起,脸上开始浮现出一种类似气急败坏的样子,像是要发脾气似的嘟起嘴巴。
她这一嘟嘴,微醺的小女儿娇态立刻毕露无遗。他看她囧囧有神的样子,对她怜惜起来,于是微笑着替她解了围,“是被风吹进了沙子在眼睛里,对不对?”
她一下变得高兴,双眉立刻舒展开,对着他用力点头,“恩恩,对对,不错不错,是沙子吹进眼睛里头去了!”眼角处汪着的那抹湿润,随着她点头的动作,汇聚在一起,结成一滴,沿着她的脸颊,徐徐滚落。
她一下变得怔怔的,望着他,喃喃说:“我没哭,真的没哭,真的!这不是眼泪!”
听着她执着的告诉自己她没有哭,看着她倔强的扬起脸颊,他再次笑起来,声音低低沉沉,听上去竟有些绵延缭绕的意味。
他抬起一只手臂,伸到她面前,手指轻轻掠过她眼角,掠走睑畔一片湿润,只留下淡淡水迹在空气中迅速风干。他保持微笑着对她点头,“恩,你没有哭。刚才是雨点滴到你脸上了。”
她一下瞪大眼睛,“下雨了吗?”
他笑咪咪的点点头,“是的,刚刚下雨了。不过现在已经停了。以后,应该就是大晴天了!”
因为遇到一个奇怪的自来熟的陌生人,萧萧的心情也奇怪的一下变好了不少。酒气一拨又一拨的冲上头去,将她顶撞得人又晕头又疼。两手撑在桌子上,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刚起了一半就开始手软脚软,身体更是摇摇晃晃的摆荡不止。
眼前的一切又开始旋转起来。她松开桌子向外走,人却因为失了依靠立刻向前栽倒过去。她闭上眼睛等着自己出丑,却在眼前归入黑暗以后感到腰间一紧——她并没有栽倒在地上,她被人拦腰抱住了。
睁开眼,微微仰起头,她看到是他在她跌倒前及时揽住了她。
她此刻正软软依偎在他怀里。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味道。不是小说中那种用到烂俗的烟草和薄荷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而是另外一种淡淡的、令人感到神清气爽的味道。有点像茉莉花,却又没有那么浓郁。很好闻。
紧了紧鼻子,萧萧贪婪的闻着这好闻的味道。深嗅几下后,她抬起些眼皮去看他。一睁开眼便对上他黝黑深邃的一对眼眸,而那对眸仁里像是躲着正在顽皮欢笑的小孩子一样——他正饱含笑意的看着她,一眨不眨。
在这样直勾勾的注视下,萧萧本来就已经红烫的脸蛋儿,顿时变得更加的红、更加的烫。她扭动起来,想要挣脱他绕在她腰间的手臂,可不知道是她力道不够,还是他手臂里藏着胶水浆糊,不论她怎样扭动,那条手臂都稳稳横亘在她纤细的腰肢上,一直胶著着,没有挪开过半分。
她囧起来,抬头对他说:“你快松开,我没事,我自己站得住!”
他冲她呵呵一笑,“你确定?”
她连忙用力点头,“相信我,我行!”
他立刻果断松开手臂;她也立刻又果断向前方栽倒过去;不过好在他又立刻将手臂搭回到她腰上,将她带回到身前,由她软绵绵依进自己怀里。
她闭上眼睛,无奈的喟叹一声:“我真是老了。以我年轻时的酒量,喝今天这么点酒怎么可能会晕?看来我一定是在借酒装疯投怀送抱!!”
他被她的自言自语逗得笑起来,胸腔一起一伏的震动着,震得她睁开眼。
她倚在他胸前,抬起头看他,“麻烦你,带我离开这里,再帮我打辆出租车,好吗?”她的一双大眼睛,因为恳求,看起来竟然有点像小鹿一样,湿漉漉的,又无辜又楚楚可怜,直叫人不忍心拒绝她的要求。
他低头看她,声音不禁跟着变得柔软,“好!”
他揽着她走出会场,却没有帮她打车,而是等服务生将他自己的车开过来。
他把她扶上车,自己也上了车。为自己绑好安全带以后,回头一看,她已经瘫软在旁边座位上歪着头睡着了。
微笑着摇摇头,他探身过来想帮她绑好安全带。
低头时一不小心竟瞄到她胸前那道若隐若现的粉白小沟。鼻翼间似有还无的飘荡着一种馨香味道。那味道像是一只撩人的手,将他撩拨得情不自禁双眉一皱,呼吸一促,身体一紧。
她忽然张开眼睛,对上他隐隐炙热的视线。她看着他逼得近近的脸,眼睛瞪得又圆又大。
他忽然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很担心她下一秒会惊声尖叫非礼救命。
可她却并没有尖叫。她看着他,瞪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忽然间对他展颜一笑,笑容灿烂明媚,娇憨乖巧得不得了,就像刚刚睡醒的小孩子,一睁眼就看到妈妈一样的高兴。她抬起手臂圈住他的脖子,将他压低拉近自己,一边嘻嘻笑着一边对他说:“我知道,你想亲我是不是!”他被她拉弄着,一脸哭笑不得。
“好吧,我决定给你亲!”她继续一边嘻嘻笑一边说。
忽然她笑容一跨,一副要哭的样子看着他,“反正他没选我。他没选我拉到,他会娶别人,我也会和别人亲嘴!”她的话不禁让他微微皱起双眉。
刚刚在会场,坐在她身旁,看她一杯又一杯的喝酒,看她望向新郎新娘时,满脸的自怨自艾,那时他对她和一对新人的关系就已经猜透了七八分。现在听她这样自暴自弃的打算放纵自己,说不清为什么,他竟然有点不高兴起来。
想扭下她的手臂让她坐好;可还没等他行动起来,她的嘴唇就飞快贴送过来,用力印在他的嘴唇上。
他一下被她封了口。
她像小狗一样胡乱吮着他。
而他堂堂海归的接吻高手,竟然让她毫无章法的乱啃咬得有了反应!
皱紧双眉,迟疑犹豫着,到底是推开她还是反噬她。
她小小的嘴唇正卖力气的对他狂翻腾着。软软的、湿湿的、含着淡淡酒香的诱人触感,让他停止犹豫——他选择张开嘴巴反吞掉她。
曾经的青春,
曾经的她和他们,
曾经的那些镶嵌在青春里的爱情。
那些属于青春的笑与泪、爱与痛、回忆与感伤、一去不回头的过往时光,总让我们毕生难忘。
谨以此文纪念我们那已逝去的美好青春
●这应该是一个有笑、有泪、有感动、有伤怀的文。
●期待能与大家共鸣。
第六十九章 与他地下情
他把她拉近,揉进怀里。她浑身柔软得不可思议,真真正正的柔若无骨。他探开她的嘴唇牙齿,将舌滑进她口中,引领她跟着他一起翻腾飞舞,让她领略着什么叫真正的接吻。
她被他吻得嘤嘤轻吟,软在他胸前就像化了的一滩水。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粗沉起来。略略放开她,她和他一起鼻翼相贴的急促喘息。她的胸脯快速的高低起伏着,胸前诱人的粉嫩小沟渠,像一条罪恶的小蛇一样,勾引他的视线一直向那里的深处,探过去,探过去。
她忽然把自己的嘴唇又贴过来,娇滴滴的对他叫唤着:“还要!”
他连忙向后撤一些躲开去;她不依的嘟起嘴,小女儿娇态毕露的撒娇说:“不许躲!我还要亲!”
他又好气又好笑,扶住她一径想要贴过来的脑袋瓜,压低声音问她:“还想要?你确定?”
她坚定而饥 渴的点头,“要!”
他像是下过什么决心似的用力一点头,“好!你想亲,我带你到别的地方去亲;这里不行,这里还要过车呢!”
她看着他的眼睛,视线执着却没有焦距,“那快点去你说的地方!”
他深吸口气,拉开她的手臂,快速为她绑好安全带,旋起方向盘,将车子开得火箭似的快,一路绝尘的奔着他的公寓开过去。
●︶ε︶●(这是他俩臭不要脸滴在亲捏,嘎嘎嘎+_+)
下班前十分钟,手机震动了一下。萧萧翻了个白眼。用后脑勺想也知道发短信的人是谁。
拿出手机看了看,果然是展扬。他约她晚上到他家里去。
萧萧仰头长叹一口气,第一千零一次挣扎后,又做出连她自己都瞧不起自己的决定——回复他:好的。
短信刚刚发送出去不到一分钟,办公区响起一片骚动。同事拖着她的胳膊摇晃不止,兴奋低叫:“来了来了!展总来了!”
萧萧忍不住又翻了一个白眼。
“他不是来了,他是下班要走,必须经过这里。拜托你别花痴了好吗?”
同事狠拧了萧萧一把,叫道:“我说你这女人是不是不扫别人的兴致你就活不下去啊?我一天只能有这么一个机会见见展总,为此我都不早退了,你就不要在一旁说风凉话了好不好!你难道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女人就是单恋中的女人吗!你不知道我在单恋展总吗!你不知道我有多可怜吗!!!”
萧萧的肉被同事扭得生疼,忍不住叫了一声。四周忽然变得安静,一股迫人的压力无声而至。萧萧满心奇怪的抬起头,竟然看到展扬就站在自己两步远处。
他一脸严肃面无表情的问:“怎么回事?谁受伤了吗?”
同事早已经化作痴呆雕像一座,张大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萧萧一副道貌岸然的毕恭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