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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妈,也就是那妇人,应了声是,不声不响把一干物事摆在了那镜台上,白纸黑墨,准备妥当。
“写吧!”铁面人说道。
我躺在床上装出一幅为难样,才缓缓挪步到那台前,拿起笔,慢慢写开。
“就这么一点?”铁面人拿着眼前不过百来个字的宣纸,疑惑地望着我。
我老神在在,道:“当然不只这么一点。我若把全篇一下子写就的话,只怕我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铁面人“嗄嗄”一声尖笑,心道你这小子还不笨,看来是想和我慢慢磨,以图用心法口诀保得性命,会意道:“这该不会是假的吧?”双眼寒光闪烁,死死地盯着我看。
“你一试便可知真假!”我抬头挺胸,毫不畏惧地对上了他的双眼。
铁面人看了我半晌,没从我面上看出什么苗头,冷声道:“晾你也不敢。”接着又道:“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奴隶了,跟着张妈做些杂役。”
边说边走,快出门时又回首道:“你不要妄想逃跑,你中了我的酥骨软筋散,今后一辈都会四肢无力,连平常人都不如。还有,我这山谷,四面都是高高的崖壁,没有一流的轻功,休想走得脱。”
说完嗄笑着扬长而去。
看他那嚣张的气焰,直狠不得冲上前去,对着他那张铁面饱以老拳。可毕竟不是以前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况且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任人宰割,虎牙一咬,忍了!
不过刚才他说什么酥香软筋散,可我虽然虚弱,可明明手中有劲,这是怎么回事?
我一拍大腿,鬼叫一声,吓得那张妈一大跳。
我早已百毒不侵,哪还怕他个什么什么散的!
不过这可不能叫人知道喽,不好意思地朝那张妈笑了笑,连声说对不起。
那张妈似乎觉得铁面人走得远了,本性恢复,一手插腰,一手指着我,凶神亚煞地吼道:“小兔崽子瘦猴精,还不给我去干活。”
眼前这妇人,虽有几分姿色却如河东狮般,正是典型的泼女,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初来乍到,百事忍为先。
走出屋子,跟着张妈,这才让我好好见识了下这府中景色。
远远望去,这谷方圆十来亩地,果如那铁面人所说,几里之外四面靠着的都是高高的崖壁。
近看这府第,四周也没有高高的围墙,也就一个大宅子连着七八间小宅,夕阳下,后院一间小屋顶上正冒出阵阵青烟。
“死奴才,喂,说你哪!”母大虫张妈连连怒吼道,“瞎看个啥呀你。”
看着打扰我欣赏美景的张妈,不屑道:“要你管。”
“哟喝,小崽子,初来就敢跟老娘叫个劲,看你老娘我怎么收拾你。大虎!”
汪——,好大一声狗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只一米来高的大黄狗,奔到张妈身边,虎视眈眈地盯着我,“咬他”,母大虫一声令下,那大黄狗猛地向我扑来。
我哇哇大叫,一个懒驴打滚,狼狈地躲过大狗地扑咬,怒道:“这个泼妇,竟然放狗咬我!”
张妈尖笑一声,道:“咬你怎么了?大虎,给我上,咬死这小兔崽子。”
那大黄狗见一扑不中,正做势欲扑,耳中听得张妈呼喝,立马双扑上来。
要在以前,我一要小指头就能摆平这恶狗与那恶妇,虽失去一身内功,可寻常的手脚功夫也是不赖,如今为了隐藏那未中毒的小秘密,只得装做软脚虾。
见黄狗扑来,不敢硬拼,只往前奔,不时还要装做后力不继的样子,滚个几圈。
那张妈见大虎每次扑击,总是被那小子躲了过去,心下气愤,骂骂咧咧地随后跟来。
(六十二)恶妇
“碰”一声,我跌跌撞撞闯进那冒青烟的屋子。
看不出来,屋里还挺大,显然是个厨房,四五个中年妇女正在烧菜做饭,有的在烧火,有的在洗菜,众女听得大响声,齐刷刷向我望来。
原本只是想假装无力,哪知假戏做成真,进屋时给门槛那么轻轻地绊了一下,于是众人眼里就看到个瘦高的小伙子,浑身脏兮兮地跌了个狗吃屎。
“啊——”,屋中人勿地齐声尖叫,只见一只野狼般大的黄狗串进门,扑向地上那小伙子,犬齿森白,寒光闪闪,一口咬向那小伙子的臀部。
“啊——”,我吃痛不住,大叫一声,一拳捣出,打得那恶狗晕头撞向,朝一旁跌了开去。这一拳我没有忍住,使尽了浑身之力,却只能将恶狗打开。
恶狗虎视眈眈,我顺手从边上抓过一根腕口粗的烧火棍,横棍当胸,与那恶狗对峙着。
母大虫张妈随后赶至,见我一手持棍,一手捂臀,隐约可见丝丝血水,沿着手指滴下。“咯咯”一阵妖笑,笑时臀波乳浪,一身的肥肉,浑身乱颤。
好一会,才止住笑,厉声着:“臭小子,今天老娘开心,就饶了你。以后府上的挑水砍柴的活,都由你做。叫你还敢跟我做对,今日就便宜了你,下次叫大虎咬得你屁股开花!”
说完又是一阵娇笑,吆喝一声,一人一狗出门扬长而去。
看着这一切,我心里那个恨啊。俊脸扭屈的变了形,满脸铁青,目射怒火,咬牙切齿。心中暗暗发誓,此仇不报非君子,到时……哼……
哎哟,我双腿打颤,支持不住,跌坐在地,无巧不巧,正碰到伤口处,痛得我龇牙咧嘴,呼痛不矣。
屋内几个妇人见那张妈走远,纷纷走上前来。一个白脸的妇人小声道:“小兄弟,你是新来的吧?”
我点头应是,说:“大婶,可有伤药?”
“有,陈妈,你去拿些伤药与兄弟吧。”旁边一个肤色有些黑的妇人,默不做声,转身就出门去了。
众人搀扶着,令我撅着屁股,趴在一张长凳之上。说心里话,这姿势实在不雅,在一群妇女面前简直令我羞愤欲死,心中对那张妈的恨意又多了几分。
“小兄弟,张妈可不是好惹的,她可是咱们府里的大总管。咱们几个新来时也吃了不少苦头。”那白脸的妇人道。
“哼”,我咬牙不语。
“小兄弟啊,还是听大婶一言,安安生生做事,少跟张妈斗气。”
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转移话题道:“大婶,你们几个来这很长时间了吗?”
“兄弟客气了,叫我李娘吧。”那白脸的妇人又指边上三个妇人道:“我们几个都是同时来这府的,有三年了。”
那三个妇人瘦瘦的,姿色平平,完全没有李娘陈妈丰满的身材,是矣丝毫引不起我的注意,对她们道声谢,又问李娘:“李娘,你们在这三年有没有出去过?”
李娘答:“没有。当初我们几个来这府里的时候,还是三庄主带我们进来的。三庄主可是神人啊,他会飞啊。想起那时从崖上跳下,我的心现在还在砰砰地跳呢。”李娘轻拍胸口,媚脸变色,还真有些可爱。
“那你们的家人不担心吗?”
李娘几个女人神色一黯,道:“我们几个本来就是寡妇,就我有个女儿,她们几个的亲人死得早,孤身一人,谁还会在呼我们死活。”
不小心揭开她们心中的伤巴,一时间屋内气氛沉闷,我心中有些后悔,真是言多必失啊。正在不知所措时,传来了个轻轻的声音。
“药来了”
原来是陈妈回来了。众女七手八脚就要扒我裤子,我死死拽住裤腰,红着脸道:“嗯,还,还是我自己来吧,不麻烦诸位大婶了。”
李娘叱道:“别说是屁股,你们臭男人的那玩意老娘好几十岁的人了,还会没见过?再说凭我这岁数,做你娘都绰绰有余了,臭小子还不放手?”
我尴尬极了,脸色又红了几分。众女见了哈哈大笑,连那沉默寡言的陈妈都露出了一些笑意。
物极必反。
尴尬的我心一横,就把裤子拉到了大腿部。老子上过的女人怎么说也有好几百了,还怕你们几个女人不成?
众女见我脱了裤子,俱目光闪闪,眼睛有意无意地往我下面瞄去,连笑声都止住了。
我趴在那,半天没人给我上药,转头道:“李娘,快给我上药啊。”
李娘一听我叫,回过神来,嘻嘻取笑道:“还真看不出来,你小子人长得瘦瘦的,本钱到挺雄厚的啊!”
我一看她们几个人那样,腹下竟生出一股热气,小弟弟立马抬头挺胸,点头致意。该死的,这股做怪了几年的火热之气,完全没有因散功而有所减少,又叫我当场出丑。
李娘这人言语无忌,什么话都敢说:“小兄弟,你的小弟弟怎么起床啦?”
窘得我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回过头来,把脸埋在臂弯里,来个至之不理。众女见我害羞得像只驼鸟,齐齐哈哈大笑。
不一会,就有一只软软的手帮我擦洗臀部的伤口。那手感觉上有些粗糙,但毕竟是只女人的手,这几天挨饿禁欲的苦子一熬过了头,下面的兄弟就有些不安份了,整个上药的过程中一直都保持着亢奋的状态。
上好药,大伙都各忙各的去了,我是伤员,在李娘的照顾下,一致要求我先在那凳子上躺一会。
“李娘,我初来府上,还不知这里有哪些人呢?你给我说说吧。”无聊之下搭起话来。
李娘一边炒着菜,一边说:“小兄弟,你叫个啥名啊?”
“徐起,大伙就叫我阿起吧。”铁面人只知道我这个假名,那我就用到底吧。
“阿起,好名字啊兄弟。要说我们这府上的人,其实也没有几个。府上有三个老爷,各有一房夫人。”
我插嘴道:“怎么不见大老爷和二老爷?那三老爷整天都是黑衣铁面打扮的么?”
“这大老爷和二老爷昨日才出谷,三老爷确实是那幅打扮!”
“你们有没有见过三位老爷的真面目?”
“阿起,这事你可别跟人家说啊,”李娘叮嘱道,“我来这三年了,三个老爷都是黑衣铁面的打扮,还真没见过他们长啥样。不过三位夫人到是长得美极,个个如花似玉,别说是男子,就是女子见了也会动心。”
我心中一动,这么说那铁面人应该是个男的了,故做不信道:“真有那般的美?”
李娘听出我不信,道:“阿起,你可别不信,以后你见过自然就晓得了。你可别动什么歪脑筋,府上的三个老爷可是杀人不眨的,当心点。”
我点头,道:“这我知道,我就是被他抓来的。府上还有哪些人?”
“再也就只有三个服侍三位夫人的丫头了,一个叫小莺,一个叫小燕,还有个叫小红,也就是我家闺女。阿起,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啊?”李娘话锋一转,竟问这莫明其妙的事情来。
在这府里我处处小心,哪敢说真话,道:“我自幼孤苦零丁,吃百家奶长大的。”
边上一个瘦瘦的妇人道:“李娘,你查人家的户口,是不是想把你家小红嫁给阿起啊?”
李娘一听,放下手中的锅铲,转首不羞反喜道:“这样才好,我也正有此意,赶明个给阿起介绍介绍。阿起,别看大婶长得不咋样,我家小红可水灵哩。”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先是给人捉到这莫明其妙的山谷里,不一刻竟然还有给第一次见面的男人介绍自家闺女的人。
“李娘,您就别笑我了,我一个身无分文的穷小子,哪有资格娶媳妇。您那,还是叫小红攀上根高枝吧!”
李娘笑骂道:“老娘好意介绍闺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