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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晓搂紧她的肩,叠声说“不会不会”,随即又凑到她耳后笑着说,“今晚有酒会,你跟我一块去好不好?”
“什么酒会?”“瑞安集团周年庆。”
周明明停住脚,侧头乜了他一眼,扁扁嘴说道,“就这么穿着去?”“我给你准备了!”周明明心想,果然早有预谋。
刚消了的气又刷刷地冒上来,陆晓嬉皮笑脸地气得周明明不住指着自己的脚高声喊道,“我的脚都快走断了怎么去!”
陆晓笑笑不说话,反而迅速往前快步走了两下越过她走到她前面二话不说直接蹲在她跟前。
周明明愣怔了下,“你干嘛?”
“背你!”
陆晓答得飞快丝毫不犹豫,周明明撇撇嘴别开脸说道,“我不用你背!”
周明明抬脚本想错开他走过去,不想陆晓反手抓住了她的裤脚不让她走,周明明刚要说话,陆晓倒是抢在她前头先说话,“你不说你脚快断了么,上来我背你!”
话音刚落,她好像看见他冲着她眨了眨眼睛。
沙滩上的其他人都往这边看过来了,周明明举起包挡住自己的脸,顺势回瞪了他一眼。陆晓也不恼,拉拉她裤脚示意她上来。
望过来的人越来越多,陆晓依旧蹲在她跟前不肯走。周明明跺跺脚最后只能妥协,冲着他的后背闷着声警告他,“我告诉你,我很重的,你别走到一半又跟我说不背了啊!”
“放心,我肯定把你背回去!”陆晓应得轻快,扬起手挥了挥手,周明明咬咬牙俯下身去趴在他背上,双手搭在他肩上,两人之间还有一些距离,不想陆晓倏地站起身,一个晃荡周明明整个人贴到他后背上。
“你作死是吧!”周明明回过神来用力掐了掐他脖子,弄得陆晓不住咳嗽,赶忙跟她解释,“失误失误,下次不会了!”
周明明举起手作势要打他,嘴上说道,“好好背,背好了重重有赏!”
“嗻——小的谨遵娘娘吩咐!”
“得瑟!”周明明轻拍他的肩头,“走快点,不说今晚有酒会么,迟到你丢脸不管我啊!”
作为一个城里人,周明明一直认为自己都是个称职的城里人,可等她入目所见的全是穿着华装丽服端着高脚酒杯谈笑风生的男女以及灯光璀璨装饰华丽的宴会厅时,周明明顿觉自己摇身一变成了个乡巴佬。
陆晓正和一群西装男聊天,周明明四处看了下也没见到能坐的地方,只好倚在柱子边远远地看着陆晓。
冷风嗖嗖地从平口小礼服的上方窜进衣服里,周明明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四周张望了下才敢偷偷侧身把裙子拉高一些。可拉了没几下,周明明放弃了,她发现陆晓给她挑的裙子顾得了上边就顾不了下边,要是再往上拉几分,她的安全裤就要曝光在人前了。
死陆晓肯定是故意的!
端酒水的侍应从她身边经过,周明明忽地伸手拦住他,在侍应目瞪口呆地注视下拿起了一杯香槟仰起头就倒进嘴里。
萦绕在舌尖的香槟酒微甜,带着丝淡淡的酒味。周明明很快就吞了下去,转头又想从盘子里拿上新的一杯,可空杯子才刚放下,她就看见离她一尺外的陆晓冲她招了招手。周明明只好赶紧拿起一杯喝光又放回盘子上,在侍应的注目下拉了拉胸口的衣服扭扭身往陆晓的方向走去。
脚下7厘米高的细跟高跟鞋好像针一样刺得她的脚钻心痛,可周明明硬是忍住,刚走到陆晓身边就挽上他的手微微一侧,将大半的重量全卸到他身上去。陆晓也知情识趣知道她不习惯,直着身给她靠着,同时又跟对面那群以一个50来岁的高大外国佬为首的西装男介绍她,须臾又低头跟她说,“这是David,美国总部的总裁。”
那个叫David的外国佬冲她笑了笑,伸出手跟她说了声,“Nice to meet you!”周明明梗直了脖子给他回送了一个她自以为十分灿烂的笑容,顺势握了握他的手回道,“Me too。”
忽地腰上给人捏了下,随即耳边响起一把蚊子大小的声音,“你笑得好像个二百五。”
那些个西装男还在看着他们俩,周明明又灿烂地笑了笑,可圈在陆晓手臂上的手隔着那一层层的衣服死命地掐了下去,咧着嘴龇着牙说道:“我跟你说美女都是这样子笑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就陆晓一个人听到。
她刚说完,陆晓噗嗤一声当着那群西装男的面笑了出来,周明明下手更用力了。
陆晓和这群西装男一直用英语聊天,周明明都听得懂,可他们聊得内容她实在不敢恭维,只好扯了扯陆晓衣袖跟他说她想去露台那边透透气。陆晓也知道她闷,没说其他的就叮嘱她外边凉,注意点。周明明点点头径自往外头走去,没走两步,那端酒水的侍应又在她面前经过,周明明冲他挥了挥手,又回头瞄了瞄陆晓那边见他没在看自己才敢小心翼翼地从盘子上又拿了一杯香槟。
举办酒会的宴会厅在6层,比起外边清一色的3层度假屋,这样的高度正好能一目了然度假村的景色。
入夜后的度假村笼罩在一片彩灯下,树影丛丛,底下的情况周明明也看不太清楚,她倚在欧式护栏上轻呷了口杯中的香槟酒,夹杂着闷热气息的夜风迎面吹来,周明明在边上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拎出手机开始玩起喵喵连连看来。
周明明玩游戏有个特点,不拿够三颗星不肯玩下一关,于是乎到陆晓来找她的时候,周明明这游戏才过了七关而已。
“在玩什么?”随着声音还有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周明明稍稍抬头复又低下头去继续玩游戏,“喵喵连连看。”她顿了顿又抬起头看向坐在对面的陆晓,“你怎么出来了,结束了?”
陆晓摇摇头说,“还没有,就想出来看看你在做什么。”
周明明“切”了一声没再说话,陆晓说话倒是说上瘾了,“闷吗?”
周明明还是埋头玩游戏,陆晓又开口了,“我还想问你要不要走了,既然你……”
陆晓话没说完,一直低头玩游戏的周明明立刻扯起一张笑脸看向他娇嗔道,“哎,怎么不早说啊!”说着说着站起了身走到陆晓身边拉起他的手往门口那边走去,殊不知陆晓纹丝不动,周明明回头一看,他正笑吟吟地看着她。
“你干嘛?”周明明戒备地想要把手收回去,不想被陆晓一把抓住了,他冲她摊开手戏谑地问道,“我的奖赏呢?”
“什么奖赏?”“今天下午你说的,要是把你好好背回去就重重有赏。”
周明明晃了晃神,陆晓这么一说她才记起来,他还在看着她,周明明眼神闪了闪飘到一边去,死鸭子嘴硬地说道,“赏你两巴掌好不好!”周明明睨了他一眼,挣开他的手转身往门口方向走去。才刚走两步,陆晓走了上来搂住她的腰,附在她耳际小声说,“回去我才跟你算账!”
脑海里忽地闪过来前Kim跟她说的话,周明明脸上一热,连骂人的话都结结巴巴的,“你、你给我滚……滚开!”
、水到渠成(三)
度假屋有三层,睡觉的地方要上二楼。陆晓上去洗澡了,周明明因为Kim的电话留在一楼。
“金刚,你人生中做的最有意义的就是这一次了!”自打从宴会厅回来,一路上陆晓就提着奖品奖品的事情,周明明都快要招架不住了,正好进屋没多久Kim就来电话了。
Kim发脾气,隔着手机扬声大叫:“周明明!我都说了别叫我金刚!再叫我就跟你妈说你藏了个男人在家里!”
声音尖锐刺耳,周明明厌恶地将手机从耳边拿开,隔着空气冲着手机那头大吵大闹的Kim叫道,“嚷嚷吵吵的烦死人了!有屁快点放,姐姐要去洗澡。”
“洗澡!跟陆晓?!”人渣Kim长着一张狗嘴果然吐不出象牙,周明明咧咧嘴翻了个白眼,一脸不屑地敷衍他道,“是啊!如你所愿!有没有兴趣一块?”
“我就说了嘛!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总得有些质的飞跃,周明明好样的!我……咔哒——”
没等Kim把话说完,周明明直接把电话挂了,冲着通话结束的界面低声骂了一句,“神经病!”
二楼有三间房,除了最里边的书房,其他两间的门都关上了。行李在出机场的时候给人送到这里来,周明明一时也搞不清楚到底是哪间房,只好逐间逐间地开门看看。
刚开了第一道房门就见到床上放着件西装外套,床边放着陆晓的行李,可不见陆晓他人,大概是还在洗澡。周明明没多停留赶紧蹑手蹑脚地把门轻轻带上,转身去了斜对面的房间。
果然一打开门,她的行李好好的放在地毯上,这里应该就是她的房间。可屋里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开了,周明明有些迟疑还是抬脚进了屋。
也不知道陆晓到底存了什么心思,她身上的小礼服贴身得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一晚上压着她肚子都没吃过什么。周明明愤懑地拉开礼服侧边的暗链,顿时通体舒畅。
这度假屋里的房间没想到挺大的,可周明明拎着毛巾睡衣在房里绕了一圈都没找到浴室在哪里,最后只能放弃回床上躺着歇一会。
房里没开大灯,只有天花板上的几盏射灯亮着,洁白的床铺上散发着一股淡淡清幽的茉莉花香味,周明明只觉得昏昏欲睡。
眼睛刚合上,忽地房里传来“啪嗒——”一声响声,吓得周明明扎醒过来,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身,转瞬周明明后悔自己起来了。
她幽黑的瞳孔里此刻正映着个人影,半裸着上身赤条条地展现着他线条分明又让人无法直视的胸膛的陆晓。
“你不是洗澡的吗,怎么在我房间里!”“我房里没热水。”
周明明刚坐直身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裙子根本遮不了多少,眼瞧着陆晓笑吟吟地踱步往这边走过来,周明明手忙脚乱地捡起身侧的被单缠在自己身上。
“洗干净了赶紧回你房里去,别……别过来!”
陆晓越走越近,他发梢上的水珠随着脚下的步伐一滴一滴地落到他身上,沿着壁垒分明的肌肉线条顺势滑落到他系在腰上的毛巾里,转瞬消失不见。
平常看他像只白斩鸡一样,没想到他“内涵”还是挺丰富的!
周明明不住咽了口口水,连声音都开始发颤,“你!你别过来啊!”声音小的可怜,更像只猫咪在呜呜叫一样。
陆晓脸上的笑容更深了,脚下的步速不快,可看着两人的距离却是越来越小。他眯着眼盯住在床上匍匐着往后移的周明明坏笑道,“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况吗?”周明明愣了愣,刚想说话却见到陆晓突然抬起两只手往他腰上的毛巾拉了拉,顿时发不出声音来,只听到陆晓呵呵笑了两声,“周明明,要是你早点乖乖把我的奖品给我不就完事了……”
“现在……啊!”陆晓突然扑了上来将周明明压着身下,吓得周明明立时惊呼一声,急急忙忙地扯起被单挡在她跟陆晓之间。
躲在被单里的小空间,身体渐渐发热,空气里流淌着除了床铺的茉莉花香外还有被单外陆晓身上的沐浴露香味。
周明明全身紧绷紧闭着双眼,过了好半响,压在她身上的人好像没了动静一样。周明明一时间大气也不敢喘,只好偷偷将眼睛睁开一条小缝,隔着白色的薄被单,陆晓的身影就映在被单上面,近在眼前……
全身被包住了,周明明觉得越来越热,可陆晓两只手依旧撑在她耳边动也没动过。最后周明明实在忍不住了,隔着被单颤巍巍地开口叫了他一声问道,“喂!你准备这样子多久?”
顶上的人依旧没说过,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