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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看看,两个人真的很像,尤其是像极了九十年代初的苏有朋,有些稚嫩的面孔,在现在来说,就是一很萌的小正太。那眉眼如出一辙,只是乔戌桓的眼睛要再大一些,苏有朋的眼睛一直都好像睁不开的样子,或许是还没长开呢。
以前她怎么就没注意到呢,真是枉为小虎队的喜爱者了。乔戌桓的个子要高一些,有没有一米八呢,两个人站在一起,她才到他的肩膀,而且她还穿着鞋跟有五厘米高的鞋子。下次有机会,她要好好的比一下。
从那儿以后,韩醒特疯狂的买了苏有朋所有的磁带,让爸爸邮寄过来一款最新的随身听,只要有时间,无论是吃饭还是睡前,她都两耳塞着耳机。她还利用广播社的职务之便,只要是她值班的时候,在播放流行音乐的时段,她都会不停的播放苏有朋的歌。
那时,在信息还算闭塞的年代,“还珠格格”还没开始红遍大江南北,也有一些人对苏有朋还不熟识,只有韩醒借着对一个人的感情,全部投注在了苏有朋的身上。这个时候,她就会特别埋怨文宴,都是她,无端端的勾起平静波澜中强压下去的浪花,让她的心如海水涨潮般,一片汪洋。
而文宴,也早已明了韩醒的心思,她曾想撮合一下韩醒和乔戌桓,被韩醒拒绝了:“还是顺其自然吧!”
文宴则是一边心痛,一边无奈:“醒醒,我希望你能像之前一样快乐,就像上学期那样。那时候你像个小精灵一样给身边的人带来快乐,正因为这样,我才愿意打开心扉和你做朋友。”
“文宴,我知道你对我好,是真的关心我。”韩醒抱住文宴的手臂,枕在上面,“可是对于爱情,我是既向往又害怕,可能害怕占据得还要更多。”
“到底怎么了?”文宴扳过韩醒的身子,严肃而又认真,“你不会也受过什么伤害吧?”
韩醒有些含泪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文宴:“要怎么说呢?文宴,我很想给你讲讲我的家庭,这个我从来没对别人说起过,你是第一个。”
文宴也咬咬牙,对韩醒说:“等你讲完,我也讲一个我的故事给你,我也从没告诉过别人。”
文宴想,痛苦的往事都是不愿意忆起的,她想要分享韩醒的快乐,只是痛苦有的时候也是需要分担的,有她的痛苦陪伴,也许韩醒会得到些安慰,她们交换彼此的痛苦,以求得最大程度的慰藉。
韩醒在脑子里组织回忆的沟路,要从什么时候开始讲起呢?那一段段破碎的片段一直盘踞在她十几年的心灵里,像仙人掌的刺一样,深深的扎进去,就算用尽全力也无法轻易拔出。
、17各色悲欢近百态
“我的家,曾经是很幸福的三口之家。我爸爸和我妈妈是在大学里相识,然后相恋,接着便是结婚,就有了我。”韩醒开始回忆,对于儿时的记忆她有着模模糊糊的清晰,他们很相爱,他们年轻时的照片上透出许多甜蜜幸福的信息。可是为什么他们会发展成后来那样子?既然有过刻骨铭心的爱恋,又怎么会轻易的就舍弃?韩醒无法开口询问个究竟,或许生活中总有些什么是没有办法说出原因的。
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大概是我父亲当了船长以后,不知道因为些什么,他们开始争吵,不停的吵,而且越来越凶。你知道吗,他们每次吵架,我都躲进我的房间,蜷着身子靠在墙角。后来他们之间的矛盾,似乎上升到不可调和的地步。本来我爸爸只跑国内的航线。渐渐的他开始国内国外的奔波,我在家里也再看不到爸爸的身影了。
虽然每个月爸爸都会寄回数目可观的生活费,时常打来电话询问我的学习生活。无论到了哪个国家,都会把当地最有特色的服饰或小吃邮寄回来。他不在我身边,可是他的关心却时刻围绕着我。可是我知道,我的家破碎了,不再完整了。我不懂,明明相爱的两个人,为什么却要彼此伤害?难道爱情是文人墨客无聊中消遣出来的么?爱情在经历了生活的摔打之后支离破碎,不仅没有了光泽,还徒留一地伤了心的碎片。真正的爱情或许根本就不存在,只是文学作品高于生活的表现吧。”
小小的韩醒看在眼里,眼神开始不确定,心也逐渐发凉。虽然妈妈很爱她,虽然爸爸也还是很宠她。
“所以,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爱情。父母的爱情给我的爱情观蒙上了薄厚不均一层灰尘,我在爱情的面前始终如小矮人一般,一直处于仰望的角度。想要得到,却因害怕失去而却步。”
文宴紧紧的攥着韩醒的手说:“爱情还是在的,只是每个人对待她的方式是不同的,所以才会有悲欢离合,才会有人生的苦辣酸甜。”
文宴给韩醒讲起了她的爱情故事,文宴在高中时喜欢一个男生,那个男生也喜欢她,两个人暧昧了一年,在高二下学期终于走到一起。这原本是很美好的一件事,可是高三下学期开学的时候,那天文宴也不知怎么的,平时都是那个男生来找她一起上学,那天文宴心血来潮,就去了那个男生住的地方。于是,狗血的一幕被她看到了,她最好最好的朋友,此刻正紧贴在那个男生后面,双手环在男生的腰间,嘴里还说着:“她就有那么好吗?”
男生转过身抱住女生:“你们两个我都挺喜欢。我先跟她处着,等感觉没了,我们再处。”
一句话如五雷轰顶,她一项自诩火眼金睛,却不想是个彻彻底底的瞎子。看错了好朋友、交错了男朋友。她转身跑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始终不曾察觉。
从那以后,文宴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学习上。和好朋友不再亲密,变成了偶尔点个头的泛泛之交。和那个男生也渐渐疏远,因为一看到他们俩,文宴就觉得恶心,想起他们抱在一起的那一幕,她从头顶冷到脚趾。那两个人也许是心里有鬼,没敢问文宴怎么会变了这么多。
“不过,我还得感谢他们俩。”文宴继续说,“要不是因为这件事的刺激,我也不会那么用功,以我原来的成绩,连个二本都走不上,现在也算因祸得福了。”
文宴说得轻松,可韩醒知道,在文宴心里,那道伤痕已经很难愈合,至少无法恢复到之前的样子。
“你和那个男生就这样结束了?”
“是啊,不然还怎么样呢?高中毕业后他找过我,问我为什么不理他了,我说我们已经分手了,他却说没分手,因为我们之前从没说过这两个字。我说,那抱歉我忘记了,我现在说我们分手吧。他跑过来抓住我,硬要我把话说清楚。我没办法,当时被他气得不行了,就大声说,那你们抱在一起的时候怎么就没对我把话说清楚呢。后来他就愣住了,什么也说不出来,我转身就跑了。过年的时候有同学聚会我也没去,所以他们两个是在一起还是没在一起我也不清楚。”
韩醒静默,不知道找什么样的话来安慰文宴。
“从那以后我想过我不会再随便交朋友了,可是,你改变了我的想法。韩醒,你是个活泼可爱的女生,刚开学的时候我还挺不喜欢你的。因为我的固步自封,让我仇视一切的欢乐。可是渐渐的,我被你感染了。现在知道了你的故事,就更加的喜欢你了,难为你还能保持着那份快乐。若换做是我,可能早就不相信任何的人和任何的事。现在我对你,还多了些欣赏。”
“我哪有那么好?”韩醒不是怀疑文宴的话,而是她从不曾发觉原来她也有改变一个人的能力,比如文宴,她相信文宴是真的接受她,把她当做好朋友。
“你本来就很好嘛。”文宴看韩醒已经收拾好了书包,赶紧把几本书也塞到书包里,“相信我,凭我暧昧过一年的经验,我敢说乔戌桓喜欢你。”
两个人挽着胳膊走出了宿舍,四月初春的天气乍暖还寒,积雪还未融化,宿舍也还没停止供暖,所以初到室外韩醒不禁打了个哆嗦。
“你没带热水袋吗?”文宴注意到韩醒的身子抖了下。
“忘了打热水了,算了,不带了。”
“你不是来那个了吗?一会儿肚子痛怎么办?”文宴可是直面过韩醒肚子痛的惨痛经历,那是痛得可以满地打滚,吃止痛药也毫无效果。
“我吃过止痛药了,应该能挺一阵儿。不用担心我,咱们快迟到了。”韩醒脸色有些惨白。
两个人走进教室刚刚坐好,老师就进来了。这是一节音乐赏析的选修课,当时韩醒想提高点层次,培养些音乐细胞,就跟着文宴选了这门。第一节课的时候她就发现,这学期开学后她一直躲着的那个人也选了这门,他习惯性的坐在了最后一排,韩醒和文宴也就习惯性的坐在了距离他远一些的第三排的位置。
文宴把自己的坐垫也给了韩醒,她看出韩醒在忍着剧痛。韩醒本想坚持到下课的,可是肚子越来越痛,她想抖着身体以缓解疼痛,可是又怕影响了周围的其他同学,全身上下也都出着冷汗。没办法,她对文宴说了一声就从教室后门出去了。
文宴追了出来,在后门遇到了同样追出来的乔戌桓,她看了看乔戌桓的神情,有些紧张,也有一些担心。于是她对乔戌桓说:“你快去看看她,她肚子痛,我留下帮你们记笔记,她就交给你了啊!”然后转身进了教室。
乔戌桓出来后在墙角发现了韩醒,她整个人蜷在那儿,看起来是那么弱小,强烈的保护**占了上风,乔戌桓走过去蹲下来,摸摸韩醒已经快到肩膀的头发,声音温柔绵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韩醒抬起头,如星光般耀眼的眼眸深不见底,却给了她一份镇定,她哼呦了半天,不知该怎样解释这个肚子痛的事情。却不料身子被轻轻抱起,乔戌桓的气息萦绕鼻尖,声音环在耳际:“是不是吃坏了什么东西?”
韩醒不知怎样回答,继续沉默着不说话。
到了医务室,乔戌桓焦急的用很不流利的普通话说:“老师,她肚子痛,是不是吃坏了东西食物中毒啊?”
校医老师示意她把韩醒放到里面的诊疗床上,然后让他在外面等。
“昨天到今天都吃什么了?”校医老师询问着病史。
“老师,我没吃坏东西。”韩醒一直惨白的脸因害羞红了起来,“其实,我是痛经。”
校医老师听后大笑:“你们这帮学生真有意思,痛经就直说嘛,瞧把你男朋友紧张的。”
韩醒想说,老师,他不是我男朋友。可是说不说又有什么关系呢,她没必要非要去解释这层关系,只会给人越描越黑的误解。
校医老师给她打了止痛针后说:“你可以在这儿休息一会儿,我出去和你男朋友讲。”
韩醒不情愿的看着校医老师出去,想阻止,可又一想,自己是没有办法说出这个实情的,她会害羞死,不如就让校医老师代为转达吧,至少她不用支支吾吾的辞不达意。
乔戌桓一直在校医室外面的走廊走来走去,韩醒一脸白花花的面色让他想起去年他妹妹的一次食物中毒经历,那次是在医院挂了一个多星期的盐水才慢慢恢复。看到校医老师出来,他急忙迎上前询问:“老师,她怎么样了?”
“应该没什么事儿了,我让她在里面再休息一下。”校医老师看到乔戌桓紧张的神色,笑了笑开口说,“她没告诉你,可能是不好意思。你也不用太担心,她只是痛经,打了针休息会儿会好很多。”
、18我喜欢你知道吗
韩醒从校医室出来的时候,缓缓的挪移着步子,看到等待的乔戌桓,一脸的害羞。乔戌桓见状,走过去,知她有些难为情,于是大方的说:“现在的脸色好了很多。”
随后低下头看了眼腕上的手表说:“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