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你们……”韩醒急于知道的就是他们两个的现状。
“分手了啊!我在本校读研,而他,估计在知道你和乔戌桓会分手的那一天起,就开始准备了吧。他问我你报了哪儿,我说是h大,他就报了h大。”
“文宴,对不起。”虽然韩醒知道,这三个字文宴最想听谁说到,或是已经听过了很多次,可此情此景,她找不到其它的话语。
“你对不起什么啊,我和他本就没有未来的。我和你说这些,不是让你对我愧疚。我就是想告诉你,还有一个人一直在默默的关心你。反正你和乔戌桓也要分手了,可以试着和赵大江相处看看。”
“我除了乔戌桓,不会再喜欢上别人了。我们分开的原因,我一时没办法和你说明白。”韩醒有些急了。
“醒醒,你干嘛这么较真儿呢,赵大江人真的很好。”
“他再好他也不是乔戌桓。”
文宴知道多说无用,就一杯接一杯的倒酒,给自己,也给韩醒。韩醒的酒量她见识过,啤酒她是比不过,索性就点了瓶白酒。她呼啦啦的给韩醒倒满了一整啤酒杯的白酒,韩醒见状,坚决不喝。不喝怎么行呢,不喝她的计划就没办法实现呀!
她一边给韩醒夹菜一边说:“多吃点菜垫垫底。”
“要不喝啤酒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喝不了白酒。”
“今天咱就喝白酒了,一句话,你陪不陪?”文宴红着眼睛,不知道是酒精的熏染,还是泪腺的刺激。
韩醒想,好吧,今天就豁出去了。她舀起酒杯,咽下一大口白酒,烧得她喉咙差点冒烟。
两个人边吃边喝边聊,还提到了学校曾发生过的一些趣事。韩醒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了,她头发晕,脚发软,还是在硬撑。文宴借着去洗手间的功夫,给赵大江打了电话。
赵大江一听她和韩醒在喝酒,就急了:“你怎么回事儿?两个女生就这么在外面喝酒,有多危险你不知道吗!”
“所以你快点过来啊!”
赵大江挂了电话,急得就差没飞着出去了。韩醒他是担心,可文宴,毕竟他们也相处过,尤其是在知道他喜欢韩醒后,她没吵没闹,和他和平分手。这两个女生,哪个他都不放心。
赵大江赶到时,韩醒已经醉得一塌糊涂,她的不良酒品完全不得发挥,她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文宴却是神采奕奕,赵大江奇怪这两人不是一起喝酒的吗?状态怎么会差这么多?好像韩醒的酒量要比文燕好吧?
“怎么回事儿?”赵大江冷着一张脸。
“我喝的酒都在这儿呢。”文宴舀起一条全是白酒味道的毛巾,“我不耍点花样,趴在这儿的就是我了,我的计划不就白费了。好在醒醒是个实诚的姑娘,没发觉我在作弊。”
“你到底要干吗?什么计划?”
“放心,我的计划绝对对你们都有利,尤其是你!”文宴从包里掏出一张房卡,“这是火车站前正对着火车站那家酒店的房卡,醒醒和我提过那儿,她就交给你了,实在不行你就先斩后奏。不知道她和乔戌桓到底为什么分手,我不想让醒醒受伤,我希望你能拯救她。”
“那你呢?”
“不用担心我了,我又没喝多,会照顾好自己的。”文宴一语双关,既回答了现在,也回答了以后。说完,一转身,淹没在了黑夜的霓虹灯里。
赵大江将韩醒带到酒店,他看着韩醒,还在沉睡,因酒精带来的红润面孔烧灼着他的心。他想这是文宴给她的机会,他想他并没有欺朋友之妻,他们不是决定分手了吗?他乔戌桓不稀罕了的他稀罕,他乔戌桓不要了的他要!
他轻轻的吻了吻韩醒的额头,然后是鼻尖,接下来是嘴唇。他的唇在韩醒的唇上停住,一用力便包住了韩醒的唇,他小心翼翼的吻着,左手托着她的头,她小巧的耳垂柔软无骨,他情不自禁的用嘴唇去感受。他不知道,那是韩醒的敏感点,韩醒身子轻颤,抱住赵大江,在他耳边呢喃:“桓……”
赵大江滞住,有些清醒,他不该在韩醒烂醉的时候想要她,他不该趁人之危。他起身,给韩醒盖好了被子,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
韩醒感到口渴,昏昏沉沉的摸到床边,想找水喝,却碰到不知什么挡着,她扒拉了两下,终于把赵大江扒拉醒了。赵大江醒后,急忙问她要干什么?韩醒眯着眼睛,指指嘴巴,说我渴,赵大江给她端来一杯温水,她喝下后揉着重重的头躺回床上。
床头暗黄的灯光打在韩醒的脸上分外柔和,她一偏头,灯光滑进她的颈间,带出一条泛着柔软的弧线。赵大江低□子,情不自禁的用唇去她颈间探寻那条弧线。韩醒皱了下眉毛,轻声说,别闹。
他果然停住,片刻,唇顺着她光洁的下巴落在她的唇上,开始是细密的轻吻,力道慢慢的加重。睡梦中的韩醒突然睁开眼睛,猛地推开身上的人:“怎么是你!”
“你以为是谁?乔戌桓吗?”赵大江强壮的身子却猝不及防的被韩醒推了个趔趄。
的确,韩醒在梦中确实是遇到了乔戌桓,梦到他吻着她,可瞬间,他的脸就变成了赵大江的。韩醒坐起来,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还都完好。
“你,你怎么在这儿?”她没记错的话,她是和文宴在一起,“文宴呢?她也喝了挺多,你去照顾她吧。”
“她很好。”赵大江没敢抬头看韩醒,“是她让我来照顾你。”
“你不要告诉我这个房间是她开的。”韩醒似乎顿悟了什么,抓起被子抱在怀里。
“是的。”赵大江还是咬着牙告诉了她事实。
韩醒鼻子眼睛酸在了一块儿,她无奈的呵了口气,眼睛缓缓闭上,语气颇自嘲:“你们都是我的好朋友,竟联手算计我。”
“韩醒,我没有!”赵大江急忙辩解。
“那刚才是谁在亲我!”韩醒又急又气,“我要是没醒,你还会继续做什么?”
“我不会那么对你的!”赵大江嗓音提高了几分,“我要是想怎么样,早就做了,不会等到现在让你在这儿和我争论可能性。”
赵大江原本就健壮,加上这么一喊,韩醒堪堪被他震住,没敢说话。
赵大江看着惊恐瞪着大大眼睛的人,心里不忍,声音软了下来:“我就是想亲亲你,没忍住。”
他走过去,想把她抱在怀里,韩醒条件反射的向后退,赵大江只得将手放在她头顶,顺着头发滑下去,像是怕吓到她一样,声音很轻:“你不用怕我,我不会再做什么。你也不要哭,我想以后照顾你,好不好?”
韩醒这才摸了一把脸,泪水不知什么时候已布满了脸颊,她使劲儿的摇着头,刚流下的眼泪跟着摇头的动作,甩到赵大江的脸上,赵大江摸摸凉凉的泪水,继续说:“为什么不好?我不会比他做得差。知道你爱吃锅包肉,我就跑去学校对面的饭店学,手上被烫了不知多少泡,你看,现在还有疤呢。”
赵大江举起右手,手背和手腕上淡淡的褐色痕迹尽入韩醒眼中,韩醒有些被感动,哽咽了下:“谢谢你。”
“可我想要的不只是谢谢。”
韩醒绕开身前的人,静静的下了床,默默的拎起地上的凉鞋,匆匆跑到门口,打开门,回头看了眼床上的人,说:“对不起,赵大江!你要的……我给不了。”
说完便赤着脚从楼梯跑下去,到了大厅才舒了口气。这里有前台,有保安,她不用担心赵大江追出来会把她怎么样。于是走到沙发旁,坐下穿好鞋子,站起来时她才注意到大厅的金碧辉煌。
她愣住,怎么会是这里!
、33蝴蝶飞不过沧海
这是她和乔戌桓曾经来过的地方,这里曾有她最美好的回忆,现在也有了让她落荒而逃的记忆。
她的头越发的痛,酒精的刺激和友情的打击让她不堪负荷,她一路踉踉跄跄。午夜时分,路灯安静的亮着,马路上偶尔有呼啸掠过的汽车,鸣笛声显得分外刺耳。夏日的夜晚很凉爽,她乱七八糟的头发被吹得更加凌乱。她是醒酒了,可是头不可避免的痛,还有心也很痛。
她摸摸裤子口袋,还好,手机还在,舀出来就看到了乔戌桓发来的信息,问她什么时候回去。是啊,她原来是要回家住几天的,所以归期也未定。泪水打在小小的手机屏幕上,她看不清,便在衣服上抹了抹,然后回复,我现在就回去。刚要发送手却停下,半夜三更的回他短信,他会担心,于是把手机放回口袋。现在家也不能回了,能去哪儿呢?
她晃荡到火车站,买了最近一班回m市的火车票。候车室里热气腾腾,虽是深夜,也有不少赶路的人,有的困倦,便打起了地铺。她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注意踩到谁的手指头。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空位,她坐下来,身子像是被拆了骨头那么软。又累又难过,她用双手捂住脸,压抑住呜咽声,却抵挡不住泪水从指缝间涌出。
火车进站,她随着人流进了检票口,上了车,找到铺位。弓着身子躺在上面,被子蒙住头,悲伤的情绪还是不能挥去,泪水依然控制不住。哭得累了,她也迷迷糊糊地睡了。
她是被手机的铃声吵醒的,睁开眼,车窗外已是一片耀眼的阳光,刺得她又闭上了眼,接起电话就听见鱼浅浅的大呼小叫:“我的好姐姐喂,你怎么才接电话,急死我了。”
“怎么了?”韩醒的头还是很疼,她用另一只手揉着太阳穴。
“没什么,就是关心你呗,想问你复试的情况。”
“哦。”
“你怎么没精打采的啊,都日上三騀了,你别告诉我你还没起。”
“接你电话之前,我确实还在睡觉。”多少年了,鱼浅浅总是在她需要关怀的时候伸出手臂抱住她,想起这个,心里就覆上了一层温暖。
“你在哪儿呢,信号怎么这么不好。”
“我在火车上,你下午有课吗?”
“要来看我啊,那有课也是没课喽!”
“我现在很糟糕,下车去找你。”韩醒强压住哽咽的声音。
“醒醒,发生什么事儿了?”鱼浅浅听出了韩醒的不对劲,“复试不顺利吗?那也别难过,不是还可以调剂吗?”
“不是,见面再说吧。”
“你几点到站?我去接你。”
“不用。”
“快说,要不我现在就坐车去车站。”
“三点五十。”韩醒知道,鱼浅浅一向言出必行。
“说定了,我在出站口等你。”
挂了电话后,韩醒给乔戌桓发了条信息:我已经在回m市的火车上,浅浅说她来接我,不用担心。
按了发送键,屏幕上显示,信息已发送成功。她把手机贴在胸口,她是多想听听乔戌桓的声音,可是她不敢给他打电话,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她还不知道要怎么对他讲昨晚的事情。
鱼浅浅早就等在了出站口,韩醒一出站就见到那张招牌的鱼式笑容,心情舒畅不少。
“等了很久?”
“没多久,也就个把小时。”鱼浅浅笑着挽上韩醒的胳膊,“我带你去个地儿。”
鱼浅浅带韩醒来到一处别墅式的房子,打开房门后就去开窗,然后又看看冰箱里有什么。她舀出两个鸡蛋,一包挂面,对韩醒说:“这是我一同学的房子,估计他好几天没回来了,家里就只有这点东西,先凑合吃一口。不是说上车饺子下车面嘛,正好啊,长接短送!我现在煮的面可好吃了。”
“浅浅,我不饿。”韩醒现在心里堵得慌,确实什么也不想吃。
“多少吃一点,才有力气给我讲。幸好是我来接你,要是乔戌桓看见你这副有气无力的模样,不心疼死才怪。”鱼浅浅说着说着,停了下来,然后恍然大悟的看着韩醒,“是不是你和乔戌桓出什么事儿了?”
“没有,别乱想。”韩醒还没打算把她和乔戌桓要分开的消息告诉鱼浅浅,这时候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