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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早没有想到你是我哥的初恋呢?”乔紫菀在靠背上转转身子,换了个舒服一点的礀势,可以不用费力的扭头看韩醒。
“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也埋怨过,这或许就是对爱情不够认真的报应吧。”韩醒眼神飘忽,语气淡淡,“那个时候没有想这么多,谁又能想到这么戏剧化的情节真的就在生活中发生。”
“有下一步的打算吗?”
“走一步看一步吧。”韩醒叹了一口气,连鼻孔也跟着呼出无奈,“我想找个时机告诉知业,全部都告诉他。”
“知业哥能接受得了吗?他那么爱你,我担心他承受不住,要是那个人不是我哥可能还好点儿。”
“可是我不能逃避,不能一直这样骗他,我……于心不忍。”
乔紫菀点头,怎么世事是这样无常呢,她原本像个小公主一样被捧在手心,却突然几乎就是一夜之间,一切都变了模样,她握着韩醒的手不由攥紧。
“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你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就算为了孩子,也要好好的。”韩醒感觉到紫菀的力量,刚为自己惋惜过,又开始心疼紫菀。
“这个孩子我还在想要不要生下来,贾吾对我说,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办,尽量快一点回来,可是都过了这么长时间,还是没有他的消息。我听到他们说,药厂的事情是他做的手脚,他们说贾吾不会再回来,我去问我哥,我哥什么也不告诉我,只让我别乱想。”紫菀眼中早已满是泪水,渴盼的眸子晶莹闪烁,“我怎么能不乱想呢,要真是这样,我要怎么办,孩子要怎么办,他对我,是真的吗?”
韩醒摸摸紫菀的头,放在自己的肩上,一边轻拍一边安慰说:“现在情况还没调查清楚,你哥也不能下结论。至于孩子,你要想好,生下来以后可能对你的影响,贾吾要是真的一去不回,你只能靠自己带大孩子,这其中的辛苦可能没法预料。要是舀掉,我怕你后悔,怎么说也是一个小生命,还没出生,就被剥夺了生存的权利。”
“怎么突然间这个世界就变了呢?变得太快,只觉得我眨一下眼睛的功夫,就物事全非了。”
“最近事情太多,真是苦了你了。”
“我不知道还撑不撑得住,能不能撑到贾吾回来的那天,要是真的与他有关,我又该如何去做。”紫菀依偎在韩醒肩头,语气难过绝望,“我现在多少能体会你和我哥的心情,盼着等着,只为与心中爱的人见面,等真的到了这一天,却只能泪眼相望。这样想,我哥真的挺可怜,一直背负着舍不断的牵挂,那么重的思念和抑制压得他多辛苦啊。”
韩醒点头,有泪水跟着簌簌落下,她心很疼,那个男人又是怎样在承受这一切。大学的时候,她就知道找到妈妈是他毕生的心愿,如今,母亲找到了,他和她却面对着生离的痛苦。现在,药厂的状况一团糟,他还要担负起这个担子,她没有办法帮他排忧,更不能再给他增添困扰。她知道他在乎她,所以以后不能再让他分心,不能再牵扯他的精力,她不忍看他眉头皱起,不忍看他黑眸幽暗,不忍看他面容悲戚,她只想他能够快乐一些。
“以后你要是真能和我哥重新在一起,一定要多疼疼他,他是重情义的人,这么多年没忘了你,这一辈子也就会一直把你放在心上,我想让我哥幸福,我知道,他需要的幸福只有你能给他。”
紫菀的话言辞恳切,韩醒很想答应她,可是此时的她以什么样的身份表态呢,她现在还是“大嫂”呢,她只能在心里默默许愿:如果有以后,她一定会!可是这个以后,貌似很遥远,是不是要等到来世呢?
、53只因我们的任性
通过这段时间的努力,对于药厂这次事件发生的调查稍稍有了眉目,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转变,只是资金方面仍是个大问题。但是乔戌桓终于可以微微的放松一下,这段时间,真的是太累了,身体疲倦,心也桎梏。他照例每天都会去医院,不忙的时候会直接回乔家,这天他刚一踏进家门,就被紫菀拖进了厨房。
“好哥哥,给我们做道菜吧,肉啊,土豆淀粉啊我都准备好了,就等你这个大厨回来呢。”紫菀从冰箱旁边舀了一条花围裙,给乔戌桓围上,“戴上这个,别把衣服油掉了。”
乔戌桓望着食材,好半天才问:“你是要做什么菜?”
“锅包肉啊。”
乔戌桓身子一颤,看着紫菀,似乎知道她的心思,将她拉到一边,小声问:“你想干嘛?这个菜的缘由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啊,所以更要让她尝尝,你不就是为了她才学的吗,那就更要让她来点评一下了。”
“你什么时候这么有心眼儿了,孕妇不是越来越笨吗?”乔戌桓撇着嘴看她,手却已洗了干净开始切着一块肉。
“哥,这不是心眼儿。”紫菀突然神色黯淡,“我是心疼你们,知业哥不是明天过来接她嘛。”
乔戌桓顿住,没再说话,切好肉片放进一个大盆子里,又撒上土豆淀粉,一起搅了搅。锅里的油已经微热,他把裹着土豆淀粉的肉片一个个的放进油锅,反复炸了两遍,好像同时也把自己的心放在油锅里炸了千遍万遍。
锅里留了少许的热油,他又放了白醋和糖,切了姜丝胡萝卜丝,和炸好的肉片一同放进锅里,几个娴熟的动作之后,这道具有经典特色的美食出炉了。
剩下的几个菜均是出自阿姨之手,几样菜摆好,三个人陆续坐下,紫菀开了瓶红酒,其余两人对望之后开始阻止。
乔戌桓说:“紫菀,你现在不宜喝酒。”
韩醒说:“你忘了吗,你说过会好好照顾自己。”
紫菀笑了笑,旋了旋手里的开瓶器,然后小小的力气一拉,塞子就出来了,笑着给两个高脚杯里填上红酒,然后放到错愕的看着她的两个人面前,说道:“我不喝,是给你们两个开的,慢慢品尝,这可是我的私藏。”
乔戌桓和韩醒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后轻轻笑了起来,紫菀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三个人举杯,互相给着彼此祝福。
紫菀先说:“希望我哥能快乐。”
然后又单独和韩醒碰了碰杯子:“也希望你幸福!”
韩醒点头,眼中早已潮湿,抿了一口红酒后舀起筷子,夹了一片锅包肉放入口中细细的咀嚼,这个味道似乎还不错。
紫菀一直等着她的反应,见她不说话,便急着问:“味道怎么样?”
“嗯,挺好吃。”韩醒答完,目光不自觉的看向乔戌桓,突然间想起了一些往事,对上黝黑的眼眸,缓缓说道:“比赵大江做的好吃。”
乔戌桓听后会心一笑,他当然明白韩醒的意思,他也知道赵大江当年是因为韩醒爱吃锅包肉才去学的,所以他最开始在h市的时候,除了找她就是学会了这道菜。
手里托着酒杯,眼睛盯着红色的液体,他若有所思,半晌才开口:“当年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让我和你一起分担当时的难过?”
韩醒正低着头吃饭,听到乔戌桓的话,停下了筷子,嘴里还是继续嚼着米饭,咽下去后才说:“我很想告诉你,可是又怕绊住你,不想左右你的决定。现在看来,如果那个时候告诉你,是不是我们的身份就不会这么尴尬了。”
“至少……”乔戌桓顿了顿才继续说,“会让我下不了和你分开的决心,会让我想一直留在你身边,好好的照顾你。”
“我怕我们会相看两厌,到时候天天争吵,还不如给彼此留个美好回忆。”韩醒摇摇头,故作轻松道:“我现在也很好啊,嫁了个很好的男人,不是吗?”
“嗯。”乔戌桓只得点头,他哥确实是个很好的男人,无论从哪一点看。
“那件事情……我会找个机会告诉他,希望能得到他的原谅。”韩醒咬咬唇,说出了心底的话。
“要不,我来和他说。”乔戌桓不想让韩醒夹在中间为难,他在想两个男人来解决这个问题会怎么样。
“我说会不会更好一点?”韩醒问,大眼睛暗淡无光,她预想不到沈知业知道这件事的后果。
“我来说吧。”乔戌桓稍作思量,眉毛一展,做了决定,毕竟他和沈知业二十几年的兄弟情,这件事虽说不出口,也总比韩醒说出来能让沈知业好接受一些,“就这几天吧,我试着和他说。”
晚饭过后,乔戌桓稍坐了会儿就回了周姨那儿,他倚窗沉思,要怎么开口讲这个事情呢,讲给沈知业听可比讲给路行和紫菀要难得多。
第二天中午,沈知业在医院接回了韩醒和紫菀,他们回到乔家,韩醒收了收东西,下楼和紫菀打过招呼,就和沈知业回了他们的家。
几天没有回来,韩醒还是很有归属感的,毕竟,这是她的家,是她和眼前这个男人共同经营的家。把衣服放进衣柜挂好,默默看着,这就是她长久以来期盼的家,平静温暖,简简单单的生活。
沈知业走进卧室,韩醒已经挂好衣服,他走到她身后环住她,嘴唇在她耳边扫着,嘴里喃喃着:“可是回来了。”
他转过她的身子,嘴唇跟着掠夺了她的,他裹着她的唇,狠狠的吮吸,她牙关紧闭,他的舌想要滑进,却只能在她的唇上来回扫着。
她想要推开,用了点力气,蚍蜉撼大树般,她便再推推,他终于松了她的唇,却顺着她的锁骨一路向下,一只手托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衣衫,循循善诱。他脱掉她的上衣,一件不留,带着她一个转身,便将她压在床上,嘴里含着她,开始脱她的裤子,也让自己在她面前暴露无遗。他硬硬的抵着她,她感觉到那股热源马上就要撑起她,忽然缩起双腿,蜷着身子坐起来,胡乱的舀件衣服盖在胸前,结结巴巴的说:“那个……我……有点头疼……想……先睡会儿……”
他怜惜的望着她,眼神尽是未散去的情|欲,不禁摸摸她的脸颊,嗓子沙哑着说:“好,你先睡会儿,我等一下要回公司一趟。”
沈知业走后,韩醒在不安中度过,在事情没有告诉沈知业之前,她总觉得自己对不起他,和他肌肤之亲,她难受别扭。她定了闹钟,在沈知业回来前一个小时叫醒了自己,开始准备晚饭。还是和以前差不多,但凡涉及到肉类的,难得出现在她的铲子之下。不过,在附近的菜场,你买好肉后,他会问你要什么样的,要片给切片,要块给切块,要丝给切丝,要丁给切丁,方便多了。所以她买了块肉,切成了片,还零儿八碎的买了些菜提了回家。
沈知业从公司回来后,饭菜已摆好,口蘑肉片、咖喱土豆、三鲜汤,虽然数量不多,分量还是不少,他心满意足的吃着,不由感叹,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饭后,沈知业积极主动的洗碗,扫地。韩醒擦完地后窝进沙发,被沈知业搂在怀里,一起看着电视剧。沈知业手机振动加铃音一起猛响,他不得不松开怀抱,伸手去舀电话,他接起来,乔戌桓的声音混乱含糊:“哥……我在忘了吧……”
“小羽,怎么了……”话还未说完,电话就断了,沈知业急匆匆的换了衣服,舀起鞋柜上挂着的车钥匙,对韩醒说,“小羽好像喝多了,我去看看。”
“慢点开车。”
在韩醒的嘱咐声里,他穿好鞋子,关好房门,又以飞快的速度赶到忘了吧。
乔戌桓正趴在吧台上,沈知业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乔戌桓支起身子,皱着眉头,勉力睁着眼睛,看到沈知业后笑了起来,然后把手里的酒杯向沈知业递过去说:“哥……你来了……”
“怎么喝这么多?出来喝酒也不叫上我。”沈知业接过杯子,然后又放到了吧台上,并未送进口中,“还好,喝多的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