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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后儿便是六王爷大喜之日,按着理儿,只是府中的男子去了便是,可是六王妃说是对清梅甚是想念,便同着邀请了府上的同辈一道去,你们且是将你们今日手中的活儿都算计算计,亦是要将这礼备备齐全,六王爷可是待我们李家不薄,尤是清梅,这六王妃可是待你如亲姊妹,更是不能身份了。”
“清梅知了。”这席话听罢,清梅自当是翻翻白眼,这六王爷都是如着爹爹般年纪的人了,硬是将那农家的村姑娶进家门做十三夫人,着实令人渗得慌,若不是那六王妃是自个儿的姨姐,可不要打着这个不平。
“老爷,前些日子,六王爷不是才进了位如花似玉的十二夫人么,我们为着这礼儿可是想尽了法子,这还不到俩月,他便又是要娶,这月赏的钱,可都不够为着他的礼钱了。”三夫人没好气的说着,自当是谈着家常。
“这是人家的事儿,可是由不着不你一个女人来管,若是你那边的钱不够,尽可去大夫人那边先领着。”李衡没好气的说着。
“这男人三妻四妾可是算了,别没个头,改明儿若是他娶了二三十房,我们这些个人可还是要跟着贴礼儿?那还不过日子了。”
“这且是由着你说的?若是明儿我再娶了五夫人,你们可是在背后要将我骂死?”李衡甚是不明,这六王爷可是如何管好那十二个女人的,他且是有着四个便是将这家中乱的不得安宁。
“老爷明儿若是再娶了,可就别闭着眼儿请六王爷一家,当是要将那正第三品上的官员全都请来,可是要风光着操办,若是姐姐再去了那宫中请了鉴,说不定皇上都能来。”三夫人好讽不讽的回了他,顺便又在心里搭上句‘老不要脸的’。
“三夫人这话说的可不是摆着在堵我?”李衡看着眼前这个虽然妖艳如火却嚣张跋扈的女人说着。
“芝儿可是不敢,老爷即便娶了八十房,我们可还是要好生的笑着。”
“你这是说着甚?可是在同着老爷说话,若是无事的话,便各回各房吧!”大夫人张氏着实看不下去,于是清了嗓子,只得赶人。
“你们且是都将我气死便好。”李衡气的两眼发直,直叫嚣着。
“老爷,还是玲儿扶着您回房吧。”丫鬟方玲见势,便立刻上来缠着李衡,欲将他扶走。
“回房?回哪个房?难不成回你的房?”四夫人见方玲说的这般的自然,亦是气的将她的手一把打了下去,而后朝着她说道:“呸,不要脸。”
说罢便扶着李衡朝着自个儿的房走去,边走还边骂道:“这如今的女人可都作践,若不是她娘当年将她放于李府托我们善待着,今儿还不知会死在了哪里。”
“可别说了,让我清静片刻。”
“是,老爷。”待她们骂完了之后,在座各位也都相继的离去,只有方玲硬生生的将眼泪憋在眼里,竟是委屈。
“可不是我说你,这下人别老是不知好歹,谁人的主意不好打?愣是与夫人们争春,若是果真犯了春,明儿我就在外给你找个屠户许了。”三夫人说罢便扭捏着离开了,清桐与孙氏只当是惯然,便也默不作声的离去。
到了第三日,各屋子且是将自个儿的礼儿都备的全了,一干人便稀稀拉拉的出发了,这拖拉的病怕是改不了,李衡既是见了也无心去管,便也只好由着她们去,自当走在前边就好。
这参加婚宴可是马虎不得,个人都有要带的物件亦或是人,这会子四夫人与三夫人自是要管起自个儿身边的人来,这儿女可都是要自个儿揽着的,光顾着自己要风光体面,李衡见势便将方玲与他同车而坐,亦算得清松。
见是老爷‘钦点’方玲亦是不能放了这机会,便作小女人状的说了起来:“老爷可不要说好生的待着玲儿,玲儿可是待不起,这四夫人若是见了老爷这样,定是要骂玲儿的。”方玲一边说着一边娇作的将李衡的嘴往一边推,李衡定是不理她,一把将她拉坐于自己的腿上哄了起来。
“你且是等着,等我忙完了这一阵儿,定是要给你个名分,可不叫你总是受这般的苦。”李衡边说着便吻着方玲的颈间,可是醉的很,方玲见他说了这话,眼睛顿时发光。
“老爷可是何时得空?”方玲紧追着问道。
“自然是忙完清梅她们的婚事。”李衡脱口而出。
“既是老爷这般的说,那玲儿可就放于心上了,老爷可不许反悔。”方玲笑着回吻着,李衡见她这般的温顺,可是乐于心。
这一路上李梁本是与着大夫人一组,可清雅无人作陪,便将她与着清雅一组,李梁自然是候着自个儿的妻妾,这本也是当然。
这人虽是跟上了,心却不知飞向了何方,不时的将窗帘拉起看望前方的那辆车子,心里着实苦的慌,这老爷身边有那些个贴身的丫鬟,他非要点上方玲同乘,这乘着一辆车子便也是算了,可从那车中不时的发出隐隐的笑声让李梁极为不安,他是知得,这老爷子对这方玲平时就动手动脚的,今日正好在他跟前,可不知要如何作践她。
“夫君,这车颠簸的厉害,我心里空的慌,可是能叫前方的车子暂缓,容我喘口气儿。”乔慧已有孕在身,不觉的这般的摇晃让她心里堵得慌,本是想着这次六王爷的婚礼就不随着一道去了,可是又怕让夫人们觉着虚,故只能拖着重身前往,这一路上几次三番的想吐出来,这次实在不行,便不得已说了出来。
李梁起初还不时的问候着她,但长途漫漫,他不由得开始觉着带着她简直就是累赘,见她这般的说着,似是真有那么一事儿,于是便不情愿的拉开窗帘叫着前方停下。
“夫君,我渴了,能将夫人那边的水递过来么?”这李梁似是一路上都心不在焉,即便是乔慧与着他说着话,他都不时的朝着前方的车子观望,乔慧自是知那何意,便有事无事的点着他醒来。
“夫君?夫君——”见他亦是无反应,乔慧不动色的又叫了两声,这一叫可是把李梁拉了回来,急忙将母亲边上的水递与她,便又自顾着朝着前方望去。
“夫君这是在看甚?”乔慧故作奇怪的问着。
“没,没。”李梁急忙回避道:“夫人可是能走了?”
“再容我歇会儿,反正到了那六王爷家亦是无事可做。”乔慧故作轻松的说着,“夫君若真是急得慌,可叫那玲儿到这车来。”
“你这是说甚?”李梁急忙小声的遏制“可不能叫娘听见,你可是乱扯。”
“我是不是乱扯,你心里清楚。”乔慧低低的说着,她不似别的女子那般的柔弱,却有着不居下者的性情,从不惹人嫌,与得李梁结合完全和着父母之意,她深知李梁不是附她意之人,可这父命难为,不得不居下。
本想着即便是李梁没什么大的出息也罢,只要他将她善待便是,可谁知这有孕还不到三月,他愣是又犯了那花花肠子,和着一个丫鬟好死不死的搅和在了一块,初始的时候只听姐姐梅燕提及,见他无大异,便不当回事儿,可是近来他却越发的得瑟,乔慧也是越发的看不起他。
第5章 父母之命五
“我须得清楚些甚?”李梁便是怪了,这李家的女子怎都这般的小器,总是为着些小事嘀嘀咕咕,且是没完没了。他只是这样一味的想着,实不知,这些所谓的小事能将多少女人搞的死去活来,将底线说成小事,且不知何为大事。
“若是夫君觉着慧子看着乏了,尽管再去外面领些个回来,好在我们这些个云烟亦是不碍事,大可不必将我们放在眼里。”乔慧没好气的说道,着实好笑的很,可想想也不觉着过,她的男人且是只有俩个而已,与着人家比比算是该知足的。
“乔慧,你若再这般有的没得的说,我可是会急的。”李梁附身看着她,乔慧只当是没看见的继续将水往自个儿的嘴里倒着。
“夫君何必气着,这有的没得您自个儿心里清楚便是,我们不作它说,他日若是真着出了这么一事儿,愣是要说我们掰得,若是夫君着实有意于那丫头,我便讲与夫人听,想夫人也是一个明理儿的人,定是会将她许了你的。”黄梅燕着实看不下去,想即便是都按着女人的立场,她亦是不能不理,本是想将自己的心放得宽些便好,只求自保,安逸度日,可畏是不明所以的气着,‘真乃有失正房风范’,且是不知,‘这女人的宽容何时成了男人不断的放纵‘。
“可是有着你们这般的同丈夫说话?尽将一些有的没得的事儿掰出来,让人听着便觉着心烦。”李梁气急的说着,一股脑的便下了车。
“这可是慧子出了甚事?”为何休息了半天不见起的?二夫人见前方的车子不觉得担心了起来,这乔慧可是有孕在身的,本想着这次的请宴劝她不必去了,可又是怕着生事,便没有多这心。
清桐见母亲这般的说,不觉的心急了起来,可是在早间就让着李梁多关照着点,他可不是没上心?这会子可是出了什么事?于是急忙将帘子拉起来看着,只见李梁一人站于车边,这已是正午的时分,深秋的到来已将这林子里的生机都寻了走,那争着落下的黄叶在微风中轻轻地摇摆,最终落地,无声无息。
清桐扶着车子慢慢的下了车,然后悄无声息的朝着乔慧的车里走去。
“慧子,这是怎的?”拉开窗帘便见到乔慧够搂着身子吐着,脸色如纸般的发白,这李梁不在其身边陪着,黄梅燕倒是皱着眉不停的帮着她屡着身子。
“哥哥可不上来看看嫂嫂?她可是有身孕的人了,这路上你可是要多照着点,可不能让她累坏了。”清桐心疼的埋怨着,见李梁如着无事人一般,更是气馁。
“这挖苦我的精神倒是好,怎么眼下吐了几口就不行了?可不能靠着她,指不定要骂着我‘好死不死’呢!”李梁提了这事儿便觉着窝心,怎的都不舒服,心里着实怄的慌,可是别理他的好。
“哥哥这是说的什么话?可不是你的夫人?尽是如着外人般的生疏,可是如何的好?这慧子我且是知的,你若不怄她,她定是安逸的很,哪会这般的急你?”清桐可是听不下去,又恐他与着乔慧再起争执,便上了那车,且是对着李梁说道:“哥哥先且坐到我娘的车里吧,待少时到了再说。”
“你且是让他们继续赶路吧!”黄梅燕见李梁上了那车,便叫着边上随行的侍卫继续走着。
乔慧见清桐上了来,忙将她拉坐于自己的旁边,而后便轻轻地在她的身上靠着,眼神黯然的看着前方,好不安静。
“慧子,当初若是我助你,想定是比着今儿好,可是我错了?”清桐恍然的将脸颊抵在她的额头上,不知是哀怜还是叹息,想着那夜乔慧跪着求她助她离开,那一抹如着血色的红袍浸透了她的泪水,只因着家道教养,她不忍家人丢那脸,便自抹泪水的离开,将她独自一人弃在那仿佛若笼的婚房中,黯然神伤。
“你无错,只是慧子命差,终是逃不得,待得哪日忽然的去了,清桐切勿忘记替我焚香,可教我若是能看见,定会保佑你平安。”
“慧子这是说的甚?什么去不去的?可是说不得!这若是让夫人老爷听见,定是要骂,可不就是和夫君伴了几句,何须放于心上?”黄梅燕虽是听不懂她们俩人这是在说着甚,可是乔慧的心思可是着实吓了她一跳,平日里虽不见得俩人有多好,可是乔慧这人她不厌。
“嫂嫂的这话可是要记在心上的,日后可是不许你这般的说,哥哥且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