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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笑容,还做出一个不碍事的神情,同时想要抽出自己的两只手,没想到景赫抓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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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下)
“这是怎么弄的?”景赫的脸板了起来,语气里透着紧张,因为他方才拉着澈儿的手时,无意中摩挲到她的手指。
澈儿的手掌上因为练功是有老趼的,但是手指一直很光滑细嫩,可是这回景赫却觉得不对劲,翻过来才看到,有几个手指密密麻麻布满小小的针眼,有的还结了痂,那一定是出过血的,而他竟然不知道。
他的火气一下子就起来了,一是怪澈儿都不告诉他,更气的是自己的粗心,回来都没有好好检查一下她哪里受了伤,他怎么就没想到她竟然学会瞒着他不好的消息了呢。
“没,没什么的。”澈儿看着景赫讪讪地说,仍然陪着心虚的笑。“一点都不疼,真的,也没出多少血,就一点点,不需要输血的……”澈儿看着景赫的眼睛认真地解释着,同时没有放弃想要抽回手的努力。
景赫的脸色没有丝毫的缓和,“到底怎么弄的?如果你不告诉我,我就去找爷爷……”把两只手弄得像筛子一样,景赫当然要问问有没有大人知道,自己才离开这么几天,难道真的是除了自己就没有人管澈儿了吗?难道真的要他把她带在身边才放心?
澈儿也是懂得察言观色的,至少景赫要生气的症状她是能看的出来的,看这件事是马虎不过去了,“哥,你放开我,我告诉你是怎么弄的好不好?”
景赫犹豫了几秒钟,轻轻地撒开了手,澈儿一下子跳到床下,穿着睡衣就往外跑,景赫喊她做什么去,她也不回答,景赫以为又中计了,紧跟着也从床上下来,他倒要看看她穿着睡衣能跑到哪里去,所以明明一把可以抓住她,景赫选择了跟随。
澈儿跑了几个房间,也不知道要找什么,景赫就在后面跟着,最后澈儿终于在练功房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找到了她要找的东西,轻轻地嘘了口气,回头将这个东西递给景赫,“就是这个。”
景赫看了看,接过来放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研究了一会,然后不解地看向澈儿。
那是一块镶着花绷子的绣布,上面绣了半朵……呃,貌似是玫瑰。
“你绣的?”景赫小心翼翼地问,语气满是不确定。
“当然啊。”澈儿边说边伸出手,展示她手上的针眼。
“绣这个做什么?”景赫眉间的褶皱仍没有展开,但这次是不解。
“我的作业啊。”澈儿的表情似乎在说,这还用问吗?不然谁有这闲工夫和心情虐待自己啊。
原来是澈儿上的课,景赫刚想问为什么他没上过这课,嘴巴张了张没发出声音马上又闭上了,很明显这是女孩子要上的课,在这一点上李子高设置的还满有针对性的。
可是,景赫看不出这门课有什么用,如果说跳舞可以应用于社交,那么这个能做什么呢?修身养性?琴棋书画澈儿该学的都学了,难道这个也要学?
拉过澈儿的手,轻轻地叹了口气,看来这个周末,有事可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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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上)
澈儿看到景赫的脸色比方才好了很多,试探着伸手去拿景赫手上的绣布,同时小心翼翼地问:“哥,你不生气了吧。”
景赫叹了口气,也发觉自己方才有点小题大做,没办法,只要和澈儿有关的事,他总是控制不住的紧张,把澈儿弄的也怪紧张的,这个毛病要改。
伸手揉了揉澈儿的头,但是手里的绣布却紧攥着没有让澈儿取回去。
“出血没事吗?”景赫还是有点不放心。
“嗯嗯,没事,金伯伯给我检查过了。”澈儿头点得和小鸡啄米一样。
“走吧,先换衣服,该练功了。”景赫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说道。
于是两个人各自回自己的房间,景赫一直拿着那个带花绷子的绣布,边走还边看,澈儿也不知道他这是为什么,也不敢要,她记得景赫每次临走前都反复地嘱咐她不许受伤,所以哪怕是受了点小伤,她都会觉得很对不起景赫,尤其在他还这么生气的情况下。
后来澈儿就知道景赫拿着那绣布是做什么去了。
当她按照景赫要求将针线等工具交给他的时候,景赫动作生硬的穿针引线,边做边不断询问澈儿这样对不对。
这就是两个人坐在练功房地板上的情景,澈儿惊讶地看着他:“哥,你要帮我做作业?”
景赫理都没理她,终于将线上的结打好,然后比量了一下,将针扎了进去。
澈儿简直要惊呆了,景赫从来都没有替他做过作业的,以前她最讨厌的科目,都是自己完成,因为景赫告诉过她,自己的事必须自己做,在学习上更是如此,别人代替就是作弊,而作弊就是欺骗,在这一点上,景赫对待澈儿和成泰是一视同仁的。
可是今天,颠覆了澈儿的认知。
“先从左下方伸进来,右上方扎下去,再从右下方伸进来,左上方扎下去,对吧?”景赫忙里偷闲抬头问澈儿,还把手上的绣布倾斜了一下让她看。
澈儿机械地点了点头。
“可是……”她还是不能相信。
“澈儿,去把门关上。”景赫将线拉出来后吩咐澈儿,他可不想来回过往的仆人看到他现在的这幅样子。
景赫一心一意很专心,澈儿在旁边看看帮不上忙,就贴在墙上练倒立,于是眼睛里就是倒着的景赫,看起来很滑稽,尤其是,尤其是做现在这样的事,可是看着看着澈儿就很想流眼泪,但是因为倒立着,一滴都流不出来,全部汪在眼眶里,成了一潭湖水了。
练功房里忽然很安静,安静到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到,但是这根针拿在景赫手里,时不时地刺他一下,就像刺澈儿那样,于是景赫就时不时地将手指含在嘴里吸吮一下,然后再继续,澈儿的眼泪已经都流到鼻腔里了。
因为他们都是练功夫的,所以手上的劲都很重,这样每次不小心扎到自己,都会一针见血,不一会,景赫的几个手指也布满针眼了,即使这样他也很开心,作弊就作弊吧,只要澈儿好好的,不用受这冤枉罪就行。
第六十四章(下)
景赫似乎摸到了某种诀窍,被扎到的次数越来越少,速度也越来越快,不一会,半片叶子的形状已经出来了,景赫拿到距离自己远一点的地方看了看,觉得很有成就感,就想拿给澈儿看,“澈儿,你都立很久了,下来吧,看看我弄的像不像。”景赫招呼澈儿的时候又抓紧绣了一针。
澈儿不出声也不动,她现在鼻腔里灌满了眼泪,难受得发不出声音,也不敢下来,怕景赫看到她哭笑话她。
“澈儿……”景赫又叫了一声,澈儿正犹豫着要不要下去的功夫,门一下子被撞开了。
景赫一惊,被狠狠地扎了一下,没防备嘴里发出“咝”的一声,澈儿一下子从墙上摔了下来。
是成泰。
他起来后到景赫和澈儿的房间搜索了一圈,没有找到两个人,就想到一定是在练功房了,他和景赫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所以成泰起来的并不算晚,应该说是景赫和澈儿太早了。
平时练功房的门都是开着的,并且里面只要有人练功一定会传出声音来,不管是人的喘息声还是肌肉撞击器械的声音,但是今天这练功房有点诡异了,关紧门不说,里面连一点声音都没有,而成泰又锁定景赫和澈儿在里面,好奇心驱使,想要和他们俩开个玩笑,也想搞个突然袭击看看他们俩做什么这么神神秘秘的,还瞒着他。
可门一打开,成泰就愣住了,因为这场面更诡异了,澈儿一动不动地贴着墙倒立,脸部因为充血涨得通红,这还好说,看到景赫在做什么之后,成泰张开的嘴活活有30秒钟没有合上,那个他一直崇拜的,很有男子汉气概的赫哥,那个功夫一流深藏不露的赫哥,那个从小和他一起在男人堆长大的赫哥,正一手拿着绣花针,一手握着绣布,这个画面永远以这种极为诡异的形态定格在成泰的记忆里,一辈子都鲜明如初不曾褪色。
景赫也以同样震惊的表情看着成泰,甚至忘记了去吮吸这次被针扎出来的血,还是澈儿摔下来后马上爬起来到景赫身边,检查他的手指,并含在了嘴里,景赫像被针扎了,不,是被电流电了一样忽然抽开被澈儿含住的那只手,因为他又体验到了清晨澈儿坐在他身上时的异样感觉,他明白这是一种应该令人羞耻的身体变化,他的震惊表情依然未变,只不过这次是对着澈儿。
于是景赫看到澈儿流了一脸的眼泪,他以为是他的这个动作伤害到了他,他慌忙伸出手去试图为澈儿擦眼泪,嘴里说着对不起,另一只手想对成泰做手势示意他关门,而那只针没有放好,又扎了他一下……
成泰实在是看不下去这通混乱了,还好他会意了景赫的动作,一反身将门关好,“你们干嘛呢?”几步走到景赫身边,伸手就去拿那个花绷子,依然忽略了那个歹毒的绣花针,那绣花针就跟长了眼睛似的,见谁扎谁,尤其是这么无视它的成泰,于是成泰就被扎得跳了起来,顺手扔掉了那个花绷子。
景赫叹了口气,成泰老是这么毛愣愣的,他还没来得及提醒呢。
“这,这是什么鬼东西?”成泰指着地上的绣布和花绷子惊恐地问道。
第六十五章(上)
景赫和澈儿本来还在手忙脚乱,这下全部停止下来看成泰,他夸张的表情和动作让澈儿噗嗤一声乐了出来。
成泰白了澈儿一眼,这个小没良心的。
“对了,这个,这个叫什么?”景赫听成泰问他这是什么,才想起问澈儿,自己摆弄了半天了,还不知道弄的是什么。
“十字绣。”澈儿回答。
景赫点了点头,觉得这个名字很贴切,不就是把线在每个小格子里打十字花交叉吗?景赫之所以看了一眼就能知道怎么做,实在是因为这个其实很容易。
十字绣是欧洲绣品的主要绣法,要是澈儿学的是**四大名绣的任何一种,景赫都帮不上忙。
景赫抬手捡起被成泰丢在地上的绣布,另一只手握起那根邪恶的针,成泰才知道刚才偷袭他的暗器是什么。
澈儿用手胡乱地抹了一把眼泪,和成泰一起瞪大眼睛看着景赫,景赫已经有点小熟练地将针准备往布上穿,抬眼看到成泰,忽然冒出个想法。
成泰对景赫的一举一动太了解不过了,景赫的念头刚闪过,成泰几乎就察觉了出来,他马上转身就要往外跑,被景赫一把拽住,于是此时在练功房外路过的人就听到成泰痛苦又无奈的大叫声。
这个练功房的门关了整整一天,好在,这是澈儿平时自己用的,不耽误其他的孩子比如剑晖他们练功,只是过往的人都比较好奇而已,但是除了成泰,还没有谁有这个胆子闯进去。
吃晚饭的时候,三个孩子才从里面走出来,因为每个周六,他们必须要陪李子高一起吃饭。
饭桌上成泰不断地揉眼睛,李子高还问他要不要让金医生给他检查一下眼睛,成泰忙摆手说不用,被景赫逼着拿针穿了一天的小格子,眼睛都花了,这还不说,现在他的手指上也跟筛子似的。
第二天,按照计划景赫要回家,当然三个孩子是分不开的,可是到了快晚饭的时候,清峰实在是忍不住了,以往这三个孩子回来不说到处跑吧,但是今天可好,集体关在景赫房间里,都关了一天了。
敏卿见餐桌摆好了,正要吩咐人去叫景赫他们吃饭,清峰挥了挥手,示意他自己去,他倒是很好奇,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