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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天冷的原因,关晓右只能坐在大石上看海景,白城和杨嘉如早不知道疯到海边的哪个角落去了,而陈天竭,捧着她要吃的可爱多,老远地跑了过来。他边跑边笑,样子真的孩子气十足,尤其在快靠近她时,加快了步伐,她的心,暖暖的。
把可爱多剥了纸皮递给关晓右,陈天竭坐在一边,看着她吃。关晓右随口问道:“多少钱一支?”
陈天竭也随口答道:“8元。”
关晓右马上惊叫起来,“我说陈天竭你傻吧,这么贵,你是没吃过可爱多还是怎么着?S市也只要三、四块而已哎。”
陈天竭又开始他的甜言蜜语了,“才8块钱而已,至于你这么心疼吗?给你花我都不会舍不得,咱家不差钱。”
话虽然是这样说,关晓右还是心疼。可能是因为她土象星座的本质,骨子里多少是有些爱财的。不语地舔着可爱多,她心里有些不快乐,特别想问他,是不是以前净给人家买哈根达斯来着,所以对可爱多的价钱一点也不懂。算了,问这话纯属闲得乳酸,说过要信任她,不去想太多过去,她也有过去,比如当初于悟明对她,没有陈天竭的半点慷慨,关晓右到现在还记得和姓于的逛街时看到好吃的,想尝尝,那厮永远是一副肉疼的表情,关晓右无奈,暂时放弃,然后在他没在的某天,一个人偷偷再去买来吃,有时候中间隔了几天,她馋得都想哭。现在回想起来,真的很心酸。所以要是和陈天竭翻旧帐,明显自己的过去更有极品。想到这,她慢慢放松,却捕捉到陈天竭烦躁的表情,关晓右又瞪圆了眼睛,“你干嘛?”
陈天竭一脸郁闷地挠头,“我说关姐姐,商量个事,要吃就正常吃,别这么舔来舔去的,我看着,有点那个什么。”
明白他在说什么,她就故意逗他,“什么啊?”
“就是那个什么呗。”
“我没懂。”憋着笑装正经,她一脸的好奇。
“就是生理痛啊。”陈天竭冲口而出,脸臊红了。
“哇,陈天竭,原来你也有这功能。”关晓右得了逞,哈哈大笑。
陈天竭脸更红了,急着辩解,“不是,不是你理解的那个痛,是……是我下面胀得痛,你说在佛教圣地不可以,可是我真的……我靠,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最后一甩手,他干脆沉了得了。
关晓右的笑声不可抑制,都笑出了眼泪,她拍了拍他的肩膀,很同情地说:“我理解你,孩子,你还年轻,精力旺盛。”
陈天竭故意拉着脸扭头不看她,如果没人的话,他真没准手动一下,现在只能夹紧了腿,深呼吸,放松。
“干嘛啦,我夸你年轻还不好啊。”关晓右把最后一口蛋筒吃进嘴里,手上粘腻腻地,去拉他的脸,就是喜欢看“不正经”的陈家小少为难的样子,特别可爱有木有。“你有反应说明你是个正常的男人,我以前也在那些贱人们面前吃可爱多,可是他们就没反应,你的生理痛什么的……”
话音未落,已全数吞入他的口中,他才不管什么佛门清静地了,看着她嘴边还沾着香甜的奶油,说着别的男人在她面前的反应,他不喜欢!所以,尝了她和可爱多的味道,再警告地瞪她,看她憋得通红的脸,他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过去的都过去了,忘了那些,好不好,现在在你身边的人,是我!”一个大男人,一个习惯于暧昧或者说没少和女人逢场作戏的小少爷,此刻在自己的女人面前严肃地要求自己的地位,他却一点也不觉得可悲,宣布所有权什么的,最有爱了。
关晓右看着他认真的黑眸,心生感动,重重点头。“蝎子,也许我们都曾混乱过,主动的也好,被动的也罢,毕竟我们还可以在过了三十岁后把这些推给年少犯的错。有些话我没来得及跟你说,那就让它过去吧。从现在开始,不,从你娶了我那天起,我愿的我身边身体里,都只有你,而你,也一定要如此,暧昧都不可有。这就是我要的爱情,高度的精神洁癖。你能,做到吗?”
陈天竭看着她,重重点头,“你对我说过的话,不需要说第二遍,关晓右,也请你记住,我要的,只是你相信我,相信你所决定的路。”
“好。”这回不是试着去改变,而是决定要改变,她的决心,从这一刻开始,从未有过的认真。
“要不要下海?”陈天竭得到了满意地答复,便转变了话题,看她一直看着海发呆,他知道她喜欢大海。
“想是想啊,可是天这么冷。”有点惋惜,“不如等有时间,我们去热带的海边玩。”
“那是一定要去的,我要给你拍很多很多的照片,只为你。但今天既然来了,我不让你扫兴,等等。”说着,他脱了为了爬山特意买的帆布鞋,白袜子,把裤腿卷起来,起身,再半蹲,拍拍自己的肩膀,他帅气地一甩头,“上来。”
“啊?”关晓右傻眼了。
“上来。”再次强调,加重语气。
关晓右小心地爬上他的肩膀,隐约猜出了他的想法,“算了吧,这么冷的天,啊——”话没说完,他已经托着她的臀奔向大海。
海水的浪花在他的奔跑里溅得更高,关晓右的笑声在海涛拍岸中响亮透天,他背着她在海里奔跑,全身都湿了,她其实也湿透了半身,可是,一点也不冷,全身有一股热量,从心底散发。从没有敢想过,有一个男人,在冰冷的海水里,为了博她欢欣,肆意奔跑,仿佛不知道什么叫冰冷。伏在他的背上,她想把所有的温暖传递给他。
他跑得累了,放慢脚步,背着她向深处试探着走,一步一步,稳健地不让她滑下或者自己摔倒,她为他擦着溅在他睫毛上的海水,轻轻地吻了他的耳廓。
“高兴吗?”他这样问她。
“嗯!我爱大海。”更爱,叫陈天竭的有着小脾气像个孩子一样的,男人。
陈天竭背她往回走,“为什么不喜欢山呢?”
“曾经喜欢过,可是,现在喜欢海。喜欢山的时候,却看不透很多东西,觉得神秘,庞大,却不懂身在此山中的道理。可是海不同,看起来无边,却是越深越有灿烂丰富的风景。陈天竭,你懂我说什么吗?”
“我懂!”
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莫过于被自己爱的人所懂,关晓右在陈天竭的肩上寻找南海观音的方向,朝拜,只是为了生命的途中,与这样的人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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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回S市了,关晓右和陈天竭都很舍不得这偷来一般的快乐时光,晚上俩个人相拥着躺在床上聊了很久,没有中心思想,想到什么说什么,那样的放松。终于入睡,却在半夜关晓右的手机再次响起。她坐起来,以为是金梓晴的电话,却原来只是一个病人的电话,对方在电话里问她何时回去,想要整形,关晓右在电话里简单的询问情况,结果引来对方又是一番报怨,男朋友跑了,她又流产了,人生都快没有方向了,她需要重生,需要一个新的自我去面对生活。
关晓右讲了很久才挂电话,陈天竭翻了个身,搂她在怀,“怎么你们还负责心理咨询啊。”
关晓右窝在他的胸口抱紧他,“这就是我的工作啊,没办法。刚刚那个女孩说的话,估计你也听到了,其实我曾经也很害怕爱情,我这样的工作环境,看到的不是死别,而是太多的人轻易的生离,无论怎样努力,却留不住最爱的人。把希望寄予下一个爱人,却也许仍然是伤心。刚给我打电话的女孩,半年前刚刚和前前任分手,简单整了形,现在又和前任分手了,又要整形,这玩意,可能是上瘾。刀子割下去的时候,我们看到的是鲜血,对于她们来说,可能就是重生的希望。”
陈天竭叹息,“我有时候挺不明白你们女人的,这样为难自己,何苦。”
“还不是你们男人害的。”关晓右借机抱怨一下。
“也许吧,有些男人对自己的另一半要求特别高,我也不是没有要求,而是己不欲则勿施于人。”
“你呀,是小少爷作派,你没有受过一些苦难,所以说得很轻松。”
“也许吧,也许我是需要一个契机,让自己成熟。关姐姐,你说,你是不是那个契机。”
“又贫嘴,睡吧。”
其实她多希望,自己就是这个契机,一个男人,为了她而成熟,虽然可能过程是残忍的,但,如果他真是那个人,她愿意用一生,却弥补这个过程。
在佛前啊,不要乱许愿,因为,有些事,真的会成真。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定时定点的存稿箱:
因为昨天高考第一天的原因,结城看到后台点击率不高,想来这举国大事大家都在忙,所以停更了一天。再所以呢,今天双更,晚上还有一章哦,结城是好银吧?来,求亲~
这一章里有写到去海边啊去佛国啊,其实也就是前几天结城出去烧高香时激发了那么一点灵感,求佛啊求佛,突然想唱“我们还能不能再见面,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遍……”,好吧,很恶俗是不是?结城求的呢,是非常有思想深度的愿望,你们猜,是什么?
、风 流 债
回到S市的当晚,陈天竭便和关晓右去老宅看外公和妈妈。俩个人晒黑了,却牵着手笑得甜甜的,老人家们看着开心,当然,也有人看着不爽就是了。
饭吃到一半,陈家二舅突然放下了筷子,他看了老爷子一眼,问陈天竭,“我说小竭啊,你那条航线,怎么样了?”眼里有挑衅,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陈天竭的表情瞬间转冷,外公一直不喜欢他弄航线,所以航线都即将批下来了,在没有完全确定前,他都不打算跟外公提及。这事他办得其实挺私密的,却没想到,这个二舅到底是得到了消息,看了谢宇一眼,他确定谢宇也不会知道此事,那么……他的眼在桌上扫了一遍,最后,绕过关晓右回到二舅身上,与他对视。
“二舅,你在说什么?”陈天竭装傻。
关晓右一直不过问陈天竭的工作,所以此刻他明显的隐瞒让她有些意外,她偷偷看了陈天竭一眼,低下头,猛吃饭。
老爷子注意到了关晓右的表情,也放下手里的碗筷,问道:“晓右,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啊?啊!”关晓右有些惊,虽然老爷子一直疼她,可是这事可大可小,她一时没有了分寸。
“外公,晓右更什么都不知道。我承认,我是有做一条私航的打算,不过这事现在只是计划中,如果有进展,外公,我怎么可能不告诉您。”说得很真诚,他不算骗老爷子,他的底线没达到之前,这事都不算成功。
“是呀,外公,天竭一直在努力的工作,所以外公您放心好了。”关晓右帮着陈天竭说话,乖乖的样子让老爷子满意地点头。
“努力工作是一方面,努力生个孩子也是很重要的。”老爷子怎么总不忘这事啊。
关晓右哑然,红着脸在桌下踢了踢陈天竭,让他说话。陈天竭就看着她笑,坐看好戏的样子。陈妈妈笑着看这一对儿,出来打圆场,“爸,他俩还年轻,让他俩再玩个半年吧,到时候再不要,我就搬去看着他俩。”
“嗯,这个主意好。”老爷子笑得合不拢嘴。
陈家二舅的话题明显没人搭理,他压着怒气,狠狠地瞪了一直低着头没敢抬头的谢宇一眼,“爸,我和阿宇商量过了,让他和妃妃努力点,争取年底就怀上,生下的孩子,随我们陈家的姓。”自从陈家的大少去世后,老爷子有了一块心病,那就是陈家的香火,虽然他一直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