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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又怎样呢,上帝把一扇光亮的大门在她面前敞开,她期盼已久的景色正在向她招手,她实在是唯利是图的要命,她实在是,不忍心拒绝这么好的条件。叹了口气,她又觉得真悲哀,这样的婚姻,同把自己卖了又有什么区别?她承认,陈天竭是个很吸引人的对象,她不敢去想自己会不会爱上他,不过似乎人家一点也不担心爱上她,想起陈天竭临离开她办公室前的那句话——他把墨镜拿在手中把玩,垂着的头在门口抬起定定地看她,他说:“这场婚姻里,你可以拥有你要的一切,除了,我可能不会爱你!”那么帅气的一张脸说出这么寡情的话,现在想起,她的心竟然有一闪而过的疼,真是奇了怪的感觉,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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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五点钟,关晓右没有等到陈天竭的任何讯息,她想,他可能只是来玩她的,看她怎么出丑?她承认,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并不愉快。只是没想到下班后难得没加班手术的她和几个年轻姑娘一出医院大门,便被马路对面拉风的敞篷跑车吸引了视线。关晓右承认自己拜金物质甚至有些势利,但当她看清车上坐着的那个骚包的男人后,她的笑容便不自觉地隐没了。
在年轻姑娘们的羡慕眼神里她走到了陈天竭前的车,陈天竭甩气地一甩头,打开副驾驶的门,她入座,他摘下墨镜,那双桃花眼亮得逼人,弯起来扯一抹邪气地笑,他说:“我想,你上了车,自然就有答案了。”
关晓右哼了一声,默认。
陈天竭自信地扬了头,一打方向盘,车子上道,她问他:“去哪?”
他看也不看她的回道:“去见我家里人。”
这么快!“你怕我跑了不成?”
“哈~”陈天竭终于瞥了她一眼,“姐姐,你自作多情了。”他查了她的资料,自然知道她大他一岁。
关晓右借此机会不卑不亢地说道:“放心,姐姐对你没什么情,如你所说,我也可能,不会爱你!”
听了这话,陈天竭吹了个响亮的口哨,顺势把车停在路边,他伸出右手,笑得很欠扁却让人不得不承认的耀眼,他对她说:“关姐姐,合作愉快。”
关晓右垂眸看了眼他修长的手指,视线最后落在他的尾戒上,拔掉他的尾戒,她凑身握了他的手在放在自己的腿上,呵着气,在他的耳这千娇百媚地说:“合作,愉快~”
陈天竭忙发动车子,不再看她,关晓右笑他就这么点定力?!抬手,把他的tiffany尾戒抛出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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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陈家大宅外,关晓右其实还是晕晕的,但她没有拒绝的机会便被眼前占地近一千平米的建筑震撼了!陈家大宅建在郊区,是少有的私有宅地,从绿化植被到建筑风格,完全可以按主人自己的喜好来修建。关晓右在偶像剧里见过的私宅所有的陈家大宅都有了,进入大堂,挑高的大堂回旋的楼梯什么的,整个就是一宫殿。
陈家老爷子知道今天外孙会带准孙媳回来,所以老爷子早就穿了唐装等在大厅里,陈天竭牵着关晓右的手进来时,老爷子竟然主动站了起来,那一刻关晓右是感动的,老爷子盼外孙媳想来是盼了多年了,偷偷瞥了陈天竭一眼,他也似乎有些激动,不管她穿着高跟鞋的步伐,扯着她快步迎了上去。
“外公,这是关晓右。”陈天竭在外公面前很乖,难怪如此讨老人喜欢。
老爷子看着关晓右,连说了数声“好好好……”
热烈的寒喧,看来老爷子对关晓右也是满意的,被老爷子召回来的陈家人陆续归来,晚饭准备开始。
“爷爷,等一下嘛,阿宇还没到呢。”陈天竭的表姐撒着娇地说。
关晓右看了陈天竭一眼,陈天竭低声解释,“我表姐夫。”
关晓右了然地点了点头,然后笑着抿唇,装乖不说话。陈家人多,也不是她这一次全能记得住的,这个时候沉默装哑巴装傻妞是最好的选择。
很明显,这个表姐夫并不太受陈家待见,老爷子根本不理陈家表姐的话,吩咐保姆开饭后说了句:“我们晓右该饿了,下班直接过来,那么远的路。”这一下,关晓右就完全成了“我们”的人了。
陈天竭笑呵呵地拉着关晓右入座,他和陈家的其他兄妹关系在此时便很明显地被看个透彻了,面对其他人一脸敢怒不敢言的表情,关晓右突然很同情陈天竭。这孩子也不容易吧,在这种家庭这样长大。
一直在厨房忙着的陈妈妈这个时候也喜笑颜开地出来招呼关晓右,于是众人入座,你一句我一句活像在拷问关晓右,比如“你和我们天竭什么时候认识的啊?”“你们恋爱多久了啊?”“听说你在医院里面上班?”还有更多绵里藏针听起来是玩笑话实际上谁都明白是讽刺话的那些“我们天竭终于肯安定下来了”“这突然就有了女朋友,天竭成熟得真突然啊。”之类的话。
老爷子在话题稍有硬度时就会轻咳或者敲敲桌子制止,而陈妈妈就坐在老爷子身边伺候爸爸吃饭喝汤垂着眉不多言语,陈天竭坐在老爷子另一侧抿着唇笑,像听不懂那些话一般,关晓右悄悄叹了口气,她这一次就觉得累死了,这小子在这个家活了也快小三十年了,唉——就说不会是个池中之物。
饭吃了一半,陈天竭的表姐夫匆匆进来了,边脱外套边道着歉,“外公爸爸妈妈叔叔婶婶姑妈……对不起,我回来晚了,下班前等一份传真,回来路上又遇到堵车……我,晓右?”
众人本来麻木不耐的脸上在听到这个叫“阿宇”的表姐夫叫出关晓右的名字后,瞬间全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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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晓右低垂的头在按捺住持筷子的手的颤抖后抬眸,她巧笑倩兮地起身,向“表姐夫”微微颚首,眨了眨眼,她问道:“您好,我们,认识吗?”
所有人的目光这回齐齐地集在了“表姐夫”身上,他的眼底闪过一抹难堪,喏了下唇,挤不出一个字。
陈天竭的表姐这个时候站起来走到老公面前,指着他笑着说:“快坦白招来,是不是在我们晓右的医院整过形?”
还没等“表姐夫”回答,关晓右一拍脑袋低呼了出来,“啊,我想起来了,你是,你是之前来我们医院点过痣的谢先生吧?”
众人这次眼睛都不眨地盯着“表姐夫”,他憋得脸色灰白,闷闷地应了一声,“嗯。”
关晓右笑开,“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
陈天竭这个时候不冷不热地说了句:“哈,我们家晓右的记忆力这么好呢。”
关晓右用力在桌下踩了他一脚后打着哈哈:“是呀,我们医院本来男性求诊者就少,像谢先生,啊不,是表姐夫这种美男子,怎么可能轻易被忘了呢。”她故意咬着“表姐夫”三个字,笑得更加开怀。
老爷子才懒得理年轻人的这个那个,他一挥手,招呼大家继续用餐,从头到尾,都没对后来赶到的孙女婿说一句话。
关晓右一边吃一边冷冷地扬头唇角,偶尔关怀地给陈天竭夹菜,陈天竭看着她,笑了。
晚饭后,陈天竭送关晓右回家的路上很直接地就问,“我表姐夫,应该不只是普通客人那么简单吧?”
“你连我祖宗十八代都查了,会没查到我和你表姐夫有没有关系?”关晓右把问题反抛给他。
陈天竭乐,聪明女人就是有劲头。他很诚实地摇了摇头,“我只是查了你的简历,关于你的那些风流债,我没兴趣。”
关晓右哈地笑了一声,杵着胳膊靠在车窗上,叹了口气,她说:“我和他没有什么关系,只能算是认识。他要真和我有关系,那我可对不起你表姐了。”
“此话怎讲?”陈天竭觉得,关晓右似乎总能给他一些惊喜。
“你知道我对我前男友们的诅咒是什么吗?”关晓右瞥了陈天竭一眼,在只有路灯划过映亮的车厢内淡淡地、却是咬牙切齿地说:“我诅咒他们,离开我后——所再找的任何一个女人全都是人造美女,假鼻子假眼睛假胸,就连那层处女膜,都是缝缝补补的假货差货!”关晓右说完,扬了眉扭头看向陈天竭,笑意仍然妩媚。
而开车的陈天竭佯装淡定地握紧了方向盘,捕捉到关晓右的笑容后,他不寒而栗,这个女人,怨妇中的战斗怨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又是很晚了,嗯,不知道今天的更新有没有人看哩?不过,关晓右对前男友的这段诅咒,大家怎么觉得我很想知道哎,反正我是觉得很精彩,因为阴险阴暗的结城,心里的确有这样的念头哎,我是不是很坏,谢谢大家认可哈,我很高兴!!哈哈~(臭表脸)
好了,今天也很晚了,结城这俩天加班工作上也不顺心,各种说错话什么的,好累,那就这样吧,晚安喽各位亲~
、狭 路
关晓右总是把自己累到麻木的时候才能睡个好觉,因为种种原因,关晓右两三年前就患了神经衰弱,严重的时候一晚上爬起来吃两次安眠药都只能睡上不到两个小时,而这两天因为陈天竭的事,她也没有好眠,本以为今晚累极了终于是可以得个安稳觉,却在梦里无数次的捕捉到某张脸。
她坐起身给好友杨嘉如打电话,死女人竟然关机!不知道是不是正跟那个千年冤家共度良夜,想想就让关晓右略有愤恨,关键时候找不到人的朋友,见面就得抽两巴掌。再打电话给另一位好友金梓晴,倒是没关机,电话响了很久才接听,似乎并没有睡。
“这么晚了,没睡?”关晓右问道。
金梓晴声音略低,“你不是也没睡?”
“他在?”关晓右又问。
“嗯……哎,你别说教我啊,我现在不想听,你呢?怎么这么晚打电话给我?”金梓晴看了下表,凌晨两点十分。
“我有什么权利说教你呢,我这边不也是一堆烂帐。”叹了口气,她说:“我今天遇到谢宇了。”
“哦,那个家伙啊。”在关晓右朋友的口中,这个“表姐夫”很烂。
“你猜他是谁?”关晓右问道。
“谁?你前男友嘛。”金梓晴打了个呵欠,似乎翻了个身。
“呵,是陈天竭的表姐夫。”说到这个称谓,关晓右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气愤还是伤心了。
“陈天竭?就是那晚那个?你们还有联系?”金梓晴诧异地扬高了声音,身边有男人说了句什么,她安抚了一下,继续说:“坦白从宽啊。”
关晓右轻轻地笑,有什么不能坦白的呢,她就怕她一说出婚讯,会把另外俩个剩女直接气吐血!组织了下语言,关晓右把和陈天竭这点乱帐理了下,最后把彼此的约定讲给金梓晴听。其实,她也许给金梓晴打电话就是为了说这件事,因为她讲了很多,都是关于这桩“形婚”里她的考量,关于谢宇,这个再见面被她问“先生您哪位”的家伙,似乎真的已经不重要了。最后,她叮嘱金梓晴,“这事的真实情况你千万不要和嘉如那丫头说,你知道的,她会去剁了陈天竭。”
金梓晴也叹气,“我都听乱了,我只关心的是你嫁入陈家后,是不是要经常面对谢宇,你怎么办?你知道的,姐妹儿一场,总归是希望哪怕你并不是完美的幸福,也不要再因为过去的伤痕而错失了已有的幸福。”
关晓右忽然有些哽咽,“什么幸福啊,你都知道原因了。我只是想到以后如果真能踩在谢宇头上,那我以前所爱的一切苦和痛,都值了。”
金梓晴彻底无语了,关晓右道了晚安,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