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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后头的关小刀见状,方知司徒昆仑乃因脸面伪装不及,才不肯现身,这下可好,逮了个机会,便游笑喝道:“他就是司徒昆仑,他因为练了阴阳真经,已从男人变成女人,不但胡子没了,声音变尖、甚至卵蛋都不见了,比太监还可怜啊!”
一大群守卫闻言,不禁动容,难怪最近师爷老是说话变幻莫定,忽而粗忽而尖,原是伪装而来!
公孙白冰闻言亦自怔讶,随即讪笑:“原来你便是司徒昆仑,这种功夫,你也敢练?丢尽男人脸面!”
司徒昆仑不由恼羞成怒,厉吼:“我不是师爷,我是冷面罗刹,关小刀给我出来……”
暗处关小刀讪笑道:“是就是,何必不敢认帐,他的东西全部藏在地牢秘室,想拆穿他的,去找找看便知。”
司徒昆仑更吼,一掌迫退公孙白冰,闪身如电疾射暗处,关小刀赶忙掠逃,司徒昆仑暴掌打去,地面轰出大凹。
关小刀有意引他回到武天坪,也好用上麦芽糖粘炸药,于是唉呀直叫,人却疾掠如鱼,东穿西跳,惹得司徒昆仑哇哇大叫,追杀更急。
公孙白冰叫的更凶,他本想找司徒昆仑拚命,岂能容地走脱?连纵十余身形,穿掠两落厢房,终于截人于庭园之中。
他厉道:“你敢侮辱夫人,我要你偿命!”
右手利力刺出,左手霸掌挡人去路,司徒昆仑避之不及,硬被拦下。
他哇哇厉叫:“我是女的,如何非礼夫人?你信口雌黄!”
身形硬挡利剑,双学反击对方。
暗处关小刀又道:“别忘了你以前是男的,现在才变成人妖,还挖地道到夫人住处,害不害臊?”
司徒昆仑厉嗥:“我撕烂你嘴!”
想攻,又被公孙白冰挡去,他猛地厉吼:“你也一样,挡我者死!”
双掌凝力轰去。
公孙白冰竟然不再躲闪,猛地迎掌反击、双方空中触掌,轻对暴响,各退十数丈,猛翻斤斗始落地面,呼吸已自浮动。
司徒昆仑诧讶对方已敢对掌,冷笑道!“不怕再中味毒了?”
公孙白冰冷笑:“该怕的是你!”
一招“狂星射月”奇速无比刺向对方眼睛,试着想突破罩门。
司徒昆仑哈哈狂笑,不闪不避,双掌凝力,准备发出致命一击、忽见红雾浮现,衣衫鼓胀起来,那利剑刺来,他双目一闭,双掌同时翻出。
公孙白冰自是不差,太乙神掌之“乾坤无极”化开,尽是往对方掌劲破去,砰砰数响,化去不少掌劲。
然对方劲道实是太强,迫得他射出利剑,腾出双掌,再次反攻。
那“乾坤无极”贵在双掌并用,左干右坤,混耍开来,既可化去对方罡气,又可趁势突击。
忽见对方掌劲被迫偏,空门已露,无极掌劲猛击过去,诚然一响,正中司徒昆仑胸口,打得他闷呃一声,暴退三十余丈,他想煞身,地上石砖被挑起不少,最后一顿,方始镇住,嘴角已挂出血丝,显然受了内伤。
公孙白冰一招得逞,冷笑一声,掠身接回射出长剑,又自长啸,欺身再攻。
司徒昆仑哇哇狂笑:“你以为很行吗?看我这招‘神鬼俱灭’!”
那掌势旋来,啸风乍起,直若龙卷风似地暴打开来,公孙白冰被卷其间,一时不易抽身,司徒昆仑复又化掌有若火山爆发,怒切过来,叭地暴响,公孙白冰硬被轰退十数丈开外,血气为之浮动。
司徒昆仑扳回一城,哈哈谑笑不止,猛地反攻过来,公孙白冰更不落后,剑、掌并用,双方再次杀得难分难解,互有长短。
关小刀自知司徒昆仑已无法脱身,自是大好机会,遂潜回武天坪那头,扛来两桶麦芽糖,潜至战区,掠向屋顶角落,躲了起来,并运热劲准备将麦芽糖软化,只要一有机会便淋他一身粘,
运劲中。忽见阿祖潜来,正在找寻自己,关小刀遂又跳出来喝喊:“司徒昆仑接我一弹!”
猛地砸出一片瓦条,赶忙躲向暗处,潜往阿祖那头。
司徒昆仑对炸药已是过敏,但闻声音,一时惊慌躲闪岂知瓦片落地,卡卡碎散,他方想斥骂,公孙白冰一掌迫来,复又打得他人仰马翻,气得哇哇大叫。
关小刀见状又笑起,看来再叫几声,说不定对方已被打得鼻青眼肿,但他仍有妙计待用,暂且不叫,潜向阿祖,急问:“你怎来了?”
阿祖道、“里头打起来了,守无用,我便进来,看网子!”
右手抓了一捆,道:“上次结的,我在秘牢附近找到,虽然有破洞,但一时要穿破也不容易,配合麦芽糖,大有可为。”
关小刀频频欣笑:“你倒是脑袋聪明问得快,不错,到时粘他眼睛,看他从哪里找洞钻。”
看看地形,便说道:“我在屋顶叫几次,司徒昆仑必会怒极往上攻,我则倒下麦芽糖,你躲入厢房中,见他沾身,立即罩网,不管是否罩住,你得躲逃,因为他反击力道太重,你根本受不了一击。”
阿祖颔首:“我知道,那些守卫怎都不动?”
瞧着远处守卫不解其中道理。
关小刀道:“大概发现师爷变成女的,愣住了吧,或而怕被公孙白冰宰了,黑青锋似乎已回师爷府中,此处已无大将,反正他们几乎不可能再动手,走,我带你去厢房!”
抓起网绳,拉着阿祖,潜了过去,双手一触,阿祖感到甜蜜上身,更死心塌地跟了过去。
及进厢房,关小刀找了角度,交代阿祖把网稍稍打开,若有动静,立即行事,如果觉得危险,宁可远远丢网。切记不可近身,阿祖含颔首应和了,关小刀突然吻她脸颊,羞得她窘斥坏蛋,关小刀已邪笑跳窗而去。
阿祖心头涌起一阵汤漾,这感觉好美啊!
关小刀占尽便宜,自是畅快,但掠回屋顶,瞧及战圈,立即恢复冷静,一边运功将麦芽糖给温热,一边注意双方打斗。
只见得招来式去,时若狂龙绞天,随又化成双虎扑杀,复而掌剑连砍十数回,战况之激烈,几已分不清谁是谁局面。
两位绝顶高手似乎旗鼓相当,杀得难分难解。
关小刀待麦牙糖温得差不多时,这才起身跳往明显处,喝声再起:“司徒昆仑,你的肚兜掉出来了,呵呵,他现在流行穿肚兜!”
司徒昆仑情急之中奔出,他仍穿件红衫,远远望去,倒似红肚兜,关小刀恃意想排他发怒,便喝给门下弟子听听。
此举果然引来司徒昆仑嗔怒:“你敢胡说,待我砍下你人头。”
他虽动怒,但三番两次因为转攻而吃了公孙白冰苦头,此时倒不敢再贸然行动,且逮到机会再说。
关小刀喝他不成,讽言又来:“怎么?你承认自己是司徒昆仑了?”
转向守卫:“看到没,好端端一个男人变成丑女人,这种师爷,天下少有,听说他还强奸贴身护卫,你们可要小心,天天洗干净屁股等他摧残吗。”
此语一出,守卫更自惊心,师爷非礼之事时有耳闻,如今被提出,更让人颤寒,军心不由动摇。
司徒昆仑不由再怒:“你说什么?找死!”
猛起想攻,却被公孙白冰截逼,落入险境之中。
关小刀学他那女人尖叫声,且双手插腰,一副女人相,“你说什么?”
忽又哈哈谑笑起来:“我说你是性变态,每个晚上都要强奸男人,没听清楚吗?可惜你卵蛋都被阉了,怎么耍?我到现在还想不清,能不能请教一二?”
复又对守卫道:“他还装了假奶子,而且有痔疮、便秘,肚子有五条像蜈蚣在爬的大皱纹。”
司徒昆仑终于忍受不了,哇哇大叫,极欲杀人而后始畅快。厉喝:“有胆别走!”
一连七八掌击退公孙白冰,猛一蹿身,冲天炮式暴射过来。双掌凝足十二成功力,极欲一掌把人劈死。
关小刀斥笑:“不走的是呆子!”
赶忙躲入暗处。
忽见司徒昆仑嗔怒冲上,关小刀喝道:“看弹!”
一片瓦片己砸出,司徒昆仑忌畏闪退,斜掌打去,复见瓦片四散,哈哈厉笑:“没炸药了吧?你死期已到!”
凌空一扭,复又射来。
关小刀见他正欲翻上屋顶,喝地一声,一大桶麦芽糖猛砸过来,司徒昆仑见状大惊:
“这是啥?”
话未说完,大桶已至,甚至泼散开来,司徒昆仑猛劈掌,不敢硬接,登时抽退欲躲,岂知后面劈来公孙白冰劲道,打得他反弹回来,几乎撞向屋顶。关小刀见机不可失,第二桶麦芽糖猛抓于手,疾扑过来,相准他脑袋即砸套过去。
司徒昆仑但觉有异,伸掌打去,叭然一响,穿透木桶,那粘腻麦芽糖同时淋下,罩得他满头满脸,霎时封住双目。
他惊骇欲挣扎,双掌一绞,却如陷入泥沼之中,被粘得乱七八糟,怒骇之下,猛施千斤坠往地面撞去。
关小刀见状急喝:“阿祖快!”
急扑下来。
阿祖早就见人落地,猛地扑窗而出,巨网一张,罩个正着,关小刀哪肯放弃机会,大刀运足全劲,疾砍复砍,一连十数刀砍得司徒昆仑门呃不断,想怒叫皆因睑面被麦芽糖所封,根本叫不出声音。
关小刀砍人不死,喝着阿祖快走,猛将身上十数支雷管引燃。丢在司徒昆仑身上,复喝快走,猛地反扑欲逃。
岂知炸药竟然超过预估,过早爆炸,轰地一声,白烟滚飞而起,关小刀正叫糟,背后遭重击,闷哼一声,倒摔地面,不省人事。
那白烟掩处,似乎公孙白冰、阿祖亦被波及,闷叫传出,始终未再见及身形逃出威力范围之外。
守卫个个脸色大变,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场决斗,难道落个同归于尽局面?
待关小刀悠悠醒来,昏昏沉沉中,直觉落身一冰冷石室之中。
冰冷石块浮现,似乎已被埋在地底,莫非已经被人葬了?
死亡感觉便是如此吗?
关小刀想及死亡,不由惊心,赶忙挣扎坐起,却发现腰背疼痛传来,他反而惊喜,会痛咱然还活着了,咬了手指,仍痛,始放心许多。
“这是哪里?”
抬眼望去,四面似乎是天然石窟,岩块凹凸不平,却仍有致排列。
左岩壁置有烛台,火光即从此传出,右岩处,置有石康,床上有条滚花棉被。
这棉被好熟啊!
关小刀心念一闪,再瞧及铁门,悄然道:“这不就是上次被司徒昆仑囚禁的秘室吗?”
他赶忙往铁门外头瞧去,果然颇有类似之处,心头不由暗苦,自嘲不已。
看来那炸药不但没炸死他,反而把自己炸入地牢,实是好人不长命,祸害一千年。
他想探清一切,遂往外叫:“喂,来人啊!大爷肚子饿了,还不送东西来!”
没有回音,静悄悄,此处似乎只关他一人,若真如此,那他岂非要被活活饿死?
关小刀仍不肯放弃,连连喊得口干舌燥,仍不见回话,他不由苦笑,看来得靠自己想办法脱逃了。
他深深门锁,不禁忆起上次那把钥匙,若在手中,那该多好?可借它已随安盈盈消逝无踪……他复又幻起安盈盈甜美性感笑容,如果她在,那该多好?然而可能吗?他感叹不已。
思绪翻转中,目光余角突地幻出黑衣女子,以为幻觉,但抬头往外瞧,竟然当真有位妩媚女子含笑而来。
关小刀一愣:“李春风!”
来者正是李春风。
她依然喜穿黑纱罗裙,显露出那丰盈体态,举手投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