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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人头疼的是,根本解不出“阴阳天”是何用意,如此盲目搜寻,简直是大海捞什。
阿祖已被狂风吹得受不了,便指向前方三百丈处,那头另有半壁山崖凸起,或可挡住风势吧?
关小刀自是同意,便又低头伏身,渐渐往前行去,还好他有大刀挡前,身形较稳,行来较不吃力。
倒是阿祖武功较弱,好几次都快被强风吹落深渊,吓得她赶忙抓住姐姐左手,关小刀见状,干脆伸手拉住水自柔手腕,亦步亦趋往那崖面潜去。
在奋力前行数百丈之后,崖面已至。
阿祖心下大喜,赶忙扑去,本以为可稳住身子。
岂知身形方窜至,左右竟然涌来一股强流吹得她往上冲去,吓得她尖叫,手抓山壁,却仍不止。
关小刀见状大喝,疾扑过来想拦人,却已过慢,眼看阿祖快被吹向天际,哪还有命在呢?
情急中,大刀赶忙射向阿祖前头,阿祖惊慌中终被拦下,猛抓大刀以安身,关小刀这才敢抗着风力往上攀,把阿祖抓在手中,并揪起大刀,施展于斤坠慢慢退回地面。
原来此处虽有山壁挡着,劲风却从左右四卷,且在中间相撞,产生气流往上冲。
阿祖一时不察,差点被吹至西天游玩,吓得她面色铁青。紧紧抱着小刀不放。
小刀虽占了便宜,但此时性命攸关,哪还有心情幻想。
待落回地面之后,把阿祖交给水自柔。拿着大刀便往崖块劈去,几刀下来,终于劈挖出足以让三人挤藏的坑洞,三人遂挤了进去,风势顿时间去。
三人终于暂时逃过强风威胁。
阿祖这才嘘气,惊魂未定说道:“好可怕,差点魂游西天。”
关小刀笑道:“是人游西天,是整个人飞上天的。”
阿祖怔惧道:“谜底会在这儿吗?若不是,早点退去便是。”
水自柔道:“应该没错,目前该找出的是有关‘阴阳天’之解……”
阿祖道:“四面黑云白云乱绞,不就是阴阳天?却不见任何好处。”
关小刀道:“该是阴阳洞,否则在如此强风之下,哪有可能藏身。”
水自柔道:“话自有理,却不知洞在何处?”
外头简直百万只风妖在腾啸嘶吼,不但啸得肌肤生疼,更把耳膜给扫得呼呼欲裂,实是难受。
还好,有此小洞可暂时安身,三人得以获得喘息。
然而瞧及四面八方,全是狂风啸乌云,又怎知地头在何处?
三人虽绝顶聪明,一时亦被吹得头昏脑胀,猜不出玄机何在。
阿祖道:“或许真正地头在云中山那妖洞吧!这里除了风,找不出什么。”
关小刀道:“来都来了,多找一阵看看,若找之不着,再退回去便是。”
水自柔道:“想来应该在对崖,或许咱得想办法绕过去。”
关小刀苦笑:“怎么绕?照此崖势,对崖山峰就像大圈圈里的小小圈圈,除了以绳索攀去之外,恐怕找不到相连之处了,如果能驾乘那条云龙飞过去,倒是轻松自在多多!”
水自柔斥笑道:“你以为你是仙人?老想些不切实际的问题!”
阿祖讪笑道:“有机会的话。现在我懒得动,挺舒服的!”
此时两女左右挤来,肌肤为之贴紧,直若左拥右抱,倒让人想入非非,关小刀不禁笑得甚邪。
两女子闻声。这才想及窘境,然而此时却又走之不脱,不由红透耳根,可是又怎可让他占了便宜还卖乖?
水自柔猛地敲他响头,斥道:“这样寸方便教训你,看你往哪逃!”
阿祖自也悟出,猛地加入战圈,敲得小刀哇哇大叫,左拥有抱变成左杀右打,一个消受不了,赶忙跳爬出去,自行再挖小洞藏身,苦笑直道话太多,换来独守空闺的下场。
两女报复过后,乐得心花大开,挑衅地叫着“还敢再来,便收拾你!”
关小刀自不敢再越雷池一步,如此也好,他可专心研究谜底,送往四处礁去,希望找出秘密地头。
他想着四处可有像灵凤玉佩般排列之山峰?
然而瞧了许久,并未发现,他又想着可有“阴阳”之类的山崖或山峰?然而那些山峰全被乌云围绕,或说阴阳,也该是山峰与乌云之间吧?
他总觉得这些乌云必有所暗示,尤其那只云龙,又不断重复地从山峰滚往深渊,的确是一大奇观。
他不断注视这条云龙,随着狂风卷飞,不断攀掠山峰险崖、越卷越快,越拖越长。
那龙头已然变形,尾巴却如孔雀开屏,欲把天上乌云一半拖下来,却在一刹那间自行脱落,幻卷成漩涡直往深渊冲去,的确神奇无比。
他忽又想及,其实那云龙或改成云凤来得恰当,尤其云尾乍开,不就是灵凤尾巴齐开吗?而且云头变尖,该是只灵凤来得恰当。
“或许灵凤仙子便发现此景,才决定隐身于此吧?”
想通之后,不觉自得不少。
瞄着左侧水自柔和阿祖,亦自绞尽脑汁在解谜底。
他暗道:“不说!让你们想破头!”
心想此地全是两女所想出,他得扳回一城才行。
于是他不断研究云风飞掠走势从它绕过多少山峰以及化成漩涡般往深渊卷去,到底有何暗示可寻?
探了许久,似乎山峰仍是山峰,找不出奇特之处,到是这漩涡直若龙卷风,不管卷流速度如何之快,必定成漏斗状直往对崖延伸。
关小刀乍喜:“莫非那秘洞就在漩涡眼里?”
当下更穷极目力往漩涡深眼瞧去,只见得深跟随着风势不停甩动,穿透出对面深崖一片黑幕。
猝然间一道青影闪过来。
关小刀乍惊,正待看清楚,漩涡眼已移开,青影消失不见,刹那间,漩涡亦自散去,只能再等第二次。
一连三次,小刀终于发现那青影可能是青石之类的东西,它之所以能吸住漩涡眼,说不定有通风之处,亦就是说,那里可能有山洞。
这一想及,他忽然狂喜大叫:“我悟出来了,我知道地头在哪里啦!"此语引得两女怔诧瞧来,直道在哪?却又不信地说道:“该不会唬人吧?”
关小刀喝叫:“唬什么?千真万确!想不想听?”
阿祖道:“你说啊!”
水自柔道:“说了,我们勉强听!”
关小刀直指漩涡眼:“秘洞就在里头。”
阿祖怔愣:“开玩笑!漩涡眼会动,哪有什么秘洞?”
关小刀道:“看清楚,就是移到有光处,便是秘洞了。”
两女不禁凝目望去,不久在小刀指点下,果然见着秘密青石,两人同时惊诧:“它真是秘洞?”
关小刀道:“否则漩涡怎会经过之后便消失?”
水自柔道:“说的倒是有理,可惜漩涡太强,根本无人过得去。”
关小刀道:“别忘了,漩涡眼根本无风无助,掠下去不就得了!”当真想如此做似的已呵呵笑起。
水自柔斥道:“神经病!投向海啸漩涡,安有命在!”
阿祖道:“要是那头是墙壁,岂非憧成肉饼!”
关小刀道:“可是我觉得对我的智慧很有把握!”
水自柔斥道:“聪明的人都死得早,不长命!就是因为他自认为自己很聪明!”
关小刀笑道:“说来说去,你们就是说我假聪明?”
阿祖道:“聪明的人不会拿自己开玩笑。”
关小刀笑道:“我又没说要跳下去?是看看你们有没意思?”
阿祖不由喝斥:“想煽动我们?门都没有,可恶,揍他!”
阿祖和水自柔想攻来,可是一起身,便被狂风逼回,只好改砸岩块,照样砸得小刀唉唉痛躲,直到暂停,两女始示威而笑。
关小刀苦笑道:“你们总不能对也揍,不对也揍吧?”
水自柔斥道:“这么说,你还是认为你对喽?”
关小刀道:“当然!”
阿祖道:“那就证明给我们看吧!”
关小刀道:“那有何问题!”
立即抓来大刀,猛砍下一人身粗的石块,相准时机,“喝”地一声往崖下漩涡眼丢去。
却见粗石有若进人漏斗似地斜角度直往对崖坠去、猝地叭然一响,撞向对崖崖壁,炸得四分五裂!
关小刀立即鼓掌叫好:“成了,就是那里没错!”
阿祖喝道:“什么成了?你没看到四分五裂吗?”
水自柔喝道:“连石头都碎了,你这身肉想粘在石壁上不成!”
关小刀呵呵笑道:“我又不是证明石头撞壁,我只是在证明,连石头那么重的东西都不会掉落深渊,那表示旋风漩涡威力够,足以支撑我们的重量,跳下去,不怕会掉入深渊,至于撞壁,花点功力反击不就成了!”
此语一出,倒让水自柔、阿祖怔愣,小刀的证实自有道理。
可是平空要掠过数百丈深渊,且可能撞上岩壁,别说两女,恐怕除了小刀,任何人都会觉得根本在自杀。
水自柔急道:“不准你跳!咱回去准备绳索再说!”
关小刀笑道:“绳索有用吗?你又不是不知这旋风比起海啸可差不了多少,只这么一吹,你准备跟绳索一起飞上天?”
阿祖道:“总会另有法子!多想想!”
关小刀笑道:“聪明的人只知道有时候只有一种方法!”
水自柔急道:“你当真要跳下去?”
关小刀大刀一抖,豪气于云:“不错!”
两女为之吓坏,直叫不准。
关小刀却立身而起,准备往下跳,两女见状,不顾强风,探了出来,拉着小刀不放。
水自柔急切道:“你若真的死了,我们怎么办?”
关小刀道:“改嫁啊!”
水自柔、阿祖竟然异口同声地喝叫:“我不要!”
情急中,却仍不知泄了心中秘密。
关小刀闻言哈哈畅笑,装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你们两个当真想嫁给我吗?”
此语一出,两女始想及方才的话,不禁相视而窘,面红耳赤。
关小刀故意逼言道:“如果你俩同意嫁我,我便留下,否则我爱你们,却不知要娶谁?
又怕娶了其中一个,伤害另一个,不如死了算了!”
水自柔、阿祖窘困相望,一时不知如何启口。
水自柔急道:“你坐下来再谈如何?”
关小刀长叹道:“我失败了,你们改嫁吧!再见!”
他登时欲往下跳,吓得两女尖叫,边抓人边骇叫:“愿意啊!”阿祖亦叫:“不嫁你嫁谁?快回来!”
两女目光含泪,急抱小刀,死不放手。
关小刀暗喜,终于解下心中重担,装出一副万事已足的样子叹声:“多谢看得起,从此我们是一家人了!”
便让两女抓回较大石洞之中,他登时左拥右抱,猛地亲吻:“就来个私定终身一吻吧!”
两女问避不及,哇哇扯叫中被吻得又窘又甜,直叫坏死了!粉拳捶来,却哪还见为道?
吻至后来,三人紧紧拥抱一堆,哪还分得谁是谁?
忽又强劲啸风扫耳而过,关小刀怔觉,猛往深渊瞧去,那漩涡眼即将抵达青影部位。
小刀当真一喝,拥搂两女往前欺,双脚一蹬,猝如飞箭窜入漩涡之中,两女见状尖声大叫,惊骇地又捶又打,甚至逼出泪水。
水自柔厉吼:“你敢自杀!我恨你!不要不要——”阿祖更叫:“快回去啊!我不要你死啊——”
她捶得手软,抱睑痛哭。
关小刀却不觉疼痛,方向掠下之际,倒怕当真坠人深渊。但掠行十余丈,却发现漩涡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