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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怔愣道:“是你?”直觉好像在牢房,这娘娘带给自己太多噩梦。
安盈盈媚笑一声:“怎样?我回来,反变成鬼不成?瞧你吓成那副德性!”
康太平呃了几声,醒醒神,始自干笑:“我太紧张、惊讶了,回来就好,吃过饭没有?
我替你料理会。”说着就想下厨。
“不必了!”安盈盈唤住他,媚笑道:“我有话要跟你说。”
把丈夫抓坐椅上,自己靠了过去,那酥胸似乎触及对方,后把康太平惹得坐立不安,脸面开始飞红。
康太平急道:“你有何事要说?”
“很重要的事!”
“啊,我也有要事问你。那天,你如何被绑架?”
“我已脱险,说它干嘛?”
“也对,你要我说出在牢里之事吗?”
“你出事那天,我全知道了。”安盈盈谈笑:“你既老实,又不犯罪,我知道你会平安回家,果然没错。”
康太平瞧她若无其事,心头不大平衡,便道:“你困轻松自在,可知我被关了要命的一天一夜?”
“一天一夜也不长久!一下子就过了。”安盈盈道:“坐过来,我有要组跟你谈。”
康太平道:“原来你不是回来看我的?”
“当然是!”安盈盈笑道:“只不过还多了一些事而且。”
“到底何事?”
“秘密要事,可以让你发大财。”
“当真?”康太平目光一亮:“最近好像鸿运当头,随时都有发财可能,何事,快说!”
安盈盈道:“有件差事让你去办,酬劳高得很!”
她知道丈夫一向贪财,如若重利,必使他动心,只是她并未想到,师爷的手段早就使他更动心,甚至于变心。
康太平贪婪道:“值多少?”
“可赚黄金百两。”
“这么多!什么事?”
“替我进一封信,且要立刻出发。”
“到哪里?”
“到江南灵刀堂。”
康太平大愣:“到灵刀堂?什么话!他可是神剑门死对头,你叫我到那地方干什么?”
安盈盈道:“你别管那么多,你又不是神剑门弟子,你只管送信,然后领酬便是。”
康太平冷道:“不干,除非你告诉我,我在替谁办事,信是送给谁,有何目的。我不想再莫名其妙被抓去整个半死!”
安盈盈瞄他一眼道:“反正你只负责进信,成功之后,百两黄金便到手,知道太多,对你根本无益!”
康太平将道:“算啦!老是耍些阴谋诡计,我再也不淌浑水,师爷已警告过我,要是再乱来,脑袋迟早会搬家,我不干了,除非知道所有一切,我才会考虑干或不干。”
安盈盈脸色一变:“你见过师爷?”
康太平洋洋得意道:“师爷还摸我肩头,我们俩一见如故!”
安盈盈斥道:“你瞰吃里扒外?”
康太平素来惧妻,一时间又失去威风,呐呐道:“这在不是我的意思,是他们押我去的……其实我也很不愿意见师爷……”
“你却见了他!”安盈盈道:“他如何对你?可有恐吓威胁你?”
康太平道:“他对我不错,呵呵,还拍我肩头!”喜气又来:“我们几乎成为朋友了,呵呵,我现在已是师爷朋友啦!”耸起肩头,大有一登龙门,身价百倍之态。
安盈盈斥道:“好个烂师爷!”
“你敢骂他?”
“不但骂他!还要骂你,你这个大笨蛋,被人叫去摸摸脑袋,就以为他是神?就以为自己可以飞黄腾达?告诉你,比他权大势大的人多的是,你要抱大腿也要找那种人,找上师爷,简直差劲透顶!”
“可是我找不到别人……”
“真是有眼无踪!”安盈盈猛叱一声:“你当真投靠师爷?”
那岂非成了自己敌人?
康太平说:“师爷对我不错,也给了赏,我答应替他办事。”关心瞧着妻子:“你何苦做些乱七八糟之事?害得大家心神不宁,老是鬼鬼祟祟不知在干什么,凭你跟夫人,怎能跟师爷匹敌?”
安盈盈斥道:“你有没有想过,他们曾经绑架我,你却倒向他们?”
康太平道:“识时务为俊杰,何况他们不知在搞什么鬼?尤其夫人和那公孙白冰小子好像藕断丝连……”安盈盈怒斥:“不准你侮辱夫人,可恶!你这贪生怕死之徒,你眼中除了钱,还有什么?真是……”
本想说“败类”,忽染想起他仍是自己丈夫,忍了下来。
康太平倒是悠哉:“能赚钱为何不赚?我不想陪你玩命!你看!”
他从桌下抓出一袋东西,黠喜直笑:“昨晚师爷赏了百两,今儿黑将军又拿来百面,说是替你赔不是,一天不到,赚进数百两,他们可曾亏待我们?”
“就为了这些钱,你想出卖夫人?也想出卖我?”安盈盈怒斥道:“我从前以为你只是懦弱贪财,现在才发现,你一点良知都没有!你是人渣!”
一掌即已刮去,吓得康太平赶忙缩躲,他从未见过妻子如此生气,惧意不由升起:“你说什么?”
安盈盈斥道:“我说你是个下流东西,迟早会被师爷给出卖,你连师爷这败类都看不来吗?”
“小声点,别让附近听见了。”
“听见最好,才位认清你的面目!”安盈盈仍自怒斥叫败类。
康太平更急,说道:“好好好,你到底要我干什么?”
安盈盈瞧他似已回心转意,情绪稍平,冷道:“我已经说过,请你马上到江南办一件事,如果你肯去,我会原谅你的一切!”
康太平虽倒向师爷,但他却对妻子情有独钟,一时挣扎不断,道:“江南不近,又是他人地头,恐怕路上多风浪……”
安盈盈斥道:“你不张扬,谁会注意到你?何况现在师爷看上你,更不会疑心你哩!”
“师爷?”康太平复又想及那夜亡命时刻,尤其师爷那句“谁背叛他,只有人头落地”
简直如把利刃压在脖子上,他连吸数口大气,终于退缩下来,心一横,说道:“算了算了,不管你们给我多大好处,我不愿再涉及你们那些乱七八糟阴谋诡计,我被抓过一次,那简直比到地狱走一遭还惨,他们随时可以取我性命,漆黑的牢房,冰冷的地板,还有随时飞来飞去的乱刀、毒鞭,我何苦来哉?我根本是与世无争的小市民啊!早知道你背后这么复杂,说什么我也不敢娶你。你另请高明吧!”
安盈盈斥道:“你以为不去就没事?我照样可请夫人把你抓入地中,叫你更惨五倍,”
康大平一愣,然而他还是最惧于师爷,仍横心说道:“你捉啊,我可向师爷求教。”
安盈盈眼看大势已去,也赶到自己丈夫会下流、不长进到这种地步,他开始后悔告诉他这件事,要是他前去告状,事情恐怕再起波折,感慨之下,不由轻叹起来。
康太平自觉战胜似地黠笑起来,说道:“虽然你跟夫人交情不错,但现在大权落在师爷之手,我劝你还是投靠师爷,如此你我仍能恩爱,又不必受风险……”
“谁跟你恩爱!下流家伙!”安盈盈斥道:“我恨不得杀了你!”
康太平但觉不是滋味,不敢再开口。现场一时静默,他突又想及师爷交代打探妻子私事,遂不动声色问道:“叫我到江南,到底有何事?”
安盈盈早已觉得丈夫不再可靠,冷道:“去买面条,行了吧?”
康大平见她不说,一时不知如何再探,心想,能得知夫人有意通信江南,也是秘事一件,或而该告诉黑将军吧,说不定又有赏营。于是冷道:“劝你是劝不动了,咱不说这些,夜色已晚,我去拿点木柴,升点火,替你熬点汤,也好帮你洗尘。”
“恶心。谁要你洗尘!”
安盈盈已为送信之事头疼万分,哪还想理这可恶丈夫,一时亦未想及他可能前去告密,遂任由他在故装体贴后,溜向后院。
她仍嗔骂不已:“真是不长进的败类,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倒向臭师爷,可恶可恶!”
恨得咬牙切齿,又无计可施,焦急当场:“怎么办?都已答应夫人,若不把信送出去,岂非死罪一条?”
正乱心之际,大门忽开启,一把大刀穿了近来,安盈盈目光突然乍亮:“关小刀?”
那人正是关小刀,他本和胡三爷一同前往困龙牢把方子秋给接回来,为庆祝洗霉运。也就开了酒席,闹到快三更,方始散去,关小刀这才回到住处,没想到一开门,发现身材丰满迷人的安盈盈,亦自乍惊:“你倒是回来了!”
想及昨夜她送公孙白冰入宫之后,且无音讯,现在正好探点消息。
安盈盈表现比他更热情,激动往前飞来:“你来得正好,我正愁找不到人呢!”
关小刀喝了酒,难免脸红,闻言皱眉:“你找我?”似乎幻想成男女之间之事,已露猪哥样。
安盈盈见状,不但不退缩,反而心神一荡,斥叫一声死相,呵呵笑起:“你啊!我看也不怎么正经!”
却故意倚向他。一股幽幽体香吹来,关小刀心头颇为掀动,她妖笑道:“来,我帮你拿大刀。”
不等关小刀同意,她伸手即抓过来,岂知大刀竟然比她想象中重得多,唉呀一声立足不稳,竟然在前栽去。
关小刀见状,赶忙伸手揽去。
这一揽,正巧抱住女人结实胸脯,软柔传来,关小刀触电般唉呀一声,赶忙放开,安盈盈失了支撑,唉呀再叫,往前栽去,关小刀急叫不好,赶忙再揽,这次揽腰,终于未再触及胸脯敏感部位,一张脸却也更形飞红。
安盈盈勉强把大刀定在地上,始呼喘大气:“要命!”
忽又想及方才胸脯被揽之事,不想反笑,笑得暧昧调情:“小冤家啊,原来你这么不老实啊!”
关小刀窘声道:“我……没有……”
安盈盈嗤嗤笑道:“摸都摸了,还说还有,怎么样?我的胸脯还……还感觉不错吧?”
“呃呃……”关小刀更窘:“我没有……”
“敢情还是第一次呢!”安盈盈媚笑道:“反正,迟早被有个开始啊!我当你小情人好了。”当真想全身倚靠男人胸膛。
关小刀窘急道:“不可……”急急松手,避了开去。
安盈盈倚了个空,好生失望,但笑了几声,也自坦然,道:“感情的确不能勉强,咱们有机会再说。倒是有件事,现在非谈不可!”
关小刀瞧她正经许多,遂问:“什么事?你好像找我很急?”
安盈盈叹息:“方才不急,现在可急了,里边说话如何?”
抱着大刀,往屋内行去,并置靠于内厅。
关小刀但觉事情似乎不轻,遂快步跟去,及至内厅,烛火亮动下,更见安盈盈性感容颜颇让人动心。
安盈盈要他坐于桌前,性感红唇欣笑起来,两眼更眯得勾人:“小冤家,这次你得全心全意帮我了。”
关小刀皱眉道:“你是在勾引我?”
“呃……可以这么说啦!”安盈盈笑得更媚:“谁叫你我一见如故,就像吸铁似的,恐怕一辈子都拆不开啦!”
“那还会有什么正经事?”
“呃呃呃!这不一样!”安盈盈赶忙正色道:“这可是天大正事,关系着门主夫人,跟你我感情是两回事,千万不要混为一谈。”
关小刀但闻夫人,心神一凛:“夫人又出事了?”
安盈盈恨道:“全是师爷要的诡计。”
当下把师爷如何得知公孙白冰来神剑门会夫人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