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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祖讪笑:“对小孩来说,什么马都是宝马,走啊,千万别让宝马累倒了。”
关小刀瞄眼:“也不想想这里谁最小,敢说我是小孩,那你岂非变成娃娃,还在吃奶嘴吧!”
阿祖瞪眼翘嘴:“过分,我叫你吃我尘灰。”
立即上马,策骑即奔,显然在以大马压小马。
关小刀一点都不在乎,笑道:“事实胜于雄辩,我比他大,那是不争的事实,至于吃尘灰,他跑得太快,我一点也吃不到。”
此话引来方子秋、谷君平会心一笑。
时候不早,三人遂上马,齐在城外奔去。
或而无任何压力,方子秋、谷君平反而放慢脚步,跟小马儿一起奔走。
此举使得阿祖好生没面子,但呕了一早上,还是孤单一骑,只好拉下睑,慢慢地会合过来。
关小刀亦未再消遣她,四人开始聊些近日发生之事,总是师爷不会放过天龙骑,此次回去得小心应对。
四骑同行,虽未必日行千里,却也渐渐接近洛阳。
…
xmwjw 扫描,crysword OCR,旧雨楼 独家连载
第 十 章 邪淫妖姬
十天后,四骑回抵神剑门。
一切如故,唯有霹雳侠雷万钧,终于又把夜明珠所换得之银两完全转去。
他好生后悔,却无人同情。
关小刀本想换间较大房子,但想及安盈盈,只好暂时栖身康太平客栈中。
这两天,他一直打探安盈盈消息,可是总得不到回应,他不禁疑惑,莫非安盈盈又跟另一个男人跑了?否则怎会连一点音讯全无?不但门主夫人那头没消息,就连问及房东康太平,他必定冷言相向说句:“回乡下娘家去了!”
关小刀总觉得他话中含很,可信度不高。何况安盈盈对夫人忠心耿耿,若回乡下,怎连夫人都不清楚?
越想,关小刀越觉得不妙。
看来,问题出在师爷身上最大了,然而碍于自己投入神剑门关系,又怎能托大前去兴师问罪?尤其又在无凭无据之下。
最让他头疼的是--不知以何理由去探查此事,毕竟安盈盈是康太平表面上合法妻子,他老公都不急,自己有何好急?
何况安盈盈还大自己十岁,说出去,难免引来指指点点,说长论短。
就连阿祖闻及此事,几乎恶脸相向,逼得他只能暗中察访,可是,又过了半月,仍无任何音讯。
关小刀已然有了放弃念头,说不定她已经真的离开此地了吧?至于遇害之事,他极不愿意去想及。
纵使说放弃,然而不自觉中,仍抱着希望,一有机会,照样打探。
直到后来,他竟然到了近郊关帝庙,朝拜关老爷显灵帮忙,纵使找不到安盈盈,也要保佑她平安吧!
此日晨后,他又跟阿祖前来关帝庙祈福。
此庙只在东街尾延伸不及半里,平常香火即旺,人潮不少。自然形成小市集。
阿祖最是喜欢凑此热闹,否则他才懒得跟来。
关小刀拜过关帝爷之后,暂且放松心情,跟着阿祖逛向市集。
他老喜欢看胭脂,因为安盈盈嘴唇时常红艳迷人,见及胭脂,让人回味。
阿祖也喜欢陪着主人看胭脂,心头大概是想,若主人能买来送他,那该多好?可借主人一直未曾行动,他只好自责,谁叫自己是男的,暗暗窃笑。
闲逛中,关小刀忽而见及一位长相不赖,却眉毛稍短,眼睛细圆的年轻人,他神色匆匆似要赶去某地,一间即失。
关小刀道:“好熟的眼神,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阿祖道:“当然见过,他就是被你干掉那右护法华剑英的跟班,叫梁枫。我碰过他两次,听说他把华剑英救活过来。不知是真是假。”
关小刀怔诧:“华剑英还能活?他后背至少中了二十箭。”
阿祖道:“听说穿了护身甲,才保住性命,当然,这都是传言,还没人证实。
关小刀不禁想笑:“至少屁股护不着吧!”想及某人像鸡尾巴插满长毛模样,笑意更浓:“你觉得他认得你吗?”
阿祖道:“好像不认得,几乎所有跟班都是男的,而我……”
关小刀道:“你是女的?”
像逮着什么。
阿祖斥笑:“有完没完,我只是长得较像女人,被人误会而已,你看,我的喉结不是长出来了。”
关小刀道:“吃粒糖果不就长出来了。”
阿祖斥笑:“你吃啊,长给我看。”
关小刀笑道:“我不必吃就有啦!”
其实喉结容易伪装,他还是不怎么相信,说道:“你去问那家伙,探探华剑英是生是死,如何?”
阿祖凑着好奇点头道:“问问也好,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当下瞄了梁枫背影一眼,甚有自信跟追过去。
梁枫似在等人,徘徊于关帝庙香炉左近处,忽见阿祖前来,欣然露出笑意。
阿祖但觉他似与人有约,甚至可能是女子,心念一闪,装出女人模样,其实不装已十足姑娘味,这一装,更是含娇带媚。
他有意无意靠向梁枫,眼神似在询问什么。
梁枫亦自笑脸迎来。
阿祖若有所觉:“你是………华护法手下?”
梁枫但觉对上了,遂笑道:“正是,姑娘找护法有事?”
阿祖道:“他伤得如何,有人很关心他。”
梁枫欣笑:“还好,伤势快复原了……”
阿祖道:“他不是被利箭强弩射中?”
梁枫道:“护法命大,穿了软甲,否则当真命丧黄泉,你是李姑娘派来的?”
阿祖点头:“对,我家小姐要我转告,她关心华护法伤势。要他好好养伤,却不知他何时能完好如初?”
梁枫道:“大约痊愈九成,剩下该是练练筋骨,大约半月即可啦……”
带情一笑,似乎对阿祖已有好感。
此时远处关小刀却已发现后有一辆马车左近而来,那窗帘掀处。他忽而瞧及这位丹凤眼,喜欢把头发绑在左前胸的女子,不就是曾在洛阳客栈所见的女子?当时她正和黑青锋密商事情,此刻为何出现这里?
那女子稍掀帘子,瞧向阿祖那头,交代几句,一名结有双髻年轻漂亮丫鬟走了下来,直往那头行去。
车帘已落下,马车径往他处奔行。
关小刀想追,却又想及,对付那丫鬟也是一样,遂再往香炉这头瞧来。
此时阿祖已打发梁枫回去好好照顾华剑英,待较好转再约人,梁枫不疑,拜别离去。
那丫鬟几乎和梁枫擦身而过,疑惑一下,又见阿祖站在该处,遂认定目标,行前过去,含笑拿出一封信箴,道:“给你的主人。”
阿祖怔诧:“给我的主人?”
丫鬟道:“不错,甚是重要,请立刻交给他。”说完回头便走,追向马车。
阿祖瞧着那封信,疑惑不已,这分明是女人写的,关小刀何时又认得这么一个女子?眼看关小刀已行来,遂带醋地推出去:“骚女人给你的信。”
“我的信?”关小刀亦颇感意外。
阿祖冷道:“不是给你,还有给谁?我看那丫鬟也不惜,白脸蛋,大眼睛,够迷人了。”
关小刀道:“你对她有意思?”
阿祖斥道:“恶心!”不敢再多说。
关小刀拆开信封,里头却写着“华哥”两字,以下乃写些许久不见,甚念,明日午时在洛阳某地相见,一叙旧情,署名“春风”两字。
关小刀眉头直跳,斥道:“什么鬼玩意?她约的是华剑英,阴错阳差进到我手中,恶心,摸到仇人的女人的信。”
阿祖已自欣喜:“当真不是写给你?”抢来瞧瞧,呵呵笑起:“难怪梁枫会赶来此,原是偷偷替主人约会啊!”
关小刀道:“那家伙真的没死?”
阿祖道:“活过来了,大概不到半月,可能找你算帐。”
关小刀斥道:“来啊,我正准备让他屁股再度开花。”
阿祖呵呵笑道:“你好像跟他争风吃醋?”
“笑话!”关小刀猛抢信箴,撕得粉碎:“这种女人,我看不上。”
阿祖瞄眼:“你看过她了?”
关小刀道:“不但看过,还知道她就是师爷派去灵刀堂卧底的女人,是大密探。”
“当真吗?”阿祖道:“若真如此,她一定知道不少事情……”
关小刀忽而眼睛一亮:“有可能,她可能是盗走真正灵凤玉佩之人,也可能是偷袭门主夫人,被我切下头巾的黑衣人,她一定知道不少事。”
最重要的是,她可能知道有关安盈盈下落,只因阿祖对安盈盈特别过敏,关小刀不便说出。
他忽然叫道:“我得去会会她。”
阿祖一愣:“你想跟她谈恋爱?”
关小刀讪笑:“有何不可,只要能套出任何事情,什么牺牲都是值得。”
阿祖斥笑:“恶心,出卖肉体的男人,实在恶心。”
他却认为关小刀搞不出名堂,毕竟对方和他有仇,又和华剑英有所交情,小刀前去,总是吃力不讨好,藉她教训这小子也不错。
关小刀去意已坚,他甚至决定今晚即住进洛阳龙凤客栈也好明天精神充沛,更显帅气。
他向阿租支来百两银子。果真单枪匹马赶赴洛阳。
阿祖虽想跟去,但关小刀极力反对,他只好先留下,待有机会,自行潜去便是了。
当夜,关小刀已住进龙凤客栈。
他特地买了件较称身之青压镶白纹外袍,穿在身上,倒有了公子哥儿味道。
次日午时,那结有双髯,瞧来年轻漂亮的丫鬟果然出现龙风客栈,她溜着目光在找人,只转扫一眼,视觉落在关小刀身上。
但觉他挺拔帅气,朴中带灵,笑起来总有一股莫名亲切力量,尤其他挺起胸脯,顿现强壮,更让人觉得具安全感。
那丫鬟不禁怦然心动,一时忘了招呼。
关小刀自是认得她,帅步走来,含笑道:“你在找我吗?”
那丫鬟一愣,满脸通红:“正是,我家小组请你过去。”
关小刀道:“带路便是,远不远?”
丫鬟道:“不远,转个街角便到了……我叫红樱,樱花的樱。”稍见羞红。
关小刀笑道:“很好听,是春风姑娘取的?”
红樱一笑:“不,是我爹取的,他曾看见樱花落满天,觉得很美,就取这名了。”
关小刀笑道:“难怪你看起来也很漂亮。”
“真的吗?”
红樱娇笑,却对自己没信心。
说话中,两人已转过街角,眼前出现一栋颇为华丽的宅院,门前题有“雪月春凤阁”五字,字迹娟秀,似是出自女人手笔。
红樱推门而入,里头乍见小桥流水,景致幽雅,及近左湖旁,则依湖筑有一座亮红雅轩呈半月型围着湖畔,甚是醒目,居中雅轩较为宽敞,白纱轻帘掀飞窗户,已见一位形态妖媚女子半仰半坐龙凤椅,正在品酒。
红樱道:“我家姑娘在那里,公子请自便,我还要弄点水果,不奉陪了。”
说完拜礼而去。
关小刀深深吸气,壮壮胆,大步行去,及至近处,已见及李春风浓妆艳抹,头插飞凤玉簪,身穿低胸淡红丝罗裙衫,银白肛兜隐隐若现,她喜欢做挺着胸脯,尖耸处,总露着若隐若现挑逗举止。如此打扮,已和往昔清纯判若两人。
关小刀不禁暗暗说道:“果真是妖媚女人,却不知多少男人被地勾引?”
瞧这女子凤眼带媚邪,总让人觉得她是那种能迷得男人倾家荡产的狐狸精。
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