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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司徒昆仑渗出尿水,还是尖叫解药还在研究中:“千年白莲藕可能暂时压抑毒性,我只知这么多,快熄火啊!”
那尿水似要浇熄雷管,但根本不可能,吓得他更抖抽。
关小刀自知他该说的不假,勉强抓出雷管,以免沾尿,复晃往老妖眼前,怒吼道:“没解药,你还敢下毒——”“千年白莲藕可能有效!快,快!”
眼看引信快烧至雷管,司徒昆仑两眼欲突,张嘴即吹,岂知越吹,火信越旺,吓得他两眼猛闭。
关小刀喝着炸死你,司徒昆仑一颤,他始把引信捻熄,尖声大叫:“什么可能有效?解不了毒,什么都无效!”
司徒昆仑闭眼不敢张目,复闻喝声,始敢张开,急道:“慢慢解,总有法子……”
“慢什么劲!公孙白冰就要掠夺神剑门,你干的好事!”
“他敢!”
司徒昆仑不禁大怒:“他敢越线一步,我剁了他!”
关小刀瞪眼:“阶下囚,发什么飙!”
司徒昆仑道:“再怎么说,我也是神剑门的人,岂能让他爬到我们头上来!”
关小刀斥道:“你已经被开除,练什么王八阴阳功!气死人!”
斥叫中,无暇再跟他瞎耗,既知千年白莲藕可能有效,他得赶快去寻找,于是唤来七绝剑手监管,并传消息给三爷,已自行先去寻找灵药。
至于司徒昆仑已把所有怒气泄在公孙白冰身上,他直吼着神剑门是他所有,谁想掠夺,杀得片甲不留。
然而无人理他,已把他当成疯过头的老疯子。
为寻千年白莲藕,关小刀及神剑门弟子几乎找遍方圆百里,有的甚至跳入山泉巨湖中寻找,两天下来,足足找了一萝筐,却无法得知是否真有千年以上,只要够老够硬、够白,立即被搜购抑或采回。
望着一大箩筐莲藕,连小刀都想笑,且把它当成甘薯煮来吃吧!
如此,又吃了三大餐,方自吃完一大筐。也不知效力如何?
胡三爷倒觉胸口热闷退了些,该是有点效果吧!
来不及再去寻找,毕竟公孙白冰已到洛阳,摆明了次日即将杀至总坛。
门主对公孙白冰自有争风之仇,早就准备迎战对方,以雪心中怨怒。
次日一早。
神剑门上下早就备战于武天坪。
偌大练功坪上摆了两张太师椅,门主和胡三爷已全副武装,静坐其中,关小刀、方子秋亦兵刃备妥,立于一旁,七绝剑手则调五名前来助阵,只留两名守着司徒昆仑。
至于师爷手下只来黑青锋及十名护卫,远远立在左斜侧,照他想法,未见师爷,还是少动手为妙。
朝阳已放晴,四处显得鲜亮照眼,众人心情却是沉闷,毕竟公孙白冰已过关斩将,气势不凡。
尤其传言他练成太乙神功,似乎也有刀枪不入之能,此点,关小刀早在数次交手中,有所领悟。
小刀正在想,若把公孙白冰和司徒昆仑放在一起对打,不知哪个护身罡气罩得住?
尚未想出结果,四面已传来狂妄笑声,那正是公孙白冰所传。他故意展现强劲内力,使得笑声飘浮不定,让人捉摸不了他在何方。
猝地一道白影掠过楼阁,天马行空射向百株古松林,踏着松尖而奔,复又腾空掠起,大鹏飞掠地落于练功坪,果然是白衣劲装,神态高傲翩翩的公孙白冰。
单刀赴约的他,照样显得君临天下。瞄向众人,狂笑声已起:“好,都来了,一次解决,爽快!”
目光落于关小刀,旧仇新恨使他笑声更谑。
关小刀则注意他烧伤脸面,竟然和司徒昆仑类似,脱化得嫩白无痕,他想,脱胎换骨,金刚之身,果然有这些好处。
公孙白冰拱手为礼:“龙门主大概收到战帖了吧?本人以君子之风,向神剑门挑战,只要神剑门能击败在下,我立刻走人,否则只有请门主双手奉上神剑门江山,你敢接招吗?”
龙飞云冷道:“你倒狂得可以!”
公孙白冰哈哈一笑:“狂也要有本事,你若是懦夫,躲开也罢,不过,我将名正言顺娶于若寒为妻。”
龙飞云登时怒喝:“住嘴!今日之争乃两派之事,跟夫人无关,你敢出言不逊,除非你是卑鄙小人!”
公孙白冰哈哈再笑:“我岂有侮辱之意!我只是替夫人出力摆脱你这莽夫纠缠罢了!”
龙飞云牙关直咬:“亏你一派之尊,说话毁人名节,和小人无异。”
公孙白冰仍要再争,说出于若寒爱的是他。
胡三爷但觉他情迷心失,必定越说越损及夫人,遂冷言道:“你若为夫人着想,就该知道大庭广众说出这番话,无异让她难堪。她若真的喜欢你,也得抛弃夫人名衔再说,否则你任何有关她的感情话题,都是在伤害她。”
公孙白冰一愣,急道:“我没这意思!”
胡三爷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你是来挑战本门,大可冲着我们,别再扯上任何你自家感情之事。”
公孙白冰狂声一喝:“好,我就冲着你们,我人在此,谁若不服,谁就上来挑战,先说清楚,点到为止,还是生死见章?”
胡三爷早就考虑过,若赢不了,点到为止已是伤之最轻之方法,若能赢,根本不必生死见其章,他冷道:“你孤军而来,我们不愿落个以多欺少,就点到为止吧!”
公孙白冰哈哈狂笑:“算你们识相,不过,老实说,为了若寒,我也不想杀人见血,只要你们知难而退便是,一个个来,还是一起上!”
胡三爷道:“我且先会你再说!”
说完,掠身而起,双掌凝力,准备开打。
公孙白冰轻笑:“好个忠仆,你用掌,我也陪你用掌!”
说完,手中利刀抛向空中,随即往后落去,锵然一响,钉入硬岩,刀身摆荡,一泓白光耀眼。
公孙白冰左手负背,右手做出动作,轻狂说道:“请吧!本人也是副堂主身分,让你三招!”
胡三爷道:“不必了!”
双手一扬,两道劲风凌空劈打而至。
他外号翻天掌,其掌上功夫浸淫数十年,火候可想而知,且此翻天掌和少林大力金刚掌有异曲同工之妙,乃走刚猛路线,寻常一掌打来,足可粉石碎岩,数十年来,他几乎难逢敌手。
此时他早知公孙白冰神功大成,怎敢大意,方动手即以全力猛攻,那两掌迫劲轰出,公孙白冰却是不躲,硬挺胸脯接去。
砰砰两响,打得他身形微晃,脸面稍红,却未退得半步,公孙白冰挨掌过后,轻狂笑道:“好掌力,佩服,还有一招,一齐来吧!”
胡三爷不由暗自惊心,这两掌看似抢攻而发,其实已力道尽出,莫说人身,若印在铁皮上,少说也凹出掌印,他却一无碍事?
显然功力非比寻常,看来强攻硬打已无法抢得好处,于是冷喝一声,欺身过来,改打巧劲,一招“千掌劈天”幻化虚实,劈招过去。
公孙白冰狂笑中总不放在眼里,任他千变万化,在对方迫近身前之际,方始迎招相抗衡。
然而胡三爷亦非省油之灯,趁他不肯双手并用之际,右掌欺攻过来,迫得他引掌相击,他猛地吸掌为扣,锁住他腕脉,他正待引力震开,三爷左掌早探劈其左胸口。
那势来得好快,公孙白冰一时不察,想躲已行过慢,砰砰砰砰,一连数响,打得公孙白冰身形摇晃,退了半步。
这对于自视甚高目空一切的他,简直难以接受,委时红透耳根,猛喝:“三招已过,看掌!”
右手被缠,他以抢攻掩饰窘境,终于探出左掌,那速度简直让人眼花撩乱,方自一探,已劈向三爷胸口,砰然一响,打得三爷连退三数步,闷出哼声,步伐已浮。
关小刀见状急叫三爷,想欺身过来,三爷伸手制止:“还没到那种地步!”小刀只好退回原处,却恨死公孙白冰。
三爷深深吸气,压抑翻腾血气。
若以点到为止,他可说已经落败,但他想公孙白冰武功的确高出自己不少,若不消耗他的功力,门主照样无法与其匹敌,为今之计,只有硬缠下去,使得他内力不继,或可一战。
三爷冷目扫来,道:“虽是点到为止,但不见真章,总不甘心,你且接我翻天绝掌便是!”
顾不得公孙白冰反应,他猛地欺攻过来,不但双掌,就连双脚亦自猛攻,他知道公孙白冰为保衣衫整洁,大都不愿接双脚,于是专挑空隙,踹他衣服。
公孙白冰果然闪躲不定,身形较乱,三爷一有机会,掌劲立即轰来,如此缠战,拳风呼呼,瞧得众人心神绷紧。
眨眼十招已过。
公孙白冰渐显不耐,冷笑道:“我看你是在拼命吧!”
说话间,闪过头脸一掌。
胡三爷却奋不顾身,竟然弃掌,改以拥抱想搂对方腰身,公孙白冰一愣:“你想干什么?”惊惶猛地抽退。
三爷见机不可失,抱姿一变,改成“怒击泰山”双拳猛轰,击中对方腰际‧叭然一响,打得对方倒喷七八丈,迫得他连翻十数筋斗,方化去窘境。
身形方落地,公孙白冰脸面更红,不由恼羞成怒:“你耍狠,我比你更狠!”
猝见他身化利箭,奇速无比反冲过来,那身形几幻成矢,直觉劲风扫至,三爷还来不及迎掌接招,猝觉两道劲风撞胸击来,叭然暴响,打得他哇地闷吐鲜血,倒弹七八丈,跌落地面,欲振乏力。
关小刀见状,顾不得规距,急叫三爷,追扑过来,扶他坐起,胡三爷脸色苍白,苦笑道:“我输了……愧对门主……”
关小刀道:“还有我,有得拼!”
立即喝着方子秋赶来救人。
公孙白冰摆平一个,轻狂笑道:“不错,能接我十招,不愧神剑门总管,接下来换谁挑战?”
“我来!”
话声未落,一道灰影射向练功坪,停于门主及公孙白冰之间,门主惊诧:“严长老?”
来者正是一身素朴布衣的严上羽。
神剑门辈分最尊者即是他,想当初其剑术火候自不在龙飞云之下,他虽号称裂天手但此时却抓着利剑,自想以神龙剑法迎敌。
严上羽拱手为礼道:“神剑门有难,属下自该尽点薄力,虽然属下筋骨已老,却仍想退敌立功。”
龙飞云道:“还是晚辈先来吧……”
严上羽道:“对付小人,属下即可,这就迎敌去矣!”
说完拜礼,不等门主回话,反身连纵七八个筋斗,忽见公孙白冰已在前,他头下脚上,照样喝道:“你够狂,接剑试试!”
神剑顿化十数条强龙,猛噬过去。
公孙白冰本自托大,仍想以掌退敌,岂知方逼掌劲,神剑已刷刷切下他半片袖子,气得他哇哇大叫,赶忙掠身抽退,抓起利刀,反手切来。
他喝道:“好个神龙剑法,果然够劲,看我灵幻刀如何?”霎时刀化万道银光,迎向强敌。
那刀剑撞处,龙吟不断,或见白光万斗,或见刀影开屏,忽而双方投入混战,忽又抽退追掠,情急处,裹得剑光连天,不见身形,险急处,只觉剑气呼呼啸响,刀刀夺命,一场惊天动地绝世刀法剑法就此展开对决。
关小刀自幼浸淫刀法,在那以快打快之间,仍能看出虚实不禁对神龙剑法及灵幻刀法暗暗佩服,心想,若非自家刀法占了霸劲优势,恐伯也无法与其匹敌吧!”
眨眼十数招已过,关小刀瞧得更仔细,毕竟自己可能将上战场,多窥一些招式,自多一点益处。